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雁沉鱼》作者:匿名青花鱼
第1章 我的父亲死了。 我与他是没什么感情的,甚至连他的样貌也不大记得。 长到十岁,只见过父亲几面,多是他远远地坐在龙椅上,我则躲在母妃身后,看着他冷冰冰的面孔,不敢上前。 他一向是不大喜欢我的。 父亲崇武厌文,喜欢我那些英气勃勃的哥哥们,我这样胆怯懦弱的皇子,他心中大体是不痛快的。 就像他不痛快多年来依附梁国。 因此十二年前,他将我送来梁国做人质。 可是现在,我父亲死了,几个哥哥都死在多年前那场与梁国的战争中,只留下我这么一个质子,被人三催四请地回去继承皇位。 我想父亲一定是含恨而终,吐血而亡的。 使臣不日即将进京,我将手中的信折了折,放在火盆里烧掉。 梁国对我应是放心的。 我十岁便来了梁国京都,做了十二年人质,日日都是花天酒地的招待,生生要将我养废了便是。 这样一个胸无点墨的傀儡皇帝,再好不过。 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我摸了摸手中的木块,发呆想着下一刀如何来雕。 梁国的手段,我总是配合的,书不多读,亦不学武,终日画些花鸟美人,刻些木雕玩意儿,许是我真有些天赋,竟有了些名堂,引得许多风雅人士慕名而来,梁国见我如此,更是放心。 方才这信,便是宫中眼线来报,梁国皇帝已是决意让我回到故国去。 多日来惴惴不安,已做好了逃命的打算,现下终于安心,我长吁出一口气。 刚落了两刀,忽然下人急报,说是太子殿下来了。 我放下刻刀,将雕了一半的小木块放在架上,转过身,一个披着黑狐大氅的人已是站在面前。 他多是如此,来我这儿从不等人通传,也无人敢拦他。 我为他解开披风,眼前一花,身上沉重,便被压在榻上。 他心中不痛快,手劲也比往日狠了许多,只剥了我的裤子,便在我身上动作起来。 我咬牙忍着,小心侍奉,心中知道,若是要离开梁国,万不能此时开罪于他。 梁国皇帝不似我父亲那般风流,两个儿子都是皇后所出的嫡子,小的那个刚刚开府,大的这个便是压在我身上的人。 我与这梁国太子初次见面,就知道这人是个极难对付的。 小小年纪,看着笑意融融,眼神却总是冷冰冰的,举止得体进退有度,从不出一丝差错,与他父皇一个模子刻出来。 从不出错的人,最是可怕。 比如他的父皇,几年前杀死了我所有的哥哥,还将我叫到殿前,问我心中所想。 我自然是当朝痛陈父亲和哥哥们的不臣之罪,满朝文武听罢,自然是瞧我不起,猜我为了保命,骨气尊严也丢到一边。 其实我心中确是这么想的。 父亲和那么多哥哥,我没见过几次的,不自量力蚍蜉撼树,兴兵北上愚蠢透顶,为何要为了这些人,将我的性命也赔进去。 梁国皇帝对我十分满意,但我的日子,也没好过几分。 我的故国与梁国开战,京都的人们自然是对我冷言冷语,我识相地闭门不出,只是不得已去面见皇帝,才离开府邸。 然则质子府的日子,也是难过。 府中大多是梁国人,只有几个丫鬟侍卫,是我从家乡带来的。 梁国多少兵将战死沙场,府中的梁国仆役自然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不过那日离开皇宫,是太子牵着我的手送我离开,又与我同乘一顶轿子,倒是解了我这尴尬处境。 旁人纷纷猜测太子此举,应是皇帝授意抬举,对我的故国,也并不是赶尽杀绝的。 但其实他们都猜错了。 太子只是想在轿子里上我一次而已。
第2章 实在是太疼了,我哀叫起来,却没有换来半分怜惜。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惯是那种冷冷的模样,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像要将我捅穿了一般,一下狠过一下。 最后我真的惨叫了起来。 他第一次弄我,也是这样。 那时我正日日躲着他。 原也不是这般的,我一向小心逢迎,对梁国说的上话的朝臣,都谄媚阿谀,更何况太子这般人物,自是人家放个屁,我也说是香的。 第一次得到拍太子马屁的机会,是我十六岁的时候。 那时他才不过十二岁,比我矮了一个头,听了我奉承的话,上下将我打量一番,便转头与旁边的宫人说话去了。 我杵在原地晾了一会儿,摸摸鼻子,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我是不生气的,真的不生气。 前朝许多质子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梁国这般命我耽于享乐,实属上天厚待我,这般小小失些颜面,又不是打骂凌辱加身,我很是庆幸。 然则这事情传到皇帝耳中,倒是重重地罚了太子。 想来也是自然,未来要做皇帝的人,怎能当众如此羞辱自己的俘虏,全然失了皇家气度与风范。 我听了叫苦不迭。 