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胄:好,明天给你送。 雾茭轻易被哄好,他放下手机,脱掉衣服,小心涂了药才睡。 隔天林胄果然来给他送了菜。 临走前,林胄深吻了他,抹掉他嘴唇上的水渍,“宝宝,等周末我来接你回家。” 雾茭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试探、暧昧。 是进一步亲密的暗示。 他心脏跳得快了起来,害羞地点点头。 只是不见面的这些天里,林胄每晚都会给他打视频,尺度也愈发大,像是彻底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 包括不限于拿自己的小背心做那种事。 雾茭感觉自己的眼睛耳朵都被弄脏了。 对方愈来愈危险的眼神告诉他,这样不行。 于是在周五上午,他报名参加了学校老师组织的户外实践,为期三天,从周五到周日结束。 当天下午,他接到林胄的电话。 “哥哥,我临时参加了一个户外活动,不能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林胄顿了顿,平静道,“你去了哪里?” 雾茭有些犹豫。 林胄:“茭茭,我要确定好你的安全。” 闻言,雾茭说了酒店的名字。 林胄眉眼沉沉,搜索酒店的名字,驱车赶往,嘴上却说着,“药带了吗?” 雾茭小声道,“带了。” “面罩帽子呢?有备用的吗?” “有的。” “好,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雾茭松了口气,不敢置信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他再次收到了pm发来的消息。 雾茭感觉脸上都烧了起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只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 pm:茭茭,真想干到你月退都合不上,哪也去不了。 pm:到时候你只能哭着朝我求饶。
第44章 坏掉了 雾茭看着pm发来的消息, 脑袋变成一团浆糊。 他红着脸想,林胄这是生气了吗? 清晰的水声放佛在耳边响起,雾茭莫名想到那天晚上在浴室里, 对方扣着他的脖颈, 压着他从唇舔到脖颈,又继续往下亲了许久,连月退根也不放过。 过了几天,胸前的红肿才消退下来。 只差一点,他们就全都做了。 一开始雾茭也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觉, 但感受到这几天里林胄的不加掩饰的举措, 他咽了咽口水,还是临阵逃脱了。 但现在看来,怎么好像事情变得更严重了。 雾茭紧张地握着手机, 不知道怎么回复。 旁边的学长看他呆站在原地, 喊了他好几声,雾茭这才听见,“雾茭……你怎么了?” 雾茭回过神, 看向面前的人,“没怎么,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学长很好心,“哦,这样子,还以为你感冒了呢, 刚好我书包里带了药, 你需要的话问我。” 雾茭道了谢,假装没看到pm发来的消息,关掉手机屏幕, 继续跟着大部队走。 他们去的地方是市郊区的小山区里,这里除了树木外,不远处还有河流和农田,范围很广,很适合他们来学习。 除了雾茭,其余人都是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早就跟过这位老师出来,所以对接下来的流程很清楚。 “雾茭,待会老师会抽查人回答问题,一般是认植物,比较简单的。”还是那位热心肠的学长。 雾茭点头,“好,谢谢学长。” 除了回答问题外,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任务,让他们总结山脚到山顶的植被变化,农田里杂草的生长习性等等。 多亏了这阵子的学习,雾茭能轻松跟上他们。 老师夸了雾茭几句,也吸引了其余人来的目光。 毕竟学校里来了一个带着面罩帽子,面容神秘,还不用军训的人。 尤其是有人还偶遇到他没戴帽子面罩,匆忙拍下了一张照片,发到了学校表白墙上。 照片里少年脑袋垂着,坐在靠里侧的座位上,昏暗的光线下更衬得他皮肤白皙,颊侧柔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春天的温和气息。 不少人说他长相绝对好看,也有人说是氛围感照片实际一般,当时还吵了好多层话题楼。 因此,大家听到雾茭的名字,有些好奇,跃跃欲试想认识一下。 雾茭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目光,而是看学长给他放自己拍摄的蒲公英生长视频,惊叹道,“好神奇。” “是吧,这是我们大二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到时候也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植物去观察。” 雾茭点头。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几下,他拿出来看。 林胄:茭茭,你不在酒店? 林胄:你在哪? 雾茭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神情震惊。 雾茭:哥哥,你来找我了吗? 林胄:不可以? 林胄:你现在还不能长时间待在太阳下。 林胄:听话,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雾茭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刚刚这么一路走过来,脸上已经出了很多的汗,面罩也变得湿哒哒的,确实很难受。 雾茭发了定位过去。 没一会儿,林胄开车过来,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还顺便给大家带了冰绿豆沙。 雾茭在外面,不太方便喝,但光是看着就已经馋的不行,喉咙也开始变得很干。 