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脸红什么呀,服了老六。” “难道太久没发泄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岑秋锐跟个瘦鸡一样,指不定多大呢。” “再说了,凭什么认为我是下面那个。” “狗男主,岑秋锐去死吧。” 叶安皓背朝外骂骂咧咧,两手不停的往身下的被子上招呼,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总算停了手,缓缓躺了下来,视线飘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房门上。 ——岑秋锐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脑子里的魔咒没消,叶安皓条件反射往岑秋锐的下三路看去。 岑秋锐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 叶安皓:“……” 空气顿时陷入死寂。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叶安皓胆都快吓破了,恨不得就地扒个地缝钻下去! 啊啊啊,毁灭吧。 二公子索性把被子往头上一遮,躺在床上装死。 救命啊! 他不会都听到了吧,我都说了些什么? 岑秋锐什么时候来的? 叶安皓你脑子是喂了狗吗? 要死了要死了。 叶安皓气若游丝,一动也不敢动,等着男主来取他狗命。 结果怕着怕着他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还不忘为自己的小命求情,抱着清凉的被子小声抽噎了几句,“呜……别杀我,岑秋锐。” 叶安皓隐约听见有声音问他为什么? 有什么理由留下他的命。 他半睡半醒的脑袋根本转不过来,胡乱回答:“我会养猪……我养猪很厉害的,给你养猪好不好?” “……”岑秋锐垂眼看着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叶安皓,冰冷僵硬的身躯逐渐放松了,嘴角动了一下,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不怕连猪带人一起被我杀了吗?” 回应他的是叶二公子沉睡的磨牙声。 岑秋锐:“……” * 自那天死里逃生之后,叶安皓又当起了鸵鸟,躲了岑秋锐好一段时间,只不过暗中让崔妈妈,把岑秋锐的吃食都换成了高蛋白的营养品。 说来也是搞笑,某天恰巧两人在院子撞上,二公子老远冷哼了一声,神情淡然,只是还未等岑秋锐靠近就溜了。 摆明气还没消。 快到小年,锦城的勋贵名流或讨好或笼络,纷纷送了拜帖给叶府,各类奇珍圣品流水一般的送进叶府。 叶安鸿外出还未回来,叶老太太不愿管事,大手一挥,那些个珍稀物件又悉数进了皓志阁的小库房。 某天,叶安皓翘着脚坐在院子里的观赏亭里,惬意的吃着小厨房给他做的鲜炖燕窝,感叹自己越来越滑嫩的脸蛋。 “二公子瘦了倒是越发长得像小时候,更俊俏了。”崔妈妈喜笑颜开,满眼的笑意。 叶安皓摸了摸鼻子,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手链确实有奇效,再加上他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也没落下锻炼。 其实叶安皓也明显感受到了变化,先前合身的衣服渐渐宽松了,脸上也有了一些菱角,不再是圆溜溜的。 但是原著里对于原身的模样描写,都是一些“肥头大耳,惨不忍睹,比较磕碜”之类的形容词,叶安皓对于崔妈妈的赞美也只当作是恭维,并不怎么感兴趣。 现在离他的预期的八块腹肌还差的远。 等他的健美身材练成,即使硬件差点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正说着话,喜鹊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二公子,张家的大公子来了,燕窝还要现在送去书房吗?” 这段时间,叶安皓吃的补品都让厨房也给岑秋锐弄了一份,每每都是丫鬟弄好直接送去书房。 今日屋中有客来访这才来问他。 张衍? 叶安皓微微皱眉,之前的那笔生意应该早就已经完成了,难道他们俩现在就接上头了? 不行,虽说米虫生活挺让人上瘾的,关乎剧情的事还是得去看看,毕竟这事关着他的身家性命。 叶安皓想罢,笑着朝喜鹊招手,“燕窝就是要出锅趁热吃。你给我吧,我端过去。” 崔妈妈这些日子都看在眼里,听到叶安皓的这句话,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家公子可算会体贴人了。 叶安皓顶着崔妈妈如送孩子去高考般的恐怖眼神,端着托盘往书房去了。 与此同时的书房。 “还是岑兄高见。”张衍坐在黑檀雕花木椅上,浅笑开口:“岑家的线已经埋下去了,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定能将那群乌合之众全部铲除,助你回圣都。” 话语间余光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岑秋锐。 同在圣都脚下,自从岑家换了家主,这几年张家和岑家私底下多有一些仇怨,张衍早就想把岑家收拾了,但岑家靠着前面历任的岑家家主打下的百年基业,纵然现在在位的是个草包,也没那么容易撼动。 前一阵子叶家的这个“二夫人 ”找到自己,说有办法把岑家扳倒,他还嗤之以鼻。结果没过几天,上面就直接下了密令,告知了对方的真实身份,要求自己想方设法的与他合作。 来锦城之前张衍有打听过,叶二公子娇纵蛮横的名声在外,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相与之人。张衍其实蛮佩服岑秋锐的心性,小小年纪竟能在叶府蛰伏隐忍这么长时间之久。 