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小侄子的屁股让他把腿环在自己腰上整个人都依附着自己才不会掉下去。 “我问你,现在认清我是谁了吗?” “清楚的,你是郁元洲。”说完有些难耐地蹭蹭他的喉结。 “嗯。”郁元洲答应了一句便没了动作,动作十分老实地抱着沈安措走向卧室。 沈安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摸摸,便疑惑的仰起脸来瞧着他,十分直接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还不摸摸我。” 怀抱着温香软玉,郁元洲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可他硬生生的挨住。 一步一步的引诱。 “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不是你的父母把你送到这里来,我们大概就只是普通的陌生人,让一个陌生人帮助你,这样可不太好。” “可是你……。把我。”沈安措貌似在震惊于他的不要脸,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支支吾吾地憋红了小脸。 “嗯?什么。”郁元洲喉咙滚动,声音低沉磁性,然后挑起眉头,微不可见地露出一丝微笑。 “坏人。” 什么什么啊,说得好像是他自己主动脱光的衣服似的,坏死了。 沈安措气得想咬他,便真的追着咬上了他的肩膀,然而郁元洲肩膀被练得很发达,这点痛对他来说就像是在挠痒痒,不过他还是拍了一下小侄子的屁股以示惩罚。 “还敢咬舅舅,欠教训了?”郁元洲面色不虞地挑了下眉。 身上薄薄的一层被子下就是细嫩的软肉,轻轻一拍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沈安措羞红了脸扭了扭身子,而后不知碰到了什么,身形一顿僵硬的停下动作。 好烫,而且硬得不行。 是什么啊。 “别乱动。” 托在大腿根处的一双大手微动,郁元洲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想好我是你的谁了吗?” 沈安措在那带着技巧的抚摸中几乎溃不成军,他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只轻轻一碰便流出了甘甜的汁水。 “好舅舅。”怀里的小侄子大概是被欺负狠了,崩溃地往外蹦着好听的称呼。 “大帅哥、大好人。” 小侄子敛下眉眼,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老.....老公。” 像是幼猫的嘤咛,让人抓心挠肝的痒。 “乖。”郁元洲呼吸重了几分,瞬间把沈安措放倒在床上,吓得人扑腾了一会儿才老实下来,而他自己则站在床边快速又稳当地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小侄子漂亮的眼中水光粼粼,看得他心生怜惜,伸出大手扣在沈安措的脑后,来了一个无比眷恋的吻,然后将那纤细的手腕压到头顶。 “一会儿受不住了就喵喵叫。” “?呜。”沈安措有点想踢人,不过刚一抬腿身上最后一点遮挡的布料也滑落了下来,漏出白花花的大腿,脚腕也被人抓在了手里细细把玩着。 虽然喵喵叫有些过于羞耻,不过当他实在受不住曲着腿向前爬的时候,被人抓住了脚腕往回拽的时候他还是哑着嗓子喵了一声。 结果就是,郁元洲是骗他的,他明明变得更兴奋了。 一夜旖旎。 第二天。沈安措几乎是被人勒醒的,他整个人仿佛被镶嵌在了郁元洲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出不来于是叹了口气,于是认命地开始躺在床上发着呆。 不同于昨天晚上汗淋淋的模样,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干爽的,郁元洲并没有弄到最后一步,但还是把他弄得脏脏的,完事之后就抱着没有骨头似的沈安措去了浴室。 沈安措还有些记恨着他弄狠了自己,在浴室发了一会脾气。 郁元洲只任他锤自己骂自己,然后一边细致地给他擦着身体。 很细致。 为了以防万一连夜找彭警官送一支药膏过来,擦在他腿上有些红肿的皮肤上,所以他现在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但大概是沈安措的表情多少有些生无可恋,系统秉着关爱宿主心理健康的职业操守,好奇地问了一句。 【宿主,你怎么了】 【好丢脸】郁元洲这样对自己,自己还上赶着去撒娇求抱。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恨死那个给我注射药水的人了】 沈安措就是心里堵,而且这种情况不知道还要出现几次,他才不要每次都去求人呢。 思考了片刻,身后的人已经醒来了。 “在想什么呢。”郁元洲的声音还有些闷闷的,胸膛的震动让沈安措回过神来。 “没想什么。” 沈安措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后背抵着郁元洲宽广的胸膛。 郁元洲摸了摸他柔顺的发尾,一路摸到他的侧颈,大概是有急事便向保姆交代好事情后上班去了。 这次郁元洲倒是给了他一套衣服,不过这也有附加条件,他脚上多了一个类似于监视器一样的东西,如果离开房间的话便会发出警报。 也就是说他现在被控制在这里了,哪里都不能去。 【宿主先老老实实刷好感度吧】系统劝说道 【也好】 沈安措打了一天的手机游戏才等到郁元洲回家,他想郁元洲大概是知道自己身体出现的异样。 而且昨天迷迷糊糊之间他分明还看到了郁元洲从自己身上取血液样本的画面。 于是待郁元洲走向自己的时候沈安措正打算开口问一下,鼻尖却先嗅到了血腥味。 便瞬间愣在了原地。 【他杀人了】沈安措听见系统说。 沈安措脸色白了几分,他大概知道郁元洲杀得是谁,只是…… 【你以为为什么监狱里的人都叫他阎王】 沈安措停下动作,有些失神地站在原地。 郁元洲也没主动靠近他,而是脱了外套走向卫生间,简单冲了一下,然后腰间围上浴巾缓缓走向窝在沙发上玩着游戏的沈安措,低头向他靠近。 “刚才害怕了?”低低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安措一个激灵抬起头来,面前是郁元洲因为呼吸而在起伏着的腹肌和那双锋利的浓眉下深邃的眼睛。 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往后退了一下,“有点。” “乖,不怕了。”郁元洲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缕着后脑勺的头发。 “舅舅找人看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病,有舅舅在你肯定会没事。” 几个小时前郁元洲拿着血液样本找到了国内最权威的医生栢原,栢原说这东西叫fall-VI,是一种很小众的会使人上瘾的催情剂,国内市面上根本找不到售卖的,更别提解药了。 更可怕的是fall-VI具有副作用,不管你是发病时及时解决还是再次注射,它都会使身体内的器官快速老化,最后变成植物人。 不会动,不会发出声音,也许还有思想,但这会人更加煎熬。 娇气的小侄子怎么能受得了这种苦。 回来后彭警官也没能拦得住他们监狱长去找罪魁祸首,于是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 沈安措听出了郁元洲声音里的哽咽,于是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任他抱着自己。 【看来这病真的没得治,郁元洲竟然能哭得这么伤心】系统在这时间停滞了一般的氛围中突然开口道。 【不治就不治吧】 虽然不知道还能陪舅舅几年,但把最后这一段生命活得尽兴就够了。 沈安措反手环抱上了舅舅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
第56章 男子监狱22 金碧辉煌的吊灯将地面照得十分亮堂,少年赌气似的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偏着头不去理会地在他周围团团转的狱警。 “沈小少爷,监狱长说必须要我看着您喝完。” 彭警官急得直打转,他们监狱长因为怕保姆搞不定,便每次都让他来监督小少爷,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份多么难以完成的任务。 “我一会儿就喝,你先走吧。”沈安措终于把目光转向他,声音闷闷地答应下来。 彭警官半信半疑,但终究还是在那乖巧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算了,一会喝就一会喝吧。 “您身体要紧,千万要记得喝啊。” 他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叮嘱道。 “嗯嗯。”沈安措答应得很爽快,结果关门的声音一响起,他就探着脑袋去闻了一下那黑乎乎还冒着热气的中药。 他被熏得撇着小嘴跟系统抱怨。 【一闻就苦,郁元洲不让我出去玩就算了,还找人来看着我喝药,我就那么让人信不过吗】 系统沉默,不知道要不要戳穿他,他那天倒药的时候自己可全都看见了。 【你想清楚啊,被郁元洲发现你就惨了.....】 指不定要怎么教训呢。 【这几个月我都有乖乖喝,少喝一次没事的,而且,我才不怕他呢】 沈安措踩上拖鞋,端着药朝卫生间走去。 自从郁元洲知道他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之后就看他看得更紧了,脚上的监视器都被改良了,只要他伸出一根头发丝到门外都会嘀嘀作响。 可把他给郁闷坏了。 好不容易昨天抓住机会缠着郁元洲带自己出去,还被他无情地否决了,说自己最近很不乖,而且上个星期刚带他出去玩过,所以提议不予通过。 简直就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哪有不乖,不就前几天偷偷背着郁元洲往中药里加了几勺蜂蜜吗。 而且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想到这里他偷偷摸摸朝外看了一眼,然后把那颜色看起来就埋汰的药水顺着洗手池倒进了下水道。 随后弯唇满意地笑了笑。 这才叫不乖呢,他能拿自己怎样? 哼 倒完之后沈安措拿着那看起来好像是被喝完了的瓷碗走向客厅。 与此同时门外也有了响声,他赶紧端正地坐到沙发上,唇瓣贴上瓷白的碗边,一副刚喝完药的模样。 郁元洲正利落地脱下大衣挂到衣架上,转过头来看了坐在沙发上十分安静的小侄子一眼,眯了下眼之后率先进卫生间洗了下手。 “刚喝完药?”郁元洲扣着手表的表带迈步逐渐靠近沈安措,深邃的眸子不冷不热看不出情绪。 沈安措只穿了一套宽松的睡衣,米色的睡裤下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腿,此时正紧张得微微绷紧,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嗯,舅舅你来得真巧。”他上前抱住郁元洲的手臂软声抱怨道,“这药好苦哦,什么时候能换一种。” 郁元洲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良久,直到把他看得心虚地眨了眨眼。 见小侄子还是没有动作,便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大手微微掐住他的脸颊两边,命令道。
“张嘴。” 沈安措身形微微一顿,脸色煞白,委屈道,“我喝了的呀,舅舅不相信我吗。” 郁元洲只是绷着脸冷冰冰道。“张嘴。” 沈安措认命地分开唇瓣张着嘴,露出红润的舌尖和洁白的下牙,嘴巴里俨然全是蜜桃果冻的味道,没有一丝中药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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