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 将军美人隐忍受×无敌渣攻 发表于:6个月前 修改于:23小时前 浏览量:1.6万 收藏:503 评论:445 枚兹憋屈的锁在宫墙里,像是金丝雀的牢笼,可惜他不是金丝雀,是长在牢笼里的野梅子,外面是酸的,内里是苦的。 先婚后爱,破镜重圆(非传统破镜重圆结局,渣攻虐受,生子,追妻火葬场,古早狗血 排雷:非传统破镜重圆结局 古代 - 狗血 - 虐文 - 边限
楔子 【朕的好皇后,朕的北晖将军,你到底是没有心的。】 满屋子都是盐渍梅子的酸甜的味道,夹杂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显得有些的粘腻,枚兹抬起那双黑亮的眸子,看着头顶上绑的大红色的如意结,微微走神。 门外鱼贯而出的都是自己熟识的宫仆,他们慌张的进进入入,生怕伺候不好他这个已经血色尽失的人。 床榻前依稀趴着一个人影,那个人穿着雅青色的丝绸衫子,发间用白玉冠束着,抱着脸颊在呜咽的小声哭着。 枚兹失血过多,已经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听不清那个人的呜咽声,只是轻轻的抬手拍在那个人宽阔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仿若哄睡孩子的母亲。 洛宁发觉枚兹的手落在他的背上,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那个美艳绝伦的脸颊,了无生机,奄奄一息,颓败的如雪化便败的野梅子。 “皇后,你合该醒醒,一会儿要攒着力气生皇子。” 洛宁的话带着哭腔落进枚兹的耳朵里,他一个男人,隆起肚子,张开着双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已经让人无法将他和从前骄傲如意的枚家小公子联想在一起。 他颓败的环顾四周,拽着洛宁的衣袖,声音几乎弱不可闻:“若是我不在了,将我骨灰顺着运河撒下去,我枚家打下的江山,我枚兹继续守着。” 洛宁哭的更加的大声,眼睛红肿到了几乎无法睁开:“皇后,枚大哥,我的枚将军,你不会死的,你看看洛宁啊。” 枚兹,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文武双全,家世清贵的公子爷,祖父一身血污换了江河岁岁平安,被封为振国将军、敬安侯,父亲承袭敬安侯,大哥成婚大理世子,二哥年纪轻轻已经中了状元,三哥混不吝、世间游玩,也是挣下万贯家财,他是候府四公子,二十岁就成了北晖将军。 意气风发,狂妄骄傲,世间再无四公子。 他侧过脸实在是累的难以撑起身子,无暇顾及洛宁的哭喊,他只想睡过去,困顿的精神已经无法支撑他在去想旁的事。 可还是不甘心的。 宫仆看着几乎没有气息的枚兹,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撩起他的床被,看着他的产口不停涌出的鲜血,汩汩不停,骇人难忍。 洛宁实在忍无可忍,他提着自己怀里的青峰剑直指守在门外的大太监,咬牙切齿的喊着:“里面是皇后,怀的是嫡长子,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去找太医生产?就算皇上禁足皇后,也没说要皇后的命,今天皇后若是死在这里,你们这些人都一个逃不掉,不是被皇上杀的,就是被我杀的。” 大太监似乎很是为难,但到底也是真的害怕,这枚兹贵为皇后,家里三个哥哥都是京城里有名的权贵,肚子里的那个更是个嫡子,就算是个公主,他们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可,可皇上今日发话,说要禁足皇后,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 救人也是死,不救也是死,难为死这帮奴才了。 枚兹不停的咳嗽,肚子的位置不停的放低,那个未见天日的孩子调皮的在枚兹的肚里下沉,疼得枚兹面色苍白,双手紧紧的扣着杯子,双腿大大的张开,血液像是永无止尽一样流淌,来来往往的只有宫仆,没有太医和产婆,他们这些下人只能一盆一盆的打着热水端来,迎着满盆血水端出去。 枚兹疼得眉心紧紧的皱着,他费了全部的力气撑起身子,对外面的大太监说:“他关的是皇后,而我是北晖将军,去找太医,一切后果我北晖将军担着。” 大太监得了话,脸色也缓过来一些,着急忙慌的命人去太医院请御医。 枚兹刚刚撑起的身子,因为急剧的宫缩而滑落在床榻,他咬紧自己的被褥,发出苍凉的喘息。 他微微抬起的眸子对上洛宁哭的不像样子的脸,他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华倾的样子,当时初见华倾,华倾也是这样年轻,他的小少年清润无双,眼睛里都泛着光彩,看着枚兹的时候,都是扬着浅笑的。 后来,怎么就不见他这个少年郎了呢? 禁足前华倾的最后一句话好像还荡漾在枚兹的耳边:“朕的好皇后,朕的北晖将军,你到底是没有心的。”
