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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阿念

作者:鬼手书生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5-16 12:00:02

  阿常道,“冷吗,哥背你回去可好?生意哥一人就能做。”
  阿念将阿常的脖子抱紧了,阿常伸长脖子笑道,“做什么,你要把哥勒死了!”阿念不松手,阿常只能妥协大声道,“好罢好罢!你松手,哥不送你回去。”
  阿念这才松手,笑眯眯地亲亲阿常的面颊。
  白茫茫一片雪地里,阿常的脚印延绵了一路。阿念心说有趣,回头去看,却见背后有人踏雪而来。不一时,四五个腰间佩剑的男人赶上来,一声不响挡住他们去路。来者不善,阿常停下脚步,警觉地盯着他们。其中一人问道,“李念是哪个?”
  阿常拧紧浓眉,不客气道,“甚么事?”
  那几个男人亦不答话,领头那个出手极快,一掌掀开阿念手中油纸伞,看他面孔。阿常后退一步,避开那些人,将阿念放下。那几个男人见了阿念,互相点点头,便道,“人我们带走,让开。”
  阿念兀自不知发生何事,楞看着面前几人。
  阿常怒,厉声道,“你们是甚么人!”
  那些人道,“你无需知道。”
  阿常气血上涌,欲要给他们点颜色。猛看见那领头人腰间一块玉佩,霎时面色煞白。心知不妙,下意识将阿念护在身后。
  那男人并无饶人之意,走上前来。阿常一咬牙,提拳对那人便打过去。那人只是一让,提膝踢在阿常腹部。阿常眼前一黑,双膝一软摔倒在地。见男人就要去捉阿念,大喊一声,“快跑!”忍痛飞扑过去,扯住那人就揍。咯噔一记闷响,脸上又挨一下,当即将一颗牙打落了。那领头人甩开阿常,一使眼色,另三个男人便围上来,将阿常踩在脚下痛打。阿常体格健壮,亦不等着挨打,扑棱着反抗。
  阿念惊呆,扑上去要帮阿常挡着,只挪动一步,阿常又大吼,“别管哥,快跑!他们杀了你爹娘!”
  阿常话音未落,那领头的便逮住阿念后领,斜睨阿常道,“打死了丢到后山,莫要丢在路边,给少爷惹麻烦。”
  阿念见阿常毫无还手之力,被摁在地上打得满嘴血,一时气急,回头咬住那人手臂。那人吃痛,甩手一巴掌打在阿念脸上。见他不松口,又补了一脚在他肚子上。阿念痛得气息一窒,瞪着那人,死也不松口。突然后颈挨了一下,眼一黑,便无知觉了。
  阿念被冻醒时,已然日上三竿。他脑袋混沌片刻,发觉自己手脚被缚,横卧在雪地里。白雪晃眼,映得他眯起了眼。他猛然想起刚才的遭遇,急急抬头环视四周,却没有阿常的影子在。一想起那男人对手下说的话,便胸闷气急,几乎喘不过来。他挣扎坐起,惊恐地看向周遭。那是某个大富人家院中,他被丢在谁的门口,落了满身的雪,亦无人来管。
  阿念来不及想更多,支撑着身子想站起身。无奈两腿被冻僵,已是无知觉了,试了几次都跌倒在雪地里。阿念不再多耽搁,以肘支着身子,一点点往院子外头爬。不出几步,却听见身后开门声。阿念慌忙回头看去,是个丫鬟端着铜盆出门,瞥了他一眼便走了,想是刚服侍了主子洗漱的。
  而后,那屋里头的主子便慢步踱了出来。阿念先看见一双薄底革鞋,而后是那人雪白的里衣。那人肩上披着一件狐狸毛大氅,发髻未曾束起,长发散在肩上。
  阿念感到身子在抖,目光慢慢上移,遇上一双眼,既冷,又厉,像一柄割人血肉的薄刃。
  他杀了我爹娘……
  阿念心中有个声音道。
  现在,他又要杀了阿常哥……
  阿念心中唯有怕,怕得将恨意都掩盖了。他怕那男人的话当真,阿常被他们打死,丢到后山。他怕得浑身发颤,呼吸困难,心中阵阵发悸。
  门口那人冷冷盯着阿念看了一会儿,阿念面色惨白,一直瑟缩在雪地里发抖。那人面无表情道,“黄口小儿,不足为惧,杀了。”
  一个“杀”字猛然将阿念点醒。他狼狈地用肘支着身子,试了几次才竖起身,亦顾不得冷,便跪在雪地里,睁大眼看着那人。
  阿念身侧悄无声息落下个人来,抽刀就要砍。阿念扑倒在地,像断腿的小狗一般挣扎着往前爬。男人欲要转身,见他这般,脚步略一停。暗卫那把刀便没有落下。
  那男人亦不声响,只看着阿念爬到他脚边,身后留下长长一条痕迹。阿念抬头看着那人,以指在雪中写字——求……你……
  尚未写完第二个字,那男人看也不看,便回了屋。阿念此时顾不得旁的,拖着无知觉的双腿,又爬到台阶上。屋内立着几个下人,正准备服侍主子束发修面。那男人将阿念晾在一边,在铜镜前坐了下来。
  阿念这些年过得虽穷却有志气,哪怕有委屈也是阿常替他挡了的。这般难堪地低声下气求人,乃是此生第一回 。他在那人门口愣了一下,又艰难地竖起身,跪在了那处。男人亦不着人赶他,面色如常地束发。待得一个发髻一丝不苟地束好,才瞥了一眼门口的人,道,“求我,饶你一命吗?”
