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震惊:“……握草他难道这么快就动手了?不能吧?”王爷可温润一个人。 闺蜜:“朕……” 哦又快哭了。 我忙安慰:“陛下别难过,花有重开日。” 闺蜜崩溃大哭:“朕什么都不记得了哇——” 啊? “那,那陛下身体…” “呜呜呜嗝…哪儿都不疼。” …那你哭个屁。 闺蜜崩溃地掩面:“一定是我对他用强了。” 我:…… 不是我说,这人有时候比我还不要脸。 他继续哭:“怎么办我一定是强迫他了我自己我还不了解吗呜呜呜他一定会恨我的!” 你了解个屁,就你喝醉那样,昨天给你抽耳光都不一定有动静。 我丢个白眼,“陛下放宽心,醉酒的时候您可安静了。且看陛下如今衣冠尚整,料想也不曾和王爷发生什么。” 哭声戛然而止,“真的?” “奴婢不会妄断。” 他停顿一瞬,哭得更凶:“朕都那样了皇兄他一点都不心动呜呜呜——” ……哦。 作者有话要说: 哇超寂寞ヽ(;▽;)ノ小天使们出来玩嘛……
第3章 11-15 11 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闺蜜痛定思痛,觉得还是自己魅力不够,非撺掇我带他去学做点心,我:???少年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啊? 帮还是要帮,于是我又在一个月黑风高夜带着他出去浪了。 端着架子让后厨留夜的人出去看门,招招手让门外穿着裙子扎着小辫的闺蜜进来——皇上当然不可能亲自来,不然明早太后又要逮我去骂。 “没事儿了?”他犹疑,“朕的后厨这么好进?” 我镇定地说:“没事儿,他们都认得奴婢。” “……”他顿了顿,突然怒道:“好啊!朕说朕的炖乌鸡怎么老是缺个翅膀!!” 我笑呵呵打了个马虎眼,转移话题让他认真学我怎么做点心。这小傻子果然上当,端坐一旁认认真真看起来。 费老大劲给他示范完,让他试一试手。门外突然响起人声:“屋内何人?!” 闺蜜手一抖,面粉袋啪地甩到地上,瞬间给他糊了一层白。 我:…… 操,我不是让那个杂工看门吗? 我让闺蜜稍安勿躁,先在屋里待着,拧身怒气冲冲掀帘子出去,就看见一脸生的男子立在门外,手里提着的可不就是吓得打哆嗦的杂工。 …嚯,什么人啊? 12 “奴婢斗胆,敢问阁下何人?” 那人把手里的人一甩,威风凛凛抱起胸来:“老子是敏王亲卫,来给王爷拿点夜宵…”
…哦,你也是来偷食的吗? 我露出了然的目光瞅他,“奴婢明胥,区区一个管事嬷嬷,今儿个来也是为置些陛下用的宵夜。” 他略显烦躁地掏掏耳朵,“啊,这样…王爷的事不必打扰陛下了,你速速拿了走罢……这里面还有人?” 我暗叫不好,闺蜜在里边踱步来着,这人既是亲卫兵,耳朵总是差不了。 我定定神,扬声:“淑芬,怎如此不知礼数!还不快出来见过大人。” 闺蜜收到我的信号,战战兢兢踏步出来,低着脸埋着头,顶着一脸白面揪着衣裳直挺挺站着:“…见过大人。” 那亲卫兵噫了一声,满脸嫌弃:“妈呀贞子。” 我:喵喵喵??? 我心头巨震,开口:“傻逼!” 他暴怒:“握草你骂谁呢?!”忽然反应过来,继而两人相视,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他艰难地开口:“你也…” 我咽下千言万语:“我也…” 闺蜜:??? 13 “我是胎穿的,妈的你知道被生的宝宝多疼吗。”他眉目凄楚。 “哦,我不知道哎,我一睁眼就光脚踩进雪地,给拿绳子牵进宫里卖的。”我回忆往事。 “握草,那你好惨。” “不啊,你比较惨。我又没给当暗卫训过。” “哎,我还想找个心善手细的女人老婆孩子热炕头呢,”他叹气,“一夜回到解_放前,连自个儿都保不全了。” 自那日相认我们就聊的火热,今日等闺蜜上朝去我又和韩苗苗凑到一块,满嘴跑火车。 哦,这东北大汉叫韩苗苗。多傻的名字。 “你们王爷这几日一直在宫里?”我记得他是有自己的府邸的。 “嗨,说是要定下来了。可能要找太后商讨商讨,这几天忙完正事就往太后那跑。” “???他要娶妻?”我愕然。 “谁知道啊…”韩苗苗漫不经心,“我跟他熟是熟,也不敢太熟。这人贼啦难摸,阴晴不定的。” ???阴晴不定? 握草,惊天大秘密啊。 我忙问:“王爷不是挺温柔的?” 他嗤一声:“温柔个蛋,我前几天还见他回去莫名其妙砸东西发火,前天说是去洗澡儿,回去又把人都赶得远远的,自个儿在屋子里不知道又生什么闷气。” 说到这他一顿,“咋?看上了?” 我丢他白眼:“当奴才的哪儿这么多话。” 搓搓下巴,我好像真的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回了闺蜜寝宫,迎面对上闺蜜严厉的视线,我下意识退半步:“陛下有何吩咐?” 他啪啪啪拍桌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瞒着朕出去幽会情郎?” 我给他斟茶:“陛下莫恼,奴婢只是碰见了同乡人,一时半会儿难以自制。” 