第一章 【北晖将军,怜怜朕】 芙蕖浅香,疏影横斜,几处游鱼,枚兹倚靠在亭子的栏杆上,手里往外撒着鱼食,他的左手已经没有办法像往常一样发力,常常握到手指关节发白,他也无法感受到疼痛,只剩下一片麻木,他只好转了转自己的手肘,一不留神一盒子的鱼食都倒了下去,引来大片的游鱼啃食。 荷月看着枚兹单薄的背,为他披上一个白白的狐裘披风,枚兹微微的合眼:“长宁呢?” 荷月应和道:“皇后,太后那边找人传话,说公主去了她那里,今日就不送回来了。” 荷月知道公主在枚兹心里的重量,两年前皇后被皇上禁足当日,就腹痛难忍,几乎赔上半条命,吊了许多时辰,才生下长宁公主。可公主一出生就不受宠,许多宫人嚼舌根子,说是当时陪在枚兹身边的只有洛宁王爷,兴许啊,这个公主不是皇帝生的。 自然,枚兹的耳边也不清净,这种话但凡传到他耳朵里,直接拉出去砍脑袋,渐渐的这些年随着公主稍微长大点,这些声音就小了很多。 枚兹的手心紧紧的握着,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湖面:“太后何必这样的装模作样,她又不喜欢我的长宁。” 太后自然是不喜欢这个男人生出来的丫头,可是谁让丫头的爹是敬安侯的四公子,一门的国之栋梁,就连北晖将军的战功人们都是如数家珍的,谁敢苛责为国几乎断掉全身经脉的北晖将军的孩子呢? 荷月叹气:“皇后,自从您生了长宁公主之后,这性子就愈发的大,可这是皇宫,长满了旁人的耳目,不比西北沙场和敬安侯府自在。” 荷月自幼跟着枚兹,有了姐弟的情分,荷月又在敬安侯爷面前发过誓,生死侍奉枚兹,断了嫁人的心思,一心一意的当枚兹的仆人,枚兹待她自然是极其好的。 枚兹仰面,看着天上的孤雁,振翅远飞:“荷月,我都忘了我以前什么样子了?怎么笑的,怎么哭的,怎么骑马的,怎么杀敌的,我都快忘了。” 他自十三岁就跟着自己的二伯父去了西北沙场,在那个干寒的地方,他从一个白面书生成为了铮铮铁骨男子汉,奋勇杀敌,一人奔袭千里取对方首级,又喜欢去湖边和兄弟们畅饮,渴了就饮湖中水、山中泉,四公子畅意无比。 怎么就变成这个在深宫里,动不动就发脾气使性子,一脸刻薄尖酸的样子的呢?憋屈的锁在宫墙里,像是金丝雀的牢笼,可惜他不是金丝雀,是长在牢笼里的野梅子,外面是酸的,内里是苦的。 荷月有些哽咽,她自幼跟着枚兹去西北,也是过着无拘无束日子的丫头,她觉得有些伤怀:“罢了皇后,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还有长宁公主呢,总该想想长宁公主的。” 枚兹听到长宁的名字之后,眸子里立刻泛起了涟漪:“荷月,我只有长宁了。” 荷月愣了一会儿,确实,公子他只有长宁了,深宫里那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只肯给枚兹一个孩子,象征着恩赐。 枚兹生孩子的时候几乎挖空了底子,不禁冷风吹,当湖边的风吹过的时候,他微微颤动,荷月拍了拍枚兹的背:“皇后,咱们回宫罢。” 冷冰冰的宫院,堆满了金银玉器,满屋子的奴仆,没有一人真心伺候,了无生趣。 他抬起眸子,眼底早已晦暗一片: “嗯。” 他坐在这四抬的轿子,修长的手微微的拨动帘子,旁边的荷月凑上前:“皇后,洛宁王爷他又来了。” 洛宁王爷是先王的小儿子,也是当今太后的小儿子,华倾的胞弟,自幼跟着枚兹去了西北沙场,感情深厚。 枚兹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根,他已经不想再见之前的任何故人:“打发回去,说本宫累了。” 荷月神色有些不忍:“皇后,洛宁王爷等了一天了。” 枚兹红唇轻启:“他没什么不好的,只是痴心错付。我这是教他回头,不要落得像我一样的下场。” 荷月自然是明白,立刻就去给洛宁王爷回了话,枚兹顿了片刻,在宫仆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下了轿子。 他住在万岳宫,华贵无比,冷清也是无人能及的,除了长宁在的时候,还热乎点,其他时刻没有一点点生气。 此时他屋里的公公婢女打着华彩灯立在宫门前,他有些愠怒,他猛地将一个公公手里的华彩灯扯下踢碎。 他气极了,就使劲的踢着华彩灯:“你们怎么敢的?本宫不在,打这个灯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 “生怕别人不知道什么?知道皇后承宠了是么?” 那个九五至尊,面色带着酒后的潮红,身形朗朗,没了少年的清润,多了成熟的凌厉,更是俊逸了十分,这样的眉目如何教人不心动万分? 枚兹冷笑:“承宠?陛下怕是忘了,本宫早已给您打入冷宫了吧?” 枚兹年少时,那面貌就美艳的惊动九州,可这样的妙人竟然不去当个白面书生,反而去了沙场,从沙场回来的时候,很多人去看,希望看到晒得乌漆麻黑的丑陋兵痞,可枚兹还是美颜无比,带着杀伐果断的凌厉,比少年时更是美上十分。 月色衬得枚兹无暇白净,华倾愣神了片刻,可还是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冷宫?朕敢把诞下自己唯一子嗣的皇后打入冷宫么?长宁以后怪我了怎么办?” 枚兹戏谑:“怪你做什么?她的父皇永远不可能错的。” 华倾受不了这样尖酸的枚兹,他仗着酒气,猛地把枚兹抱起,枚兹冰凉的触感几乎刺痛了他,他闻着枚兹的梅子香问道:“怎么那般怕冷?朕不是说了想要什么直接跟内务府说,炭火朕总不能缺了你的吧。” 枚兹本就柔弱,他被抱起的时候,头脑晕眩,他瞥了一眼华倾:“皇上真周到,这炭火确实足,可本宫就是身子弱,再多的炭火也暖不热。” 牙尖嘴利的枚兹,看的华倾心里痒痒,他将枚兹摔在床榻上,一个俯身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将舌尖顶入枚兹的口腔,在里面大肆搜刮,狠狠地吸吮。 华倾看着面色泛红的枚兹,戏谑的说:“暖不热,就让朕来暖,朕来当北晖将军的炭炉可好?”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7 上一页 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