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这个最小的儿子取名萧承光,并且将对太子的所有爱,也都转移到了这个最小的孩子身上。 应长乐都感到特别不可思议,皇帝怎么会亲自带孩子,还让孩子尿在自己的身上,简直离谱! 他能看得出来,皇帝是手把手带的小皇子,就连换尿.布,随后的擦洗以及扑上松花爽身粉都是如此的熟练。 从前皇帝最多也就是抱抱孩子,不可能亲自带,哪怕就是抱抱,也已经是对这个孩子特别宠溺了。 如今应长乐十分的惧怕皇帝,虽然很想抱抱弟弟,但却不敢说,只是眼巴巴的望着。 虞微见皇帝已经给儿子重新穿好衣物,便笑着说: “陛下,快些让阿乐抱抱弟弟,阿乐都等不及了。” 皇帝却还是有些不放心,笑着说: “爱妃,阿乐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他哪里会抱,阿乐,你坐过来看着弟弟吧,就别抱了。” 应长乐实在太喜欢弟弟,便将对皇帝的恐惧完全压了下去,皇帝话音刚落,他已经坐了过去,一个劲儿的盯着弟弟看。 皇帝笑盈盈的说:“阿乐,你好好瞧瞧,弟弟像不像你小时候?” 应长乐摇了摇头,笑道:“和我呀,不怎么像,但也有点像,还有点像阿起,真神奇。” 虞微笑着说:“当然啦,你是弟弟的表哥,阿起是弟弟同父异母的哥哥,自然都像。” 皇帝看了看萧承起,又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不置可否,但已经用眼神在说: 哼,哪里像,一点儿也不像,就凭他,流着蛮夷的血,也配与朕的小皇子相提并论?! 萧承起并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所有人。 应长乐想伸手摸一摸弟弟,又怕皇帝生气,只是将手悬在弟弟肉嘟嘟的小脸蛋旁边。 虞微一把将孩子抱了过来,送到应长乐的怀里,笑着说: “自己的亲弟弟哪里还不能抱了,你皇伯父近来是有些魔怔了,别管他,你抱,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怎么逗玩就怎么逗玩。” 皇帝紧张的张开了双臂,虚虚放在小皇子的身后,只怕应长乐不会抱,不小心给摔着了。 应长乐毕竟从来没抱过孩子,自也是很紧张,小心翼翼的抱着弟弟,用手轻轻摸了摸脸,只觉得比什么都滑嫩,激动的说: “姨母,弟弟好可爱,弟弟抱着好小好小,弟弟的脸好好摸呀……” 虞微笑道:“小孩都这样。” 应长乐抱了一会儿,连忙就说:“姨母,我不抱了,我怕抱不好,弟弟也不舒服。” 皇帝立马就接了过来,笑道:“臭小子,也就这会儿还懂点事。” 虞微也不想累着小侄儿,自然任由皇帝抱了过去。 皇帝将小儿子哄睡着后,方才轻声对萧承起说:“你跟我过来。” 两人去了偏殿,没有皇帝允许,应长乐也不敢跟去,就陪着姨母看着弟弟睡觉。 如今,皇帝看似荒废朝政,整日就沉溺在温柔乡中,沉溺教养小儿子,但其实皇帝一直都牢牢掌控着各方势力。 皇帝故意如此,只是为了让各方都放松警惕,尽早行动,以便一网打尽。 因为这些计谋,皇帝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吃瓜系统里没有,应长乐当然也就看不透。 他越看不透,就越害怕,再也不敢像从前那般胡乱猜测皇帝的意图。 半个时辰后,皇帝与萧承起就回来了。 之前皇帝对萧承起有多冷漠,现在就变的多热情,好似两人真是毫无嫌隙的父子俩。 萧承起自然还是十分冷淡,但皇帝丝毫不在意,更不生气,甚至还关心了萧承起几句。 皇帝又说:“你舟车劳顿,刚回来就入宫,累了吧,赶紧带着阿乐歇着去吧。” 萧承起立马带着弟弟告退,直接出宫回了家。 当天应鼎、虞幻、应慎初都回来的极早,虽只是寻常家宴,但分外温馨。 他们都不知道萧承起居然提前了这么多天回来,原本准备接风洗尘的大宴是在半月后。 萧承起从不在乎这些,他们自然也知道,况且如今局势紧张,不便请诸多宾客。 此后接连好些天,萧承起都在家歇息,应长乐就赖着萧承起给他讲战场上的趣事。 萧承起自也是惯着弟弟,及其有耐心的讲给弟弟听,一遍又一遍。 应慎初又做回了内阁首辅,但因为萧承起已经回家,他也就不再带着弟弟到内阁办事,有萧承起教导弟弟,他再放心不过。 这天已是日上三竿,应长乐还不肯起,只要赖床睡觉。 萧承起坐在床沿,抱了弟弟起来,像从前那样帮弟弟洗漱穿衣。 应长乐起床气大得很,胡乱蹬着脚,一口咬在萧承起的肩膀上,气鼓鼓的说: “我还想睡嘛,咬你了哦,阿起,你明明不像哥哥那么凶的,让我再睡一会儿,别动我,不要,很困……” 应长乐当然没使劲儿,但还是在萧承起的肩头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萧承起无法自控的浑身一抖,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弟弟从前也爱咬他,但他从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阿乐,该起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若是大哥在家,你还能睡这么久?白日里睡太多,晚上又睡不着,你听话一点……” 应长乐是个恶.劣.性子,也就萧承起刚回家的那几天,他还听话一点,不怎么折腾人,如今是愈加闹腾的不行。 