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梵罗手段何止这些,一抖袖又落下三条小蛇,与原先那条一起,各寻了一边乳头舔玩,剩下一条爬到下头,舔他腹上的脐洞,而最后一条正卷了喉结玩耍。 他腹上肌肉坚如岩石,梵罗将手搁在上头,却觉下头的身躯颤如水上波纹,虽然细微,却小心翼翼得叫人心痒。 那几条蛇未开灵智,动作难免太大,片刻功夫,便将乳头舔得又红又肿。梵罗趴在他胸前,仔细瞧了会儿,对着吹了口气,见乳头发颤,两只手便摸了上去,说:“大师这处似是又鼓了些。” 将蛇赶到别处,他自己凑上去叼住一颗,在唇齿间抿了抿,眯起眼瞧着湛寂。 湛寂睁开眼,此时他满脸是汗,看过来的目光却仍是平顺如水,道:“这超脱之路,教主当真不走吗?” 梵罗冷笑:“你们说什么今世因来世果,我却不信这套,今世是今世,来世归来世,我只要今朝!” 他笑意冷讽,撑起身来,往湛寂下边摸去,正摸着沉沉的阳物。那冷讽的笑,便带了点意味深长,两指环在根部,顺着柱身,直至饱满的冠头,拇指擦过时,甚至沾上了点黏液。 “大师这处可老实得很呢。” 湛寂面上终于露出几分为情欲所困的倦怠:“……世间苦痛太多,世尊希望世人于痛苦中获得解脱,却未要世人拒绝欢娱。” 梵罗眼睛微亮:“湛寂——你可真不像个和尚。” 湛寂忽然低声长吟,若非不能动弹,几要从他手下挣开。梵罗微疑,见一条黑蛇正盘踞在他腿间,伸出蛇信舔那紧闭的穴口。 蛇信细长,轻松探了进去,刮搔滚烫的内部,却又如蜻蜓点水,快感稍纵即逝,极是磨人。湛寂乃是童男子,旁观时心如止水,身体却是凡人,受不得这些刺激,此时只觉内里空虚,忍不住自发绞紧,可又找不见着力处,直如白蚁噬心,煎熬至极。 梵罗手覆在他大腿上,见他腿肉绷紧了,叹道:“好硬呐。” 湛寂无有功夫与他说话,几乎精疲力竭,却觉身下一轻,仅剩的僧袍被扯落,再看时,已被抱坐在了供桌上。 他周身赤裸,因使不得力,向后靠坐着。梵罗分开他腿,与他耳语:“你瞧,若是有人来此,便能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到时你要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湛寂掀起眼皮,见自己正对着大殿的门,门并没有落锁,谁都能进来。 “寺里晚上无人走动。” 梵罗却不放过他:“万一呢?” 湛寂低头看他。 “贫僧不怕。” 梵罗有心想说他嘴硬,却知他心口如一,不曾说谎。 他心中恼怒,压他转过身,抬起他下巴,对上右边一座佛像。 佛像褒衣博带,相貌端正,正是阿难。
“我不是提婆达多,阿难不会来寻我。你是他弟子,却不知他会否对你看护一二?” 湛寂自小长在寺里,一见佛像,便静下了心。下处却是一紧,两根手指探入撑开,在里头粗暴翻弄。许是被蛇信舔过,残有些水意,才搅了会儿,已是好出入了。 梵罗跪在后头,挤入他腿间。这魔头仅披了一件袍子,分开下摆,便将那孽根露了出来,在对方股间磨了磨,一个挺腰送了进去。 湛寂被顶得往前一冲,险些落下去,幸好被他抱住腰身。 梵罗不做好人,仍掐着他下巴要他抬头,阿难神情悲悯,双目微微下垂,似也正看着他们。 湛寂难得一愣,身体里热烫的那物原本只进了一半,见他分神,一使劲全送了进去。 梵罗阳物不甚粗大,长度却比常人多上一半,此时一下送入,湛寂腹内一疼,仿佛被人拿刀子搅了一番,隐有失神。 “呵。” 梵罗轻笑一声,掐着他下巴,退出稍许,又顶了进去。 他那物不仅长度可观,形状更是巧妙,头上竟是微微翘起,这般小幅度抽送,竟似抵着一处研磨。 湛寂原本疼得冷汗直下,却觉里头那物不知碰上了哪里,说不出地酸胀酥麻,诸般感受中,唯独少了痛苦一桩。后来更是对着那处不断撞去,如此百来下后,似被撞开了什么关窍,原本略有干涩的后穴愈发湿滑起来。 梵罗阅人无数,又清楚自己本事,已是司空见惯,却着意抹了一把,送到湛寂唇边:“你也尝尝?” 湛寂落在这魔头手中,已是推拒不得,任他捉弄,专心看着阿难佛像。