“你们说,太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从没见太子这么维护过一个人,即便这人是国师。 有人道:“太子不是说了让你们筹集银两吗?” 大臣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太子是想要钱了,只是借国师这个由头,他们这就回去变卖家产给太子上供,省得太子见他们没给钱再拔刀砍他们。 人群中的李应樾:……他都把两个流言放一起那么久了,这些人怎么还没联想到? 公仪琢一晚没睡,困得很,回到孔雀宫后打算先睡一觉,然后再起来处理宫务,他刚躺下,孔雀宫外就来了几个人。 李应棠走到孔雀宫他常翻他的那片墙头,这次没有立刻就翻进去,侧头对跟在他身侧的王忠和王勇使了个眼色,王忠和王勇也早就有所察觉,接收到他的示意,立刻转身冲进身后不远处的花园中。 刚开始长出嫩芽苞的花丛中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看到王忠王勇两人突然转身朝着他猛冲了过来,吓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手脚并用朝着后方爬去。 他的体格那里跟得上侍卫,很快就被王忠王勇追上,一脚踹翻摁在了地上,李应棠慢悠悠走了过来,小太监求饶道:“太子殿下赎罪,奴才一时畏惧,这才没有跟殿下行礼,躲了起来。” 李应棠哼笑了一声,“是裕王派你来跟踪孤的吧。” 小太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冷汗直流,太子竟然知道! 李应棠道:“把他押下去,看好了别让他死了。” 王忠王勇领命,立刻把这个小太监的嘴堵了起来,拖了下去。 李应棠冷笑,裕王这是终于忍不住露出马脚了。 转身继续去爬墙头。 送行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公仪琢面色疲倦,昨夜肯定没有休息好,什么都不如陪他的玉奴睡觉重要。 公仪琢刚要睡着,床幔就被人撩了起来,他不用睁眼就知道,来的是李应棠。 他一动未动,闭着眼睛继续睡,李应棠脱掉外袍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抱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公仪琢往他怀里靠了靠,带着些困倦道:“我有些担心师兄。” 李应棠:…… 就算是师兄也不许担心! “大祭司又不是一个人,还有越廷一起,他会好好照顾大祭司的,不用担心。” 公仪琢:……他就是担心穆小将军照顾的太好了。 以他师兄的性格,他是真不知道容瑾在知道穆越廷对他的心思后会是什么反应。 其实昨天夜里李应棠也没有怎么睡,嘱咐了穆越廷一夜到豫州后要怎么办,如何安置流民,如何如何处置官员,当然还有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把大祭司搞定。 他拍了拍公仪琢的背,“好了,人都走了,你担心也没用,快点睡吧。” 公仪琢嗯了一声,靠着他睡了过去。 豫州春汛的事很快就在皇城里传开了,前段时间春典香断,百姓们还有些惶惶不安,这时遇上豫州春汛,很难不往上联系,原本已经有些沉寂的流言再次传了起来,比起传的还要猛烈。 而且这次终于有人把国师和太子联系了起来。 说是国师失德,就是和太子有染。 我的天……这可太刺激了。 皇城中的老百姓刚听到这个新流言的时候,先是不可置信,毕竟国师在他们心目中是纯洁无瑕,凛然不可侵犯的,但是转念一想,对方要是太子的话,也不是做不出来。 哪天就算是太子篡位把皇帝杀了他们都不觉得稀奇,这么一想的话,“强占”国师也不是不能理解。 先前就有流言从宫中传出,说太子有龙阳之好,还想纳男妃,虽然国师的脸一直挡着,他们不知道国师长什么样子,但是只从身形和气质上来看,就知道肯定是个美男子。 太子没把持住,强行把国师那个啥了也正常。 毕竟一般人就算大逆不道敢对国师动心,碍于国师的身份地位也不敢真的做什么,但是太子不一样啊,太子一向大逆不道。 公仪琢听着采薇的转述,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要吐槽的点太多,一时竟分不出来先后。 不用想这新的流言肯定是裕王让人放出来的,只是百姓们关注的重点好像有些偏。 裕王的本意应该是想让百姓对他和李应棠更加不满,从而进一步逼迫废太子,可能同时还想让他这个国师退位,但是百姓们讨论八卦讨论的好激烈啊。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就这么一致认为了他是下面那个,还是被李应棠强制的? 明明他是国师,比太子的地位要高一点点的好不好。 李应樾传出去的流言应该没有那么详细吧? 采薇道:“奴婢先前还担心这样的流言传出,会激起百姓们不满,幸好没有发展成那样。” 公仪琢:……没觉得幸好,现在百姓们都在讨论李应棠是怎么见色起意,怎么强制他的,感觉还不如不满。 谁会愿意被人讨论这种事啊,还是一整个皇城的人,而且再过几天,就不只是皇城了,整个大虞的人估计都会知道。 他要没脸见人了,幸亏他见外人的时候都要遮面,这才是真的幸好。 采薇倒是觉得挺好的,没想到百姓们的接受能力这么强,这样的话等大祭司和穆小将军成功解决豫州春汛的事,大明王降罚的谣言也就能不攻自破了。