这太子本就瞧我不起,又因我受了罚,日后岂不是更厌恶我。 不过梁国皇帝这般严苛,怪不得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沉稳端庄。 后来与太子相见,他果然对我礼遇许多,一如对待梁国的大臣一般。 只是那眼神总是锋利,每每隐在笑容后,让我看的背脊发凉。 我的喉咙嘶哑,嘴唇干裂,浑身大汗淋漓,下面像是陷在火里。 他就这么一个姿势,插了我小半个时辰,见我张着嘴叫不出声音,瘫在他身下目光游移失神,才草草收兵,一边狠狠顶着最后那几下,一边用手掐着我的脸,盯着看我被他射入时的表情。 他每射一下,我浑身便一个激灵,待他软了,骑在我屁股上气喘吁吁,还掐着我的脸审视,目光如冰锋,像要在我脸上割出几刀。 他从小便是这样看我,我也不以为意,多以为是他觉得我骨头软品行劣,没什么气节。 我在人前一向是这番做派,但人后其实也一样。 也没什么忍辱负重一说。 这世上有英雄有义士,便有狗熊和小人,总不能大家都是虎胆龙威,铮铮铁骨,也要有我们这些软骨头来衬托一下。 他松开手,从我身上爬起来,我的神思已是飘忽,咽咽干渴的喉咙,躺在原处,动根手指也难。 脸颊生疼,明日怕是得落下两条红印。 我那时躲着他,便是因为他掐我。 许是当年他年纪小,未经人事,不大懂这方面的手段,吃了酒,只会压在我身上蹭,红着眼睛,双手在我胸前腰后乱拧,疼的我眼泪直流,哀叫着讨饶。 后来腰上被他拧的掐的紫一块青一块,胡乱在我大腿上了泄了,我才狼狈脱身。 惶惶躲在家中数日,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太子是酒后乱性,还是存心要弄我。 若是前者,我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些,他往日一向对我冷眼轻视,酒醒以后,大体不愿再见我,可省去我许多麻烦。 但若是后者,我一个质子,哪里逃得出他的手心,只能咬牙忍了。 我虽是没什么骨气,可委身人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来的,但若是因着这副身子没了性命,又很是划不来,思来想去,还是盼着太子酒后乱性是最好。 我在家中惴惴不安了几日,太子终于给了我答案。 他闯到质子府里,将我强/奸了。
第3章 那天我以为他是来杀我的。 一进府,侍卫便封了院子,我听着外面的惊叫声,脑子一热,整个人也仓皇起来,暗忖这般浑浑度日怎么也能到了尽头,在屋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圈,想起我在床下刨的地道还未打通,不由得心生悔意。 我是喜欢做些木雕的小玩意儿,可更重要的是,我想在这木制的床下屋底凿一条逃生的路。 但奢靡享乐的日子,将我整个人养的也惰怠无比,不过一条地道,许多年也未刨出院墙。 我望着那大床直瞪眼,想的竟然是,以后住进来的质子真是捡了现成的便宜,再挖月余,便可逃之夭夭。 人家日后说起我这个质子,便是那话本里留下武学秘笈的洞穴老人之流。 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我头也不敢回,两条腿已是软了。 那时才知道自己真是贪生怕死之流。 离开故国之时,父皇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这是我的身为皇子的责任。 可这是谁定下来的,皇子就要为国捐躯,不能苟且一生呢。 况且又不是我想当皇子的,投胎时也没跟我商量,让我选选。 如今好处没捞着几分,还要我豁出一条命去。 父皇的脸一闪而过,母妃的脸又浮现出来。 她那时哭着与我说,便是苟且偷生,也要保全自己,若有机会,定要逃命,莫等父皇来救我。 想来那时父皇就决心同梁国开战了,选了我这个最没用的皇子来送死。 我忆到此处,眼中盈满了眼泪,面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继而后背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迎面扑在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疼了一点,却比死要好多了。 太子是有备而来的,显然比上次掐我拧我上道了许多,我正泪眼朦胧地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我胸前乱摸,转瞬间又被他翻了个,稀里糊涂地光了身子,两扇屁股里抹的全是油。 梁国的刑罚这么特别的么,要太子亲自动手给我抠屁股。 