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们入湖嬉水上来之后,立听一声:“集合!” 她们立即集中站在中央大船上。 锦衣妇人再度和那两位少女出现。 那两位少女仍然依序抛出纱巾。 裸女们仍然将小纱巾吸粘于下体。 不过,她们并未坐下运功,而且没隔多久,她们便依序缴出小纱巾,赫见每条小纱巾之中央各有一个一寸径圆之孔。 哇操!孔沿赫然皆似被烧焦般呈现黑色哩! 锦衣妇人满意的道:“很好!可以进行第三阶段啦!” “是!” “开始行动吧!” “是!” 立见一名少女取出竹哨连吹三声,三条大船便朝前驰去,裸女们立即进入舱中开始忙碌着。 不久,她们已经变成年纪不一的男人,她们各提一个包袱,立即走上甲板及彼此检查着易容有否缺失。 不出半个时辰,大船已经驰近太湖东侧湖畔,只见她们各自弹射上岸,立即以五人为一组掠入林中。 不出盏茶时间,三条大船各自冒出火光,锦衣妇人和另外一百名少女不慌不忙的掠上岸及掠入林中。 轰动将近三个月的‘烤鸟族’便暂时销声匿迹啦! 就在锦衣妇人和一百名少女消失于还处林中之际,倏见远处湖中掠起两道黑影,‘波!’一声,他们已经掠前八丈远。 只见右侧之人挥掌朝湖面一按,便又弹射向大船。 左侧之人依样画葫芦,可是,他已落后二尺余。 他们利用充沛的功力藉助湖水反震力道前进,没多久,他们便先后掠上大船,却见火苗已经几乎燃遍甲板。 这两人匆匆一瞧,立见左侧之人沉声道:“下去瞧瞧!” 说着,他已以袖遮面疾掠而去。 不久,两人已经掠入舱中,此时的舱中也是几乎变成火海,他一掠近大木桶,立即匆匆掀盖瞧去。 他一嗅到尸臭及药味,立即哼了一声。 “师父,这是啥米碗糕呀?” “化尸水,那群男人全死在此桶!” 说着,他放下桶盖,便匆匆瞧着。 不久,他劈向右舷道:“走吧!” ‘砰!’一声,右舷已出现一个大洞。 两人掠洞而出,立即掠入湖中。 ‘波波!’二声,两人一入湖,立即在湖中潜游。 不久,两人已经上岸。 他们疾掠到林中,立即匆匆脱去水靠。 他们所穿之水靠颇似咱们目前之潜水衣,水靠一脱去,两人赫然只穿着一条内裤便朝左掠去。 他们掠到太湖南侧林中,方始自石后包袱取巾拭身。 不久,两人已经分别穿上衣靴。
两人便掠到林沿石旁瞧着远处的‘火烧船’。 “师父,她们为何要烧船呢?” “目的已达,为了灭迹,当然要烧船!” “她们达到什么目的呢?” “窃财或窃功!” “窃功?她们会采补?” “大有可能,因为,她们公然布施色身,这些男人在死前,既无挣扎,又无惊叫,分明死于高明的采补手法!” “哇操!有理喔!咱们跟监一个多月,未曾听见敌对厮拚声音哩!师父,她们一走了之,咱们不是白搞一场吗?” “不见得!我更确定主谋者之来历啦!” “谁?” “桃花仙子余冰冰!” “啊!师娘!” “住口!那贱人不配为吾妻!” “是!” “我若没有判断错误,她们已经采足功力,必然要开始修练招式或联手之阵式,而且必然选择在炎热之处练招!” “哇操!错了吧?女人属阴,该在湿凉之处练招呀!” “桃花仙子有一套‘牝日玄功’心法,欲练成它,必须先有充足的内功,再藉助炎热之气进一步淬炼功力!” “牝日玄功?好怪的名称!” “此功出自道家日月心经,后被魔教进一步演化成为‘日月玄功’,可惜,没人能够将它修练成功!” “为什么?” “资质不足,听说先后有五名魔教因为修练‘日月玄功’失败而走火入魔,而且不出三天就呕血而死!” “哇操!如此严重呀!没人敢再练了吗?” “是的!六十年前,魔教教主将‘日月玄功’分成牝日及浴月玄功,分别交由一对男女修练,不出二十年,那对男女已经练成!” “这对男女联手之下,居然打遍天下无敌手,于是,魔教在五年之后,挥军出征,欲征服天下!” “哇操!他们成功啦?” “没有!” “为什么?那对男女已经天下无敌呀!” “修练牝日玄功之女子遇上一位貌似潘安之青年,动情之下,居然带着那位青年私自隐居于昆仑山!” “哇操!她怎可如此自私!” “她厌弃魔教之凶残,更不甘心被魔教教主奸辱,她与那青年隐居一年之后,便分娩一位女婴!” “啊!魔教之人没有找到她吗?” “魔教因为失去她之协助,不出一年,便被各派围剿消灭!” “魔教之人死光啦?” “主要干部全死,不过,修练‘浴月玄功’青年负伤突围而出,临终之前,他将‘浴月玄功’心法送给一位樵夫!” “后来呢?” “那樵夫根本不重视它,一直到他的儿子长大而且偶然的跟着别人练武,他才由家中找出它及修练它!” 说至此,他不由一叹。 “师父,您就是那位柴夫之子吗?” “你真聪明,我正是那位樵夫之子,我只将‘浴月玄功’练到六成的火候,便在武林中闯出不小的名声!” “可是,我却也因而被各派之人追杀,因为,他们视我为魔教余孽,他们不听我解释,我虽未作恶,他们仍然不饶我!” “哇操!