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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恨

作者:雪埋柿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2-12 02:13:46
文案:他俩双双化蝶,而我作茧自缚|马x梁
  发小祝应台比爷们儿还爷们儿。可我有天漫步河边却见他娇滴滴靠在那人怀里说自己本是女儿身。
  所以我爹说的娃娃亲并非打趣?
  不是我袖都为你断了你说女就女?
  祝应台性别不重要,因为本文:
  **马温才 x 梁山泊**
  设定有硬伤角色ooc,注意避雷
  本文仅借用故事框架其余自由发挥
  所以不是同人!仅为脑洞衍生产物!


第1章
  我读历史,终于在挑灯一旬后彻底确认那日悟出的道理:
  每个富贵草包,都有一个大佬朋友。
  这个朋友通常家道中落,但从小靠谱脑子好使人也如玉树一般俊秀挺拔。你被你爹打得满屋子乱窜,晚间龇牙咧嘴趴在床榻,他端着粥碗一边劝你好好做人一边吹冷了举勺喂到嘴边。你爹看向他的目光夹杂着欣慰与心疼,视线转到你脸上只剩恨铁不成钢的怒意,然后啪啪又是两巴掌、拂袖走人。
  尽管你不学无术流里流气,端方君子朋友仍旧对你不离不弃。你掏鸟蛋他望哨,你吃鸡腿他吃翅。你溜出城他御车,你追姑娘他递信。
  好吧,其实我看的是话本,不是史书。但我以为史书通常写给大人物看,对于我们这些市井小民而言话本这种体现风俗常识的文本形式更富有教育意义。
  我看着看着悟了件事儿,原来我便是话本中的恶少纨绔,我那发小就是善良勇敢的主角、只是不知道最后会感化我还是为民除害灭了我。
  我还悟出件事儿,当有人走到哪儿你的心跟到哪儿,一天不见想得慌、两天不见愁得慌,那你很有可能已经喜欢上他。
  我亲了口怀中莺莺雪白细腻的面颊,丢下赏钱穿好靴、大踏步走出凌霜阁,东拐西拐到了相对宁静些的淙清街,挑帘进了一家书坊。
  书坊燃着雅香,我低头嗅嗅自己身上、估摸着应当没怎么留下过于浓郁的脂粉味儿便放下心来。但我忘了祝应台这人脑子灵鼻子也灵。
  木头书架下立着一个清秀少年,清澈的眼挺秀的鼻,没一处生得不好。他本专注翻看架上书册,待我走近了轻轻耸鼻嗅了嗅,头也不抬挑眉道:“又去了?小心再挨伯父的打。”
  “诶——”我上前几步勾他肩膀,“属狗的么?”
  “不比你属鸡,起早贪黑辛勤耕耘。”
  “过奖过奖。”我觍着面皮受了这一句,祝应台推我一把,被我更紧地圈住脖颈带出书坊,“走了,家里书还不够你看的吗?”
