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杂音之断剑歌》作者:萧励寒 简介: 杏花、烟雨、江南。 从狂风肃啸的漠北瞬间转移到杏花秋雨的江南,再从远古洪荒的野蛮演化至现今娇媚的苏杭。 是“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还是“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文人异客用的美妙诗词赋予它的美丽是令人憧憬的令人神往,是那么的虔诚…… 第一章 天南地北双孤客 更新时间2010-4-3 22:51:34 字数:9990 (一) 杏花、烟雨、江南。 从狂风肃啸的漠北瞬间转移到杏花秋雨的江南,再从远古洪荒的野蛮演化至现今娇媚的苏杭。 是“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还是“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文人异客用的美妙诗词赋予它的美丽是令人憧憬的令人神往,是那么的虔诚。 又是秋雨。 夹杂着香味的雨滴洒落在古色古香的小镇街巷。西湖水面激得涟漪阵阵,波纹粼粼。 夕阳飞檐,雨落黄昏,雨滴在黄昏里变得更加的柔美了,最后一滴雨水在飞檐掉落时,阳光也在地平线上消失。 这时,一个如莺的声音发出的感慨“就连太阳最终也要沉沦西山,何况是人呢!” 是什么样的女子对世间竟有这样的悲叹。 “小姐,天色已晚了,该回去了。” “哦,知道了。” 透着小亭的帘幕,女子的倩影更显得像是一副绝美的画,莲步轻移,就连风也要为这个女子让路…… 一辆马车伴着夕阳,伴着马中人的歌声绝尘而去。 “小姐,回来了。”一个年老的声音响起。 马车停留在一座庄院前,金色的琉璃,艳红的墙壁。已经不住岁月的磨砺,显得像是古老的宫殿。 这里便是杭州城中的首富艳家庄。 “挽烛啊!今天的那个李公子怎么样啊!”年老的声音刚落又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 从马车上走出了一个绝美的女子,一袭白衫宛若天仙,女子下了马车在丫鬟的扶持下,慢慢的走进庄内,当她走过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人面前,女子说了一句话“以后我的事由我自己做主。” 那人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你竟敢这样和我说话,天底下哪有作子女的这样忤逆父母的!” “老爷,老爷,您别生气了。”先前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小姐,恐怕是不满意那个李公子,赶明儿叫媒婆重新给说个更好的,消消气。” “哎!我艳阳天早晚给她气死,都二十二了,嫁个人还在左挑右捡的。” “老爷消消气,这不是杭州城中还没有哪家公子能配得上我家小姐的嘛!” 艳阳天道:“利财,照你这么说,杭州城没有,江浙不行,难不成要到京城才满意吗?” 听着艳阳天这么说,叫利财的老人笑着摇摇头。 “京城!”艳阳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啊!杭州城没有京城的显贵总有让她满意的了吧!” 利财听言问道:“老爷,你真的要带小姐上京啊?” 艳阳天点头笑道:“我刚想起,我在京城的生意伙伴有一公子,正好这次我将挽烛带上,去看看,没准儿这事成了,也对我艳家的生意为虎附翼啊!利财,你去准备准备,过几天我带挽烛上京。” 利财知道老爷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了的,只有点头示意。 千盏晚星,如棋盘罗布,北斗映月,也映着艳挽烛的孤心。 少女的情思只有寄情于这满天的星斗和明月,明月被人世间的许多人当作明月一般衬拱,明月虽洁,其心也傲。从她孤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孤芳自赏之境,也或是从不让人接近的惊鸟。 “吱呀!”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你来了,今天玩得开心吗?”艳挽烛看着明月说了两句话。 “姐,今天和那个李公子怎么样了啊!” 这个少女的声音和艳挽烛的有一样的好听的声音,娇小玲珑的脸庞显得有些婴儿肥。 “挽秋,我现在很烦,很乱。” 她心乱了,她不愿别人提起她的事,这个小女孩是她的妹妹艳挽秋。 “哦,听利财叔说爹爹过几日要带你上京城。” 对于这些艳挽烛已经觉得麻木了,又说了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知道了,你要是没事,我累了要休息了。” 艳挽秋似乎听懂了姐姐的言外之音,默默的点了点头退出房去。 一颗孤心谁能懂,挽烛望月问青空。 谁能懂她的心,也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何处才是心灵归宿。 剑,一柄如白玉般的剑。 风声啸啸,卷杂着狂沙飞舞在天地间。 边陲之地,风暴肆虐着的土地,天是一片朦朦胧胧的黄。最后一丝暴风刮过,黄天渐变青天。青天间,一轮灼人的烈日炙烤着被黄沙裹盖得小城。 土垒的城墙斑斑点点的坑洞,百年风雨的洗蚀,千年战火的燃烧。 这个小城坐落在边境之地,隶属于幽云十六州。常年的战火洗礼,此时这里已经是人去城空。 头顶烈阳,脚下踏着每一寸被血染得殷红,剑,一柄剑,拿着这把剑的人非常神秘,因为他的脸上总是围着半边脸的围巾。 从他的衣着上,他是个男人但是看不出他的年纪,一阵风扫荡着街道,到处飞扬着纸布,破碎的灯笼罩子。身处其中,仿佛进入了一座鬼城。 一个破的几乎没有什么纸的灯笼滚到了他的脚下,他停住了脚步。 他的眼睛接触到那个灯笼上字,其实那个字已经是残缺不全,只有他对这个字是最熟悉了,这是个步字。他拿着灯笼往脸上轻轻贴抚,一行热泪滴落下来。 他拿着这个灯笼继续走了,这条街好像很长,很长,长得永远走不到尽头。 踏在这段土地上,步伐也变得很沉重,仿佛脚下有无数双手在拖着自己的腿。 