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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煦

作者:飒飒星河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23 15:00:06

  苏煦耳尖一热,早上零碎片段涌上心头。那人只闹了一场,身下火热却停下,说是怜他初承雨露。

  "大人......"少年支起身,锦被滑落露出斑驳红痕,"家父......"

  陈翊转身,目光掠过他锁骨上的咬痕,"市舶司那边有人盯着,待案子了结,令尊自会安然返回。"

  苏煦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什么:"那......代价是什么?"

  陈翊走近床前,指尖挑起他下巴:"你说呢?"

  少年眼睫轻颤,水雾漫过眸子。他想起昨夜那人说"本官从不做亏本买卖",忽然明白了什么。指尖揪住锦被,他低声道:"我......我愿意。"

  "愿意什么?"陈翊俯身,气息拂过他耳畔。

  "拿自己......换家父平安。"苏煦声音细如蚊蚋,耳尖红得要滴血。

  陈翊低笑,指尖抚过他眼尾桃红:"倒是个明白人。"

  ......

  午后,苏煦倚在美人靠上晒太阳。陈翊公务繁忙,只留了个小厮在院里伺候。少年望着檐角铜铃,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那小厮:"你家大人......可有心爱之人?"

  小厮正修剪花枝,闻言手一抖:"大人从不提这些。"

  苏煦心头一松,却又觉得有些奇怪。他想起昨夜那人温柔的模样,忽然红了耳尖。那人虽强势独断,却对他极尽温柔。他说"本官从不亏待自己的人",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算他的人了?

  "在想什么?"陈翊的声音忽然响起。

  苏煦回头,见那人立在廊下,手里提着个食盒。阳光透过槐叶在他肩头洒下斑驳光影,衬得眉眼愈发清隽。

  "在想......"少年抿唇一笑,"大人为何对我这般好?"

  陈翊走近,将食盒放在案上:"本官从不亏待自己的人。"

  苏煦耳尖一热。他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江南点心,还有碗冒着热气的莲子羹。指尖捏起块桂花糕,他忽然想起什么:"大人......可曾有心爱之人?"

  陈翊眸光微闪,淡淡道:"公务繁忙,无暇顾及这些。"

  苏煦心头一松,却又觉得有些奇怪。他想起昨夜那人温柔的模样,忽然红了耳尖。那人虽强势独断,却对他极尽温柔。

  "那......"少年咬唇,"大人可曾......"

  "眠花宿柳?"陈翊接过话头,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为麻痹政敌,倒也去过几次。"指尖挑起他下巴,"但那些扭捏作态的人,与你可全然不同。"

  苏煦耳尖红透。他想起昨夜自己如何跨坐在那人腰间,如何哭着求饶,忽然羞得抬不起头。

  "害羞了?"陈翊低笑,"昨夜不是挺大胆的?"

  "大人!"少年羞恼地捶他胸口,却被那人捉住手腕按在榻上。晨光透过纱帐洒进来,映得他眼尾桃红愈发艳烈。

  ......

  两日后,苏煦回了苏宅。母亲见他安然归来,喜极而泣。父亲虽还未归家,但已有消息传来,说案子有了转机。

  夜里,苏煦躺在自己床上,却辗转难眠。他想起陈翊临走前说的话:"本官公务繁忙,你且在家好生休养。"指尖抚过颈间红痕,少年忽然红了眼眶。

  他知道自己与那人云泥之别,可还是忍不住动了心。

  窗外月光如水,苏煦望着檐角铜铃,忽然想起那人立在廊下的模样。阳光透过槐叶在他肩头洒下斑驳光影,衬得眉眼愈发清隽。

  "大人......"少年喃喃,忽然红了耳尖。


第10章

  盛夏的雨丝裹着飞絮扑在窗纱上,苏煦跪坐在正厅的蒲团前,看着父亲苏青山被搀扶着跨过门坎。父亲突然苍老了,青布袍子下露出缠着白麻布的右腿,木拐敲在青砖地上的闷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少年心尖。

  "煦儿......"苏青山颤巍巍伸出手,掌心的茧子磨过儿子面颊,"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苏煦喉头一哽,低头将脸埋进父亲衣摆。沉水香里混着牢狱的潮湿霉味,他想起那日陈翊立在晨光里说"令尊自会安然返回",眼眶突然发烫——那人连牢中给父亲换药的郎中都打点好了。

