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笑容一滞,清秀面容忽然冰冻住了。 他瞥了安达尼一眼,冷冷说道:“我休息的时间太久了,原先的熟客嫌我天天生病太过晦气,都转投其他温柔乡了。怎么?你希望我宾客满门络绎不绝么?” 安达尼不知怎么就触到了沈淳的逆鳞,一时紧绷起来,慌张摇头道:“不是的!我是想说……如果你愿意……你觉得我……不,我的意思是说,别人不来,我可以来,我不嫌弃晦气,我可以帮你的忙……”说到后来,安达尼声音越来越小,轻若蚊呐。 想安达尼从小就在奇石铺和客人打交道,向来是口齿伶俐,能说会道,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对上沈花魁的冷峻面孔,竟然慌不择言胡言乱语?简直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的。 安达尼更觉羞惭,几欲遁走,这时,沈淳忽然以袖掩面,“噗嗤”一声笑了,原来是在逗他玩儿呢! 安达尼呆了一呆,只见沈淳一笑,细长的狐狸眼宛如月钩般秀美,又别有一种撩人意味,不禁看痴了,喃喃道:“花魁大人,我不是同你说笑,我虽然年轻,但这么多年来也积攒了不少银钱。我知道花魁排场大花销高,若是你不嫌弃,不如让我帮衬你一二,也好度过眼下这段难关,免得让旁人看轻了你。” 沈淳笑过,又恢复淡然神情,手托清腮,拿一对狐狸眼看着安达尼,道:“原来你这么好心,处处都为我着想算计。你说的没错,我的花销确实很大,花墨台克扣甚多,掌柜的又嫌我是药罐子,赚来一分钱要赔进去三分,故而很不喜我,我的日子过得确实不舒坦。若是你能帮衬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安达尼垂下头,雀斑脸颊红得滴些,嗫嚅道:“我……我不要报答,但如果你非要报答我,那么……那么,你平时怎么报答你的恩客,就怎么报答我罢……” 沈淳别有深意地一笑,道:“原来你是只偷腥的小馋猫呀,我知道了。” 说着,便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婷婷袅袅地往内室走去。
第三回 安达尼一时心跳如擂鼓,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怀中珠宝,晕乎乎地跟着进了内室。 沈淳关上窗户,放下珠帘,又坐在床边,点起红烛。 橘红烛火映在沈淳那张清丽秀美的五官上,正像是:日光轻照白梨花,雪水初化又凝霜。 沈淳将红烛放在床头,见安达尼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便招了招手。 安达尼如同一只红毛小犬,摇着尾巴迎了上去。 沈淳令他坐在身边,又伸出两只青葱玉指,捏住他的下巴。 安达尼连忙仰起脸庞。 沈淳轻轻拨开安达尼的红色卷鬓,眯起眼眸,仔细端详他的面容。 安达尼心跳如雷,拿一对碧绿如水的眼眸盈盈地望着沈淳,似是万分紧张,又似是万分期待。 沈淳不由得轻笑一声,问道:“你是第一次?” 安达尼哀叹道:“嗯……因为我爹不许我来花街,也不许我纳妾。” 沈淳道:“喔,怪不得你前几日一直不来花墨台。若是我不弄坏那条项链,你恐怕还没有机会来找我罢。” 安达尼惊讶道:“那条真珠项链真的是你故意弄坏的么?你——” 沈淳忽然低头咬住了安达尼的嘴唇,似乎是不想让他再多说话了。 安达尼一时气血上涌,将那条倒霉项链忘到了脑后,全心全意地与沈淳亲嘴儿。 沈淳那对薄薄的唇瓣既微凉又柔软,安达尼也咬住沈淳的嘴唇,只觉得口中含入了一瓣香橙,心里甜滋滋的。 见胡人少年热情似火毫不扭捏,沈淳也不再压抑。 他拿舌尖在安达尼口中肆意翻搅,唇舌相依,水声啧啧。 花魁吻技高超,不一时就将安达尼吻得头晕目眩,飘飘欲仙,身子骨都软了,浓密睫毛瑟瑟发抖,似是红蝶振翅,可怜可爱。 沈淳眯着一双细长眼睛,见安达尼神魂颠倒,便按住安达尼的肩头,将其缓缓摁倒在床榻上。 安达尼顺服地躺下。 沈淳又动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衫一件件脱了,红发少年便赤条条地躺在烛光之下,不自在地展露着青涩白皙的躯体。 花魁厢房中一时春情更盛。 沈淳那双微凉的双手开始在安达尼身上不住抚摸,从脆弱喉头、圆润肩头、精致锁骨、平坦胸乳……直到纤细腰肢,沈淳如同把玩珍奇般在安达尼的上身四处撩拨。 或摩挲,或揉捏,或按压,或挤弄,直把安达尼挑拨得脸颊发烫,双颊上那些小小的雀斑都要羞红了。 更别说沈淳的灼灼目光,还如有实质般地在安达尼身上逡巡。 安达尼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任君挑选的一枚宝石,不由得环抱住身体,羞赧问道:“花魁大人,你怎么光盯着我看呀?” 沈淳认真凝视安达尼极雪白纤细的躯体,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胡人身体,从前我听人说,胡人的膝盖不能弯曲,还听人说,胡人浑身皆是毛发,形似猿猴。如今看来,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安达尼失笑,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人家是在蒙你呀!” 沈淳淡淡一笑,俯身躺在安达尼面前。 安达尼也赤裸裸地侧过身,与衣服整齐的沈淳面对面地躺着。 沈淳则捻起自己一缕发梢,用扇子般的乌黑发尾,轻轻搔弄安达尼的左边乳首。 安达尼闷哼一声,只觉得花魁的发梢既柔软又颇有韧性,纤细发尾似有若无地挠过赤裸前胸。 沈淳又稍稍用力,令发尾戳刺安达尼的柔软乳尖,只弄得安达尼胸前发痒,似是百抓千挠,撩人极了。 