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日落入无耻、无德、心黑手辣的师尊司九手中,无法反抗,予取予求,万般蹂/躏,实乃世间惨绝人寰之悲剧。
牧之琴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姿态,十二万分刺激了司九这魔头某些不可言说的隐秘癖好,色令智昏,因此让他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自家宝贝徒弟怎么变得这般身娇体柔易推倒了?明明前两天还说着要疼爱他这个师尊呢。 无耻魔君擦了擦快流出的口水,摸上可人儿徒弟那白嫩豆腐一样的脸,明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却一副正人君子嘴脸说着:“若是阿琴不愿,为师不会勉强你的。” 牧之琴就想是一个即将被疼爱的美少年,无比乖巧的靠在司九怀中,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师尊知道弟子的心意,自然是愿意的。” 司九低头在牧之琴白玉般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眸色逐渐加深:“这次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牧之琴眨了下眼睛:“任凭师尊所为。” 司九大喜,抱着牧之琴转身,把怀里的宝贝弟子放在了教主至尊的宝座上,抬手扯住了他的腰带。 “师尊,弟子还话说。” 司九动作一顿:“什么?” “师尊与其他魔尊不同,体内魔气精纯无比,甚至堪比传说中的黑暗深渊本源,弟子心中着实好奇,据弟子所知,现在的修仙界根本没有如此精纯的魔气。” “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牧之琴主动攀上司九的肩膀:“师尊,弟子想知道。” 这般撒娇似的诱惑,让司九顿时丢盔卸甲:“为师当年误入魔界,被困在圣魔池内千年,也是在那里,我修成了魔尊。” 牧之琴点点头:“原来如此。” 司九凑近牧之琴:“别说那些无用的东西了,咱们还是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乐趣比较妙。” 牧之琴轻轻抵在司九的胸口上,圆润如玉的手指十分好看,令人忍不住的便想握在手中把玩。 “师尊,如此说来……”牧之琴微微仰起头,对上司九近在咫尺的脸,如此近的距离,让两人几乎要亲吻上。 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使得司九在无意识之中沉迷其中:“如此说来,师尊岂不是已经炼成万魔之体?听说万魔之体无坚不摧,力大无穷,抬手可破山河大地,可有此事?” 司九正沉迷在徒弟的美色里:“有倒是有,只是……” 说到这里,司九突然心生警惕,撩起眼皮瞥着牧之琴那双迷人的眼睛:“你问这些做什么?” 牧之琴叹息一声:“弟子怕在与师尊欢/好的时候,会死在师尊的床上。” 司九无语凝噎。 牧之琴说的是事实,他如果一动,就自家宝贝徒儿这身体,绝对脆弱的像棉花糖,摸摸就没了。 可是,他都忍了好几天了,现在让他放弃,不是要命吗? 牧之琴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接着倏然消失:“看来师尊非常清楚,弟子的身体在师尊手中脆弱的一碰就碎……” 牧之琴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垂眸重新化作乖巧美人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望师尊怜惜。” 司九:“……” 怜惜个毛啊!这黑的跟煤老板有的一拼的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吧!
☆、少主被尊上糟蹋了
自家徒弟都说出这么危言耸听……不,是事实的话了,他还敢动吗?万一动了,把唯一的、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心上人给折腾没了,他去哪儿哭去? “师尊?”这个时候,牧之琴还在哪里装无辜扮可怜,司九很气愤。 本尊的弟子是那九天之上的明月,怎会变得如此……如此…… 司九气的话都说不出了,莫非是明月坠入凡尘之后就不亮了?所以才变成如今这种黑漆漆的颜色? 牧之琴抱住司九的腰身,凑近过去,略微带了一丝沙哑的声音如同倒入玉樽中的醇香美酒,香气四溢,越来越醉人:“师尊是怜惜弟子,对吗?” “胡说!就算为师怜惜你,也不可能……” 司九一把握住牧之琴的手腕,一个没注意力道,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圈青紫,眉毛皱起,轻啧一声,灵力在那手腕上绕了一圈,青紫的痕迹消失,依旧如玉一般细嫩白皙。 “师尊还说不是?”牧之琴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了司九身上,“师尊若是想要我,何须顾忌?只是师尊怜惜我弟子的身体,所以才为自己找借口,说怕伤到弟子的身体,我说的可对?” 明明是你自己勾我说的那些! 司九挑住牧之琴的下巴:“为师何时说过这些话?” “师尊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只不过是在与弟子亲密之时,太过小心翼翼,让弟子发现了师尊的心思而已。” 司九:“……” 他真的有那么小心吗?竟然让自家徒儿把自己的心思都猜出来了。 “师尊,你就当这是弟子恃宠而骄,亦或着是……自私之心吧!弟子能占有师尊的机会,只有现在了,将来还不是任由师尊处置?” 司九琢磨了一下,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牧之琴乖巧认真的模样非常迷惑人心:“弟子怎会欺骗师尊呢。” 司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上来。 牧之琴撩起司九的长发,虔诚的亲吻:“弟子对师尊一心一意,此生、来世,只爱师尊一人。” 