太过份啦!你怎么办?” “我只好易容及尽量少动武!” “太委屈,太不公平啦!” “这世上原本就不公平,你别动火,我再谈昆仑山那三人吧!” “他们不是一直隐居吗?” “不是,那青年趁着那女子坐月子之际将她毒死,再扼死女婴下山,因为,他不甘心被那女子所辱及担心她会为害人间呀!” “后来呢?” “象因牙而死,人因貌美而遭灾,他下山不出半年,便被三名浪女遇见而被她们擒获及被她们所辱!” “哇操!后来呢?” “他伺机脱逃,却被三女追赶,临危之际,他便跃落断崖!” “哇操!宁死不辱,有种!” “他没有当场捧死,他亦被一位樵夫所救,他道出自己的遭遇,又赠送‘牝日玄功’及财物给樵夫,方始气绝!” “师父怎知此事?” “我在隐姓埋名之后,曾在林中救过他,他当时险被大虎扑杀哩!” “原来如此,师父瞧过‘牝日玄功’啦?” “是的!他把它送给我,我也曾经参研过!” “师父将两套玄功练成啦?” “没有,我自承师质不足,不敢合练,何况,我在不久之后,我便遇上……她,我便将牝日玄功送给她!” 说至此,他便叹气不语。 良久之后,他沉声道:“我和她成亲不到半年,便发现她仍在和她的师兄来往,于是,我杀死她的师兄及和她妣离!” “我再度匿名行遍天下,凑巧救了你,我原本只想如此渡过今生,想不到她会如此做,我必须另作打算!” “师父何不劝劝她?” “没用,我曾见过她三次,她每次皆和我兵戎相见,她扬言要将我千刀万割,我当年该杀死她,唉!” “目前杀得了她吗?” “难,她已有二百名女子呀!” “可是,目前若不杀,日后更难!” “我另有对策!” “师父确定是她在主导‘烤鸟族’吗?” “八九不离十!” “师父,咱们一起对付她们吧!” “不!她当年发誓要培植弟子来杀我,我要你在日后击败她们!” “哇操!她们有二百余人,我罩不住啦!” “我自有打算,你已有七成的‘浴月玄功’火候,你只要再服下‘日月珠’,以你的资质,不出二年,便可以练成‘日月玄功’!” “哇操!可能吗?” “当然可能,我能在短暂的十二年内使你拥有七成的‘浴月玄功’,我便有方去在二年内使你合练成‘日月玄功’!” “可是,我未曾练过‘牝日玄功’呀!” “这两套玄功乃是日月辉映及阴阳互生,彼此互通!” “可是,我的资质足够吗?” “日月珠可以协助你!” “师父能取到日月珠吗?” “能,不过,你必须先熟记‘牝日玄功’心法!” “是!” 两人便掠向林中深处。 ※※ ※※ ※※ 北风呼呼! 冰天雪地! 午后时分,两位灰袄人联袂飞掠于皓皓雪地之中,他们每一纵跃便远达二十余丈,雪地上更是留下轻浅之靴痕。 没多久,他们已经停在一片松林前,只听右侧之人沉声道:“阿基,你还记得我的话吧?保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过问!” “是!” 两人立即掠入松林。 此地隶属东北吉林,不过,它远离吉林,加上终年积雪,除了偶尔有采参客经过之外,一向罕无人至。 两人入林不久,便遥见林中有一片庄院,而且是依中原格局搭建而成,门前柱上更是悬挂着一对大红灯笼。 两人一掠停,右侧之人不由一叹,道:“唉!痴情女子!” “师……” “你忘了我的吩咐啦?从现在起,你不许自行启口!” 青年立即轻轻点头。 两人前行不久,便停在大门前,左侧之人朝两个大红灯笼瞧了一眼,便伸手朝门板‘一长!二短!’拍着! 远处房中立即传来女子喊道:“廖公子,是您吗?” “在下正是廖准!” “天呀!您终于来啦!” 不久,一位白衣官装妇人已经前来开门,她长得相貌平凡及体态丰腴,勉强称得上‘富贵相’,却毫无美感。 廖准乍见到她,却全身一颤,道:“情倩,你仍是昔年的打扮?”说着,他便摘下皮帽及轻轻自脸下取下一张面具。 赫见他是一位既俊逸又英挺之人,右侧青年瞄了一眼,不由暗赞道:“哇操!‘烟投(俊)’,师父实在有够烟投!” 妇人双目一湿道:“廖公子,自从您离去之后,我一直作此种打扮,门前这对大红灯笼更是一直悬挂着!” “痴!你太痴了!” “我不痴,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你如今不是回来了吗?” “天气如此冷,入内再谈吧!” “好!好!请!请!” 廖准二人便跟着她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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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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