安达尼气喘不已,羞问道:“这……这是什么花样?” 沈淳一手用发尾玩弄安达尼的胸乳,一手则托着脑袋,神色淡然,狐狸眼微微带笑,答道:“这是逗猫的花样。” 安达尼忍着胸前酥痒之敢,将脸闷在枕头里,一头红发凌乱如巢,闷闷说道:“我是客人,不是猫儿……” 沈淳这才收起手,又凑过来咬住安达尼的耳朵。 他一边含吮,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在床下,你是我的客人,上了床,你就是我的小猫,什么都得听我的,知道么?” 安达尼低吟一声,想要抬头,又怕扯痛耳朵,便闷声闷气地说道:“就是在床下,我也是什么都听你的。那天回去以后,我心里时不时就想着你,也不知为什么……” 沈淳低声道:“小家伙,你时不时想我还不够呢,我要你以后天天想着我。” 安达尼怅然,感慨答道:“花魁大人,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上霸道得很呐,怪不得能担得起花魁的名头。” 沈淳笑道:“我若是不霸道一些,怎么能驯住西域的野猫子?” 说罢,便从床头取来一盒香膏,取了一点香膏,用掌心暖化开来,涂抹在食中二指之上,再令安达尼仰面躺倒,支起膝盖,分开双腿。 安达尼依言照做,甫一分开双腿,沈淳纤若无骨的手就探入了他的臀丘之中,安达尼只觉得后穴一凉,沈淳就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他后穴褶皱处按压起来。 沈淳一手替安达尼开拓后穴,另一只手仍旧气定神闲地托着脸颊。 他侧躺在安达尼身边,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红发少年的每一个表情。 安达尼自觉害羞,便抬手捂住了红通通的脸庞,但他没有合拢双腿,反而将大腿敞得更开。 沈淳替他揉开了后穴,又将食中二指探入甬道,不急着入内,而是在肉壁四处按压,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安达尼的阳心。 只要拿指腹轻轻一摁,或者拿指甲轻轻一刮,安达尼便浑身一颤,如同脱水的鱼儿,只得竭力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沈淳却像是非要听他声音似的,就着这一点阳心不断玩弄。 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不断袭来,安达尼怎么受得了?不由得哀声讨饶,道:“花魁大人,求你了……” 沈淳手托雪腮,淡淡问道:“求我什么?” 安达尼拿开挡脸的手背,用一双湿漉漉的绿眼珠看着沈淳,软声道:“求你疼我……” 沈淳淡淡一笑,这才撤出手指。 安达尼后穴一空,浑身一软,两只立着的雪白大腿也瘫软下去,不断喘着粗气儿,胸腹起伏不定。 沈淳笑着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喉咙发疼,不由得捂住嘴巴咳嗽了几声。 安达尼心中一惊,忙坐起身来,道:“花魁大人,您的病还没好利索么?” 沈淳咳嗽了一会儿,脸色苍白许多,更显得五官清秀动人,如同雾中花,又如水中月,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沈淳背靠床头,答道:“掌柜嫌我平日花费太多,几日前就停了我的药,我想拿私房钱去请大夫,却被掌柜赶走了,说是晦气。” 安达尼又愤怒又诧异,道:“你是花魁,合该是花墨台的摇钱树,掌柜怎么能这么折磨你?” 沈淳眼神低垂,道:“掌柜当年从我大娘讨要来了不少好处……” 安达尼恍然大悟。 沈大娘恨极了沈淳,花墨台掌柜既然拿了沈大娘的好处,必定处处为难沈淳;沈淳却貌若西施,竟然混上了花魁的位置,花墨台掌柜便一边从沈淳身上榨利攫金,一边从沈大娘那里要钱,明里暗里给沈淳小鞋穿。 如今沈淳卧床久病,许久没有接客赚钱,花墨台掌柜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这掌柜还真是左右逢源,无处不得意,比安达尼一家人还要会做生意。 只是可怜了沈淳受尽委屈,像他这般缠绵病榻,恐怕是积劳成疾的缘故,也难怪他常常露出云淡风轻的淡然之色,若是他想不开,怎么能在花墨台撑得下去? 安达尼看着沈淳苍白脸色,一时心疼极了,连忙撑起酥软身体,想了想,展臂搂住沈淳,又用生着可爱雀斑、热乎乎的脸蛋贴着沈淳的胸膛,像是一只黏人的虎斑猫。 沈淳的下巴尖儿被安达尼那头毛茸茸的红色卷发轻轻扫过,只觉得可爱可怜,于是顺势搂住安达尼,又令他双腿分开,坐上自己的膝盖,道:“我身体不爽利,你自己坐上来动罢。” 安达尼仰起脸庞,忧心忡忡地说道:“若是你身体实在不舒服,不如就不做了罢……” 沈淳亲了亲安达尼的发顶,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报答你呢。乖,听话。” 安达尼脸色一红,扪心自问,沈淳方才在他身上撩拨许久,要是真的不做,他可是第一个受不了的。 话不多说,安达尼双膝分开跪坐起来,动手掀开沈淳的衣摆。 沈淳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安达尼咽了咽唾沫,伸手掏出了沈淳的性器,顿时一惊,原来沈淳不光面容姣好,就连性器都生长得不同凡人。 只见他男根茎身若柱,顶端似莲,色泽如玉,圆润饱满,与其说是肉物,不如说是工匠精雕细琢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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