  阿念摇头。男人冰冷的双目中第一次透露出兴致,“哦?”
  他抬了抬下巴,下人将纸笔送到阿念面前。阿念的手已冻得握不住笔,勉强拾起,写道,“不要杀阿常哥”。
  下人将纸拾回来,摊开在男人面前。男人扫了一眼,起身走到阿念面前,用指尖抬起他的下巴。阿念冻得快失去意识,目光几度聚焦,看清男人那张脸。男人双目狭长,眼角微翘,墨黑瞳孔深不见底,肤白削瘦,薄唇乃薄情之相。
  哪怕是俯视,男人都是不可一世,不愿低头的模样。纤长手指慢慢滑过阿念嘴唇,道,“没有筹码,谈何请求。”
  阿念目中显出无措。他的确什么筹码也没有。
  男人收回手。他像是有了主意,对下人道,“带他下去,洗干净。”顿一顿,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道,“天寒地冻,莫忘了用热些的水。”
  阿念被下人带到澡房,那处受了吩咐,正备着热水。阿念双脚难以站立,一心只想着阿常的事,亦顾不得人看了,便宽衣解带,艰难脱衣。脱到最后一层,管事的女人见他身子冻得通红,双脚微微发紫,心中恻隐,不动声色往池子里加了一些凉水。却是少爷有令在先,不敢多加。
  阿念脱净衣物,略一迟疑,身后那下人便将他一推,阿念整个人像下饺子般囫囵入水。身子原本冻得跟冰似的发硬,乍一入温热水中,浑身皮肉如炸开了锅,痛得阿念一口气上不上来,扑棱着想往外逃。那仆人先前得了令,守在岸边,阿念刚抬起头,便被按入水中。
  阿念好似是被按在了炼狱中,烫得想死的心都有。被按着喝了几口水,只觉浑身麻痒刺痛,烫得要烧起来,几乎要掉一层皮。几度要逃,都被强按下。管事的女人只在一旁看着,等阿念不挣了,才丢下一块丝瓜络,一些澡豆,吩咐他清理身体。
  阿念被这么一激,眼泪都激出来,泪眼朦胧望向那女人。他只道那男人是想折磨他一番,才吩咐将他推下水。此时又叫他洗干净,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阿念已精疲力竭,抓来澡豆迅速拍在身上。丝瓜络搓在皮肉上,更是痛得他冒冷汗。忍痛搓到胸口,蓦地摸到颈间吊着一根红绳,阿念的眼圈突然红了。
  那是个木雕的小猪头坠子。阿常手巧,将一只胖乎乎的猪头雕得神气活现,大耳朵圆鼻子,十分可爱。原是阿念本命年时,阿常雕给他玩的,见阿念十分喜欢,便编了根红绳串上,叫他戴在颈间。原有几分戏弄的意思,却添了趣味。阿念极真爱这只挂坠,夜间喜爱握着它睡。长年累月,便将一张猪脸摸得光光的。
  阿念低眼看那只小木雕,咬牙咽下委屈。他只怕耽搁了太久,阿常哥便是想救也救不回,便咬牙草草洗完。待得上岸之时,浑身皮肤已热得微红,双腿微微打颤。待要抓起衣物穿上,不料候在一边的下人擒住他手臂,将他按倒在长条凳上。那人以身子压住他后背,双手扒开他双腿,动作熟稔,毫不含糊。
  阿念惊恐,忽觉股间一凉,有什么塞入他体内,挤入一大股温热液体,漫出一股药味。阿念欲要挣脱,却被身上那人压得不得动弹。他出不得声,亦回不得头,只觉那药汤源源不断挤入他体内,腹中慢慢胀满,快要撑破。他两腿乱挣,手指抓着木凳,死咬住牙。
  腹中撑得发痛时,后穴那物突然拔除,满腹药水顿时泄出。阿念身子难受得缩起,双腿又被扒开,将私处暴露在人前。阿念头一回遭这等待遇,全然不知那些人在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只下意识攥紧颈间那木雕坠子。只一刻,那物又挤入他后穴,将温热药汤挤入他腹中。阿念绝望地闭眼,试图叫自己习惯。心说如若这也是酷刑,那便忍过去罢……只当身后那几人是木块,压下羞愧之感。
  身后之人又给他挤了几次药,待他排净了,便用温水冲洗下身。不一会儿,又有人用巾子将他下身擦干,分开他双臀,将一支又冰又硬的物事塞入他后穴中。阿念身子颤了一下,又不动了。那支物事进得很深,在他体内进出几下,便抽走,留下一些莫名粘腻的脂膏在他体内。而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松开了他。
  阿念劫后余生,撑着身子欲要站起来。不料双腿一软,险些跌在凳子上。他的肤色已恢复正常,略显苍白,唯有膝盖和手脚仍有些微红。腿间脂膏被身体捂化,缓缓流到腿根。
  那管事的女人交予他一件里衣,道,“去隔壁那屋,穿上,莫要冻着。”
  阿念已身心疲惫,接过那衣物穿上,脚步虚浮地走向隔壁。那时他想,比这酷刑更厉害的,大抵便是杀了他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只希望那男人信守诺言,放阿常一马。