第179章 晚上李应棠一来就问,“听说新流言了吗?” 公仪琢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一来就问这事,肯定没存什么好心思。 “听说了一点。” 李应棠揽着他的腰坐在小榻上,贴着他的耳朵道:“听说了哪些?” 公仪琢的耳朵红了起来,“无非就是你与我的事,肯定是裕王使坏又让人传出来的。” 好好的提什么裕王,再好的兴致都要打折扣。 李应棠忽略裕王,继续道:“百姓们都说,孤在御花园偶遇国师,国师风姿无双,孤见色起意,屏退左右后强行把国师按在花丛里……” 他还没说完,公仪琢转过身一把捂住他的嘴,脸羞的通红,“你胡说什么?” 李应棠笑了笑,“我哪里胡说了,我只是在转述百姓们传的流言。” 他握着公仪琢的手亲了亲他的手指,“不过流言到底是流言,他们说的不对,明明是在倚荷水榭的八角亭中,孤偶遇国师,强行把国师摁在床榻上……” 公仪琢听着他说的话,从手指尖到脚趾尖都麻了,急忙打断他,“你、你还说!” 李应棠见他恼了,没有继续说下去,反正后面的他们俩人都知道。 他搂着公仪琢,“玉奴,虽是玩笑,但是第一次时……你可还在意?” 第一次是他强迫来的,他现在是和公仪琢心意相通没错,但是他有些担心那次是公仪琢埋在心里的刺。 他不想公仪琢受一点委屈。 公仪琢没想到他这般横行无忌的人会在这件事,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他现在和李应棠算得上是热恋期,蜜里调油。 不得不说,他有点高兴,心里酸酸软软的,李应棠现在问他,说明是真的在乎他。 “那次你是中了药,所以才……我不怪你。” 他其实还有点同情李应棠,他身边的穿越者不断,为了攻略他手段也是层出不穷,李应棠有些苦本来是不用吃的,都是穿越者为了攻略他才搞出来的。 李应棠听到他说不怪,心中火热,他就说在那之前公仪琢肯定也是在意他的,不然怎么可能会不怪他。 四舍五入,他们从开始就是两情相悦。 李应棠有点得意忘形了,亲了亲公仪琢道:“其实我在撩开床帘时就知道是国师了,就算只看到国师的一根手指,孤也能认出来。” 这话说的有点变态,不过也算是情趣,公仪琢正想主动亲亲他,李应棠又说了一句,“一点春药而已,我怎么可能忍不住,只是看到是玉奴你,就忍不住了。” 公仪琢:? 所以当时其实是能忍住的,那他屁股疼了好几天算怎么回事? 他们俩都不知道,当初那个宠妃穿越者给李应棠下的药必须要通过酱酱酿酿才能解,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春药,就是药性强一些。 公仪琢之前是体谅他“身不由己”,这下听他原本能忍住,立刻就有些生气,他一推李应棠,从他腿上站了起来。 他刚才竟然还同情李应棠,系统说的对,这色魔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太子还是回东宫休息吧。” 李应棠傻眼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 他跟着起身,想要重新抱住他,“怎么生气了?” 公仪琢躲开他的手,斜睨了他一眼,感情疼的不是他的屁股,所以才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他自顾自上床躺了下来,李应棠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全都细细回忆了一遍,大概明白了他为什么生气。 他走过去趴在床上看着公仪琢,“玉奴,你知道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向来忍不住。” 他的玉奴长的这么好看,情不自禁实在是人之常情。 公仪琢没有理他,李应棠见他没有再赶自己走,再接再厉道,“那次秋狩时,我伤的那么重,不是都没有忍住吗?” 听到他这么说,公仪琢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眼里全是怒色,他竟然还好意思提秋狩那次。 秋狩那次比第一次还让他生气,那次是什么情况?刺客追杀,荒郊野岭,身受重伤,还想着那档子事,等救他们的人来的时候,人都要休克了。 公仪琢的眼睛本来就大,睫毛纤长卷翘,眼尾微微上挑,勾起一抹弧度,他这么一瞪眼,眼睛就更大了,还亮晶晶的。 李应棠说的话不是夸张,他是真的忍不住,看到他眼睛这么漂亮就想亲亲他的眼睛。 他刚一探头,公仪琢唰的一下坐了起来,捞起枕头就朝着他砸了过去。 李应棠被他砸的懵了一下,自从他成了太子,还是头一次挨打,抱着枕头呆呆站着。 公仪琢把窗帘一拉,“你一个月都不要来了!” 自从他和李应棠在一起后,大都是纵着他,现在看来还是应该给他戒戒色。 李应棠:让他一个月不来,跟让他死有什么区别。 公仪琢以前也跟他生过气,但动手还是头一次,李应棠看着手中的枕头,动手也可爱,跟小野猫似的,就是可惜只砸了他一次。 公仪琢现在正在气头上,李应棠没有再凑过去,不过也没有走,夹着枕头到小榻边坐了下来。 公仪琢在床上躺着,没有听到他打开窗户离开的声音,就知道他没走,还待在寝殿里。 他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对系统道:“统儿,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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