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传言说大齐元帅楚轶是个阴阴郁郁还不举的变态。 虞国兵败送了一堆财宝和美人,按照大齐惯例这些战利品都是要进行拍卖的。 结果楚轶拍下了压轴宝物——虞国艳名满天下的小王爷虞霖。 吃瓜群众甲:楚帅不举买个美人回去干嘛? 吃瓜群众乙:听说虞小王爷睡遍全虞国花楼的姑娘,说不定能把楚帅不举给治好呢? 虞霖:他买了我为什么不睡我!为什么!我恨! 楚轶:要庄重,要守礼,成婚之后才能碰他。 柳下惠闷骚攻x全书颜值担当受 高亮:1.1v1,双洁,贼粗双箭头。受瞎几把撩,攻真要对他做什么时内心怂得一批。 2.受为什么逛花楼后面会说的hhhhhhh,反正不是嫖……就对了 3.日常扯淡向,没波澜起伏的剧情,也没什么逻辑,不要深究 4.不会很长
第一章 美人躯 一提到虞国的小王爷,所有人的第一反应便是艳名满天下。 那可是十六岁在百晓生那里求学时就敢逛花楼的鬼才。 不过也有人提出自己的疑惑,他一个长得比花魁还要漂亮七分的男人,真的会去嫖/妓吗?然而众所周知,他将虞国与云梦泽境内的花楼都去了个遍。 就这么一个以容貌和风流驰名天下的小王爷,竟还是百晓生的得意门生。 百晓生曾在他出师时说:“得少泽与晴岚者,可得天下。” 其中少泽是齐国现在的战神楚轶,而晴岚,便是虞国的小王爷虞霖。 不过虞国国主虞霈与他这个弟弟一直以来都是背道而驰,从不听规劝,以至轻信谗言兵败如山倒。他又极其贪生怕死,齐国要财物便给财物,要美人便给美人,就连亲弟弟,也给送了出去。 虞霖连夜进宫找虞霈理论,无果,便与他当场决裂。至于二人所争执的内容,无从得知,只知道虞霖把他废物王兄打了一顿,脸色难看地出了宫。第二天虞霖褪下代表亲王的蟒袍,身着单衣就被押上了与金银财宝一起运往齐国的马车。 齐国国主齐洹也不是小气人,若是虞国上贡的物品中有珍宝,他便会通通拿出来举办一场拍卖行,所有拍卖会所得的钱财,悉数充入国库,用来养兵。 不论是自身价值还是那桃花玉面,虞霖都属珍宝中的珍宝。 拍卖会并非没有拍卖美人的先例,齐洹就算是再想将虞霖招入麾下,也得按照规矩来。国主如果在这种事上行使特权,士大夫阶级也不会答应。 想要就得出钱。 自己所制定的拍卖会规矩,齐洹不得不遵守。国库支取全部经由户部之手,必须用之有道。像拍美人这种事,听着就很荒淫无道,户部是绝对不会批的,因此齐洹只能自掏腰包。 “……接下来便是此次拍卖的最后一件物品——虞国宁王。”随着拍卖师的话音,一个巨大的牢笼被抬了上来,虞霖双手被吊,整个人都半悬在空中,长发垂落,遮住了那张昳丽的脸,显得雌雄莫辨。 入了拍卖行,便成了用来交易的物品,身份尊贵的邻国王爷也不例外。 “底价是一万两,每次至少加价一千两,诸位大人,请吧。”原本看见那张妖冶无双的容貌后蠢蠢欲动的众人瞬间又都安静下来:一万两,没有一定的家业,根本拿不出来。 “一万一千两。”某个好男风的富商当即开始报价。 但凡有人开了头,就会有人跟,价格一点一点上涨到了三万两。 “小的擅自喂他吃了点药。”拍卖师见无人再继续跟价,用算盘轻轻撩起虞霖垂在脸侧的头发,露出那张双颊泛起桃色的脸,暧昧一笑,“虞国宁王艳名天下,在场的诸位大人中应该有不少荤素不忌的,试想,这种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人,却乖乖雌伏在自己身下,这是何其美妙的滋味。” 明明能成为一位才华过人的谋士,却被容貌所拖累。 “三万五千两。”最初那个富商咬咬牙,压出了此次所带来的银两。 三万五千两,普通人家几辈子都用不完,这么用来买一个男人,想想就觉得败家。 “四万两。”齐洹终于报出自己的价格,四万两买一个能得天下的谋士,不亏不亏。 齐洹这么多年时不时地还要补贴国库的亏损,统共就攒了四万多两。他估摸着应该也够了,毕竟不会有谁这么没有眼头见识跟一国之君抢人。 可偏偏就出了这么一个人。 元帅府总管兼谋士的萧勉之最终还是没能按住自家元帅,眼睁睁地看着传言不举的大齐战神猛然起身,有些头疼地退到一边。 “楚帅这是怎么了?”齐洹听到动静,朝他的方向望过去,关切道。 楚轶置若罔闻,一错不错地盯着虞霖因下药而薄红的眼尾,脸色铁青地吐出五个字:“我出五万两。” 整座楼的人静默了约半炷香的工夫,开始窃窃私语—— “楚帅不举买个美人回去做什么?当花瓶吗?” “听闻虞小王爷可是阅尽全芳,说不定能把楚帅的不举给治好呢?” “看着楚帅阴阴郁郁的,别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楚帅当年和虞小王爷不是都拜入百晓生的门下吗?或许是为了救他?” “救?你会倾家荡产去救基本与你无亲无故,甚至还称得上是敌人的人吗?” 无论众人再如何恶意揣测,楚轶都是漠然置之。确定无人同他竞价后,直接足尖轻点,跃上了高台。 他一刀劈开牢笼的锁,将人放了下来。 虞霖没了支撑,直接滑落,被楚轶抱了个满怀。温热的呼吸落在楚轶的脖颈处,令他有些僵硬。宽大的衣袍将怀中微微颤抖的人与台下众多窥探的视线隔绝开来,楚轶这才冷着一张脸粗略地检查一番。 那双瓷白如玉的腕子已经被磨破了,隐隐翻出血肉。最为严重的还是掌心,虞霖为了避免自己失态,紧紧握住一小块瓷片。现在他处于极为混沌的状态,楚轶掰不开他的手,也不敢硬来。 楚轶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体不舒服地动了动。虞霖手心的瓷片被握得更紧了,两颗血珠从中滚落在楚轶的衣袍上。