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瞧瞧天色,曙光隐现,立即迈步朝前奔去。 哪知大步一迈,身子好似弓箭一般‘咻’射了出去,吓得他怪叫一声,立即踉跄摔了一个大斛斗! 双手触地,只觉粘粘的,凝目一瞧,不由双手连甩,暗暗叫苦不已:“哇操!人家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却坐在牛粪上!” 双手在地上一阵猛搓之后,立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天公伯保佑,这一次没有摔跤了,他就这样的走下邙山! 红衣少女低声笑道:“爷爷!瞧他那模样,实在笑死人啊!” 老者笑道:“红儿,别笑他,事实上他此时的功力已超逾你了,走吧!他已经走远了,别把人跟丢了!” 只见杜南加快脚步,走到一栋独立民宅前,轻轻的推开木门,探头进去正欲瞧瞧那位‘恰阿娇’是否起床之际! 陡见木板门一紧,一位年约十八岁青衣少女,以右脚尖抵住木板门,双手猛挥,‘啪啪’脆响中,杜南鼻血直喷,嘴角亦已见血。 只听那位少女叱道:“野杂种!整个晚上野到哪里去了?姑奶奶今日非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不可!”说完,双掌再度猛挥! 杜南头在门内,身在门外,根本无法闪躲,被打得满头是血之际,情急之下,按在门上之双手,不由用力一推! ‘砰!’一声,钉得十分牢固的木门已经倒在地上,杜南已一头撞昏了! 青衣少女虽然仗着矫捷的身手避过木门之一击,却已芳容失色,身子疾射到屋外,迅速的一瞧! 哪知却查无人影! 她恨恨地自厅中取出一条麻绳,将杜南绑在一个十字形木椿上。 杜南睁开双目发现自己双手已被绑在横杠上,双足悬空,心知大事不妙,既然上了魔架,至少又要躺上三天了。 心中暗忖:“哇操!辛苦了一个晚上,求到一个‘大家乐’号码,看样子无法去签,奖金已经泡汤了!” 越想越气,不由紧紧瞪着青衣少女。 青衣少女手持皮鞭,面带狞笑,阴声道:“野杂种,你这身贱骨头,半天不打,便又痒了,今天非叫你脱层皮不可!” 手一挥,‘啪’一声,衣破皮裂血现,杜南身子一颤,破口骂道:“哇操!衣玲娇,‘恰阿娇’,你有种就把我打死吧!” 青衣少女初遭顶撞,诧异之余,连挥数鞭之后,叱道:“好啊!你这野杂种居然敢顶撞姑奶奶了!打死你!打死你!” 鞭如雨下,碎衫,鲜血四溅! 杜南忍着剧疼,骂道:“恰查某,你凭什么如此折磨我?” “哼!姑奶奶高兴!” “高兴?若不是看在衣大婶这些年来照顾我,以及临终时嘱咐的份上,我早就对不客气了!”
青衣少女敢情是打酸了手,只见她止住手,尖声道:“野杂种,你要对我不客气?好大的胆子,来啊!” “哇操!你将我绑住,叫我如何和你动手?” “哼!自己设法呀!嘻嘻……” 鞭雨再起,抽得杜南身上满是伤痕! 忍无可忍之下,杜南双手一挣,‘咔嚓’一声,横杠断裂,落地之后,杜南心中一喜,立即朝青衣少女冲了过去。 青衣少女想不到杜南今天会如此的神勇,惊骇之余,几乎被杜南撞个正着,闪开之后,立即一拳劈了过去。 ‘砰’一声,杜南身子被劈翻在地,强忍住疼痛,挣脱麻绳及断木之后,狂吼一声,再度扑了过去。 青衣少女再度一掌劈了过来。 ‘砰’一声,杜南退了三步。 青衣少女破天荒的被撞退了一步。 她正在讶异之际,杜南又冲了过来,她原本可以闪开,却不信邪的再度出掌,朝杜南劈了过去。 ‘砰’一声,两人各退了一大步。 青衣少女傻住了! 一向毫无武功任自己予取予求责打的杜南怎么在被自己鞭打一阵之后,反神力突生,将自己震得气血翻腾呢? 她正在发怔之际,身子却被杜南撞得飞了出去!摔得她一阵晕眩,身子正欲爬起之际,却已被杜南压住了。 杜南好不容易压住这个‘恰查某’,岂肯轻易放过,立即将平常与‘十八兄弟’打架时的招式使了出来。 只见他右膝顶着青衣少女下身,左肘支地,猛勒着她的颈项,右拳雨点般在她的胸前、腹部捶着! 青衣少女‘私处’被杜南一顶,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滋味,再被对方一搂,一股男人的粗犷气息薰得她浑身无力。 胸脯被对方一阵捶击,酥疼之余,全身更是无力! 她任由杜南揍着! 杜南捶了好半晌,却见对方挣扎一下子之后,便不再反抗,心中不由大疑:“哇操!这‘恰查某’怎么了?会不会死掉了?” 杜南慌忙侧目一瞧! 这一瞧,他不由吓了一大跳! 原来青衣少女正含笑瞧着他哩! 杜南似见鬼一般,就欲挣身而起,哪知那青衣少女霍的搂住他,柔声道:“南弟!你怎么不打了?” “你……你……” “南弟,再打我几下,好不好?” 杜南惊怔交集,不知所措! “南弟,求求你再打我几下吧?” “哇操!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怨不得人!” “不错!快点打呀!” 杜南牙—咬,挥拳连揍她胸部十几下之后,一见她居然笑嘻嘻的,以为把她打疯了,心中一寒,立即爬起身子,往屋外跑去。 青衣少女却飞快的抱住他,两人翻滚在地上之后,青衣少女紧紧的搂住杜南,自动送上香唇吻着杜南。 杜南只觉天在旋,地在转,茫然不知所措! 