只是他身软如泥,阳物涨得发疼,尤其铃口红得发亮,脑中迷迷糊糊,精神已有逸散。 梵罗恨他这副模样,胯下挺动更快,不管什么深深浅浅,一味蛮横出入。二人相交处不断有淫水被挤出来,洒在供桌上,不稍时湿了一片。 他便笑起来:“湛寂,你是要将自己供上去吗?” 说罢一下挺入,直插到最深处。湛寂一个激灵,本就肿胀到极致的阳物一抖,一连射出七八股浓精,半数落在阿难身下的莲座上。 此一回与先前不同,他回过神,神情有些怔愣,梵罗干脆将他按在那莲座上,自身后大力肏干。 湛寂胸膛贴在冰冷的佛像上,乳头原就发肿,更被磨得刺疼。刺疼之中,另有说不出的快感,直窜上脑门。 身后的梵罗正埋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水,射罢才满意地拔出来,却犹不满足,心念一动,将他拉下供桌,拖到了门边。 湛寂原以为他要拖自己到外头,最后却是半坐在门前,背靠木门。 梵罗微微一笑,身上也变做了褒衣博带,故作庄严:“湛寂,我像阿难吗?” 湛寂并未恼怒,反道:“像波旬。” 梵罗便笑起来:“那我明日换上你的僧衣,看看你那主持师兄能否知道。”手托在他腿弯下,将人抱起,下身借了之前的浊物,轻松插了进去。 湛寂身量比他高大,这会儿却似坐在他身上。梵罗身体微曲,将他抵在门上,又抽送起来。 这门不严实,被顶得啪啪作响,湛寂无力支撑,只得靠在他臂间。 他胸前乳头被佛像磨破,稍见了血,梵罗故作爱怜,将之含在口中,拿舌尖舔上头干涸的血迹。血毕竟不多,几下便舔干净了,他仍不松口,同之前那些汉子一样,呷饮吮吸,似要从里头吃到什么,叫原本浅色的乳晕也深了许多,甚至稍有鼓起。 湛寂又是痛楚又是舒爽,朦朦胧胧见他穿着僧衣的模样,合上那副俊美容貌,当真似阿难从上头走了下来。 他心下便笑了一声。 梵罗吃够了他乳头,将他放回原来的蒲团,仍摆了个结跏趺坐的姿势。自己却站在他跟前,拿性器头部在他唇上打圈,之后射在了他脸上。 湛寂睫毛上挂了精水,却也如常看着他。 梵罗从不是会泄气的人,推下他身,一手压着他一块胸肉,以掌心摩擦他硬得像石子的乳头,又将阳物放在当中,有时动作大了,铃口便能顶上对方下颔。 钟声响起时,湛寂跪在蒲团上,翘高了臀,被对方骑在身上肏弄,乳头被对方又掐又拧,因着早破了皮,每一次都能激得他浑身颤抖。 对方挺着那物挞伐整晚,此时也听见了钟声,一边动作一边数着,道:“一百零八声了。” 这是寺里众人晨起的钟声。 梵罗举目四望,只见殿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水,有他的,也有对方的。 湛寂被他肏了一晚上,腹内满是精水,他一拔出,便似去了塞子,淅淅沥沥落雨似的。 梵罗见那穴口已合不上了,举手便在上头打了一记。 对方下身麻木,但残有些痛感,肉洞微微收缩,到底无力,软软开着口。 梵罗趴在他背上,问:“这可如何是好?” 湛寂不答他。 小半柱香后,两人仍然没动。门口有小沙弥过来,问:“师叔祖在里头吗?” 梵罗便道:“要我帮你吗?” 湛寂仍然没有回答。 小沙弥等了半晌,不见里头有动静,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啊!”他吓了一跳,“您原来在里头!” 殿内与白日一般无二,湛寂结跏趺坐于佛前,膝边放着一盏莲花灯。 他起身时捞过灯,道:“走吧。” 小沙弥应了一声,瞥了一眼,见灯焰仍是一豆微火,再看时竟觉得火中有一道黑色雾气上下翻腾,仿佛是龙,又仿佛是蛇。 他略有迷糊,身上忽一激灵,细察又不知哪里不对。 湛寂在一旁看得清楚,见那团黑雾中跑出一缕,缠在小沙弥身上。 他袖袍拂过,将那缕黑气拿在指间,轻轻一捏,便什么也没了。 “——孽障。”湛寂无声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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