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棠很是无奈,但还是配合的又被他塞到了桌子底下。 容瑾很快就走了进来,公仪琢一秒换脸,他现在演技真的有进步,激动的迎了上去,“师兄你终于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容瑾来不及跟他说这些,直截了当道:“你身上的那些痕迹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仪琢被问懵了,什么痕迹? 容瑾见他没听明白,只好说的更详细了一些,“就是那些红痕。” 说到这儿他的脸红了起来,咬着后槽牙道:“那些红痕真是疹子和虫咬的,还是……” 他实在当不了公仪琢的面说出“吻痕”这两个字来。 不过这样也够了,公仪琢听明白了。 容瑾知道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是吻痕了! 他脑袋里轰的一声,就跟原子弹爆炸了一样,完了完了,他还没说师兄就自己发现了。 被发现比自首可要严重多了。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瞬间想了很多,但是没什么有用的,就只有一个疑问。 “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瑾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更红,他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亲身经历过。 但是这话怎么能说,他连“吻痕”两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公仪琢这句话也算是变相承认了,容瑾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怎么能……还瞒我这么久,那人是谁?!” 公仪琢的脸也羞的通红,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在容瑾面前被迫出柜。 他要是说他闲得无聊自己嘬出来的,不知道师兄会不会信,不过很多位置他自己来确实有些难办。 公仪琢支支吾吾道:“师兄,你先冷静一下。” 他师兄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吓人了,感觉能把李应棠给砍了。 容瑾的手都因为情绪激动抖了起来,“你可是国师,出了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冷静。” 话是这么说从,他还是松开了公仪琢的手腕一些,不过也因为如此,从公仪琢微微卷起的袖口中,又看了那熟悉的痕迹。 他一把把公仪琢的袖子撸了起来,看到了上面两三朵红梅似的痕迹。 容瑾:! 这么红这么艳的,定是刚留下不久的! 他现在也是有经验的了,别想再糊弄他! 他乖巧纯洁的师弟,怎么能,怎么能…… 他有些头晕,身体也摇晃了两下,公仪琢急忙扶住他坐下,“师兄,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他正想给容瑾倒杯茶,容瑾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两边一扯,公仪琢胸前一凉,满是红梅的白皙胸膛整个漏了出来,那个地方甚至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公仪琢在:……他师兄什么时候这么豪放了? 他急忙用手掩住扯开的衣领,红着脸羞涩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 容瑾:…… 他这个师兄做的实在是太失败了,从他第一次看到公仪琢身上的痕迹,到现在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而且这段时间他不在孔雀宫,岂不是更方便了那人玷污他师弟? 他太失败了。 无论是做师兄还是大祭司。 公仪琢看到他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心里一突,急忙道:“师兄,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和他的事,大明王是同意了的。” 容瑾看了他一眼,“是谁?” 他现在只想知道敢玷污国师,敢轻薄他师弟的人到底是谁。 公仪琢:…… 师兄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敢说,他怕容瑾真的要和李应棠拼了。 他支支吾吾,李应棠直接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是孤。” 容瑾这时就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他钻出来的时候还蹭到了容瑾的衣角。 容瑾被突然钻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以为寝殿里面就他和公仪琢两个人,在看清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人是李应棠后,眼睛一下就睁大了。、 指着李应棠道:“你、你……” 他还想谁这么大的胆子,也是,除了太子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李应棠秋狩受伤为什么非要来孔雀宫住,那天他为什么又会莫名出现在孔雀宫的犄角旮旯里。 什么对大明王诚心,分明是冲着他师弟来的! 李应棠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后,走到公仪琢身边给他整理了一下被容瑾扯开的衣领,“大祭司虽然是玉奴的师兄,但是这也太粗鲁了一些。” 容瑾瞪着他:…… 他本来就又惊又怒,这下直接被李应棠气晕了过去。
