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月良仪,麻烦你下次在开口说慌的时候先做好准备好吗,至少不要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还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父皇的正妻是我母后,而你说好听点是良仪,说难听点,就你这身份,放在一般人家,那就是个妾,月良仪,你见过有哪个妾,敢自称嫡子的半母吗?” 陆家宁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却生生将落红月的脸皮撕下来放到地上踩。 落红月气红了眼,想她自从离开了那个家,如何还受过这种屈辱,当即口不择言,威胁道:“太子殿下,我敬你是太子,所以尊敬几分,但是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本良仪年轻貌美,深受皇上宠爱,将来自然会有更多小皇子出生,而你现在这副病秧子,”落红月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某人的下三路,“别说太子殿下熬过去了,怕是将来子嗣也艰难的很吧。喔,对了,还有你那个年老色衰的母后,你认为她比得过我吗?所以太子殿下,臣妾劝你两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 “喔?朕倒想知道月良仪想让吾儿择哪根木头栖息啊?” 落红月闻得这熟悉的声音,心脏都骤停了几息,她机械的转过头看着嘉裕帝,抖着发白的嘴唇,说:“皇,皇上,臣妾,臣妾……” 嘉裕帝面寒如霜,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些女人如此恶毒呢。 他厌恶的摆了摆手,说:“月良仪公然顶撞太子,从即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落红月嘭的一声跪下,膝行至嘉裕帝身边,哭的梨花带雨,“臣妾只是太生气了才会那样口不择言,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是有口无心的,如果臣妾真是那般心思恶毒之人,又怎么会傻得当着太子的面说出来,皇上,皇上你相信月儿一次好不好,你知道月儿向来心直口快,月儿只是觉得太子殿下说话太侮辱人了,所以忍不住反唇相讥,月儿知道错了,求皇上看在月儿一介孤女,没人教导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皇上,臣妾什么都没有,臣妾只有你了,你让臣妾盛就生,你让臣妾死,臣妾就只能死了,皇上,求你怜惜月儿这一次吧,求你了,求你了。” 陆家宁冷眼看着嘉裕帝逐渐软化的神情,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这月良仪就是原剧情里的落红月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比原剧情里晚了两年多,但是这挂开的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来也只有那位天道宠儿了。 陆家宁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制止了拖行月良仪的小太监,缓声道:“父皇,儿臣有两句话想跟月良仪说。” 嘉裕帝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陆家宁面色从容,他静静的看着落红月,淡淡道:“第一,本宫并没有故意侮辱你,难道你着盛装看我是假,你拿父皇爱吃的点心来看我是假,还是你自称是本宫半母是假,是本宫诬陷你的。” “我…”落红月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幸她身旁的寻芳识时务,立刻求饶,“求太子殿下开恩,良仪虽然有错,但也是无心之失,并非故意,还请殿下开恩。” 落红月也反应过来了,及时认下了这个错,但也一直避重就轻,直言自己不是故意的。 陆家宁苦笑一声,似自言自语一般:“那言本宫是个病秧子,将来子嗣艰难也是无心的?” 嘉裕帝离得近,听的清楚,刚刚还软和的面庞又沉了下去。 寻芳习过武也听得清楚,闻言更是恨不得把落红月吊打两顿,这个蠢货。 只恨她之前害怕露出破绽,没有第一时间阻止,现在好好的一步棋,是彻底被这个蠢女人毁了。 不过好在她还记得这女人运气好的过分,所以悄悄把陆家宁的自言自语给说了。 落红月闻言,眼中惊慌,抬头一看嘉裕帝脸色都气青了,眼中发狠,不管了,只有赌一把了。 她迅速挣脱身边的太监,用力向柱子上撞去,撞之前还要高呼一声,“皇上,若你厌了月儿,月儿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随着“嘭”的一声,月良仪额头鲜血直冒,宫人乱做一团,嘉裕帝也顾不上生气了,急忙叫人唤太医,治疗月良仪。 没一会儿热闹的东宫只剩寥寥几人。 陆家宁坐在阴影中,神情晦暗难明,周围伺候的小太监吓的大气不敢出,良久,陆家宁才开口,“去给本宫把冯侍郎叫来。” “是,殿下。” ~~~ 直到夕阳西下,冯戚远才姗姗来迟,陆家宁着人备了一壶好茶都凉透了。 他哀怨的看着冯戚远,说:“你迟了许久。” 冯戚远拱手赔罪,“殿下恕罪,臣实在走不开。” “行了。”陆家宁无奈的摆摆手,“知道你冯侍郎是个大忙人。” “殿下……” “戚远,陪我喝一杯吧!本宫这心里委实憋得难受啊。”说话间,陆家宁已然叫人拿了壶温好的酒上来。 冯戚远到底担心对方身子,亲自给对方倒了少少一点。 陆家宁被气笑了,“你这刚刚才盖上杯底,喝着有什么意思?” 哪知冯戚远就等他这句话,连忙拿过酒杯,一饮而尽,还说:“殿下说的是,如果喝不痛快,干脆就一点不沾。” “你…”陆家宁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这些情绪统统归于无奈。 “行,不喝就不喝。”陆家宁的手又转向茶壶,“那我喝茶总行了吧。” “茶凉了,换一壶。” “算了,我不喝了。” 冯戚远也放下酒杯,颇为放肆的行至他的殿下身后,伸手为陆家宁揉额头。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嗯。”陆家宁被揉的舒服,语气也没那么冲了。 冯戚远敛目深思,问:“跟月良仪有关。” “是啊。本宫这次是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了。而且经过今天一事,以后说不定对方会更加警惕。” “那……”冯戚远看了看陆家宁脸色,小心试探:“那需要微臣效力吗?” “嗯?” “月良仪突然出现,不管怎么说都很可疑,微臣怀疑此事可能就是针对殿下而来,既然殿下在明处,不好动手,那微臣情愿做殿下手里的刀,为殿下扫除一切障碍。” 陆家宁抬头看着冯戚远,冯戚远也大方的任由他的殿下打量,蓦地,陆家宁笑了,稍稍侧了侧身子,双手竟然环住了冯戚远的腰,低声道:“戚远,你真好。”心里却想着,啊啊啊!等了那么久终于又抱上了。 陆家宁这不要脸的把头埋在冯戚远腰间不说,甚至还蹭了蹭。 冯戚远都被惊的一动不敢动了。 他害怕他一动,他的殿下就松手了,现在他还人微言轻,不能靠近殿下,所以只能好好享受殿下主动靠近他的时刻了。 陆家宁蹭了一会儿,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待会儿就该露馅了,所以心里依依不舍,面上从善如流的放开了冯戚远的腰。 他的殿下退开了,冯戚远心里也空落落的。 两人之后又说了什么,冯戚远都没怎么记住,直到天黑透了,他不得不出宫了。 回去后他就找人调查那个月良仪。 五日后,他在书房的案桌上看到一张纸条。 “月良仪,落红月,淮河县县令之女,曾落水,后遇和誉。”
第86章 昏君的首辅大人(十五) “小梅子,本宫的母后怎么样了?” 一个小太监心虚的觑了一眼陆家宁的脸色, 才战战兢兢的回道:“听永庆宫那边的姑姑说, 皇后娘娘近来挺好的。” “是吗?”陆家宁抬头望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语。 自从上次落红月撞柱未遂以后, 嘉裕帝的心就软了。 而且他得到消息,貌似那落红月撞了回柱子以后,整个人都开窍了, 每天在嘉裕帝面前说他们母子的好话,反之说到她自己, 就如何如何不好。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 嘉裕帝天天听着别人在他面前赞美他儿子,发妻,难保有一天嘉裕帝不会对他们母子生了嫌隙。 所以眼下他得加紧时间, 想办法除了落红月才行。 正在陆家宁一筹莫展之际,宫外冯戚远终于给他递了消息进来。 陆家宁细细看过小纸条, 就拿去烧了, 边烧边皱眉, “这落红月怎么会跟和誉扯在一起去?” 【主人, 你忘了吗?原剧情里, 落红月虽然有外挂,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 如果前朝没有同伙, 怎么可能轻易就把闵阿烛秒成渣渣。】 “难道?” 【没错, 和誉就是落红月的同党。】 “如果真是这样, 那就说得通了。”他虽然替代了原主,可也因此,只能看到围绕原主身边发生过的事,原剧情里只简略提到落红月有同伙,原主却不知道对方的同伙到底是谁。 现在一切都串起来了。 嘉裕帝因为他的缘故,没有下江南,所以避开了与落红月的见面,但在天道的筹谋下,落红月为了躲避婚事,跳河逃跑,阴(ming)差(zhong)阳(zhu)错(ding)遇上了和誉。 和誉不知是在女主光环的影响下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他把落红月带回了上京安置。 恰逢两年后,和誉的外甥——史连杰,心胸狭窄,嫉妒冯戚远,生了谋害的心思,哪知陷害不成,反把自己搭了进去。 和誉痛失外甥,自然痛恨冯戚远这个“凶手”,当然陆家宁这个“帮凶”也不能置身事外。 所以新仇旧恨,和誉铤而走险,把落红月委婉的进献给了嘉裕帝。
然后依着落红月身上的女主光环,夺得嘉裕帝宠爱,PK掉庆和皇后,生下小皇子,和誉在前朝怼死镇远侯府,等到小皇子渐渐长大,再恁死太子,落红月顺利成为太后,她的儿子成为新皇,这一环扣一环的,简直完美。 陆家宁都要给天道拍手叫绝了,瞧这圆剧情的能力,真是脱线到天边,天道都能为它的[女儿]圆回来啊,就为了让它[女儿]成功逆袭人生,走上人生巅峰。 检测到主人剧烈波动的情绪,系统也搭腔道【是啊!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成为天道宠儿呢,那福利待遇简直丰厚得不要不要的。】 陆家宁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不过点到一半,他才想起,貌似哪里不对呀! “我们不是在商量怎么对付落红月的吗?” 【额,这个,那个……主人,伦家能量不够了,要休眠了,主人再见。】 陆家宁:…………辣鸡系统,要你何用!!! 陆家宁气呼呼的捶了捶地,发现最后痛的还是他自己,面上一派淡然,内心已经宽面条泪吹手手。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冯戚远除了上次给他送过一道消息,后来都没了动静。 刚开始陆家宁还有耐心等等,后来实在等不下去了,就派人出宫打听,才知道和誉故意为难冯戚远,现在冯戚远也是麻烦事一大堆,所幸冯戚远为人谨慎,至今没出过纰漏,和誉就是想发难都不行,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也够缠住冯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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