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应长乐以为只要自己答应了萧承起当皇后, 就能好好快活一番,却没想到,萧承起非要等到大婚之夜。 他是真等不及了, 要知道, 他活了两辈子,都还没经过这事儿。 虽然上辈子他才刚上大学就嘎了, 但好歹也是成年了的, 怎么可能没想过。 更何况如今萧承起已经让他吃到了甜头, 让他怎么忍! 这就相当于是,先支付了定金,却迟迟不肯结尾款, 那可才是大头,怎么能不让他魂牵梦萦。 萧承起还非得选良辰吉日, 他都恨不得明天就成婚。 最终在钦天监的测算下,两人的大婚之日定在半月后, 就这他都觉得分外难熬。 萧承起也怕夜长梦多,阿乐成日里就会胡闹,总想一出是一出, 得赶紧完婚, 以免阿乐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作为皇帝,他可以掌控一切,却唯独无法掌控阿乐, 只有让阿乐成为皇后,才永远都不会再出任何意外。 只是他再着急, 却还是舍不得办的过于匆忙,定要隆重再隆重,故而选在半月后, 正好合适。 这日傍晚,应长乐仍是像往常一样躺在晾榻上看小人书,萧承起就在旁边的桌案上批阅奏折。 应长乐装作十分淡定,实际上就连小人书里,他最爱看的风.月.画,也早看不下去,就在晾榻上,焦躁不安的翻来覆去。 萧承起笑道:“别怕,我是让两位兄长来接你,他们答应过,定会护着你,不让你受罚。” 应长乐仍旧是嘴硬:“哼,谁说我怕了,本大侠从来就什么都没怕过好吗!” 萧承起提醒道:“这会儿已是酉时,想必两位兄长就要到了,赶紧把你的那些书画收一收,让他们瞧见,只怕没你好果子吃。” 应长乐顿时急的跳了起来,一边快速收拾一边埋怨:“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嘶,咋说呢,最近看的书画确实有点太荤了,要是让两个哥哥瞧见,简直巨型灾难,社死到必须连夜搬去火星。 啧啧,在这方面,古代人可比现代人会玩多了,对比起来,现代那些根本不值一提,都是古代玩剩下的。 在古代,玩.男.宠根本就不能算什么劣迹,反而是一种“时尚潮流”,甚至堪称风雅之事。 世家大族的纨绔公子几乎都有娈.宠,书童那是默认要帮主子泻火的,戏子更是抢手,曲艺样貌顶好的,那真是一夜值千金。 古代可没有什么人.权的概念,玩的都特别大,花样更是多不胜数,“发明家”层出不穷。 这方面的书画都特别炙手可热,写的画的都超级无敌传神。 哼,谁让萧承起非得装.清.高,硬要等到大婚之夜,不然我才不用这些玩意儿.解.馋! 啊啊啊,不行,这些玩意儿要是被两个哥哥看见,比杀了我都难受。 ……] 应长乐如此想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整个晾榻上全是这些,得赶紧收起来。 虽然之前他为了给家里人做脱敏训练,总是故意当着爹娘和两个哥哥的面,与萧承起异常亲密,但都属于小情侣的正常亲密行为。 这些书画上的可就一点儿也不正常了,都太过于奔放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猎.奇、边.台,根本没眼看。 萧承起见弟弟急成了这样,到底还是走了过来,帮着一起收拾。 两人动手自然很快就收拾妥当,萧承起指着满柜子的书画,笑着问: “真正的男.宠就跟这些书画上的一样,若是遇着那手段残.暴的主子,比这些书画上的更甚,你能受得了?可还敢口出狂言?” 应长乐猛的摇着头说:“不不不,受不了一点,但是,那我也不可能给别人当啊,你又不会这样对我!” 萧承起无奈道:“你呀,从来记吃不记打,只会胡说八道,如此自轻自贱,叫我听了怎么不生气?” 应长乐笑着说:“知道啦,我就说着玩嘛,你那么认真干嘛。” 萧承起严肃道:“闹着玩也不行!” 应长乐噘着嘴,嘀咕着说:“皇兄,你好无趣。” [嘿嘿嘿,没事,以后慢慢玩,萧承起这种表面正经内里阴郁的人,坏起来,啧啧,更带劲儿!] 萧承起:…… [话说,两个哥哥不会问我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吧,那也太尴尬了,还不如教训我一顿。] 萧承起摇着头,无奈道:“快下来吧,也该做做样子,练练字,看看正经书。” 应长乐还是像往常一样,顺势就扑到萧承起的怀里,笑着说:“那你抱我过去。” 萧承起将人打横抱起,走到桌案前,将弟弟放在一旁的躺椅上,顺手拿了他正在看的《春秋》递过去。 应长乐最不能看史书,只觉得及其特别的枯燥无聊,看两眼就要睡着。 萧承起又开始批阅奏折,却还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弟弟,见人没看一会儿就睡眼朦胧,只觉可爱的紧。 不刻,便有宫人来报,应少师与冠军侯求见。 应长乐原本已经快睡着了,一听这话,立马精神了起来,猛的揉了揉眼睛,端正坐起来,装作及其认真的看书。 萧承起笑道:“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应长乐根本没搭理他,紧张的不行,只怕两个哥哥责难。 两人进入大殿后,自是先给皇帝行礼。 应长乐赶忙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与两位兄长问安,乖巧的很。 萧承起许久不见弟弟这样乖觉的样子,愈加只觉可爱的紧。 