他自出娘胎以来,何曾享受过这种神奇的美感,何必又是在如此奇特的情况下,怪不得他会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杜南只听青衣少女柔声道:“南弟!起来吧!我去替你准备洗澡水,洗净身子后,好好的上药!” 杜南茫然的被她拉进屋内! 老者及红衣少女在门外默默的看他们二人入屋之后,红衣少女红着脸问道:“爷爷,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老者苦笑道:“这种人万中难以挑一,既有‘虐待狂’又有‘被虐待狂’,怪不得这娃儿会如此惧怕她!” “爷爷,方才他怎么可以采用那种打法呢?好下流!” “傻丫头,那是乡井之流胡打乱顶,不可怪他,反正咱们已经知道他住于此处,咱们先去喂‘五脏庙’(肚子)吧!” 杜南受宠若惊,边洗澡边寻思青衣少女为何会如此的反常,可是任他绞尽了脑筋,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唯一的可能是青衣少女衣玲娇的‘神经线’已经有点‘短路’了! 杜南穿好衣服,走进房内,却见衣玲娇坐在床沿含笑对他说道:“南弟,你已经洗了啊?” “你……” “南弟!来!姐姐为你上药?” “你!……” 衣玲娇立起身子,拉着杜南的手,笑道:“南弟!来!躺在床上,我好好的帮你上药吧!” 杜南深信衣玲娇有点‘失常’了,不敢忤逆她,任她摆布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衣玲娇松了一口气,笑道:“南弟,姐姐对不起你,不过,姐姐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如此了!” 杜南只觉伤口阵阵清凉,心知比梁光以前为自己涂的药水好多了,便笑道:“谢谢你了!” 衣玲娇柔声道:“南弟!你休息一下吧!我已经叫王妈为你炖了‘银耳燕窝汤’,等一下喝完之后,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说完,浅浅一笑,走了出去。 杜南轻拧一下自己的下巴,疼痛之际,心知自己并不是在作梦,苦笑一声,立即又在思考着,她的反常言行! 陡闻香风一阵,授目一瞧,衣玲娇已端着一个瓷碗,含笑道:“南弟,来!快点趁热把这碗‘银耳燕窝汤’喝了吧!” 说完,轻柔的扶起杜南,一口一口的喂着他。 盛情难却,杜南忍着心中之怪异,将那碗汤喝完之后,衣玲娇又轻柔的服侍杜南躺妥之后,柔声道:“南弟,休息一会儿吧!” “谢谢!” 杜南躺在床上思潮迭起! 自己怎么可能会把衣玲娇撞倒呢? 已往自己一直似皮球般任她拍来拍去,踢高踢低的呀! 衣玲娇方才一见面,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被自己揍了一顿之后,怎么作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呢? 自己竟由‘野杂种’摇身一变成为‘南弟’了! 这是什么道理呢? 好似自己越揍她越快乐,乐?乐?哎呀!好不容易求到一个号码,怎么不快点先签‘大家乐’呢? 杜南霍的越下榻,抓起平底靴一套,一摸怀中,那五钱银子还在,立即蹑手镊脚自后院翻墙溜了出去! 妈的!怪啊!今天被衣玲揍得浑身是伤,方才经过这一阵折腾怎么不会觉得丝毫疼痛呢? 掀开衣领一瞧,咦!伤口全结疤了,衣玲娇那瓶药挺灵光的哩!有机会非弄来一瓶备用不可! 他轻笑一声,立即往洛阳城内奔去。 事实上,这一切奇迹全是那株灵菇之异效! 据药经记载,富有人家养尊处优,喝参汤,吃补药,死后身上多多少少会留有这些补药之药气。 那块坟正是洛阳首富施大善人之墓。 施大善人于六十年前六十大寿那一日无疾而终,葬于此,其生前灵气及药气聚合这块地气,终于孕育出一株灵菇。 至于那位老者姓孟名叫明琪,四十年前即位列武林双奇之一,一身武功早已列入绝顶高手之列,倍受江湖人物之赞誉。 孟明琪生平唯一的憾事乃是其唯一爱徒高军建行道江湖之后,受不住物欲之引诱,中途变节,变成一名为害江湖之恶人。 最令他痛心的是自己的独生子孟君权夫妇行道江湖时,亦中了高军建之毒手,逼得他带着唯一孙女孟怡红再涉红尘。 高军建耳目广布,居然隐居起来。 孟明琪在寻访叛徒之际,忽见邙山时现灵气,分明有宝物即将出土,便仔细趋近观察一下。 经多方研判,是可遇不可求之灵菇即将出土。 可惜,还是被杜南得去了。 且说杜南越奔驰越觉轻松,只觉浑身轻飘飘的,充满了劲,轻轻一触地面,好装有弹簧一般,立即弹起射了出去。 已往需半个时辰之路程,眨眼间即已抵达。 杜南老远的即瞧见‘章记杂货店’五个白底红大字,只觉热血沸腾,全身紧张,立即放缓脚步,暗暗吸了一口长气。 摸摸怀中的五钱银子,杜南信心十足的走向章记杂货店。 人群熙攘,等待签赌的人们早已排队排到店外了,杜南接着排了上去,目光迅速向四周游动着! “哇!什么时候换上对联了?” 杜南犹记得自己经常陪着梁光来此购买鸡蛋,那对门联明明是: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65 首页 上一页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