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胄:“我所有的前都是你的,我还可以给你赚更多。” 雾茭推开他的脸,“这不一样。” “茭茭,你爱我吗?” 雾茭睁大眼,“我当然爱了,你不能污蔑我!” 说完,他站起身,主动将舌尖喂进男人嘴里,亲了好会儿后,他才匆忙回到椅子上,“好了好了,哥哥你快去工作吧,我要继续复习了。” 林胄站在原地,唇上还泛着水光,他看向秒速进入学习状态的雾茭,无奈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期间,雾茭赊了很多的账。 到考试那几天,他已经欠了林胄18次亲亲了。 林胄躺在床上,雾茭脑袋枕在他胸前放空,感受到对方闷笑时传来的震动,“茭茭,你到时候怎么还我?” 雾茭根本没想那么多,“都可以,我听哥哥的。” - 长达一个月的期末考试结束,雾茭正式开起了寒假。 此时林胄却忙了起来,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准时回来和雾茭一起吃饭。 直到林胄忙完,雾茭才开始履行之前所赊的账。 不知道在第几次被刺激的失魂后,雾茭脑子昏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口不择言地喃喃,“哥哥,我怎么感觉我肚子好像大了点。” 林胄垂眸,看少年随着呼吸起伏的白皙肚皮,薄薄的,软软的,似乎用手一戳就能陷进去。 想到刚刚不一样的景色,他眼眸幽深,“好像是大了点。” 雾茭模糊地从脑袋里搜罗出两个字,这还是他和林胄直播官宣后,给他频繁分享穿搭的粉丝,又开始疯狂给他发小段子里面的。 小段子的主角全是他和林胄。 其中就有一个片段是…… 雾茭只能想出几句台词,他咬着手腕,带着泣音问,“哥哥,我会怀孕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所有话语哭噎都被壮碎。 等彻底晕过去前,雾茭好似才听到一句,“不会,我们茭茭不生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 - 大年初一那天他们去给爷爷拜了年,随后简单去给林胄爸妈扫了墓,两人便去玩了滑雪。 雾茭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低空飞行。 被林胄带着从高处俯冲而下,他不觉得害怕,反而十分兴奋。 裹挟着雪花的冷风拍打在他身上,雾茭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只剩下身后的另一颗心脏的跳动声,和他一起从慢到快。 滑雪结束后,他们回到房间的温泉里。 雾茭眼里的崇拜简直要化为实质,“哥哥,你好厉害,你什么时候学会滑雪的?” 今天林胄教了他很久,但他一个人还不太敢滑,平衡力也不是很好。 林胄望着他圆溜溜的眼睛,看到眼底的不自信。 他抬起湿淋淋的手臂摸了摸他脑袋,夸道,“茭茭学了半天就已经会滑了,非常棒。” “真的吗?” 雾茭眼睛泛着波光,忍不住朝男人靠近,期待问,“我真的学的很快嘛?” “嗯,真的。” 林胄顺手揽住他细细的腰,“我初中的时候很固执地想要找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东西,所以尝试了所有能尝试的,其中就包括滑雪。” 雾茭大概能懂那种感觉。 过去很多年里,他都是靠着喜欢植物支撑过来的。 林胄低头看他,“但现在最喜欢的是茭茭。” 雾茭对视上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温泉里说话声渐渐小了,水声和欢愉声此起彼伏。 - 这次滑雪旅行很完美,不好的一点是,回到老宅后,雾茭开始低烧。 林胄最近眉心都是皱着的,“茭茭,难受也要和我说,别憋着。” 雾茭喝完药嘴里都是苦的,他昏昏沉沉,乖乖点头。 再醒来他已经到了医院,周围的一切都是他很讨厌的白,他匆忙下床穿鞋,却意外听到林胄和医生的对话。 “他的皮肤病比较严重,最近的药反应不明显,最好是去找别的更权威的医生。” 雾茭脑子瞬间懵了下,不是说他的病好了很多吗?他现在都不用忌口了。 他开始回忆,之前隐约察觉到的不对劲此时也如潮水般浮上来。 难怪之前每次去复查,林胄有个时候会留下来,让他先去爷爷那儿。 原来是想要支开他吗? 他真的……好不了了吗? 几天低烧,医生建议他住院观察治疗,雾茭却罕见地发了脾气,“我要回家!” 林胄目光难掩心疼,“茭茭,为什么不想住院?” 雾茭看他面容憔悴,应该也是这几天照顾自己,缺了睡眠。 他心生愧疚,但还是坚持回家。 “我不喜欢这里,哥哥,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在家也能好好吃药的。” 林胄还是心软,答应下来。 回去的路上,灰蒙蒙的冬日在今天竟出了太阳。 暖融融的阳光洒下来,路上多了许久行人,大多数都是出来晒太阳的。 雾茭愣愣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阳光了,他忘记阳光照在皮肤上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好像除了痒、刺痛、红肿,就没有别的了。 可明明冬天的阳光这样温暖。 到家后,林胄陪他一起喝了点粥,吃了药便带他上楼回到床上躺下。 林胄给他量了体温,发现正常了后松了口气。 他这才问,“茭茭,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从来医院后,雾茭和往常很不一样,回来的路上脸色也不太好,林胄总觉得这不止是生病导致的。 