  晚膳摆上八仙桌时,厨房特意炖了黄芪乌鸡汤。苏母将鸡腿夹到丈夫碗里,汤匙却忽然顿住——苏青山执筷的手抖得厉害,酱汁在衣襟溅出几点褐斑。

  "开春收的那匣子南海珍珠,"苏青山突然开口,目光扫过厅堂里褪色的楹联,"还有库房那对前朝官窑梅瓶,都取出来。"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苏煦捏紧袖中图纸,那是他这两日与工匠反复校验的机关兽草图。金丝楠木的纹理间,还藏着朵若隐若现的缠枝莲。

  "贵人既肯相帮,咱们不能失了礼数。"苏青山从怀中掏出个褪色的荷包,倒出枚翡翠扳指,"这是你祖父当年......"

  "父亲!"苏煦慌忙按住他的手,"那位大人不喜俗物。"

  雨打芭蕉声渐密。苏煦展开连夜绘制的轮椅图纸,羊皮卷上墨迹未干:"儿想为父亲造个代步的机关椅,再给那位大人备件新奇玩意儿。"

  ......

  三更梆子响过,西厢房还亮着灯。苏煦伏在案上,鼻尖几乎贴到鲁班锁的榫卯结构。黄铜齿轮在烛光下泛着暖色,让他想起那人玉带钩的温度。

  "少爷,这木鸢这几个月都拆装七回了......"工匠老赵捧着第八版机关兽进来,胡须上还沾着木屑,"您看这翅骨......"

  "再削薄三分。"苏煦咬断丝线,将改良后的机括塞进鸢腹。前日他特意去城郊道观,求道士用丹砂在桃木片上画了避火符——那人常批阅公文到深夜,烛台翻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窗棂忽被北风撞开,图纸哗啦啦飞了满屋。苏煦追着那张轮椅构造图,见它飘飘荡荡落进院中水洼。他赤着脚冲进雨里,却见父亲拄着拐立在廊下,怀中抱着件皮毛大氅。

  "煦儿,"苏青山将大氅披在他肩头,"那位大人......可提过要什么回礼?"

  雨丝渗进少年衣襟。他望着父亲斑白的鬓角,忽然想起陈翊更衣时瞥见的旧伤:"儿想送件能护他周全的物件。"

  ......

  五日后,苏煦抱着锦盒立在陈翊私宅前。门房说主人在书房见客,他便在回廊候着。春雨打湿了衣角,怀中机关兽的檀木香气却愈发清冽。

  "苏公子?"熟悉的声音自月洞门传来。

  少年转身,见陈翊执伞立在青石径上。月白常服沾着水汽,玉冠下的眉眼比记忆中更清冷。他忽然想起那夜纱帐里,这人的指尖如何描摹他脊梁骨节,耳尖倏地红了。

  "大人......"苏煦献宝似的举起锦盒,"这是......"

  话音未落,书房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陈翊神色骤冷,将伞塞进他手中:"去西暖阁等着。"转身时袍角扫过少年手背,金线暗纹刺得眼疼。

  暖阁里炭盆烧得正旺。苏煦盯着案上未写完的折子,墨迹淋漓写着"漕运革新策"。他忽然明白父亲为何能归家,指尖抚过机关兽的翅骨,那朵缠枝莲在烛光下泛着金辉。

  "在看什么?"陈翊不知何时立在身后,带着淡淡松烟墨香。

  苏煦慌忙转身,锦盒掀翻在地。木鸢振翅欲飞,机关触发时滚出枚白玉平安扣,正是用父亲给的南海珍珠换的。

  "倒是精巧。"陈翊俯身拾起玉扣,指腹擦过少年掌心,"只是这机关兽......"他突然掐住苏煦腰肢,"苏公子对本官,似乎格外上心?"

  少年跌进他怀里,嗅到熟悉的迦南香。这才发现陈翊袖口沾着朱砂,想来是方才在书房批阅公文所致。

  "大人日夜操劳......"苏煦去翻带来的药匣,"这是家父托人从川蜀捎来的石斛......"

