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故事的起点是取快递的路上。 一次莫名其妙的手机导航,让陆谙本就不平凡的人生更加的不平凡。 时也,运也,命也。 “命什么命?”某一入阎殿深似海从此假期是路人的阴界公务员表示,“那就是冲你来的好吧!”
距离上一位天生的引灵人出世已逾百年,而阴界恶鬼频出,动荡不安。 阎殿就此诞生。 百年之后,阎王陨落,人心不古,平衡破碎,某些贪心不足的阎殿闯出了一系列祸端。 而那个存在,偷摸混进了人间。 泉生按着自己匀速的脉搏和心跳:“我是人,谢谢。”
天然撩但非中央空调攻X严重社恐一心摆脱超能力受 PS:第一个世界里面攻的样子是装出来的,第二个世界攻没有出场,之后才正式展开主线。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无限流 升级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谙、泉生 ┃ 配角:阳光向上的正派和兢兢业业搞事情的反派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知人知面且知心
立意:相信科学,反对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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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铃——” 风铃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尖锐而杂乱的撞击声。 不是风,是剧烈的地动。 “出去!出去!快出去!” “又地动了!快跑!跑!!” “走!别磨蹭了!走!啊——” “轰——” 烟尘弥漫,房屋倒塌的轰隆声,人群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夹杂着惊恐的尖叫声、呼救声、怒吼声、哭嚎声、咒骂声。 整个地界混乱不堪。 在这恐怖的地动中,却有一间宫殿岿然不动。 宫殿门口处静立着一个人,如同雕塑一般稳稳当当地立着,与远方的慌乱显得格格不入。 这时,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跌跌撞撞地从远处奔向这边,在颠簸中左脚绊右脚摔了个狗啃泥,它的脑袋就顺着这点惯性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那影子跪在地上,茫然无措地摸索了一圈,抱着自己的脑袋安了回去,这才朝找准了方向,嘶哑着开口:“那……那……救我……” 门口冷眼旁观了全程的雕塑终于动了,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影子:“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影子忽然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配合着还未停止的地动显得颇为滑稽。它跪趴下来,爬到那人脚边,声音里含着极大的恐惧:“‘那个存在’逃出去了!它会报复我的!它一定会报复我的!救我!求你救救我!!” 它顿了一下,猛地仰起头,用怨恨又恶毒的眼神剜着他:“不对!不关我的事!是你们!都是你们!!我从没有想过和‘那个存在’作对!封印也是你们设的!!你们一直在骗我!在利用我!!” 听见“那个存在”,门口那人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下一秒就听见影子推卸责任一般的话,忍不住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冷笑:“利用你又如何?当初是谁不自量力想取代它?” 影子像被突然扼住了喉咙,一下就没了话,只神经质一般地拼命磕头,嘴里含混不清,间或冒出几个“救命”“去死”“骗子”之类的字眼。 门口那人不顾影子随着磕头的动作又摇摇欲落的脑袋,转身向宫殿里走去。 屋内,五六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气氛凝重。 里面唯一的那个女人缓慢开口:“瞧见了吧,地动的时间越来越久了。” 她右手边坐了个长发男人,后者闻言哼了一下,阴阳怪气道:“封印就快开了,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收场。” 长发男人对面的是一个大胡子,听他这么说瞬间就不满意了:“这也不是我们能预料的!说起来,当初还是你没本事才放走了他!” 长发男人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呵,天生的引灵人,是随随便便能解决的?你还好意思提当初?当初是谁告诉我惊堂木到手就无事的?” 大胡子一拍桌子:“谁知道惊堂木会突然失控?!”