第198章 容瑾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公仪琢的床上,胡老御医正在给他把脉,“大祭司这是劳累过度,忧思过重,再加上一时急火攻心才晕倒的。” “这段时日要好好休养,一定不能再想太多,更不能受气。” 公仪琢听了当即捶了李应棠一拳,“都怪你。” 李应棠握住他的拳头亲了一口,有些委屈,“怎么能全怪我。” 劳累过度是因为豫州水患,忧思过重肯定有穆越廷的原因,他也就占最后一条急火攻心。 但是这件事容瑾总是要知道的,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拖到以后容瑾听了也还是要晕倒,早晕晚晕都是要晕一回的。 胡老御医对他们俩的“打情骂俏”充耳不闻,诊断完后就收拾起了药箱,“老臣这就去给大祭司熬药。” 公仪琢点头道:“辛苦胡御医了。” 胡老御医退出了寝殿,暗道国师这么好的人怎么就看上太子了。 容瑾听着他们的说话声悠悠醒转,公仪琢看到他醒了,急忙在床边坐下,“师兄,你感觉怎么样?” 容瑾的嗓子干涩的厉害,说不出来话,公仪琢见状立刻指挥李应棠倒水,李应棠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公仪琢扶着容瑾坐了起来,接过杯子递到他嘴边,“师兄,先喝口水吧。” 容瑾看着这杯水心情很是复杂,这竟然是太子给他倒的水,公仪琢让他倒水,他就一声不吭乖乖去倒水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乖戾暴虐的太子? 可事实就是,这杯水是李应棠倒的。 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容瑾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咙。 公仪琢顺手把杯子又给了李应棠,对容瑾道:“师兄,你去了一趟豫州清瘦了好多,刚才胡御医说了,要你好好休养。” “还有,”他咬了咬唇,“是我不该瞒着师兄,但是我与太子的事大明王是真的同意了的。” 容瑾握住他的手,看着李应棠,“是不是太子逼你的?” 他虽然对李应棠有所改观,但是对公仪琢更加了解,要不是太子主动,他师弟绝对不会动心。 李应棠挑眉,伸手揽住公仪琢的肩,“师兄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玉奴是两情相悦。” 容瑾:…… 叫谁师兄呢,叫谁师兄?!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恨不得再晕过去。 公仪琢立刻给他拍背顺气,扭头瞪了李应棠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能不能不要再添乱了。 李应棠最喜欢他生气瞪人时的眼神,俯身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东宫还有事,我先走了,你和师兄好好聊聊。” 或许可以问问在豫州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师兄还在身边呢就亲,李应棠真的开放的不像个古人。 公仪琢踢了一脚他的小腿,红着脸小声道:“快点走吧你。” 刚才让他走的时候就磨磨蹭蹭的,拖到了容瑾回来。 容瑾:……没眼看。 李应棠终于走了,这时寝殿里面才是真的只有师兄弟二人。 容瑾道:“你与太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公仪琢垂眸道:“中秋夜宴后。” 他这么一说容瑾想起来了,中秋夜宴后的那天凌晨他见过公仪琢,公仪琢那时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他还问公仪琢屁股是不是被狗咬了。 他猛的钻进被子,一脸狰狞,“你还说不是他强迫的你!” 他被穆越廷扑倒在地上摁着亲的时候都要吓死了,公仪琢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公仪琢生怕他气坏了,“那次是意外,但之后我也是真的喜欢太子。” 听他这么说,容瑾更是恨铁不成钢,“你总是为太子说好话的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 公仪琢不好意思道:“太子真的挺好的。” 容瑾:……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说好话! 公仪琢见他有些接受这个事实了,急忙转移话题,“师兄,你这去豫州有遇到什么事吗?” “我问过……几次,可是他都不跟我说,只说有穆小将军在你不会有事。” 提到穆越廷,容瑾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了。 公仪琢见他不说话,耳根却有些发红,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说起来师兄还没有回答他是怎么知道那是吻痕的。 该不会是…… 他师兄没那么好搞定的吧,穆小将军这么厉害? 师兄弟两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红,公仪琢想了想,问系统从商城里面兑换了一瓶药膏,从装作从袖子里摸出来,塞给了容瑾。 容瑾:? 干嘛突然塞给他个小瓷瓶? 公仪琢红着脸道:“男子承欢与女子不同,一不小心就会受伤,这个很好用的。” 没办法,他师兄就算知道什么是吻痕了,生理健康知识也肯定没有多少,只能他来科普了。 这小瓷瓶是冰冰凉凉的,但是容瑾知道了用途后,却觉得跟火炭一样烫,手一抖直接扔到了被子上。 公仪琢也害羞,但还是劝道:“师兄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这个药膏真的比别的好用。” 容瑾:……这真的是他师弟吗? 他一直觉得公仪琢还是个小孩子,怎么懂得这么多! 绝对是太子惯坏的! 他拉起锦被躺会床上把脑袋一蒙,不愿意接受现实,“你快点拿走,我用不着。” 公仪琢:? 怎么会用不着? 他趴在容瑾身旁,“师兄,你和穆小将军还没有那什么吗?” 容瑾缩在被子里已经快被自己点着了,听公仪琢这么问,他慌乱道:“你怎么知道,是穆……” 除了穆越廷还能有谁,不过公仪琢也算是明白了,应该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也是,他师兄对大明王的信仰那么虔诚,这次从豫州回来能知道吻痕是什么,他已经很惊讶了。 他这段时间一定很纠结,所以胡老御医才说他忧思过重。 公仪琢道:“师兄,你不要想太多,大明王很开明的,没有怪罪我和李应棠,定然也不会怪罪你和穆小将军。” “孔雀宫的禁令是人定的,从来不是大明王定的,说不定大明王从来就没有过这个想法,我们需要做的应该是帮大明王守护好大虞百姓,就如这次豫州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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