他狐疑地瞅我,我面带微笑。 闺蜜又问:“那你告诉朕,傻/逼是什么意思。” 我笑:“我乡里的土语,夸人可爱伶俐,乖巧大方。” “放屁!”他大叫,“朕当时都听见了!这分明是骂人的话!好啊,你小时候夸朕可爱,原来都是假的!” 我笑得不行:“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嗝儿。” 闺蜜奔到床上,掀起瓷枕作势要砸。我打着嗝跪下:“奴婢罪该万死!” 闺蜜吭哧吭哧又放下枕头:“你拿什么偿朕!” 我转了转眼,低声细语道,不日便是春游,陛下可愿同王爷一起赏景? 14 春分时节,太后总要组织着一帮子人去游玩。 组团人员大概有太后,闺蜜,王爷,和一众大家使得惯的奴才。 哦,我是闺蜜使得惯的奴才,韩苗苗是王爷使得惯的兵。 今年去的还是春溪山,那边春天开满山梨花,还有溪水,没白色垃圾,也摸不着电线杆,往哪一看都是美景。 我踩着碎步边走边看,诗兴大发:“一树梨花压海棠。” 韩苗苗:“艾玛可把你牛逼坏了。” 我翻个白眼,往回一瞅,他在树枝子上踩着花飞,一脚一个一脚一个。啪嚓啪嚓啪嚓。 王爷骑着马,皱着眉回头看我俩。 韩苗苗立马跑到隐蔽的地方去飞了。 闺蜜本来和王爷一左一右在太后轿子旁边骑马,这会儿都快溜到轿子后头了。我会意,搓着小碎步往前凑。 闺蜜压低声音:“今年还是偶遇?” 我搓手:“今年咱有线人,提前去等着就成。” 闺蜜捂了捂胸口,面露桃花:“朕心甚悦。” 我附和:“奴婢亦是。” 既是春游,哪有不玩游戏的道理,按理说这种时候古人最爱玩的是流觞曲水。可太后没啥知识储备,就会背个女德,也不完全遵循。所以为了防止尴尬,太后一般都换另一个玩。 皇家成语接龙。 哦。这个皇家比其他的高一个档次的地方在于,它有一个押注的过程。 太后仪态端庄:“哀家押明胥。” 我瞅了瞅她放小桌上的金指甲,心想我都有十好几个了,太后每回想换首饰都把旧的赏给别人,基本上亲近太后的都有,你这谁稀罕。 王爷:“本王倒觉得皇上胜算最大。” 啪地押下一块玉。 哦哟。 闺蜜眼神刷地亮了,“朕以为还是明胥。”他热切地也拍下一块带着玩的镶金牌牌儿,朝我使眼色,希望我能配合他赢赌。我假装没看到,因为王爷又开始皱眉了。 王爷:“皇上谦虚,明胥才学虽在,又怎比得上皇上日日苦读。” 太后也投去狐疑的目光。她是想把金指甲脱手的,也更愿意看闺蜜赢。 日日苦睡的闺蜜木然一瞬,不情不愿地改口:“王兄在理。那朕便押一回自己罢!” 接下来轮到下人们押注,下人们押注完全看脸色,谁家的奴才押谁家,而且统一押半两,不偏不倚,不多不少。 一般下人是不敢赢的,也就我胆大包天,敢和上层比划比划。 太后开头:“羽化三清。” 王爷:“清静无为。” 闺蜜:“为…” 我悄悄:“为所欲为。” 闺蜜:“为所欲为!” 我接:“为所欲为。” 太后嗔怪:“又胡闹。” 我嘿嘿:“奴婢无知。” 好,比划完了。 我也不敢赢的。 15 我自请罚下场,躬身往闺蜜身后一退,闺蜜立马挺直腰板,红光满面。 太后又开局:“金鸡报晓。” 王爷:“晓行夜宿。” 闺蜜轻咳一声。 我偷偷:“宿弊一清。” 闺蜜扬声:“宿弊一清!” 韩苗苗木着脸:“清静无为。” 跟他词的小太监憋红了脸:“为…为所欲为?” 后边嘴快,张口又接一个:“为所欲为。” 太后哭笑不得,指韩苗苗重复上一轮的词,把他踢下去了。 韩苗苗告罪下场,蹲在我旁边嗑瓜子。 我一边分神提醒闺蜜,一边跟他闲聊:“你主子说没说好一会儿去哪?” 韩苗苗不理我,自顾自咔擦咔擦咔擦。 我转转眼珠,发现王爷的视线似有似无扫到我们,面无表情。 我于是撇撇嘴,“不说算了,老是冷着一张脸也不搭理我,真没劲。” 待王爷专心于游戏,不再关注我们时,韩苗苗才偷偷竖个拇指给我:“行啊装挺像,还知道把我摘出去。” “少废话,不给我小道消息你一会儿还得去领罚信不信?”我掩住嘴压低了声音同他讲话。 韩苗苗一脸狐疑:“你知道这干嘛?你可别想什么歪主意。” 我冷笑:“得了吧,你家主子里里外外带了多少个人护卫你还不知道吗,我上哪害他去?” 韩苗苗想了想也对,就悄悄透露给我说一会儿会到那棵姻缘树底下。我皱眉头,说是要定下亲事,真去那地方了? 我转身找闺蜜。 ……他已经输得精光了。 闺蜜欲哭无泪:“明胥朕都给你打暗号的你怎么不搭理朕…” “陛下是该勤学些了,不能老依仗奴婢啊。”我毫不愧疚,“而且奴婢这不是打听到了消息么…”闺蜜大喜,凑过耳朵来听我讲,听完一脸兴奋:“姻缘树!哇!朕的姻缘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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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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