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们这次回京待的时间有点太长了,本来计划春典结束后就回去的,将军大概是想回边关了。 …… 公仪琢这几天一直处于羞耻中,因为他发现不只有海棠太子和清冷佛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这一本他和李应棠的同人文,林林总总少说有十几本。 他之前还嫌弃大虞没粮吃,现在粮多的他噎得慌,但是他不想吃他自己的粮啊! 采薇进来,将怀里的两本书放下,和桌子上的十几本放在一起,“冕下,我又刚发现两本。” 公仪琢:……这粮不仅多,它生产的速度还快! 让他时不时就断更的人很是羞愧。 他和李应棠的流言这才传了多久。 采薇道:“冕下,这些书我都看过了,写的最好的还是海棠太子和清冷佛子那本,太子真是有品位。” 公仪琢:……系统能带他再穿越一次吗? 如果能重来,他绝对不会再写话本,是他把大虞人民带坏了,他有罪,且罪孽深重。 这也算是他自食“恶果”了。 不过他也觉得海棠太子那本写的最好,“海棠”这封号起的就很妙,李应棠可不就像是从海棠来的。
第194章 豫州水患治理的很顺利,豫州百姓很高兴,朝廷很高兴,但是有一个人却不高兴。 李应樾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放流言出去是为了逼迫废太子,同时也把公仪琢从国师之位上拉下来,但是现在算怎么回事? 大街小巷都是李应棠和公仪琢的话本。 这是正经百姓吗,正经百姓会干这样的事吗? 关注的重点是不是太偏了一些? 不过写的确实是挺好看…… 不对,现在最重要的也不是这件事,还是豫州水患。 裕王府里,李应樾的书房内,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老者,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工部尚书高嵩。 工部尚书高嵩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头发花白,一脸菊花似的褶子,再过几年就能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 但是他现在却明显很是紧张,额头上满是冷汗,“王爷,派去刺杀的人失败了。” 只是豫州的地方官胆子再大也不敢贪污那么多修缮河堤的钱款,更不可能这么多年不被发现,之所以能做到,自然是因为上头还有人。 贪污的那些菜银子也就三成留在了豫州,另外的七成则是进了工部尚书和李应樾的口袋里。 李应樾冷冷道:“失败了一次,你不会再派人去刺杀第二次,第三次,不然就这么等死吗?” “是,是。” 高嵩道:“可是下官手里实在是没人了。” 先前李应棠查封的那个庄子就是他开的,庄子被查封,拔出萝卜带出泥,其他人也一并被李应棠清理了许多,他手底下实在是无人可用了。 毕竟他只是一个文官,不是武将。 李应樾道:“我再拨给你几个人,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绝对不能让穆越廷和大祭司活着回到京中。” 高嵩要到了人就告辞了,他为官多年,自然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一旦穆越廷治完水患压着豫州的那些地方官进京,供出他来就麻烦了。 这些年都是他代替裕王做事,但是真要把他抓起来,他却不敢供出裕王来,他家人的命可都捏在裕王手上,到时候只能由他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所有的罪责。 他现在很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上裕王这条贼船。 他从裕王府的角门偷偷溜走上了一架小马车,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很快,孔雀宫中的李应棠就收到了消息。 “裕王开始急了。” 公仪琢有些不解,“你现在不是已经有不少裕王犯罪的证据了吗,为什么还不揭发他?” 这些时日云崖和萧靖安也通过香灰这一线索,抓到了在春典上动手脚的那个假神侍,人证和物证都有了,完全可以指认李应樾。 李应棠抱着他亲了一口,“他现在犯的这些事还不足以致命,那老皇帝这些年越发‘心慈手软’,顶多也就是把李应樾贬为庶人,只是这样怎么能够。” “而且,”他唇角勾起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斩草要除根,还有很多鱼没有钓上来呢。” 公仪琢:…… 他现在有点迷惑到底谁才是反派。 不过李应棠虽然笑的有点变态,但还是挺帅的,他搞不懂“阴谋诡计”这些,但是他知道裕王要是急了可能还会对容瑾和穆越廷动手,他这段时间一直很担心。 “我担心师兄他们。” 李应棠道:“你放心,我会派人去接应越廷的。” 正事说完,李应棠把人抱起来朝床边走去,“三天了。” 公仪琢:……这人真的很像个荒淫无度的反派。 —— 马车回到营地中后,穆越廷伸手将容瑾扶了下来。 容瑾道:“你回去好好洗洗吧,身上沾了好多血,不过洗的时候小心手臂上的伤口,不要沾到水。” 其实他身上也有一些血迹,是和穆越廷抱在一起的时候沾染上的,尤其他还穿着一身白衣,看着更加明显。 到山顶上的明王祠时,差点把明王祠里的神侍吓死。 穆越廷道:“我先送你回去。” 容瑾脸一红,略一犹豫后点头同意了,就是送一下而已,只是送到门口大明王应该不会怪罪。 其实他住的院子离马车停下来的地方就只有一点距离而已,很快就到了,容瑾在门口站住,“你快点回去吧。” 穆越廷道:“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容瑾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等看不到人了后才松了口气。 