应慎初两步走了过去,拿过弟弟手里的书,笑道: “看来是有长进了,如今竟也能看得懂史书?” 应长乐听前面以为夸他,后面才知是笑话他,却也不敢反驳,只嘀咕了一句: “兄长岂不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怎么就看不懂啦,我可爱看史书!” 应慎独已经去晾榻旁将弟弟的鞋拿了过来,笑道: “是,你什么都能看得懂,快坐下吧,我先给你穿鞋,就这么爱光脚到处乱跑,在宫里也这般不注重仪表。” 萧承起笑着说:“阿乐最不喜拘束,随他吧,让他住宫里就已是委屈了他。” 应慎初连忙说:“陛下言重了,住宫里哪里就委屈了他,总不能一直任他疯玩,陛下,您也不该太惯着他。” 萧承起只是点了点头,心知大哥最重礼仪,故而不再说什么。 应长乐见两个哥哥都笑盈盈的,顿时就没了心理负担,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翘着一双脚,笑着说: “我没光脚到处乱跑,一直都在大殿里,只要出了这门,我都穿戴的很整齐!” 应慎独蹲跪了下来,先是捉着弟弟的脚腕,用手将脚底完全不存在的灰尘拂了拂。 弟弟的这双脚比那稀世美玉都还要莹润洁白,他甚至担心自己的手太过粗粝,给弟弟弄疼了,力道放的很轻。 应长乐最怕痒,二哥给他擦脚底简直比羽毛扫上去还轻,痒的咯咯笑个不停,他一边把脚往回缩,一边说: “二哥,哈哈哈,好痒,根本就不脏,不用擦了,快穿吧!还是我自己来吧,不要你穿了!” 应慎独捉着弟弟的脚腕,将人拉了回来,两下穿好了才说: “哪有那么痒,就你这般难伺候。” 应长乐站了起来,笑着说:“就是很痒嘛!” 萧承起到底有些有些不放心,叮嘱道: “阿乐最爱贪玩胡闹,想必前些时日将家里人都气的不轻,母亲大人只怕更甚,还请两位兄长多加劝解。” 两人异口同声道:“陛下放心,我们一定好生劝解。” 应长乐还是有些惧怕,却也不得不跟着两个哥哥出了宫。 待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应长乐便立马跪了下来,将下巴抵在兄长的双膝上装可怜,哭唧唧的说: “哥哥,娘亲真的不会罚我吗?我怕,很怕,娘亲的脾气,你们根本就劝不动,万一,万一你们拦不住怎么办? 娘亲的身手太好,我想跑都跑不掉,呜呜,我也不能求饶,娘亲会更生气……” 应慎初将弟弟抱了起来,习惯性的将弟弟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道: “谁让你动不动就跪?还能不能有点骨气?” 应慎初手把手带大了幼弟,两人又从来没分开过,他便丝毫不觉得弟弟已经长大了,始终只当弟弟还是个孩子。 如此一来,便更加不觉得将已经长大成人的弟弟抱在怀里有什么不对。 应长乐被兄长从小抱到大,一直不曾变过,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用兄长会不会抱他,作为兄长是否生气的判断标准。 这段时间以来,他故意当着家里人的面跟萧承起亲热,他觉得是天大的错,怕的不行,但兄长还肯抱他,瞬间就让他底气十足! 他立马搂上了兄长的脖颈,笑着说:“那我就是没骨气嘛。” 应慎独帮弟弟揉了揉膝盖,道:“你呀,就怕成这样,还要胡闹乱来!” 他忍不住的抱怨:“谁让你们这么凶,娘亲更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挨教训,那我能怎么办……” 两位兄长几乎同时质问:“怕就不回家?” 关键这招对他们是真有用,他们太想念弟弟,只要弟弟肯回家,什么都可以不追究。 当然他们绝不会说出口,否则以后弟弟便总是用这招对付他们,那可不行! 应长乐连忙解释:“没有,我超想回家,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又怕又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两人亦是非常理解,这么大的事,别说是弟弟不知道如何处理,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弟弟处理。 若是弟弟不喜欢皇帝,也就很简单了,但偏偏弟弟亦是深陷其中,根本离不开萧承起。 应长乐抱怨完,立马又问:“怎么办嘛,你们快帮我想办法,娘亲太凶,我真的很怕。” 其实从小到大,娘亲几乎可以算是从来没罚过他,最多不过训斥而已,都是兄长管教责罚,但他就是最怕娘亲,怕的不行。 应慎初捏了捏弟弟挺翘的鼻子,笑着说: “不用怕,娘亲已经答应了我们,不会罚你。” 应长乐惊讶道:“真的吗?可是,娘亲明明那么生气,我总在她面前跟皇兄……” [娘亲才是全家最不能接受我俩的,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想通了啊,我觉得根本不可能! 她该不会是为了把我骗回家,然后把我关起来吧?] 应慎独严厉道:“这会儿倒是知道怕了,故意气我们的时候,你不是嚣张的很?天天气我们,是不是很好玩?也不知羞,就那样……” 应慎初轻抚着弟弟的后背,看着弟弟脸红到了脖子根,又怕又羞,笑着说: “好了,别吓他了,我们再生气,到底也是你自己乐意的,你愿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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