  他若晓得在那屋里等他的是甚么,大抵便不会觉得区区清洗身体是酷刑了。
  阿念进的是一间卧房。房中早备下炭炉,十分暖和。他浑身上下只着一件单薄里衣,少年的小腿纤瘦,裸露在外,显得洁净。
  阿念心乱如麻地立在屋中。他想晓得那男人是否真的有下达命令,放过阿常。迟疑是否要擅自出屋,转念一想,又望向窗口。窗下桌上隔着张宣纸,一旁挂着几支笔,墨却是没有的。阿念走过去,推开窗,想挑一些雪融化在砚台上。
  怎料他推开窗时,恰逢那男人路过。阿念不提防在窗口见到那人,吓得缩手。男人只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径直走过窗口,推开门入屋。阿念见他,只愣了一刻,立刻转身,抓起一支笔,舔湿笔尖,欲要勉强写出几个字来。还未落笔,那男人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翻了个身,按到门柱上。阿念后背撞上门柱,痛得心口一闷。
  男人一手抓起他二手举过头顶,压在门柱上。另一手从他手中抽出那支中楷笔。他用笔杆挑起阿念的下巴,垂眸注视他双目,道,“你不怕我。我爹杀了你全家,当时我也在场,也没反对。”
  阿念盯着那双幽黑的眼,目中浮起了一层怒火。他自然恨这人。如今这般挑明了说,更是令他恨进骨子里。家人遭难前,他也曾有慈母严父,家境殷实,虽不说大富贵,至少是衣食无忧。哪能落到如今这般境地来。
  男人满意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又将笔杆抬高,迫使阿念的面孔抬得更高。
  “你爹一辈子心高气傲,不肯低头。连带一干徒弟,都是有骨气的种。”男人道,“他老人家若晓得自己唯一的命脉雌伏在仇人身下,想必死不瞑目罢。”
  阿念瞳孔微微放大,面上血色褪去。
  他说什么……雌伏?
  男人用笔杆滑过阿念白细的脖子,挑开他的衣领,露出一边的乳珠。领口被挑开时,一只木雕挂坠露了出来,孤零零地缀在阿念锁骨间。
  男人用凉丝丝的笔杆拨弄着阿念胸前的殷红,他感到少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情,道,“你没有筹码,好在这张脸还能入眼。当然,”他一顿,收回那支笔,将他送回阿念手中,“邱某不喜强人所难。你若不愿,我亦不强留你。但邱某耐心有限,我走出这门之前,是你的时限。”
  阿念手脚冰凉,愣在原处。那姓邱的松开他,神色如常地转身往门口走。从门柱到门不过三步,竟是半分思考余地也不留与他。
  那姓邱的指尖触到门闩时,阿念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袖。
  姓邱的仿佛早就猜到,冷冷抽回衣袖,侧首看着他,命令道,“去床上。”
  阿念走向床铺的那几步,腿是在发抖的。他晓得此时此刻他是完全孤独的,再没有一个阿常哥挡在他的前头。他没有显出半分不乐意的模样,因为会包容他的那人正生死未卜。他在床沿坐下,面色不卑不亢,单薄里衣下头,双膝不受控地打颤。
  姓邱的面沉如水,不见喜怒。慢慢踱步到床侧,探手捏住阿念的下巴,让他抬脸看着自己。阿念顺从抬头,直视那人双目。那墨黑眼眸沉静如深潭,比冰还冷。对视片刻,那姓邱的松手,单手掀起衣摆,道,“舔,把我舔硬。”
  阿念暗中咬了咬牙,探手解开他裤带。除了丝绸薄裤,露出了男人腿间那物,沉甸甸地垂在毛丛中。阿念嫌恶地垂下眼,哪怕是看也不愿去看那物事,更不用说将他含在口中。挣扎了片刻,终究无法,缓缓凑上去,张口含住那块软肉。他尝到男人腿间的雄性气息,鼻子有些发酸,苦涩地闭上眼,又睁开。他并不精于此道,只按着自己的想象,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
  那姓邱的性子虽傲,于风月场上亦是老手。见的姑娘小倌多了,皮相好功夫佳的亦是不少。久之眼光愈发挑剔,如今再想叫他兴致高昂,是难上加难。却是眼前这个,技巧全无,生涩得仿佛处子一般。忍受极大的屈辱舔他阳根,双目分明蒙着层水汽,面上却镇定得很。这勾起了他的好兴致,好似是操久了婊子,偶尔尝尝良家妇女的味道,叫他当下便兴奋起来。那男根在阿念口中胀大了几分,成了半硬。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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