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不听。”
“你是知道的对不对?”谢墨赟问。
时若先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拉彼欣的敲门及时救了屋内焦灼的处境。
“都烧好了热水。”
谢墨赟:“等会再来。”
时若先鲤鱼打挺,喊道:“他不洗我洗,快把水送进来!”
他打开门,和拉彼欣说:“雪中送热水,明天就给你加月俸。”
“客气了九皇子妃。”
拉彼欣往时若先手里塞了一支药瓶,“九皇子还没上药今晚,劳烦九皇子妃亲自上手了。”
说完还对着时若先眨眨眼,其中的暧.昧含义不言而喻。
“小新你怎么也学坏了?”
“一会小厮再来送热水,先沐浴吧九皇子妃。”
拉彼欣关门就走,剩时若先内心感叹:九皇子府就是一个大染缸。
先是把一心搞事业的男主人设搞崩了,后是把单纯天真的拉彼小欣也带坏了。
现在更是试图把自己带坏。
可是人虫不可相爱,雄雄也没有未来啊。
时若先步履沉重,内心复杂。
这一夜也太长了,就不能像小说里那样两笔带过,直接到第二天吗?
现在他还得和谢墨赟共处一室,脱光洗澡、同床共枕……
“喏,这是药,你自己上吧。”
时若先把药瓶扔到床上,捡起地上刚才掉在地上的被子,干巴巴地说:“我不想洗了,我打地铺睡。”
时若先就像霜打的小白菜,拉着脸一点一点挪动自己。
谢墨赟口中苦涩,“不用,我睡地铺。”
时若先忍着高兴,“那你睡吧。”
他脱了鞋,裹着被子向床内一滚,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
谢墨赟似乎放下执念,沉默地铺床,安静地去到屏风后沐浴。
他克制地不发出声音,时若先闭上眼也毫无睡意。
细小的水声在耳边回响,床侧还有谢墨赟身上独特的气味。
虽然他人不在,但就好像还躺在身边。
时若先突然恨自己听觉和嗅觉这么敏锐。
更讨厌谢墨赟干嘛要对自己说那些有的没有,害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时若先听到谢墨赟出水的声音,逼自己闭上眼睛,没有困意也要假装睡着。
谢墨赟身上草木胰子的清香慢慢靠近。
时若先放在被子里的手紧张地攥紧。
但谢墨赟只是帮时若先掖了掖被角。
目光接触到时若先全副武装入睡,谢墨赟抿紧双唇,默默下了床。
床幔被放下,谢墨赟吹灭蜡烛,轻手轻脚地躺到地铺上。
也许是十五的月亮太圆太亮,照得时若先在床上做了半个时辰的顾涌者,还是久久不能入睡。
同样好梦难成的还有地上这位。
谢墨赟低沉的声音传来,“睡不着?”
时若先迅速屏住呼吸紧闭着眼。
谢墨赟哑然失笑,“我还是能分睡没睡着和死没死的。”
时若先被抓个现行,嘀咕道:“这么厉害,上次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意思?
那次马车上装睡……
时若先表情凝固,“你知道?”
谢墨赟望着床幔,无声笑道:“知道什么?”
时若先一个翻身起来,愤愤拉开床幔探出头。
他表情严肃,一本正经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墨赟翻身坐起,和时若先对视。
谢墨赟用温和的语气反问他,“是我吗?是我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珠光熄灭,只有洁净地月光揉碎了洒在房内。
时若先的双眼莹莹发亮,像是从没经历过苦难一样狡黠。
水润的嘴唇嗫喏着,突然就拙口笨腮起来,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如果你不喜欢男人,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可你既然喜欢熊初末……”
谢墨赟的话让时若先瞪大眼睛。
“谁和你说我喜欢他。”
谢墨赟愣住,“你不喜欢他?”
“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时若先幻想了一下他和熊大抱在一起的样子,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但如果要是熊大乖乖不动,画面好像会好一点?
谢墨赟全然不知时若先心里的纠结,按捺心里欣喜,问:“那你究竟能不能接受男人?”
时若先犹豫了。
谢墨赟心一点点凉下去,“不能?”
“我不知道。”
时若先用被捂着头,声音闷闷地。
他刚才想了一下和熊大,如果摸摸肌肉还很开心。
但如果更进一步接触…完全不行。
更让他感觉无法接受的是,如果换成谢墨赟的脸,好像就有点行了。
但也是“有点”,没有到完全接受的地步。
时若先脑子一团浆糊,而谢墨赟的声音像安神剂,让他的心沉静下来。
“如果以后你能够和我同吃同住,外出时以夫妻相称,当然,我也不反对你继续和我各论各的,你能接受吗?”