下午的阳光还是很大,雾茭长时间待着,十分不适应。 他抬手摸了摸面罩,想要擦汗。 林胄察觉到他的动作,抬步去和老师说了句,随后牵着雾茭离开这里。 回去的路上,雾茭有些紧张。 林胄没启动车,而是给他喝了点水。 见雾茭眼巴巴看着绿豆沙,他拿远了些,“太冰了,待会再喝。” 雾茭只好“哦”了一声,乖乖拿着保温杯水喝了几口水。 林胄拿出手帕打湿了,给他擦了擦脸颊,语气平静,“痒不痒?” 雾茭摇头,又点头,“有一点点。” 林胄皱眉,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应该不是过敏,是你面罩戴久了闷的。” “哦哦。” 雾茭想要点头,下巴还在林胄手里,只好轻轻蹭了蹭,软声问,“哥哥,你生气了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林胄语气依旧是不咸不淡,重新换了手帕打湿,敷在他脸颊上。 雾茭眨眼,“就是、就是那个,我有点害怕那种事情。” 林胄动作顿了顿,嘴角微弯,“茭茭哪次没有舒服,嗯?” 雾茭被他这么一提,想到每次林胄都给他咬,他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觉得很脏,到后来习惯性的享受,瞬间不自然了起来。 林胄看着他变了色的脸颊,好整以暇,低声道,“宝宝,你每次都爽的流口水了。” 闻言,雾茭一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捂住林胄的嘴巴,软声求饶,“你不要说了,我们现在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林胄嗯了一声,嘴巴被他捂着,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雾茭看他答应了,才放开他。 林胄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给他的脸颊降温,直到雾茭不觉得痒了后,这才停下来驱车回家。 雾茭喝到了冰绿豆沙,整个人都满足地眯起眼。 林胄:“好喝吗?” 雾茭以为他也想喝,拿吸管靠近他唇边,“你尝尝。” 林胄张嘴咬住,吸了一口。 雾茭期待,“怎么样?” 林胄:“嗯,还行。” 和林胄在一起这么久,只要对方说还行的,基本上就是不喜欢,但是林胄又不想影响他心情,便会这么说。 雾茭拿过来,一口气喝完剩下的。 回到市区,林胄问他,“饿不饿?” 雾茭摇头,“我今天中午吃了很多。” “好,那我们回家。” 林胄眉眼沉沉,低声道。 雾茭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林胄突然停车,再回来时提着一大袋的东西上来,里面全是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雾茭知道这是什么,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结结巴巴的,“哥、哥哥……” 林胄嗯了一声,雾茭又发现,他们去的不是老宅,而是去别墅的路上。 雾茭手指抓了抓衣摆,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没多久,林胄停下车,一手提着便利袋,一手拉着雾茭进了别墅。 雾茭一看到方方正正的盒子,就紧张到整个人打哆嗦,胡乱说了句,“要要要先洗澡吗?”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瞪大眼,听到林胄在他耳边笑了下,“宝宝,怎么这么可爱。” 雾茭捂住自己的嘴。 林胄笑起来,轻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洗。” 雾茭又捂住他的嘴。 两人对视了会儿,雾茭先一步松开他,小声,“现在就要开始吗?” 林胄看了眼时间,现在刚刚下午四点,“嗯,你十点半就要睡觉,不然时间不够用。” 雾茭脑子停滞,没了时间的概念,又听到他说,“要一起洗吗?” 他猛地摇头,快速转身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等他出来时,床上除了枕头被子,还多了几件别的东西。 项圈小铃铛、上次林胄戴过的胸链,还有蕾丝丁字款式的内裤。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雾茭没敢再看,小心坐到床上。 林胄走进房间,头发潮湿,身上只简单披了件浴袍,没有系起来,朝床边走来时松松垮垮,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雾茭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我们要先干什么?” 林胄凑近他,吻住他唇,“别怕,我教你,会很舒服的。” 和以前一样的亲密,雾茭慢慢放松下来,他余光瞥见床头的灯光,小声道,“哥哥,这盏灯也关掉好不好?” 林胄动作没停,“我想看着茭茭,难道你不想看我吗?” 雾茭慢半拍地说了句想,没再提关灯的事。 后来雾茭才知道,林胄不是想看他,而是想看他坐在对方身上摇。 雾茭睫毛濡湿,手指被人十指相扣,周围的空气滚烫又黏腻,将他包围着。 林胄声音很哑,“宝宝,戴着胸链给我看好不好?” 雾茭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身体感到胸链的冰凉,还有细微又清晰可闻的卡扣声。 林胄额上满是汗水,青筋浮现,克制地不再用力,而是一边给雾茭戴上,一边浅浅的磨。 他没说过,这个胸链还有一个作用。 后腰设置的细链稍稍短了些,戴上后只能微微仰头挺熊,由此胸链上的宝石也能完全吸取光线,暴露出来。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红,各色宝石缠绕在他身上,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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