他微微抬眼,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中是化不开的雾气,薄唇微启,有气无力地吐出一个字:“滚……” 楚轶抬起他的下巴,耐心问了好几遍:“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听到熟悉的嗓音,虞霖神色稍定,缓缓眨了眨眼,在看清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后,蓦地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少泽。” 楚轶回过头,目光阴鸷地看着拍卖师:“解药在哪?” 拍卖师哆哆嗦嗦地将解药拿了出来。 不管脸色同样不好看的齐洹,楚轶将虞霖打横抱起,大步向门口走去。萧勉之认命的拿了佩刀与解药,吩咐拍卖会的人回头去元帅府取钱后,便随着楚轶一同离开。 就在萧勉之准备上马车时,被楚轶拦下:“你做什么?” 萧勉之一脸莫名,将解药与刀递给他:“跟你回元帅府啊。” 楚轶想都没想果断拒绝:“虞霖在里面,坐不下了,你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萧勉之:???这马车躺四个人都没问题,你跟我说坐不下?!
第二章 难言隐 萧勉之认命地叹了口气,打算真走回去,结果刚抬起一只脚,就被楚轶叫住,面有菜色地转过头:“元帅又有何吩咐?” “还是你来驾车吧,虞霖看着不大好,我照顾他。” 萧勉之:……萧勉之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心平气和:“元帅,你还记得我是谁,做什么的吗?” “萧勉之,字子勖,秣陵人,随军医师,后为镇北军先锋官。”楚轶斜靠在马车的车门上,上下打量他,有些困惑地挑挑眉,“都说医人者不自医,你方才撞到脑袋失忆了?” “你才脑子有问题。”萧勉之有些抓狂,“现如今天下太平,要我跑前跑后地帮你打理元帅府也就罢了,怎么还支使我当车夫!” 面对友人的楚轶眼神不似先前的阴鸷,目光中带着一丝笑意:“能者多劳。” 萧勉之无言以对,气地把他往马车里一推,笑骂了一声:“看你家晴岚去吧。” 这人还没到洛阳呢就天天在他耳边念叨,现在人来了还得了?萧勉之甩了甩手中的长鞭,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一点都不会美好。 楚轶反手将车门阖上,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坐到虞霖的身侧。 不过是与萧勉之交谈了几句话的工夫,虞霖此时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轻轻磨蹭着楚轶脱下来盖在他身上的衣袍,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令他他几近崩溃。 他手中依旧握着那枚瓷片,滴落的鲜血已经在毯子上汇聚了小小的一摊。 楚轶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捏住他的下巴想将解药喂下去,奈何虞霖齿关紧闭。 “晴岚……” 虞霖眼睫轻颤,也不应答,只是偏过头,拿湿漉漉地眼神瞅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抬起下巴,吻上了楚轶的唇。 楚轶倏地想起虞霖离开云梦泽的那晚,长天月色下,喝醉了的他也是这么亲吻虞霖的,准确来说,是自己轻薄于他。 虞霖的体质不大适合练武,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被楚轶抱住后也不挣扎,只是反搂住他的脖子,低低地笑。 他去花楼是不是也这般浪荡。楚轶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心里妒忌得发狂,抬手就扯开了他的衣襟。 泠泠月色流淌在虞霖单薄白皙的胸膛上,楚轶贪婪地望着他,呼吸变得灼热又粗重。 仅仅唇齿纠缠就令他软了腰,如同现在在自己怀里这般。 楚轶闭了闭眼,轻轻推开他: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趁着虞霖倒在毯子上轻轻喘息,楚轶将解药给喂了下去,然后俯**,伸手擒住那截纤细瓷白的腕子,声音隐忍地半哄道:“松开手。”见虞霖仍是眼神涣散,便捧过他的手,细细地吻他的手指。 虞霖只觉得被他亲吻的部分微微泛起麻意,垂落的眼睫跟着颤了颤,终是松了紧握瓷片的手,有些委屈地喃喃:“……师弟……是不是我不见你,你就不会主动去寻我?” 楚轶有些愣怔,一时间不知道虞霖究竟是清醒的还是仍旧没缓过神来,不过眉眼间的冷然倒是因这句话彻底化开了,静静地想:不管他先前是如何的放浪形骸,自己都可以不去探究,既然入了元帅府,那便是自己的人了。 其实虞霖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本想借着**的效力将十八岁那年落下的遗憾顺水推舟地解决了,却没想到楚轶推开了自己。 见他只是为自己处理伤口并不说话,虞霖不免气闷,缓缓坐起身,半倚在楚轶的腿边,将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姿势,但虞霖毫不在意,拖长了调子道:“师弟,你还是和当年一般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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