时若先思索后说:“这不是和现在一样吗?”
“是的,一切都不会变。”
“那还需要再确认一次吗?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时若先不解。
“但是我想要和你再进一步,而不是假扮有感情。”
不知何时,谢墨赟轻轻靠近时若先。
他周身的温度奇高,蜇得时若先脸红。
时若先反手拉紧床幔,但又被谢墨赟掀开。
谢墨赟面容硬朗英俊,冷淡深色的眼底泛起一圈一圈的温柔。
他双膝跪地,手捧时若先的脸。
“别抗拒,其实你也能接受的。”
时若先秋棠色的嘴唇轻启。
谢墨赟慢慢靠近……
时若先突然打断,“等下。”
谢墨赟柔声问:“怎么。”
“渴。”
谢墨赟起身倒了杯水来。
时若先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吹了半天泡,一口都没喝下去。
谢墨赟拿走杯子,重新酝酿气氛。
他扳起时若先的下巴。
再次靠近……
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时若先惊讶,“等下!”
谢墨赟皱眉,“不管。”
“可是。”
谢墨赟强行靠近。
突然一个眼冒绿光的东西跑酷跳到床上。
叽叽着落还没一分钟,就被谢墨赟拎着后脖颈扔出房门,锁好门窗。
时若先对着谢墨赟嘿嘿一笑,“天都快亮了,睡觉吧。”
谢墨赟点点头。
一夜过去,无事发生。
——这是不可能的!
时若先的幻想被打破。
事不过三,谢墨赟给的机会已经用完。
谢墨赟不容拒绝,把时若先捞到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笔又一笔,两笔带过,第二天到啦~】
时若先:不要在这个时候两笔带过啊!文武贝王八强上攻了TUT
谢墨赟:我倒想……
*
欲知后事如何,(啪!)
且听明天的更新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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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收1《渣攻怀了谁的崽?》,文案:
查苏鄞,背靠查家,父母溺爱,兄长纵容,样貌出众。
顶级渣攻配置,怎能辜负。
二十三岁生日那天,查苏鄞举行了盛大的派对。
当天的场面极其混乱,查苏鄞的笑容极其嚣张。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举办前男友聚会,也没有人像他,拥有庞大的前男友队伍,足以随即抽请一百位幸运前任出席。
纸醉金迷、争奇斗艳、荷尔蒙乱飞的一晚过去,查苏鄞在陌生的床上醒来。
酒瓶空了,房费结了,记忆没了。
单独留给朋友的微信收到三条消息,分别来自: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周青渊,查家最喜欢的后辈,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实际就是衣冠禽兽;
分手最难看的前任陈刻,谈之前以为会是轰轰烈烈的恋爱,谈了之后才发现他把自己当1,两人互殴一场,谁也没服;
追过最久还没到手的高岭之花顾瑛,为了拿下这个娱乐圈的高冷男神,查苏鄞花了大功夫走进他的心,没想到顾瑛说自己是直男。
三个货,没一个好东西。
查苏鄞一条没回,第二天又重新投入情场。
一周后,查苏鄞对情人一号煲的汤毫无食欲,分手换新;
两周后,查苏鄞对情人二号的香水味道感到头晕,分手换新;
一个月后,查苏鄞对情人三号还挺满意,但是依旧食欲不振、腰酸头晕,以及大吐特吐……
这次分了还没来得及换新,查苏鄞晕倒被送进医院。
查苏鄞:实话说吧,我还有几天日子。
医生:还有九个月。
查苏鄞:那还挺久……
医生:预产期明年四月,叫孩子爸爸来签字。
那时起,一个京城知名渣攻倒下,一个失足的单亲孕夫站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查苏鄞望肚兴叹:焯,这到底是谁干的!!!
阅读指南:
1.攻没有被那啥,没有生孩子的戏份;
2.攻的确渣,感情观很烂,但是本文1v1;
3.都市情感狗血沙雕大剧,别名《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4.暂时没想到,以后再补充。
预收2《被迫攻遍三界[快穿]》,文案:
#主攻、快穿、系统、美人诱攻、切片受#
说实话,楚凤南随时想跑,但是系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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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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