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自家旗主把自己的旗手按在桌子上,俯下/身去……看那动作分明是要吻人的后颈。 弟子觉得自己发现了旗主和旗手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弟子什么都没有看见,弟子告退,请旗主继续。” 他扭头匆匆逃跑了,心中想着:我应该没有打扰旗主的好事吧?毕竟旗主大人打开房门,分明是不怕被人看见的。哎呀呀,幸亏我去的时候旗主还没扒下旗手大哥的衣服,否则旗主诬赖我贪恋他小情人儿的身子我可就太冤了。 狱都旗主房间内一片静默。 旗手努力把自己的脑袋侧过来,万分娇羞的说道:“旗主大人,你就算用强,属下也不会屈服的。” 狱都旗主脸一黑,按着属下的脑袋给压到了桌子里,扣都扣不下来那种。 小舟慢悠悠的飞行,齐笙还在教育自己的几个师弟、师妹们。 突然,空间置换,眼前景色突变,天空是红色的,下方是地狱岩浆,他们乘坐的小舟四分五裂,众人像是要下锅的饺子,呼啦啦往下掉。 齐笙大惊:“是阵法!”有人在一瞬间、并且是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把他们拉进了一个精妙的大阵里。 齐笙眼尖的看见牧之琴不见了。 “秦之!” 牧之琴觉察到了大阵,但是他根本来不及出言警告,他们就一头栽进了阵法里,然后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位美人儿道友,你的机遇来了。” 牧之琴刚刚脱离空间传送,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抬起头,一个身穿靛蓝蟒袍的男子坐在一面大旗之下,显然,刚才那句话就是他说的。 “我是天圣教的狱都旗主,此次出来是为尊上寻找天下宝物,而你,就是本旗主得到的第一个宝物,我会将你献给尊上,以后荣华富贵、修炼坦途,你便享用不尽啦!记住,可别忘了本旗主的功劳。” 传送阵都没让牧之琴乱一丝阵脚,这么几句话却突然让他脚下不太稳,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狱都旗主:“你说、什么?”
☆、这让人惊叹的重逢
天圣教内,司九从炼器室内走出。 “尊上,狱都旗主回来了。” “回来了?”司九看着汇报消息的弟子,狱都旗主不是被自己派出去寻找灵药宝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狱都旗主说,他找到一件宝贝,因此特意先返回圣教献与尊上。” 司九掐灭指尖的一朵火焰,朝着圣殿走去:“什么宝贝?” “这……弟子不知,狱都旗主说要当面献给尊上,说是……”弟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前面司九的背影,“给尊上一个惊喜。” 司九不以为意:“哦?”什么东西能让他惊喜呢,就算是仙器,对他来说也只能让他喜,而不能让他惊。 司九来到圣殿之内,狱都旗主早已等候在侧:“拜见掌教尊上。” 司九瞥了一眼狱都旗主身旁立着的一个红色木头箱子:“让本尊看看,你到底给本尊带回来了什么宝物。” “是!”狱都旗主抱住红色木箱子放在大殿中央,“属下绝对不会让尊上失望的。” 司九兴致缺缺,他不仅仅是天圣教的教主至尊,见过修仙界千万种珍奇之物,还是一位开启了中等级商城的玩家,里面的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 甚至,就连开天辟地塑造一个世界的宇宙胚胎都有,见识过这等级的高级物品之后,司九真不觉得有什么还能如他的眼,让他心动。 狱都旗主缓缓打开了箱子,只见一位倾城绝色的美男子躺在里面,他面目安详,显然是在沉睡。 正是牧之琴。 司九原本支着脑袋斜靠在教主至尊的宝座上,此时身子一歪,头往下一戳,差点儿失了掌教至尊的威严。 司九盯着箱子里的牧之琴半晌没说出话来。 所以,这狱都旗主说的惊喜就是,他把本尊的爱徒给抓来了? 狱都旗主见司九脸上的神情,心中笑开了花:“如何,尊上可喜欢这宝贝?” 司九眼角抽搐,看着洋洋得意已经准备好领赏的狱都旗主,顿时失了言语。 狱都旗主还在那里兴致勃勃的推销:“尊上,这宝贝可是属下花了大力气弄来的,而且属下检查过,这宝贝的资质万中无一,若是尊上能与他双修,不仅益于修行,妙处也是多多啊!” 司九脸色微变,眸色逐渐转暗:“你检查过?” “当然,属下为了尊上自然……”狱都旗主瞥见司九脸色不对,立马改口,“尊上不要误会,属下怎么敢动教主的宝贝呢,属下只是用测灵石检查了宝贝的资质而已,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司九脸上的阴暗之色消退些许,看着自家美爱徒神色纠结复杂,接下来他该咋办? “把他送到本尊房中……等等。”司九看向狱都旗主,“你们都下去吧!” “是,尊上。” 所有人都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了然于胸,迅速退出了圣殿。 偌大的圣殿之内寂静无声。 片刻之后,司九起身,脚步落地无声,犹如一缕青烟一般飘然来到牧之琴面前,抬起手落在那张白皙如玉的俊美脸庞上…… 当触及到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时,司九的指尖顿住。 “我现在若是做了什么,岂不是趁人之危?” 司九看着眼前这张让他无比心动之人,轻轻叹了口气:“谁让我对你……动了情呢。” 百年的等待,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出的感情。 事实上,读档重来的上一世,司九便见过牧之琴,不是在他儿时被清玄宗宗主捡走错过的那一次,毕竟他那时只是小孩子而已,他对一个孩子岂会生出什么特殊感情? 与牧之琴的相见,对他产生兴趣,是在牧之琴成年那年。 当年,司九游历四方,无聊之时潜入各大宗派看看乐子,正好在进入清玄宗之时,遇见了牧之琴。 那时,清玄宗亲传弟子于十六岁筑基,是数千年来,整个修仙界唯一在如此年岁筑基的绝顶天才。 