但一个被岑家扫地出门,又在叶家受了几年折辱的岑公子能有多大的能力? 他对此表示存疑。 岑秋锐像是浑然不觉,并未对那道似有若无的视线有何反应,神色淡淡:“虽然他们够蠢,但也不要掉以轻心。” “岑家要是察觉到,免不了使一些小动作。”张衍挪开目光,呷了一口茶。 “无碍。”岑秋锐轻笑一声,明明比自己小几岁,却一下让张衍感觉冷到了骨子里,言语间的从容,绝不像是一个被压制在叶府的小小男妻,“就怕他们没动作。” “需要不要我暗中派些人手……”张衍眯了眯眼,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冷冷打断。 “合作归合作,手别伸太长,管好你自家的事就行了,据我所知,张家也并没有表面那么风光。” 岑秋锐像是失去了耐心,轻轻按了一下太阳穴,“我不在意张家如何,但该清理的门户也要清理干净,不然迟早终成祸端。” 张衍动作一僵,神情严肃起来,“张家有你的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岑秋锐抬眼看他,“如果需要你做事,自会有人联系你,你只要知道张家并不是我的目的。” “岑公子还真是不给人留余地。”这话听得着实让人憋屈,张衍咬了咬牙,“说句难听的话,岑公子你现在的处境,好像并没有说出的话这般有底气,你就笃定我张衍会求着你合作?” “合作讲究双赢,如果你觉得立场不合,随时可以退出,但……可能需要付出一些不小的代价。”岑秋锐气定神闲,声音都放轻了些,听起来却更冷了,“你今天会来找我,这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你有顾虑,与我连手才是最佳的法子。” 张衍似乎挣扎了片刻,却无从反驳,对于眼前之人却是不敢小看了。 此子可谓有勇有谋心计之深,自己被拿捏住了七寸却是一点筹码都没有,完全处于被动。 张衍咬住后槽牙,脸部肌肉都绷紧了,却也只能接受,“只要你不是故弄玄虚,张某定会鼎力相助。” “当然。”岑秋锐脸上明明没有表情,却让张衍感受到了无尽的寒意。 张衍止不住有些后怕,要是刚刚他没答应……岑秋锐到底藏的多深他一点都不清楚,只是倘若这人没遭遇那些一直留在岑家,张家怕是早就没了立足之地。 书房外,隐约能听见屋子里面有低沉的男声传出来。 叶安皓靠近书房,把耳朵贴在门框上。 说什么呢,两个大男人说话跟猫挠似的。 能不能大气一点? 叶安皓贼心不死,把门推开了一点小缝,门缝间能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人影,他撅着屁股又贴近了一点,半天腿都麻了还是听不太清。 他直起身体,把脚缩回来半步,刚想换个姿势,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是岑秋锐。 叶安皓:“……” 被抓了个正着,叶安皓有点心虚,把托盘往前送了送,神情何其无辜。 别慌!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死不承认就好了。 岑秋锐背着书房里的光,神情一言难尽的看着叶安皓:“你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这是我的书房。”见岑秋锐一副问罪的样子,叶安皓撇撇嘴不乐意了。 还没说我腿都麻了呢,连个狗屁都没听到。 想到这,他气势如虹且理直气壮:“而且,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偷听!” “……” 神他妈偷听。 叶安皓,你偷魂吧。 自报罪证的二公子丢下托盘灰溜溜的跑了。 张衍老奸巨猾,适时起身开口,“岑兄,那我就先告辞了。” 岑秋锐端着托盘,淡淡“嗯”了一声。 张衍没忍住看了岑秋锐一眼,虽然还是那副神情,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张衍总觉得刚刚自那个叶二公子来了一趟,岑秋锐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思压根不在这里了。 不过叶二公子如今模样倒是变了许多,这么看来外面的传言也不全然是真的,张衍心中也有了一番计较。 * 南柯馆。 自觉丢人的叶二公子尬到抠脚,直奔兄弟窝吐槽狗男主。 “哈哈哈哈,我在偷听哈哈哈。”安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真是个人才,不行了哈哈哈……” 叶安皓:…… 嘿,兄弟,我是来找安慰的,不是来找笑的好嘛? 能不能顾忌一下当事人。 别笑的那么大声。 “咳。”安肆见叶安皓脸色不对,轻咳一声掩住笑意,“那你都听到了什么。” “你是不知道那场面有多尴尬。”叶安皓耸拉着脑袋,“他们好像说了张家和岑家什么之类的,细节我也没听清。” “那这么说,他们已经接上头了打算对岑家使绊子?。”安肆微微挑眉。 “不能吧。”叶安皓目瞪口呆,在片刻的惊慌之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原著里男主是黑化后才收下张衍的,这阶段还没到呢,岑秋锐也完全没有黑化的痕迹啊。” 安肆却是一顿,神情微妙:“你怎么这么确定他没黑化。” 叶安皓一脸理所当然,“我俩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岑秋锐要是黑化了,第一个要解决的不就是我,你看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嘛。” 安肆:…… 少年你脑回路好绝。 “这个东西也没有绝对的,我觉得你可以尝试试探一下,也能好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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