  回家路上我说我在凌霜阁的时候发现件事儿,问他要不要听。祝应台捂住耳朵说我准没好话。于是我便没说我发现自己可能挺喜欢你的,以后再不去凌霜阁了。
  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甚至喜欢发小这事儿换一般人可能挺难接受的,但我还好,可能从小混账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喜欢个人而已,又不是要杀人放火,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我想应台那么聪明、或许正是察觉我要说什么才选了这么个不令双方尴尬的方式拒绝我,也好,他是有光明前途的、将来考学当官娶老婆,该是过得顺风顺水顺心意,不该被我的话脏了耳朵。
  我俩先去他家看了伯母,他再跟我回家念书。
  下午送走先生,应台回家做功课。晚上我咬着筷子跟我爹说,希望到万松书院去念书。我爹当我上进了、要去大书院奋斗,板正严肃面孔难得带了笑,夹了个大鸡腿给我,说没问题月末就把我搞进去。
  可现在不就是月末么?我掰指头算了算,大概还有不到四天的时间就要离开祝应台。
  低头扒了口饭。
  他爹和我爹是朋友,现在他爹没了,我爹肯定会照顾好他。
  我又扒了口饭,狠狠啃了口大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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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c,谢谢。


第2章
  万松书院挺……鸟不拉屎的,尽管周边算不上荒凉吧,可也与我想象中的繁华诗画钱唐大相径庭。书院本身不说破烂、但与我从小住惯的府邸终归相去甚远,甚至没有单间寝房。
  爹为锻炼我并未吩咐仆从随行,一路从上虞跋涉钱唐只有两个临雇的大汉陪同,到了地方领了银子便与我分手。我上交束脩由书院老人引向寝房,另付了价钱才住入稍不那么拥挤的双人房。
  到房内发现我那侧的书案床榻皆妥善整齐备好了,于是对老人道了声谢。老人挠挠头说学院并不为新学生做此,那么想必是同寝的学生为我准备的。我心里领了情,庆幸起码这人应当不会太糟心、让我本就烦躁至极的攻学路愈发艰难。
  老人走后我摊开包袱整理物品。一路行装轻便,总之缺什么买就是了。马家好歹一方首富,我爹于财这方面倒对我从不吝啬。
  仲春的天还有些小冷,我起身关了内间后窗。不一会儿竟下起小雨,声声打在竹叶松间。雨水自檐角滴落,有新回的燕子从雨幕穿进檐下。
  我差不多理好东西,喝了口桌上冷茶。齿间蔓延苦涩味道,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正离家了。一窝燕子叽叽喳喳挤在一起,我不免想到爹娘、继而想到祝应台和他娘。他们这时候在干什么呢,上虞也下雨了吗,他们也会对着雨幕想到我吗?
  不过我还未收拾好心情开始专心难过的时候,一人低头护着怀中书卷遥遥奔来。我全程注视他踩雨跑来、哐地撞开门,书卷不小心落了一地。他被淋得狼狈,衣衫贴着皮肉、乌发凌乱散开。他或许很冷,颤抖着捡起书卷,抬头刚好与坐在窗前榻上的我对视。
  我愣了愣,这人像是新鲜从水墨画里钻出一般,好看、干净,眼神纯洁清澈、像汪着一窝春水。
  “你……”
  我刚想开口问问是否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却被他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打断了。我怀疑他要咳出五脏六腑来,下意识朝后缩了缩、生出些对病痨鬼的抵触。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朝我挥挥示意无妨。他缓了片刻展开书卷,长长舒了口气,这才笑着对我一揖:“在下会稽梁山泊,叫兄见笑了。”
  我走下榻随意一揖:“上虞马温才。”
  他眼睛亮了亮,带出点真切的笑意:“原是故乡人。马兄也为周先生而来吗?”
  脸皮再厚我也没好意思直说啊不是我为躲喜欢的男人来的,于是只一点头。这个叫梁山泊的看上去有点傻,信了,而且还挺高兴的:“不瞒马兄,此间同砚自四方来,言语习俗隔阂颇多。弟今见兄,喜不自胜!”
  我意思意思接了句:“哪里,是弟要依仗兄。文章经济,多多指教。”
  他声音略大了些,高兴道:“岂敢岂敢,万望兄……阿嚏!”