他抬起头看司九,眼梢带着一点点沾染上情/欲的魅意,但是那双眼睛里却是这个世上最真挚至深的感情,让司九心动不已。 (这一段是指被封印的记忆,不是黄,不可能用脑子做吧!说了是脑海深处。)司九觉得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那种强烈的要冲破桎梏的欲/望…… “师尊,我喜欢你。” 真挚的、热情的,带着牧之琴全部感情的吻打断了那一切,司九轻轻抱住牧之琴的身体。 两个人都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沉醉在这灵魂交融的时刻。 千余年没有发泄过欲/望,食髓知味,堪比长江决堤,司九仿佛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那种无比美妙的感觉,让他沉迷,再沉迷。 牧之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但是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次日的天亮。 司九身着白色里衣站在房间的屏风前,背对着牧之琴,垂及腰臀的墨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格外动人。 司九就那样站在山水屏风前,沉默着。 “师尊?”牧之琴从床上撑起身体,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未着寸缕的身体。 那白皙的身体上显露出青紫的痕迹,就仿佛被人狠狠疼爱过一样。 牧之琴如玉般的容颜沐浴在阳光里,过于长的黑发在身上铺散开,半躺半坐在红色的床单上,那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姿态,令人惊艳。 司九回过头:“醒了?” 牧之琴扶着腰轻“嘶”一声,看着司九点了下脑袋:“嗯。” 随即,司九看着自家美貌的徒弟垂下眼帘,那种姿态,配上身体上的那些痕迹,柔弱的令人怜惜。 司九嘴角抽搐,喂!你那什么表情,明明昨天被那啥的是我吧!额……不过,自家徒儿身上这个样子,也的确让人误会。 都怪那种感觉太好了,谁知道魔修的双修之法竟然那么的…… 咳咳!司九强迫自己不要再去回想:“给我功法的那个人一定没安好心,果然交易场里的都是老狐狸。” “师尊,你说什么?”牧之琴茫然的看着司九。 “没什么。”司九走到牧之琴面前,弯下腰,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碰触到牧之琴的身体。 “师、师尊?” 司九的眼中带着异样的神情:“我是不是伤到你了?” 牧之琴:“……” 美貌的徒弟微微侧过脸:“……没。” 司九看着牧之琴如此模样,竟然觉得莫名的诱人:“我看看伤到哪里了?我记得我好像没控制住力道,伤到了你这里。” 都怪双修功法太让人沉迷了!司九给自己狡辩。 此时,从外堂进来伺候的侍女突然停下了脚步,默默立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进去伺候,还是退出去。 几位侍女互相对看一眼:尊上好像在和少主做一些外人不方便看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司九没有回头:“出去,本尊命令了再进来。” “是,尊上。” 侍女们匆匆退出,到了外面等候。 “没想到,少主终究是逃不过命运。” 一名美貌的侍女抹着眼泪儿:“少主他、他……终究是被尊上给糟蹋了啊!” 其他侍女唰的看过来。 “你们看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可是,少主本来就是狱都旗主送给尊上的人呀。” 那侍女放下袖子:“你说的没错,可是,尊上已经宣布他是我们天圣教的少主了啊!既然是少主,又怎把少主当成那些床上的玩物,尊上他……他怎能如此……” “说的好像是这个道理。” “对吧!既然要把人拉到床上,干脆直接放进尊上的后花园里,明明白白的封为侍候的公子,尊上想怎么宠就怎么宠,身为我圣教教主至尊,有几个娈宠公子理所应当。可是,尊上怎能把已经定为少主的人如此糟蹋,少主可是下一任的教主啊!怎能如此!” 其他侍女们唉声叹气:“尊上他、堕落了。” 就算不一定是圣教下一任教主,但至少这位公子是目前尊上亲口定下的少主啊! “齐师兄,你真的要去吗?” 齐笙严肃认真的点头:“秦之弟弟被天圣教的人抓走,凶多吉少,我必须去救他。” 当日,牧之琴被狱都旗主掳走之后,齐笙他们就打探他的下落,然后得知狱都旗主返回了天圣教,牧之琴应该也被带了回去。 齐笙知道自己实力低微,但是秦之弟弟是他带出来的,必须要把人完整的带回去。 “琳师妹,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假扮要加入天圣教的弟子,不会冲动的,毕竟以我的力量,想强行闯天圣教就是痴人说梦。” 琳师妹依旧担心不已:“师兄您明白就好,我们暂时在万鬼城等你,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齐笙眼皮直跳,琳师妹这担心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我走了!”齐笙对着师弟师妹们挥手,头也不回毅然决然的去闯龙潭虎穴。 今天是齐笙潜入天圣教的第四天,教内有一个隐秘的消息在弟子之间流传。 齐笙从自己室友那里听说后,双目通红的扑倒自己的室友:“你说什么?” 尊上……也就是天圣教的教主,他宠幸了天圣教的那位新少主? 他刚刚打探清楚,天圣教的新少主牧之琴就是自己的秦之弟弟。 室友惊恐:“喂喂喂!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有婚约了!” 齐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完了,我的秦之弟弟被魔头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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