那天,牧之琴雪白广袖衣袍加身,如同仙人降世,广阔的秋水湖上,他一脚落下,朵朵水莲绽放。 司九就站在秋水湖的对面,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怦然心动。 自入魔后,于神智不清之时屠杀了整座万人城的冷心冷情的魔尊,在这一刻动了情。 自那之后,他时不时就去看看这个人,越看,便觉得牧之琴越是让他喜欢,便陷的越深。 那样卓然不凡之人,仿佛不应该在这尘世的污浊中打滚。 看着牧之琴被仇恨所困、所苦、所痛,他就越是怜惜。 甚至,有时候他想不顾一切的把这个人抓起来,囚禁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抹消他的一切记忆,不让他再因为其他任何事情痛苦、伤心。 可是,他不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心上人。 所以,他等着,等着他解决一切,等着他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不过,司九还是没有忍住,他在青楼见到牧之琴的那一刻,无法控制的对他……出言调戏。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调戏自家心上人的,司九发誓。 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把牧之琴邀请到自己的房间里,哪怕什么也不能做,他也想近距离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上人。 哪怕,对方从未知道自己的存在。 想着昔日重重,司九把牧之琴抱出来,后退一步跨入了虚空,接着,直接从空间内穿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司九动作轻柔的把牧之琴放在床上,抚摸着他的脸颊:“没想到你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重逢,的确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那狱都旗主说的没错,他献上的宝贝,果然是惊喜。” 司九喃喃:“也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受到惊喜了。” 司九怔怔出神的盯着牧之琴,看了许久许久。 他缓缓俯下了身,他的动作仿佛是无意识的,渐渐地,靠近那让人心醉的…… 牧之琴被狱都旗主擒住,听到对方竟然说要把他献给天圣教的掌教尊上,顿时放弃了逃走的念头,别人不知道天圣教的教主至尊是谁,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毕竟,虽然他与司九分开,但是司九偶尔会来看他,而且有什么消息也没有隐瞒他,甚至还时常给他送一些小东西。 原本此次去万鬼城便是为了去见司九,没想到遇到了这个意外,不过说不定还能让他更快见到自己的师尊呢。 只是,抓美人儿献给教主? 牧之琴心中不太高兴,师尊怎能做出如此……如此…… 如此什么?师尊身为一派掌教至尊,更是化神期魔尊,有一两个美人儿无可厚非不是吗?为何他会不高兴? 是因为有外人分享了师尊,甚至是比他与师尊之间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吗? 牧之琴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对自己的师尊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 可是,在自己最无助绝望的时候,是那个人救了自己,给了自己最安全和温暖的怀抱。 他那样关心备至的呵护自己,让他怎能不心动? 喜欢上自己的师尊,那又如何呢?除了师尊,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要让自己唯一珍视之人也从自己身边离去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放手,怎么舍得放手。 怎么能把自己最爱的师尊拱手让给外人呢? 上一世,司九不是也喜欢他吗?所以,他们注定是会在一起的。 牧之琴心中想着:哪怕他喜欢的只是我这身皮囊,我也会牢牢抓住,让司九的心最终只属于他一个人。 黑暗之中,有一个熟悉的气息在靠近,牧之琴眼皮微颤,苏醒了。 入目,便是自家师尊那张俊美到妖异的容颜,牧之琴缓缓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师尊?” 清冷但却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诱惑的声音,从这张近在咫尺的口中发出,司九:“……” 怎么醒了?他偷亲还没亲到呢!狱都旗主那个憨货,他这个教主尊上不扣他工资他就不叫司九!
☆、水到渠成两相情
司九淡定自若的说道:“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牧之琴下意识回了一个字:“没……” “哦,那就好。”司九起身,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的手下误把你抓来了,不过也无妨,我这边的事情也办完了,原本就打算去接你,现在倒是省事了。不过,也幸亏我那蠢手下没伤到你,不然……对了,你怎么从齐家出来了?” 狱都旗主可不是直接把他从齐家抢出来的,虽说司九并没有限制牧之琴的自由,就算出了齐家,但是他也不会脆弱的被人欺负。只是,最近他就要去齐家接人了,怎么牧之琴还跑出来?不怕自己和他错过吗? 难道,阿琴不在意我们的重逢?司九这么一想,心里更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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