  梁山泊病了。
  到万松书院的第二天,我学会了如何喂病人吃药。我实在不想搭理他,但一想这人他帮我理过房间、便不好意思不做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自己照顾病人很不耐烦还处处嫌弃,可这梁山泊看着我总像看着什么厉害人物一般,叫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捏着鼻子勉为其难施手。一来二去我俩稍稍熟了些,我了解到他之所以冒雨奔回是因书院外地学生看他好欺负抢了他的伞,彼时我怒从中来、恨上这几个素未谋面的同砚,便是他们害我照顾得他好苦。我马温才自睁眼起何尝吃过亏,此番定要掰回。
  约莫过了四日梁山泊便能下床了,而我自他身上惹了寒症大病一场。倒是他端水端药跑了半旬,时刻不离左右,有时在我耳边念文章有时谈诗书,直教我昏沉间都无甚精力想家想那人。
  后来先生从书院老人处听说我的事迹大为赞赏。未曾想我马温才竟也有天做了回温良之人,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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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完全是个不同的故事,但是尊重灵感来源所以还是算衍生,嗯嗯。


第3章
  暮春将至,这个时节按理来说怎么着我都不会乖乖在房里闲着。今年偏因可恨梁山泊,害我停了咳嗽又打嚏,于床榻缠绵半旬,最后一批梅也匆匆谢了。我绕着书院后山清溪转了半天,梅枝上半分花香没留下。当天回去就有点不高兴,不太想搭理那人。
  “温才?”梁山泊从书卷抬头,面对我的臭脸露出不解神情。
  我俩对过年纪,没想到梁山泊看上去比我小只因脸嫩得很,实际大我半岁。如此一来不方便马兄马兄地喊,我心里也不太愿意喊什么梁兄贤兄的,最后索性双方皆以名相称。
  “你怎么不高兴啦?”梁山泊轻轻问道。
  扮什么好人样,你不就是害我困足房中的罪魁祸首?我看他那一脸无辜更来气,除去外袍蹬了靴子往榻上一躺,背对他不接腔。
  脚步声响起,梁山伯上前拉过半叠丝绵被到我腰上,微凉手掌正反贴我额头:“又难受了么?”
  我向内侧身,半张脸埋进枕间。梁山伯剥了外袍踢掉靴子也躺下,一手环至我胸前。
  “作甚?”我闷声问道。
  “是不是因为吹了冷风?”梁山伯前胸与我后背贴得极紧、说话间温热气息洒向我耳后,我屈肘顶他,他哎哟一声,道,“这又是怎了?前几日不都这样为你发汗么。”
  “反正离我远点。”
  梁山伯稍稍退开了些,复又贴上来:“不行,你再病了可如何是好。”
  病中我无精打采自是没那方面心思精力,可如今好透了好全了、他再这样便勾得我有些心猿意马。但我是个正常人,所以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该,于是转了个身推开他。
  梁山泊面上表情有点茫然,我叹了口气,想到自己这番遭罪委实怪不得他、论到底该怨欺负他的那群人。沉吟少倾,我撑起上半身支颐道:“明日我便同你上学。”
  “好。”
  “哪几个欺侮过你,散学后一个别漏全指给我看。”
  梁山泊微微睁大了眼,忙道不可,子啊君子啊废话哐哐一堆、引经据典的反正我也没细听,大概意思是他并未在意让我不必如此。可谁管他在不在意了,我只知道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我右手撑累了,干脆躺下看他嘴巴上上下下开合,慢慢眼皮有些发沉,最后不知何时睡去了。
  翌日我早早随梁山泊出门,早早开始浑浑噩噩一天。
  听讲努力憋着瞌睡,但这位韩先生说话如牛鸣,拖得长停顿多且无趣。我觉得我的尊重如琴音,对着他便如对牛弹琴。终于脑袋向前一磕,半路突然清醒这磕下去得多疼啊、我给我爹磕头都不带这样实诚的,但想停也来不及了,于是闭眼等待疼痛来袭,不料被少年薄薄手掌覆住额头。我暗自松了口气,在韩先生目光扫来前重新正襟危坐。
  好不容易熬到散学,我人也差不多散成灰了。先生们的一字一句皆如佛家所言熊熊烈火将我炙成灰烬,我实在想不通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来这鬼地方,一瞬间觉得已然明悟爱恨生死决心出家。
  我趴在桌案平复心情,梁山泊坐在一旁钞书。我看他笔杆晃动,一截儿纤细白腕随衣袖若隐若现的,不免想到无怪那些人高马大的外地人专爱欺负他。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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