  "苏公子。"陈翊按住他手腕,目光灼灼似要烧穿皮肉,"这般费心,究竟想要什么?"

  窗外惊雷炸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当上。苏煦望着他襟口微露的旧疤,忽然想起去年秋雨夜,马车里那个染血的怀抱:"想要大人......岁岁安康。"

  话音未落,已被按在榻上。机关兽被碰得咕噜噜滚到案底,木翅仍在微微颤动。陈翊咬住他耳垂低笑:"那苏公子可要常来验看,本官这'安康'......"余音淹没在雨声里。

  更鼓声穿过雨幕传来时,苏煦蜷在狼藉的锦被间。陈翊正在案前写密函,袖口朱砂混着他颈间咬出的血痕。少年望着那道背影,忽然想起父亲颤抖的手——权势如虎,可若这虎肯为他舔伤......

  他悄悄握紧枕下的白玉平安扣,温润触感还残留着两人交缠时的体温。窗外木鸢的机关仍在咔嗒轻响,像极了他此刻擂鼓般的心跳。


第11章

  蝉鸣撕开盛夏的帷幕时,陈翊的信到了苏宅。自上元节后没次相见都很匆匆,这次便只有信件了。信纸是御赐的云龙纹笺,一笔行楷力透纸背:"漕务冗杂,年前方归。尔当勤习《灵飞经》,待查。"末尾朱砂印鉴压着"清远"二字,像极了那人抿唇时的弧度。

  苏煦对着铜镜将信笺贴在胸口,墨香混着迦南香丝丝缕缕往心口钻。他想起上月在小院书房,本想邀陈翊去西山避暑,却见那人正在回友人帖。紫毫笔在宣纸上走龙蛇,铁画银钩的字迹看得他自惭形秽,袖口沾了墨都未察觉。

  "过来。"陈翊忽然搁笔,指尖点点砚台。苏煦蹭过去时被圈在臂弯里,那人握着他的手蘸墨:"悬腕要稳,藏锋如鹤喙。"可笔锋行到"相思"二字,腕子突然一抖,浓墨在宣纸上晕出并蒂莲。苏煦回头要嗔,正撞进陈翊含笑的眼:"苏公子这笔相思,倒是颇得真味。"

  蝉声忽地尖锐起来。苏煦慌忙将信笺收进檀木匣,取出那套陈翊送的文房四宝。澄心堂纸铺开时,他学着那人执笔的姿势悬腕,可"清远"二字总也写不出铁骨铮铮的味道。墨迹在暑气里干得慢,倒像眼泪晕开的痕迹。

  "煦儿,"苏父拄着新制的轮椅挪到书房门口,怀中抱着本泛黄的族谱,"你娘收拾出些旧物,说是你幼时在祖父怀里描的红......"

  话音戛然而止。苏青山望着案头厚厚一沓临帖,最上面那张的"岁岁常相见"墨迹未干。他忽然想起月前在库房,撞见儿子对照着不知哪来的字帖,将南海珍珠一颗颗嵌进机关兽眼瞳。

  "父亲看这轮椅可还稳当?"苏煦慌忙用镇纸压住字帖。黄杨木轮椅雕着缠枝莲纹,扶手暗藏机关,轻轻一按便能弹出茶托。这是他用临帖间隙与工匠琢磨的,榫卯接缝处还刻着极小的金丝桃。

  苏青山摩挲着茶托上的莲花,喉头滚动:"你祖父临终前,最念钱塘的莼菜羹......"

  暮色漫进窗棂时,苏煦去了陈翊私宅。角门小厮说大人三日前便离京,他怔怔望着檐下新换的六角宫灯——那日雨夜缠绵时,这灯罩上还映着他们交迭的身影。

  "苏公子留步!"门房追出来递上锦盒,"大人吩咐,若您来寻,便将此物转交。"

  盒中是枚羊脂玉笔搁,雕成蜷卧的小狐狸模样,爪下压着张洒金笺:"临帖当如狐伺兔,静气凝神。"苏煦将玉狐狸贴在颊边,忽觉耳热——那夜陈翊咬着他耳垂说"苏公子狡黠如狐",原是在这儿等着。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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