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澜开始还会回信辩驳一下,诸如是你自己让他受苦的与我无关,但刘归望每每被折磨过之后一腔怒火全在纸上,什么都不管,他就是要写!颠鸾倒凤苦不断,铺纸扬墨把恨说!床上床下似两人,翻云覆雨我好苦!! 沈问澜:“???” 刘大文人的中心思想只有七个大字:沈问澜!你不是人!! 沈问澜无语了,再不讲理也不能这样,揪你头发干的是白问花又不是他。 但沈问澜明白,刘归望怪谁都舍不得怪白问花。沈问澜也相信,就算哪天白问花把他卖了,只消一笑,刘归望就能连滚带爬的去给白问花数钱。 沈问澜就不管了,每次有这东西送来他就置之不理的旁边一放。 沈问澜忘记了一件事:从水宫里现在不只有他,还有个季为客。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季为客一封又一封,把那些信看得纸都被他抓皱了。他看其中白问花的各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玩法,看得季盟主一张脸红得熟了,咽了口唾沫,抓着信纸的指尖发颤。 ——他抓着我,不许我叫,扬言要顶撞北亿山庄庄主!每每恨不得撞得我支离破碎,与他骨血相融! 季为客每每看到这句话,全身都要起反应了。 然后一个恐怖的想法扎了根。 他想让沈问澜暴力一点,最好把他按在墙上狠狠地撞,把他欺负到哭出来那种。 当这些纸上的翻云覆雨同季为客见不得人的想法一同累积到一定数量的时候,终于,东窗事发了。 那是个宁静的夜晚,宁静的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屋中烛火摇曳,床头一杯烈酒,季为客一口干了壮胆。 沈问澜以为他是想喝了,便没管。 季为客一连七八杯进了肚子,然后红着脸,啪的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对沈问澜道:“你能不能有点兽心!?” 季为客说的很大声,歇斯底里,话语破音。 坐在床头的沈问澜闻言,眨眨眼,一脸懵逼的抬头:“啥?” “你……”季为客本就酒力不胜,摇摇晃晃的站不稳,指着他,说话都带了鼻音,“你是个孙……子!” 沈问澜指了指自己,满脸蒙逼:“我是什么???” “我说!”季为客满口酒味的晃了一下,口齿不清道,“你是个——怂包!” 沈问澜:“?????” 然而还没等季为客说下一句话,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沈问澜连忙扶住,连扯带拉的把他拖到床上去。 沈问澜一阵头大,还没转身去给他找点醒酒汤,突然被他抓着袖子,一下子被拽了回去。季为客满眼酒意中一丝清明,把他抓了回来后,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 沈问澜:“……你先松开。” “我不——”他道,“你,你有本事,日我啊!” 沈问澜无可奈何:“别闹,你喝多了。” “你就不会……你就不会趁我喝多,把我绑起来!”季为客说的更大声了,“你有本事,往死里日我!” 沈问澜:“……?你疯了?” “我没有!”季为客委委屈屈瘪了嘴,突然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你暴力一点啊!你是不是、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跟我说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我没有,你别翻旧账……” “我是不是天下第一!!” “是是是。”沈问澜头疼,去给他擦泪,附和道,“你最厉害了,你好厉害的。” “那你担心什么啊!”季为客气急了,道,“你有本事每晚都把我弄哭啊!” 沈问澜动作顿了一下,好像听明白了。 他垂眸,道,“你是羡慕那少白头了?” “对啊!”季为客气不打一处来,“你……” 他话刚说一半,突然沈问澜起身宽衣解带,解下腰间一条带子后从容的把他双手绑到床头木栏上。 季为客蒙了。 沈问澜朝他一笑,道:“你当我不会?” 季为客:“……” “我其实也会的。”沈问澜悠悠道,“不过是怕你有抵触心理,既然你想了,那我今晚就来试试。对掌门出言不逊,是为大不敬。犯此罪者,绑后吃干抹净,直至悔改。” “……没有这条……” “我新加的。” 沈问澜幽幽一笑,手探到不该探的地方,又道。 “毕竟我是掌门。”
☆、番外三
刘归望深吸一口气,幽幽道:“我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白问花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嚼,吧唧着嘴,含糊不清地直接应了:“可以,都行,没问题。” 刘归望:“……我还没说。” 白问花笑着给他夹了块肉,道:“反正你干什么我都答应,你就去呗,用的上我你就叫。” 刘归望沉默一会儿,有点难以置信的向后挪了挪椅子:“……真的?” “真的啊。”白问花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笑得满面春风:“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是吗?”刘归望将信将疑道,“可我要接个大单子。” “接呗。”白问花不以为然道:“你不是少庄主嘛,接的单子还少?我又不在意,没必要件件都跟我报备。你有你自己的做法,我尊重你。”
