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你说我用竹子给你做个簪子怎么样?” 殿下的声音钻入耳中,拉回了贺卿的思绪,他看向白青岫答曰:“我觉得应该不错。” 贺卿方才的模样好似那缥缈的云,白青岫的心被绞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才你在想什么?” 贺卿莞尔:“我只是在想如今大概只有我能见到这幅样子的您了。” 白青岫想了一下自己在他人面前是何模样:“只给你见。” 走到今日,或许只有贺卿了,他们错过了太多的时光,如今不贪求其他,只求把贺卿留给他就行。 他们逛遍了长安的东西市,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直至那一道残阳铺水中,他们才停了下来,其实如果有时间的话他们是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百姓的生活的,而不是这天子脚下。 上了这长安城最高的楼的楼顶,天际的红霞渐褪被漆黑的夜幕笼罩,那清风徐来,只觉心旷神怡。 人间的灯火星星点点的亮起,长安的夜晚也同样热闹,天上无月色朗照,只有星子的微茫,这人间的橘色便显得那样的温暖。 白青岫拉着贺卿坐下,他以臂为枕躺在了贺卿的怀中,姿态既懒散又肆意,随手将一块糖塞入了贺卿的口中。 看长安的灯火逐渐暗了下去,整个人间陷入了寂静的黑暗,随后缓缓升起的是一盏、两盏、三盏…… 数不清的孔明灯在这黑夜里是那样的明显,橘暖色的灯笼缓缓地升腾而起,灯笼上写着不知是谁人的祝愿…… 可祝愿的是谁,却瞧得清楚。 这场景震撼,令贺卿久未言语,转而看向白青岫,那湛蓝色的眼眸清透,里面倒映着的是这人间“星辰”,贺卿张了张口,却怎么也没能说出话来。 白青岫读懂了他的意思,宽慰他道:“是许久前就开始准备了的,没有打算劳烦百姓,只是命人在长安各处在这个时辰放了这些孔明灯,但是贺卿,你比你以为的要受人爱戴,这其中有一小半是自发的,上面写着的是他们对你的祝愿。” 贺卿看那孔明灯愈升愈高,逐渐化作了星星点点的微茫,他恍惚的说了句:“今日不是上元节。” 原来他们是属于这烟火人间的,即便不是,这样的美好也会本能的想要去守护…… “但今日是贺卿的生辰,仅此一次。”白青岫攀上贺卿的脖颈,在对方的耳畔呢喃道,“贺卿送我的礼物已经足够多了,我想给贺卿一次盛大的贺礼……” 也是他最贪婪也最简单的心愿…… ---- 之前还在想贺卿生日要不要写肉狠狠地do一顿,然后我在写剧情和写肉之间选择了写剧情,羊尾选手是这样的。
番外五,殿下的生辰
长安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万分喧闹: “听说了吗?长安西市醉梦楼里来了位花魁,啧啧,那长得,怕是西施也比不上。”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你若是见了,才知什么是倾国倾城。”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子竟是个哑巴。” “是个哑巴怎么了,在座的各位谁不想与之春风一度?” “若是可以,在下想为她赎身。” “那要看人家愿不愿意,这位脾气可大得很,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可不容易。” “听说她那日表演的是剑舞,才一举成为花魁的。” “花架子罢了,倒是今夜,不知道谁有幸能成为苏霭姑娘的入幕之宾,与之春风一度。” “这苏霭姑娘,我记得许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位姑娘,只出现了几回便消失不见了。你以为这醉梦楼为何是长安第一风流地?” …… 这一路过去都是诸如此类的言语,今日的醉梦楼里,挤满了人,有达官贵人,有乡野富绅,也有过来想一睹芳容的寻常百姓。 这位姑娘,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无人知晓她的来历。 她就坐在那里烹着茶,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装束,清冷的就好像这散落人间的雪,仿佛稍不注意就要消失不见。 偶有一两个不识趣的人挤上去想要一亲芳泽,却被掣肘住了双手,清脆的一声响,那人脸上冒出了冷汗,只痛呼出声。 见花魁的凶狠状,众人才不敢有所动作。 有钱的老爷们一个个地出着自己的价码,这夜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一掷千金只为红颜。 “你有没有觉得这花魁有些脸熟?” “有些像贺卿?”风亦鹤流连花丛至今未娶,按他的说法来说,他本是浪荡子,娶妻也是祸害良家女子,如今闻风而动,也过来凑个热闹,他可没有这样多的钱,这花魁好看是好看,还不至于到祸国殃民的地步,脸上的妆却是有些浓了,看不出真容,只觉得眉眼态度有几分像贺卿。 “这话可不准乱说。”陪他一起来的官员连忙打断他。 “说不定是贺卿失散多年的妹妹呢。”风亦鹤继续说道,本来还想说,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啧,这是天子逛青楼,果然男人都花心,只可惜了贺卿一个痴情种。 “三千两。”白青岫站在那,一袭华贵的红衣,腰间缀着各种饰物,只看眉眼便是不俗。 出了这样大的价码,惹得众人都忍不住去看到底是谁,只见这位公子的容颜态度,一时间不知道此人进青楼到底是谁嫖了谁。 “三千一百两。”偏生还有不只死活的人加价。 白青岫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目光锐利如刀,他蓦然后悔同贺卿玩这个了,这么多人觊觎贺卿,他恨不得剜了这些人的眼珠子。 