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珏先周未一步进入现场,临路过的时候还不忘趁机掐了一下他的屁股。那人走出两三步之后又回过头,面向周未摆了一个非常绅士的姿势,俯身出手:“这位助理,你是想让为师牵你过去吗?” 牵你个大头鬼! 周未气得鼻子一歪,‘啪’的一下将霍珏的手拍开,故作淡定地踩着踏板走到了尸体面前。 什么叫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昨晚霍珏才问过周未机械性窒息的尸体征象,今天就找上门来一个疑似自缢死的案子。 周未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制服,刚才迈步幅度太大,他那个被霍珏调教的不争气的性器已经有了抬头的痕迹。 霍珏瞥了一眼周未的动作,轻笑了一声:“尸体面部和双手甲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甲床紫绀’,符合机械性窒息尸体征象。” “尸体裤子左边口袋里有一张纸条……”周未对尸体衣物检查了一番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点,只有口袋里一张已经发黄字迹不清的纸条,“借条?” 霍珏接过来看了一眼:“100万?那确实是不太好还。” “把尸体放下来看看吧。”确定已经拍完照之后,霍珏把那张纸条放到证物袋里交给专案组的人,和周未一起把吊在房梁上的尸体放了下来。 “死者身上没有明显的抵抗伤,应该就是自杀的吧。”周未自说自话,“他欠太多钱,短时间又还不上,那可不得自杀。‘嘎巴’一死,钱也不用还了,一了百了。多好!” “师父你别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周未蹲在一旁发表着自己的长篇大论,话说到一半就发现霍珏冷冰冰地看着他,那眼神说是恨不得把他吃了也没错。 “我劝你还是回学校再上四年的理论课。”霍珏狠狠敲了周未额头一下,“没有抵抗伤就说明是自己吊死的?死因鉴别要是那么简单还要法医干嘛?” “你跟我说一下自缢死勒痕征象。”霍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嫌弃道,“傻了吧唧的能不能长点脑子。” “自缢索沟大多舌骨和甲状软骨之间,着力处水平,勒痕不交叉,会出现‘索沟提空’痕迹……” 周未中规中矩地背到一半,霍珏就恨铁不成钢地捏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到了死者勒痕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个痕迹哪点符合。” “……”周未笑得满脸尴尬,“那个,师父,我刚不是还没看其他地方嘛。” “这个索沟在哪?” “甲状软骨之下一厘米左右的位置。” “这个索沟平行吗?” 周未摇头。 “有‘提空’痕迹吗?” 周未继续摇头。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霍珏没好气儿道。 公开处刑。 周未吐了吐舌头,小声在霍珏耳边说:“奴脑子里装的都是主人您。主人不生气好不好?奴给您呼噜呼噜毛……” 霍珏似是看智障一般看了他一眼:“把尸体装袋,回去解剖。” 这具尸体的解剖没有耗费他们太多时间,因为初步现场勘查已经确定了死者是被人勒死后再伪造成自杀现场的。解剖工作主要是验证他们之前的猜想。 再结合现场的线索和目击者的笔录,确定死者是在睡梦中被人用绳索勒死,所以尸表不存在抵抗伤。 出乎意料的,痛下杀手的竟是死者年仅16岁还在上学的儿子。 死者嗜赌成性,欠下一笔又一笔外债,死者发妻为了还债同时打了三份工,但毕竟杯水车薪,无论如何还也堵不上被死者越扯越大的口子。 儿子也是不忍心自己母亲太操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到被警方带走的那一刻,儿子一直念叨的也是他的母亲。 好好的周末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 秦重作为副队长必须要留下来给做善后工作,其他帮不上什么忙的‘无关人员全被他哄回了家里。 “师父!您别动!”霍珏前脚踏进家门,刚要俯身换拖鞋就被周未拦住了动作,他的哈士奇竟笑嘻嘻地跪在了他脚边,侧过脸在他的鞋面上驯良地蹭了蹭,“不劳主人费心,让奴来。” 霍珏暗暗挑眉,等待着周未的动作。 只见他的傻狗先是用牙齿咬开鞋带,再轻咬着他的鞋尖帮他把鞋脱了下来,紧接着又叼过他的拖鞋为他穿好,最后再把脱下来的那只鞋叼着再鞋柜里放好。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 周未做完这一套动作之后,竟又俯身在霍珏脚尖上吻了一下:“主人可以进屋了。还要麻烦主人稍等一会儿,奴整理好自己就去找您。” 霍珏微微颔首,也没说话,自顾自到卫生间洗手。 难得的是,周未在他离开后也没有起身,一路从玄关爬到了主卧。等他再从主卧里出来的时候,他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已经不见了,身上只剩下了出门前霍珏为他戴上的那些玩具。 乳尖已经被乳夹宠爱得肿胀不堪,可怜的下身被禁锢在贞操锁里,显得憋屈极了;黑色的麻绳在他漂亮的身体上交错着,背后的那一截深深陷在臀缝里,不用想也知道,那东西正在宠爱周未身后娇嫩的褶皱。 霍珏看着周未又从主卧爬去了调教室,出来的时候嘴上就多了一柄之前霍珏想要使在他身上的黑白色长鞭。 周未这些难得的乖巧被霍珏看在眼里就只剩下了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霍珏并不打算理这只傻狗,施施然翘着二郎腿,眼睛盯着电视上正在热播的一部泡沫偶像剧。 周未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他把鞭子放到霍珏脚边,又一次俯身吻上了霍珏的脚尖:“主人,您还生气吗?” 霍珏不理他。 