“哦,那我就放心了。”刘归望听他此言松了口气,这才轻松道,“那我后天去一趟风月楼,你晚上就不用等我回来了。” 风月楼顾名思义,是整个京城里最大的青.楼,其中个个穿着露骨,卖弄姿色。常去的都是暴发户或者大官,总之大部分都是油腻猥琐满脸横肉的大叔,摸人屁股或是目光露骨都是每日的风景。 白问花脸上的笑一僵:“你去那地方做单子?” “对啊。”刘归望开始心大了,“给钱多着呢,最近山庄风评不好,得我出手做两个单子正名……” “你怎么杀?” “这还用说?”刘归望一抓着能嘚瑟的就侃侃而谈,闻言一拍桌子口无遮拦,“那当然是装成女人,穿的暴露些,一定要露大腿,什么胭脂粉黛都往脸上抹,把他骗到没人的地方,就趁他摸我的时……” 说到这儿,刘归望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一下子卡住了。 他脸上嘚瑟的笑容也僵住了。一瞬间,他看见了自己的死兆星在天上经久不息的闪耀。 白问花整个人都要风化了,手上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笑意烟消云散。 “不是。”刘归望抹了一下冷汗,语无伦次的解释,“那个,我就是想跟你说我要去风月楼,然后那个,我不会被摸的,对,然后呃我,我,我,我以前也经常女装的那个,我很有经验的!” “很有被摸的经验是吗?” “……不是,那个我,我不是以前还没……” 白问花把饭碗啪的摔到桌子上,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按得指关节咔咔作响。表情冷漠无比,看向刘归望的目光凛冽如寒风。 刘归望吓得都要哭了,谁知白问花甩甩双手,并不碰他,转头高声叫来了人,平静道:“把少庄主后日准备穿上做单子去的衣服拿来。” 陆烟闻言,眼神便死了,望向刘归望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叹了口气,摇着头叹着“自作孽不可活”,把那衣服给白问花寻来了。 刘归望话都不敢说一句,坐如针毡,看着白问花想说话又不敢说话,欲言又止好几次。 陆烟来回没过五分钟就拿来了衣服。白问花拿过衣服后便把陆烟弄走了,还叫他把周围下人都遣散开,明早再来,其心可见,陆烟懂事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白问花把门狠狠关上,回头把衣服抖开一看,脸色黑了。 他气的头有点晕,把衣服啪的扔到了他怀里,气的咬牙切齿话语发抖:“你是诚心气死我!?” 也难怪白问花生气。 这衣服比风月楼那些女子更狠,想必是为了更引起目标注意,这衣服上面领子还算高,但也露了锁骨。但下面衣裙有些过分了,开腰处竟开到了大腿,外面虽说还算“保守”的盖了两层轻纱,但也看上去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白问花气的简直想把他打一顿。 “我……我小时候做任务也经常这样的。”刘归望抱着衣服,梗着脖子还在挣扎,“我都习惯了,我有分寸的……” “我不习惯!!有分寸也不行!!” 刘归望浑身哆嗦一下,感觉自己头上的死兆星闪耀的更欢了。 白问花喊完后气的浑身发抖,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的一分一秒里刘归望都煎熬的要死,不禁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抓着他衣袖拉了拉,没占着理也不敢大声说话,小心翼翼道:“你放心,他们最后都死的很惨的……” 白问花还是不说话,死死地瞪着他,眼睛发红。 刘归望硬着头皮,双手都拉上了,扯着他衣袖可怜兮兮的,“真的,每次他们刚把我按上床要扒的时候,我就一刀把他们杀了……” “换上。” “……” ……………………………… 第二天早起后,白问花已经叫了人拿来了热水,房间里已经多了个浴盆。 有钱什么都能做到。白问花曾经如此感叹。 毕竟在决门,只有和猴子一起泡温泉洗澡的份。 白问花把刘归望摇起来,刘归望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白问花仍旧没有笑意,吓得立刻惊醒,朝后蹭了老远,碰的磕到了墙:“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我记得我记得我都记得只有你能看!” 白问花哭笑不得:“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刘归望忙不迭举手发誓,“我刻到骨头里了!我以后再也不穿给别人看了!我永远只给你看!你是光你是唯一你是我老婆!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白问花笑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刘归望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你昨晚。”白问花幽幽道,“真好看。” “……” “起来吧,官人。”白问花撩了撩他头发,道,“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刘归望忙不迭滚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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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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