每年皇帝的生辰便是举国同庆的万寿节,到了白青岫这,却省了这个节日,一年之中身不由己的时候多了去了,难得生辰他自然更愿意同贺卿过,于是乎便有了今日这一遭。 风亦鹤面含惋惜,啧啧称奇:“啧,陛下这样的眼神,这种占有欲,我以为只对贺卿有。” 白青岫忍无可忍,也就不顾周遭的目光直接纵越而起跳到了台子上弯腰将花魁抱起。 花魁面含惊诧,目光潋滟流转张了张口欲要说些什么,转而又娇羞一笑,搂着白青岫的脖颈将脑袋埋在了对方的怀中。 风亦鹤这才算是看明白了,还是贺卿会玩,他原以为君王负心薄情,原是这整栋楼里的人都被蒙骗了过去。 哪个姑娘家有这样大的脚,还有这样一双宽泛有力的手。 只怕是贺卿的这张脸把人勾得失了魂,也就察觉不到这些异样。 白青岫直接抱着贺卿上了楼,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留下老鸨圆场平息众人的不满。 “小郎君,这样性急做什么,奴家还未准备好。”贺卿穿着姑娘家的裙钗,一举一动间,倒像是个女娇娥。 贺卿将白青岫推倒在了地上,直接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弯腰用唇齿去解他的腰带。 白青岫呼吸一滞:这样的贺卿,实在是…… 白青岫想象过无数次贺卿这幅打扮的模样,可真的见到了却还是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成婚那日更多的是端庄,而作为花魁的贺卿,才是风情万千。 这是白青岫以生辰礼为由要求贺卿的愿望,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只是当年长安刚有了这醉梦楼便成了天下第一醉生梦死的去处,彼时醉梦楼有一位叫做苏霭的花魁名动长安…… 白青岫心有疑虑也就顺藤摸瓜了,他并非想要知道些什么秘密,不过是对贺卿的过往好奇罢了,他疑心这花魁是贺卿的原因是贺卿为了更好地掌握朝中官员的一些情况,的确能能做出来这事,更何况倾城绝色的美人哪那么容易找,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等名声打出去了再悄无声息地消失也未尝不可。 “殿下好聪明,能猜得出了苏霭是我。 贪婪好色是权贵们的通病,这是打出醉梦楼的名声的最快的法子,名声打出去了,才有王公贵族愿意来。 不过奴家卖艺不卖身,殿下可不要想多了。”虽然往事已矣,心知殿下也不会介意追究什么,但贺卿还是解释了句。 “那这次小生可有幸能与姑娘春风一度?”白青岫心动不已,很想见见那名动长安经年过去还令许多人难以忘怀的苏霭姑娘,以生辰礼为由,才有了今日这一遭。 “呦,原以为公子是个正经人,这是什么?原来是只随时发骚的小狗狗。”贺卿解开了白青岫的衣衫,故作惊讶状地伸出手去拉扯了一下白青岫胸前缀着的两个环。 “嗯~”事情的发展显然在往白青岫不可控的方向去奔去,白青岫有些无奈,他知道贺卿起了玩心,干脆反驳道:“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小骚狗?”贺卿隔着亵裤去揉弄对方的性器言语戏谑地反问了句。 “不骚。”白青岫为自己辩解道,他们在情事上都放得开,处于下位的时候也知道该怎么挑起对方的兴趣。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小郎君的这里兴奋得很,才摸了两下就硬的流水了。”贺卿褪下白青岫的亵裤,那布料挂在了脚踝上。 白青岫平躺在地上四肢大张,身上还挂着布料,躯体却一览无余,那下身的阳物兴奋地挺立着,顶端的确已经渗出了难耐的晶莹。 贺卿忍俊不禁,自己的这副打扮能让殿下这样兴奋吗? 似乎是那么回事,贺卿瞧见铜镜里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我可是花了三千两买了姑娘一夜。”白青岫表现出来几分不满,摆出了一副嫖客的姿态,虽说现在好像被嫖的是他。 “放心,奴家一定让公子觉得物超所值。”贺卿掩唇低笑,他褪去鞋袜和外衫,露出一截细长的腿来。 “小郎君~”贺卿跪坐在了白青岫的腰上,倾身咬上了对方的耳垂,那气息喷撒在白青岫的耳廓,尾音拉长百转千回,三个字说得令白青岫酥了骨头。 简直是疯了,贺卿怎么这么会撩拨?此时的白青岫真想将对方摁在身下狠狠地贯穿。 只是今日事先约好了由自己作为承受方,现下白青岫总觉着这件事是贺卿算计好的,即便是后悔也无可奈何了。 贺卿将白青岫乳首上的环卸下,如今此处的伤痕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两个小孔,贺卿很喜欢这个标记,眼前这人属于自己的标记。 白青岫感受着贺卿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他的尾指留了一点指甲,轻轻地划过肌肤的触感令人忍不住地颤栗,贺卿的唇瓣从下颚移至胸前,一点点地亲吻和舔舐着,咬上乳首那舔舐吮吸的触感令白青岫万分难耐,忍不住想要抗拒又忍不住要去迎合。 现在的白青岫,放纵自己沉沦,心甘情愿地变成了贺卿喜欢的模样。 从前白青岫不愿承认的一点便是,其实那时候只要贺卿想,就完全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慢慢地将自己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作为他的宠物完全地沉溺其中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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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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