他咬了人还不解气,又赖在萧承起的身上不下来。 萧承起只能抱着弟弟去外间用饭,先给弟弟喂了,他再吃。 应长乐这会儿总算是清醒了,想起之前咬了萧承起,赶忙就去扒拉萧承起的衣服,一边说着: “我看看,咬的厉不厉害。” 萧承起急忙说:“不用看,这会儿只怕连印子也没有了,还看什么。” 夏日穿的单薄,应长乐三两下就拉开了萧承起的衣服,见确实连红痕都没留下,这才作罢。 应长乐早上都是习惯练剑的,只是炎炎夏日,练完,身上就湿透了,又累又热。 从前都是兄长给他洗澡换衣,他早惫懒惯了,是断然不肯自己动手的,只赖着萧承起给他洗澡换衣。 萧承起也早就习惯了这么照料弟弟,并且更加宠溺,大哥不许的,他都纵容。 只是这次回来,竟一天比一天更加猛烈,哪怕就是看着阿乐,没有任何接触,他都无法自控,忍不住的去想。 阿乐的一举一动,哪怕就是坐着发呆,他都浮想联翩。 萧承起如今是只能尽量避免与弟弟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但为了不让弟弟看出异常,他还是得像从前一样照料。 这难耐的巨大反应,他也只能靠无比坚强的意志力忍下来。 萧承起像从前一样给弟弟洗澡,又为弟弟穿戴整齐,他才自己去洗澡换衣。 应长乐躺在凉榻上等着萧承起洗完出来,等了许久,终于见人出来,他立马笑着问: “你怎么洗了这么久?阿起,你到底在干嘛呀?要不是我懒,我早跑进来看了!” 萧承起刻意没有紧挨着弟弟坐,空了一点位置,也不去看弟弟,只说:“水温正好,多泡了一会儿。” 应长乐什么也不懂,像从前一样将脑袋枕在萧承起的腿上,笑道: “我发现吧,什么枕头都没你身上舒服,你就等你给我当枕头呢,不然我睡不着。” 萧承起猛的吞了吞口水,阿乐虽是背对着他,但后脖颈实在距离太近,还总是动来动去。 应长乐说着转了个身,顿时瞪大了眼睛,突然出现如此高大的山峦,实在让他猝不及防! 更关键的是,就在他鼻子面前,已经与他的鼻尖零距离。 他丝毫也不惊讶萧承起会这样,他惊讶的是,怎么可能这么高。 萧承起一直都掩饰的太好,应长乐也从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自然什么都没发现,只觉得是成年男子都会这样,再正常不过。 [不是,你,萧承起,你……你干嘛啊!你知道这对我的冲击有多大吗!突然就怼我眼皮子底下,别给我搞出巨物恐惧症!] 萧承起也猝不及防,他没想到阿乐这么快就转身,他已经抓了薄毯在手里,准备遮住的,都没来得及。 应长乐立马坐了起来,哈哈大笑着说: “阿起,你刚才洗那么久,不会就是在干这事儿吧,你也太能折腾了,这么快就又。 没事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没见过,我们是兄弟啊,不用不好意思。” 萧承起:…… 应长乐赶忙拿了枕头过来,笑着说:“你快去吧,就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啊。” 萧承起想训斥弟弟一番,又实在找不到理由,只能将手里的薄毯盖在弟弟身上,沉声道: “这屋里冰放的足,到底有些凉,盖好,我很快就回来。” 应长乐促狭道:“没关系啦,不用快,阿起,你还是太年轻,快可不是好事,不过,你们老萧家应该完全不用担心,赶紧去吧。” 萧承起又去了许久,应长乐等着无聊,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应长乐每每练完剑,都是要小睡片刻的,再起来便能神清气爽。 萧承起回来时,见弟弟已经睡着,他也就坐在了旁边,但还是隔着一掌的距离,不敢靠着弟弟。 他就这么坐着,不想看弟弟,却又忍不住的看。 弟弟睡觉从来就不老实,总是滚来滚去,将薄毯滚落了无数次,他又给盖了无数次。 他心里莫名冒出一句话:应长乐,你怎么睡着了,还能勾.引.人! 应长乐小睡的时候爱说梦话,时不时便嗫嚅着说: “哥哥,我要吃糖,哥,别抠,我的糖,你不给,我找阿起,阿起给……” 萧承起长叹了一口气,弟弟这样,让他觉得自己脑子里成天想的那些,龌龊至极! 弟弟早就把他当做了亲哥哥,从前他还总是跟大哥争,但凡弟弟对他没有像对大哥那样,他就非常生气。 可是如今,多么可笑,作为哥哥,他怎么能! 萧承起不敢再去看弟弟,强迫自己望向窗外。 只见,烈日炎炎,芭蕉冉冉。 烈日仿佛能将世间的一切蒸发的干干净净,热浪滔天,一丝丝风也没有,但那垄芭蕉却愈加翠的滴水。 只是。 如此暴热。 也丝毫不及萧承起心里的熊熊烈火,将其活生生烤干、烧透、成灰,齑粉湮灭。 但仍旧压不住那疯魔的爱癔!
第65章 应长乐睡觉从来不老实, 总是滚老滚去的,又喜欢抱着东西睡,没一会儿就抱住了萧承起的腰, 一条腿就搭在萧承起的腿上。 他并不是非得抱着人睡觉, 若是没有人在旁边,他在睡梦中也能精准摸到最长的枕头, 或者厚被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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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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