周未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像小猪似的用鼻尖拱了拱霍珏的小腿:“主人,奴知道错了。奴错在不该故意拿主人的毛巾擦地,不该拍开主人的手,不该在办案的时候用定式思维思考问题……奴全都认罚,只要主人能不生奴的气,好不好?” 霍珏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还不打算理他。 “主人……”周未这一次直接含住了霍珏的踝骨,牙齿、舌头和嘴唇轮番上阵,把那块小骨头啃得泛着淫糜的水光之后,又沿着霍珏的小腿一路吻上去。 周未都快吻到霍珏的下身了,还不见霍珏有反应。周未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早把霍珏狠狠骂了一通。两只狗爪子搭着霍珏的膝盖,试探着问:“主人,您要使用奴的嘴吗?奴给您‘暖枪’好不好?” “奴……唔……”霍珏已经忍到了极致,他钳着周未的下巴低头看着周未的眼睛,“哈士奇居然也有主动认错的一天了?知道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你吗?” 周未想了想,笑道:“主人是因为奴长得可爱,所以不忍心罚奴?” “哎呀……”周未这话一出直接把霍珏气得掐住了他的脸蛋,“主人,您掐奴的脸做什么?” “我看看我的傻狗是不是长了一张比长城城墙还厚的脸皮。”霍珏嫌弃道。 “哎呀……主人您撒爪行不行?”周未含糊不清地说,“奴疼,奴真的疼……” “你不是想和我签一对一契约吗?”霍珏捡起地上的鞭子,“我之前和‘朝醉’的老板说过,如果我找到了那只狗,那我一定会办一场公调,让别人看清楚,我的狗有多么好,我们有多么让人羡慕。” “你觉得你现在的服从性达得到那个标准吗?”霍珏慢悠悠地挥着鞭子 “够!”周未立刻出声为自己辩解,触及到霍珏的眼神之后又委屈地说了一声,“不够……” “带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哎呀……”周未又往霍珏身边凑了凑,“奴现在达不到,但是奴可以练嘛。人家都说‘子不教父之过’,那奴不乖,还不是您这个主人……” “嗯?”霍珏哼了一声。 “是奴天生服从性不好。”周未干笑着说尽了违心的话,“但是奴愿意配合主人,等奴真的达到了能和主人签契约的时候,主人您就不能反悔了!” 霍珏挑着眉点了点头:“嗯,不反悔。” “那开始吧?”周未笑呵呵地转过身子,俯下身子屁股翘得老高,“请主人鞭打奴的屁股。” “……” 空气安静了半晌,霍珏慢悠悠地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浮土:“谁说要在这抽你了,跟我到这边来。” 周未万万没想到霍珏居然把他带到了客厅的墙角。 面壁思过! 他身上的东西大多数已经被霍珏拆下来了,除了跳蛋和入珠还在他身体里含着。没了肛塞,周未就要时刻‘夹着尾巴做人’,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30下。”霍珏把鞭子对了两折,“自己数着,不能回头不许废话,穴儿的东西不能吐出来。” “奴明白。”周未手臂撑着墙,屁股微微上翘,这是一个很好的承受姿势,“请主人开始。”
第21章 签约 “唔!一,主人辛苦。” 第一鞭来得很快,几乎是周未的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被对折成皮带长短的鞭子就贴上了他的皮肉。 漂亮的手指狠狠在墙面上抓了一下,指尖都泛了白。 更可怜的是,霍珏并没有给他休息调整的时间。 “啊……二十九、三十……谢谢主人鞭打……” 三十下的惩罚一气呵成,将周未的屁股打得彻底变了个颜色。 周未额头上渗了满了汗珠,眉头紧紧皱着,下嘴唇也被他自己弄出来一个牙形凹陷……整个人像是遭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似的,唯一出戏的就是他两腿之间异常精神的那话儿。 前端吐出来的水儿在墙面上洇出了一个深色的圆形痕迹。 暧昧的,直叫人面红耳赤。 屁股热得仿佛没了知觉,多亏霍珏在一旁撑着,周未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霍珏揽着他的腋下,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调笑着用鞭梢点了点他的鼻尖:“还能坚持吗?那个一对一契约对你就那么重要?” 怀里的小狗没有说话,朝霍珏软绵绵撒了个狠,耸着鼻子将他手里的鞭子拱到一旁:“奴好着呢!主人您还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 啧,色厉内荏还嘴硬的傻狗。 霍珏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跟变戏法儿似的,周未甚至都没看清对方是从哪拿出来的阴茎环,那东西下一秒就套在了自己身上。
“既然我的小狗自己要严格要求。”霍珏噙着笑吻了一下周未的嘴角,“那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没有不满足的道理。” “等你什么时候合格了,就什么时候再射吧。” 直到这个时候,周未才真的意识到,他主动和霍珏要求的严格应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别人搬的都是板砖,他搬的是座太行山。 而且,并没有一个好心的愚公帮他移走。 凉凉。 周未可怜兮兮地冲着墙角跪了一下午,眼前就是自己被阴茎环锁着半硬不软的下身,耳边是霍珏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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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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