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苏林晚虽是瞎子,却是左相之女。 行迟虽为商贾,却是大霂首富。 如此婚约,倒也是门当户对了,她这般条件,说尴尬也尴尬,倒也没得其他更好的人选,本就是媒妁之言,也没得好争。 只是自小熟读爱情话本的相府嫡女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苏林晚:“没有感情的婚约走不久的,咱们都努努力,早些瞧上彼此可好啊?” 行迟垂眼瞧她半晌,终于点头:“好。” 后来,努力的某晚怕对方还不够努力,想着得给他多添些柴火才行。 只是添着添着,这火,似乎烧得管不住了。 苏林晚:“行迟!你不会早就觊觎我了吧!” 没成想男人从善如流地将人揽进怀中,诚实道:“是。”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林晚,行迟 ┃ 配角:预收《恰逢君》《世子今天还俗了吗》《侯爷抢我保命》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行路迟迟,逢君未晚 立意:终会拨云见日,只要不曾放弃。
第1章 婚事 姑娘莫再唤错 “滚!” 伴着一道骂声,紧接着就有两箱东西被丢了出来,绽在了一个年轻人的身边,里头的古董字画等散了一片,一并被轰出来的小厮赶紧都给捡拾了起来。 丢他出来的府丁哼了一声,砰得就将门给怼上了。 那门匾上烫金的相府二字,着实气派。 “这不是七司擢考的三甲翟公子么?” “可不是么!放榜领旨那日我瞧见了的!是个俊俏儿郎。” “怎么被左相给轰出来了?” “我方才瞧见那小厮捡起来的玉镯首饰,莫不是来提亲的?” “哎呀……” “啧啧啧……” 众人这便就慢慢打住了议论声,纷纷同情地瞧向从地上爬起来的新任司礼监巡官。 小伙子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便是这般羞辱也不曾抱怨一句,只默默爬将起来,招了自己的小厮,抬步就往人群外走。 “抱歉,让一让。” 谦和有礼,好生叫人心疼。 可那是左相啊,孰人不知这左相最是疼女儿的,王公贵族都瞧不上,又哪里会看得起这将将考入京没得根基的年轻人。 有胆子大的忽而从人群中喊了一句:“翟公子,京城姑娘千千万,不如瞧瞧我家姑娘如何?!” 嬉笑声传来,那低头的公子才抬起头来,一双俊目便带了笑。 “诸位好意,翟某心领了。今日之事,是翟某唐突,与相府无关,还请诸位慎言。”罢了,一个长揖下去,围观百姓越发啧啧有声起来。 “砰!”相府书房,一众仆从被这一声碎盏吓得退了数步。 左相大人气得脸都红了:“他翟游什么东西!还敢在本相门口装!今日本相不打断他的腿就……” “就如何?”一道声音从门口降下,接着就听下人得了大赦般唤夫人。 苏学勤见了门口的人,咳嗽了一声,嗓音却是没落:“这小子他就不是好人!” “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便是,嚷嚷什么?还嫌咱们女儿的脸不够你丢?”苏夫人荣氏是个厉害角色,一句话就叫脸红脖子粗的人闭了嘴。 见人哑巴了,荣氏这才着人将东西都收拾了,关起门来坐下。 苏学勤气哼哼拍了一巴掌桌子:“夫人有所不知,那厮不过是个新任司礼监小小巡官,刚刚上任就行贿赂之事,也不知道跟哪里学来的!” “轰出去老老实实做人便就罢了,还那般惺惺作态!你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荣氏觑他一眼,伸了手,苏学勤会意就将一杯茶盏递到她手中,只听自家夫人缓缓抿了口茶水道:“那后生敢做到这般,怕是背后有太后撑腰也保不准。与其骂他,不如想想这根结在何处。” “在何处?” “你莫不是老糊涂了!”荣氏将茶盏一剁,“晚儿本就眼睛不好,你倘若能严加要求,她也不至于这般散漫。还有你!这个看不上那个不行,你叫人怎么不背后指着脊梁骨说话?如今叫那翟游利.用了去引导舆人,怪得了谁?” “我的女儿,自是最好的!”左相不依了,“你也知她眼睛不好,这若是再学得贤良淑德些,嫁了谁家不都容易被拿捏欺辱了去?王公贵族算什么,他们不敢要,我还不想晚儿嫁呢!” “那上月提亲的张公子呢!” “他就是想攀附本相!他能对晚儿好?” “上上个月的王家呢?” “那王家上头还有个老祖宗和长嫂压着,晚儿过去能受得了那委屈?!” “李家……” “别提李家,提了我就来气!还敢跟我说纳妾!” 半晌,荣氏不说话了。 百姓皆传这苏家女儿因着眼瞎,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怕是除了模样好便就没了优点,碍于左相威名名门大家不敢娶,无名小卒左相面子又过不去,因而十六岁了也没定下个亲事,实打实的京城老姑娘。 也只有荣氏知晓自己这夫君哪里是好面子,那是真的疼女儿罢了。 苏学勤复又气哼哼跟着坐下去:“罢了!晚儿就是不嫁,我堂堂左相还能养不起么!” “闭嘴!”荣氏一声喝,唬得桌边人又做了哑巴。 又一会,荣氏才问道:“不说这个,早间断水山庄不是来信了,怎么说?” “哦对对对!”苏学勤亮起眼睛,“算算时间人也该到了!” 任是整个相府从里到外地闹了一顿,苏林晚仍是雷打不动地睡饱了之后才慢慢睁开眼来。 当然,睁不睁开也不重要,都是一抹黑。 “轻羽!轻墨!” 