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街尾,眼睛里浮现着家人在等待着游子归来的场景,看着前面妇人的笑容,他的脸上也绽现了笑容。前方的妇人打开了双臂“孩子,过来。”慈祥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畔“嗯”他答应了一声加快了步伐,走近时,他张开了双臂向着妇人一抱。 梦醒了,他心碎了,他的双臂相互交错,抱得很紧。 人最怕面对现实了,他也不例外,抬头一看,一座庄院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块尘封很久的牌匾半搭半挂在门檐上,一扇大门上斑斑点点的殷红,他轻轻抚mo的点点红斑再一次流泪何时他的围巾已经变得微微湿潮,那红斑就是许多人的鲜血。 “呀——”大门慢慢打开,就是这样简单的推门,他却用了很大的力气,很长的时间。 门开了,却挂断了蜘蛛网丝,丝一断,立刻从其他地方爬过来修补断处。 他的眼睛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面走,步子很轻,他怕打破这里的宁静,惊扰了这里安息的灵魂。 每走一步,他的心就痛一下,让他不敢再往前走,前方出现的也许连他都无法预料的事情。 他捂着双耳,蹲了下来,他的面色好像很是痛苦,四周的情境让他不敢去面对。 许久,他才冷静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的余光在无意间看见了一个小木马摇椅,越看越是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幻境之中。 那是一个可爱的孩童,看样子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小小少年骑在木制的马上,也是英姿飒爽。从他的身后走来了一个美妇“小勋,你长大了要干什么啊?”小孩童自信满满道:“我要像爹爹一样在草原上放骑奔驰,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听着小孩童的话,美妇由心的笑了。 “你们母子在说什么呢?还这么开心的笑。”一声乐呵呵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 “爹!”孩童一听声音就叫了声爹,飞快的扑到男子的怀抱。 男子笑道:“小勋哪!长大了可别跟你爹学,要好好读书,为国尽忠,为家增光,像爹这样一样的皮毛商没什么出息的。” 孩童听了,小嘴一努有点儿不高兴道:“我不要读书,我要像爹一样在草原上骑大马。” 美妇迎了上来“小勋,读书将来做官,什么样的大马你都能骑。” 孩童有些迟疑,小嘴慢慢挤出几个字“真的吗?” 美妇含笑的点点头“爹娘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孩童又看向他的父亲,男子也是同样的点点头。 “好,那我要读书,这样就有很多很多的马让我骑了。”挣开了父亲的怀抱,又骑到了木马上,继续挥策着他的坐骑。 可是这一切都变了。 火,那如张开大口的恶魔吞噬着无辜人的生命和自己的庄园。 染血的铁枪钢刀,地上布满了无首级的尸首,血在这时放肆的流淌,汇流在一处,在他小小年纪的眼里看来那是流淌着仇恨的黄河。 “小勋,你躲在里面别出来。”美妇对着躲在水缸里的孩童说了几句,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奔了出去。 孩童此时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仇恨的激励,居然一滴泪也没流。望着远去母亲的身影,他的眼神里充满的是无奈,自己为何不早点长大,长大了就能和父亲一同并肩抗敌了。 孩童在水缸里静蹲着,虽然这缸只盛了半缸水,也是漫过了小孩的胸膛,他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身体。因为那时的天气,一个成年人泡在水里已经吃不消了,何况是一个孩子。 他显然是麻木了,径自靠在缸壁上沉沉入睡,隐约中他听到很多声音“这里面有没有啊!”“这么大的火,什么东西也已经被烧完了。”忽又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孩子,要坚持不要睡,不然你就很难醒了。” 他迷蒙的眼神,一个熟悉的背影似隐似现,小手伸过去去摸,母亲的身影越走越远,怎么也抓不住,忽然他感觉到他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结结实实的握住。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倏地他猛地惊醒,定睛一看,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全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觉他可以感觉出来,从那个人的手中传来的温暖特别熟悉。 他刚一想站起来,顿觉全身无力,脑中传出一阵眩晕,眼前再次一黑,身置九天朦胧之界。 隔着时光之墙,一切,从前熟悉的一切在他的眼前浮现,他轻轻抚mo着那个被烧得差不多的木马,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走向那庄院深处。 晚夜,一连万里的黑幕,淹没了浮尘幻世,天狼啸月,那一声长嚎寒彻心底。 他就坐在庄院里仰望着明月,他还记得小时候也是这样和家人坐在一起仰望明月,欢度佳节,那时的他只还是懵懂的孩子,只有快乐,而这时他只是一个孤客,一个不肯露出面容的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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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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