除非他听到了自己和医生的谈话。 雾茭神情有点难过,“哥哥,我是不是永远也不能好了。” 林胄克制着心痛,抱住他,“不会的,茭茭,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我听到你和医生说的话了。” 雾茭小声说着,闻着林胄身上的味道,他又安慰着对方,“没关系的,能活下来能遇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遇到林胄前,他从没被坚定的选择过。 对方隐隐的控制欲对别人来说是砒霜,对他来说却是蜜糖。 他认真说着,“哥哥,我上辈子生了重病,没有人愿意给我治疗。所以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你也不要难过。” 林胄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他。 房间里安静了至少半分钟,林胄才哑着嗓子问他,“痛不痛?” 雾茭摇头。 在查出重病被放弃后,他躲在被子里,流了一晚上的眼泪,再醒来便是这个世界了。 当天晚上,林胄一夜没睡。 他搂雾茭搂的很紧很重,陷入睡梦中的少年似乎感受到他的不安,没有挣扎,乖乖被他抱着。 不知道是不是彻底敞开心扉,雾茭一觉醒来没再低烧。 他身上多了个平安福,据照姨说是林胄一大早去寺庙求来的,希望雾茭平安顺遂。 雾茭弯起眼,珍惜地摸了摸,将它塞在了衣服下。 寒假剩下的半个月里,雾茭好好在家待着,哪也没去,身体也渐渐养了回来。 大一下学期,雾茭因为紫外线过敏,成功申请了外住。 期间林胄依旧在为他的皮肤病而寻求治疗办法,而雾茭则是跟着一个老师进行了更精细的植物研究。 期末的时候,他还打算参加这个老师举办的研学。 为期一个月,从南到北,考察随行植物的变化。 林胄没有同意。 “茭茭,你的病还没好,你让我怎么放心你去?” 雾茭很坚持,“我不会有事的,这半年来我身体都没什么问题。” 除了出门依旧要戴帽子和面罩外,他和平常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这次研学很有意义也很有意思,他很感兴趣,他必须得去。 林胄顿了顿,语气难掩焦急,“万一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雾茭抿唇,他知道林胄是在担心他,但是这次机会难得,他不想放弃。 “哥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 两人进行了小半天的冷战,最后各退一步。 林胄同意了他去研学,雾茭则是同意佩戴定位器,不管是睡觉还是洗澡都得戴在身上,让林胄随时知道他在哪,他到底安不安全。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期间,他几乎每天都给林胄打电话,老师和随行的学长学姐也都知道他有个粘人的对象。 雾茭从一开始被调侃得脸通红,到后来他开始拿这个称呼戏称林胄。 其实也有见面的。 林胄有时会特意去他所在城市开会,在他短暂的休息期间里来找他。 只是见上一面,内心的不安好像就会少一点,思念却又会多一点。 好在,长达一个月的研学就在匆忙又充实中结束了。 结束那天,林胄来机场接他。 雾茭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脑袋还很晕,胡乱套上帽子面罩走出去,在看到林胄后才惊喜地朝他扑过去。 “哥哥,我好想你!” 林胄却皱着眉拉过他的衣袖,“怎么不记得把这个弄下来。” 雾茭没怎么在意他说的话,只黏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走路也不好好走。 林胄摸了摸他脑门,“头晕吗?” 雾茭摇头,“困。” 说完又往他身上靠,林胄无奈笑了笑,单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行李箱往外走。 到了车上,雾茭又十分清醒。 他说了这一路上所遇到的新奇的植物,专门定了位,以后还要继续观察它的进化。 又说哪里的土地比较适合种更多更大的土豆…… 他还听到了很多的八卦,大多是遇到沿途的人聊起自己的过往,跌宕起伏,是可以出书的程度。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对林胄的想念。 林胄很是受用,夸他,“茭茭以后会是一名很优秀的植物学家。” 雾茭扬起下巴,“嗯嗯!” 他们直接去了爷爷家吃饭,吃完饭,照样是陪爷爷去阳光房,到这时,雾茭已经懂了很多很多有关植物的知识了。 到现在已经变成他教爷爷怎么更好更科学地种植。 出来的时候,雾茭的袖子又卷上去半截,他没察觉到,还是一直注意着他的林胄看到了,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腕,没发现什么肿痛后才用袖子遮住。 随后,他身子猛地一僵。 林胄克制着询问,“茭茭,你手腕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雾茭摇头。 半小时后,雾茭坐在皮肤医院复诊室里。 复诊室只有一个方桌,窗户明亮,阳光从外洒进来,几乎可以照亮整个房间。 医生:“撸起袖子,先观察五分钟。” 雾茭伸出手臂,往常一分钟不到,白皙到透明的手臂会立马红肿刺痛,他根本坚持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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