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转身回到屋内,让伺候他的贴身侍女采葵去打些热水过来,他也要洗个澡。 采葵本来是要跟着他一起去明王祠的,但是她也不会武艺,容瑾就临时换了人。 采葵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尤其是脖颈和肩膀那里尤其多,但是担心,“大祭司,您真的没有受伤吗?” 容瑾有些尴尬,“我真的没事,就是溅上了一些刺客的血而已。” 只不过不是直接溅上的,而是有穆越廷作为中转。 听他这么说,采葵只是想想就觉得惊险,“那奴婢一起给您泡杯压惊的茶过来。” 他们大祭司何时经历过这么危险的情况,肯定吓坏了。 容瑾确实是被吓坏了,只不过不是因为被刺杀的事,膝盖上的感觉又变得奇怪了起来。 采葵很快就准备好了洗澡用的热水,还泡了一杯压惊养神的茶,然后退了出去。 容瑾摘下面具,端起茶喝了一口,温暖的茶水从口腔落入胃中,确实感觉好了不少,他起身去衣架旁边脱衣服,衣服脱到一半时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嗯?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他脖颈上的这些红痕好像不止是血迹。 他走到浴桶前,捞起水洗了两下脖子,然后重新回到镜子前看,瞳孔地震。 他脖子上这几个圆圆的,不太规则,有点像花瓣的是什么东西?!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他和穆越廷在马车里时的场景,穆越廷亲完他的唇,又在他的脖子上又是吸又是吮…… 容瑾:() 关键是这种痕迹他不是第一次见了,他在公仪琢身上看到过好几次。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第195章 穆越廷泡在浴桶里,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桶沿上,还搭着一条毛巾省得溅上水。 他仰头靠在浴桶上,还在回味马车上的那一吻。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这么大的声音肯定不是容瑾弄出来的,穆越廷下意识就认为是他的亲卫,皱眉道:“整日跟个土匪似的,是不是我平日给的好脸太多了?” 他刚说完,就和容瑾对上了视线。 穆越廷看到他一惊,下意识的坐直身体,“我不是说你!” 容瑾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 他在意识到公仪琢身上的痕迹很有可能也是吻痕后,立马否定了这个猜测,他乖巧懂事的师弟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强装淡定继续脱衣服洗澡。 但是他洗了一会儿还是按耐不住,澡洗了一半就冲到了穆越廷这里跟他确认。 容瑾根本就没有顾上他刚才说了什么,见他还在沐浴脸一红,转身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桌边坐下。 喘了两口气道:“你快点洗完,我有事要问你。” 穆越廷脑袋有些懵,完全没想到容瑾会在他沐浴的时候冲进来第二次,而且这次竟然没有紧接着跑掉,甚至关上了房门等着他。 难不成…… 不是他想美事,而是他克制不住,毕竟这情节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他迅速洗完澡从浴桶里出来,容瑾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脸颊不由得红了起来。 等确认完他立刻就走。 穆越廷一边系衣带一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大祭司找我有什么事?” 容瑾看着他欲言又止,有、有些说不出口。 他直接将自己的衣领拉开了一些,“这些……” 穆越廷:! 美梦成真了! 他不等容瑾说完就扑了上去,容瑾坐在凳子上,直接被他扑到了地毯上,不过穆越廷还算有数,护着他的脑袋还有屁股。 容瑾被扑晕了,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在看清视野里面就是房梁。 他伸手推穆越廷埋在他颈间的脑袋,“你……” 下一秒穆越廷的嘴就堵了上来。 容瑾:……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未见,这人怎么就疯了? 穆越廷很是激动,但是在感觉到容瑾的挣扎后还是松开了他,容瑾轻喘着气,眼睛微红泪都憋了出来。 胸前衣领大敞,又多了几朵落雪红梅。 穆越廷咽了口唾沫,“大祭司这时来找我,我好高兴。” 容瑾:……高兴就能兽性大发吃人吗? 他伸手推了穆越廷一把,“起来。” 穆越廷让开,把他也拉了起来,他摸了一把容瑾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拿了条布巾过来给他擦头发,“怎么不擦干头发就过来?” 容瑾现在还有点懵,他现在都有些怕穆越廷了,这人真跟头狼似的。 他拢了拢散落的衣领,“我不是说了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而且穆越廷也是答应了的,竟然这么快就出尔反尔,辜负了他的信任。 穆越廷眸色微深,喉结滚动了一下,“大祭司宽衣解带,不是在邀请我吗?” 容瑾:? 他什么时候宽衣解带了? 他脸颊红透,把衣领拉的更高,“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些是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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