苏大小姐唤了一声,发现伺候的丫头竟然不在房间内,这便就自己下了床。这么多年了,房间早就已经熟悉了,自然是不需要人扶的。 只是这事情委实有些奇怪,好歹这两个也是她的贴身婢女,总不能自己跑了不是。 “小姐怎么起来了!”轻墨的声音打房外响起,接着就是水盆放下的声音。 “再不起来,你俩估计都要嫁人出府了。”苏林晚摸着椅子坐下去。 “小姐又胡说了,被夫人听见可要罚的!”这般说话,京城大家闺秀也就她家主子头一份吧,轻墨拧了帕子过去伺候她梳洗,接道,“奴婢瞧着小姐快醒了才出去端的水。轻羽姐姐被夫人唤去了。” “哎呀。”苏林晚懊恼一声,“莫不是因着我昨日玩水,我娘发现了拉轻羽去训斥了吧?!” 轻墨顿了一下,不甚确定:“可是我见夫人不像是生气的模样,还命人去收拾了一个新院子,似是相府要来客人了。” “客人?”苏林晚想了想,“不会又是新的大夫吧?” 这些年相府里来来去去的大夫不算少,从司药监的太医们到江湖郎中,但凡是有名有姓的甚至是招摇撞骗的,爹爹基本都请进门试了个遍。 可她这个眼睛,就是没见好过。 小时候眼睛就不算好,可多少能瞧见些模糊的影像。但自打十一岁那年不小心坠了崖受了刺激,醒过来的时候就彻底瞎了。. 几年过去,一次次失望,他以为爹爹都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这回竟然又请了人回来,连娘亲都亲自去嘱咐了轻羽,看来是有些来头。 别又是个欺名盗号的骗子。 “行了,别梳了,又不出门,还能梳出花来。”苏林晚扯了扯轻墨,“你扶我去前厅瞧瞧。” 轻墨想说小姐你就是出去能瞧出来啥,不过鉴于小姐很是认真的模样,只好丢了梳子扶了人出去。 原本荣氏对苏学勤说断水山庄与药谷有私交,等那药谷谷主出关便就能替晚儿看眼睛的事情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毕竟这谷主一闭关就是几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倒更像是个传说。 直到瞧见一身玄衣的中年男子,荣氏才微微有了些期盼,不为别的,就是这谷主一身的气度,便不是寻常人该有的。 药谷从前朝便有之,几经承转,一般不出手,出手便是医白骨活死人。 试一试,总是好的。 想着,就听外头丫头报说小姐来了。 “也好也好,来了就一并叫进来吧。”苏学勤一转头,躬身对着椅边的人道,“席谷主,小女就在外边,本是准备叫谷主先行休息……” “无妨。”这声音平平无奇,等闲不大能叫人记住,没什么特色,倒是一双眼缓缓望向门口,无波无澜。 任是苏学勤沉浮官场,亦是觉得此人该当大才。 “爹!”苏林晚进了门,也不知房中几位,便就对着父亲常坐的位置道,“女儿来啦!” 一时间,厅中一片沉寂。 轻墨尴尬得紧,赶忙悄悄将自家小姐转了个面向,小声不动唇道:“老爷在这边。” 苏林晚唇角弧度不变,从善如流地对着新方向复矮了矮身子:“爹怎么今日换了位置!叫女儿好找。” 荣氏有些头大:“晚儿。” “咳!咳咳!那个……”苏学勤不知道突然被被叫了爹是什么感受,只是那人动也未动,似是没听见一般,这才过去拉了苏林晚介绍,“来,晚儿,这是特意来为你瞧眼的席谷主。” “席谷主,这就是小女,此番叫谷主见笑了。” 那中年人沉眸看下,目光从苏林晚身上划过:“姑娘请坐。” 声音沉朴,却是持重。 苏林晚愣住了。 本是要过来看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来相府骗钱了,可这脉还没诊,平白就认了新爹算个什么事。 前时还以为不过是爹爹换了位置,怎生晓得是换了个人呢! “晚儿,坐下。”发话的是荣氏。 苏林晚赶紧扶着轻墨坐了下去,来时一心要戳破骗局的雄赳赳气昂昂陡然就没了气焰,最后乖乖伸了手去。 有微凉的指腹按上,苏林晚不知那人年纪几何,只觉这覆上的二指沉稳,隐隐带了些内力,似是要与她的脉动相抗。 不过片刻,那人道:“另一只。” 苏林晚还没从腕上的劲道回过神来,就被荣氏拉了另一只手递上,十足有些丢人,啧,大意了。 毕竟她也是.常年被大夫们把脉的人,怎么似是新手病患一般,失策失策。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下一瞬,苏林晚便更纳闷了,不知道自己这是想比什么。 莫不是瞎久了,脑子也能不好使? 正常人谁还能比谁见的大夫多不成! “凝神,静气。” 简单的四个字,落到了苏林晚耳中,叫人终于是彻底放弃了揭露骗局的想法。 苏林晚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把了脉,莫名其妙被开了方子,临走,她矮身跟人行礼,却听那人浅淡道:“在下姓席,姑娘莫再唤错。” 如此,他日日来她的南苑诊脉,苏林晚也当记得每每都老老实实唤一声“席谷主”。
第2章 肤浅 恐怕因为肤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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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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