我大气也不敢喘,眼睁睁地看他的黑毛他的肉块靠近我大开的腿间,直到那块肉塞进我屁股里,他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动了一会儿,我脑子才清醒过来。 我被他给上了。 他还一脸生气地上我。 该生气的不是我么。 眼泪散去,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太子,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叫两声给他助助兴,免得他弄的不快活翻脸把我给宰了。 现在想想,我也真是窝囊到家了。 他压着我弄了一会儿,好似嫌着不够深,将我的膝盖压在胸口,整个人骑在我屁股上,直捅到底。 他是爽的叫出来了,我也惨叫了起来。 大体侍卫封院的用意我是明白了。 那一天我整个人都不停地晃着,头晕眼花地看着他抱着我的双腿,一脸愤恨居高临下地干我,或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看着自己的长发在枕边垂落摇晃。 后来我晕在榻上,他便躺在我身后,从侧边抬起我的腿,挺着腰杆从后面顶我。 便是我软的像一滩泥,他也有办法将我顶起来。 真是年轻,真是驴货。 那一次,简直是一场乱战。 我晕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死了。
第4章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天边刚翻出鱼肚白。 屋子里还昏暗着,家具陈设,都透着一股子冷意。 我勉强支起身子,胸口的棉被便滑落下来,汗液精/液混在一处,还黏在我身上,都给我捂在被子里发臭。 我心中不由得暗骂这帮下人真是太没规矩,难不成要看着主子死在床上。 抬起脸想叫人,才发现太子在塌边站着,衣裳已然穿戴整齐,好似正在看着我。 怪不得整个府里一点声响也没有。 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而我居然没骨气地咧开嘴,冲他笑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笑,也许是平日里巴结人,笑习惯了。 笑出来的时候我便后悔了,可也收不回来,看着太子半天没反应,我才讪讪地摸摸脖子,低下头去。 难不成要我拍着手再补两句,太子您上的好,年纪轻轻,龙精虎猛,金枪不倒? 还是应该学学妓/女那样,拉着我的太子恩客求他下次再来? 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忽然胸口被砸的生疼。 太子拿他的玉佩砸在我身上,转身抬脚踹开/房门,怒气冲冲地走了。 怎么弄的我像是昨晚没让他尽兴一样。 我捡起那块玉佩,小心挂在脖子上。 我觉得这种东西以后应该是可以用来保命的。 比如哪天梁国皇帝要杀我,我可以高举脖子上的玉佩,说太子与我有过命的交情。 至于怎么过命,让太子自己去编好了。 反正我看他把人打发的这么干净,也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他跟我有一腿的。 后来他经常来我这里睡我,倒是不那么生气了,只是一边冷笑着看我,一边把我翻来覆去地干。 我一直想问他,你要是这么瞧不起我,就管好你那条龙根行不行。 我当然不敢问,还主动给他宽衣,把他舔硬了自己坐上去动,甚至学会了怎么在他胯下求生。 比如想让他快泄身的时候就摸他的腰,不经意地在他耳朵里吹气。 他也不是个蠢的,识破我的诡计之后,就把我捆起来堵上嘴再干。 我觉得他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儿子的,光是争皇位,就够他梁国乱几十年。 被他干的气若游丝之际,我经常这么想,来宽慰自己四脚朝天的丑态。 在我房里逗留的久了,他便发现了我床下的秘密。 当他掀开那层活动的床板之后,我扑通一声就跪那儿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皇族的人,我经常跪的。 只是没这么赤身裸/体的跪过。 他倒没生气,也没有告诉他的父皇,反而冷笑着要我表演如何光着身子挖地道。 在他的监督下,我倒是将那暗道又多挖了几丈。 见过猫监督耗子偷油的么,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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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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