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吵起来,最先说话的那个女人赶紧截了话头:“行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在这里吵吵嚷嚷有什么用?”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偏过头不说话了。 “叩叩。” 随着敲门的声音响起,是守门口那个雕塑走了进来,将刚刚听见的消息说了出来:“‘那个东西’逃跑了。” “什么?!” 刚刚还安静的屋内瞬间炸开了锅,大家面色都不太好,那个大胡子更是直接扼着传消息那个人的后脖子将他掼到桌上,恶狠狠地说:“怎么回事,怎么能让‘那个东西’逃跑?!” 砰的一声,坚硬的紫光檀木被那人的脑袋撞出一个坑来,那人的声音却依旧平静:“是趁着封印松动的时候跑出去的。” 女人伸手握住大胡子的手腕,想要将他手里那人解救出来:“行了,‘那个’是第一个,之后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早就说过这不是长久之计,封印总有失效的一天。” “外面还没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我们倒开始内斗了,这又不关他的事,你就是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们更该团结合作才是。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解决封印的问题,我们今天不就是谈这个的吗?” 大胡子面色缓了缓,但依旧没有松手。 正僵持不下时,坐在首位的那个人终于说了开会以来的第一句话:“松手。”他的声音有些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胡子犹豫了一下,放开了他。后者退开后就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脸上毫发无损,如果不是桌子还留着一个惨烈的坑,刚刚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首位的人抬手指向一人:“你带人去把‘那个’抓回来。” 话音落下,被指的人面前凭空出现一张调令,他应了一声,接过调令转身欲走。 “等等。”首位的人垂了下眸子,眼中晦暗不明——听语气是有些可惜,“若是抓不了活的,就直接杀了。” “是。” 那人领命走后,首位的人又问:“找到他了吗?” 大胡子开口:“还没有消息。” “加大力度,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找出来。” “是!” 地动,终于缓慢地停歇了。 * 大街上人来人往,即使接近黄昏,阳光仍然铺天盖地,街上的热浪一次次袭来,灼得人烦躁不已。 有个男生推了一下墨镜,牵着一只吐着舌头哈气的金毛,推开了一家没有招牌却装修雅致的店。 一股空调冷气迎面而来,让人的四肢百骸都舒服了。男生进了室内也没摘墨镜,前台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姐姐抬起头,微笑着询问:“请问您找谁?” “裴锦程在吗?” “你……”小姐姐这才看清楚来人,“小裴先生在二楼。” 男生不经意地扫到她一眼,心中响起她未出口的话语:“是小裴先生那个很帅的发小啊!” 男生抿了抿嘴,不自在地退了一步,欲盖弥章般推了下墨镜,然后牵着狗迅速上了二楼,丝毫没听见前台小姐姐的抗议:“诶!狗……狗不能进去!” 转眼已经看不见这个很帅的发小,前台小姐姐只好嘟囔一声:“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男生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应答后便推开门,径直坐到另一个男生面前。 那个男生穿着正装,头发也认认真真的打理过,但实际年龄并不大,硬是将一身西装穿成了青春洋溢的运动装,他看见来人,极其做作地调笑:“宝贝儿你是来帮忙的吗?” 陆谙抬起头,隔着墨镜扫了他一眼,吓得那个没正形的男生立马捂住眼睛:“我开玩笑呢!” 那双视线仿佛实质一般钉在他身上,似乎不仅能穿透镜片,还可以穿透人心。 眼前穿正装的男生就是陆谙的发小裴锦程。裴锦程的父亲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耳濡目染的,裴锦程也对心理学很感兴趣,虽然还没有资格证,但也经常来父亲的心理诊所帮忙。 不过到底缺张证件,他名下的唯一病人便是自己的发小陆谙。只是这个病人非常特殊,倒不是病情特殊,而是病因让人难以置信。 裴锦程:“这个点你来找我干嘛呢?吃饭了吗?” 陆谙并不回答,只是随手摘了墨镜放在桌上,然后抬头去看裴锦程,而裴锦程死活不肯与他对视,只半蹲下去热情地捧起金毛的狗头:“Berry,好久不见啊,妈妈想死你了!” 金毛闻见熟人的味道,吐着舌头去扑他。 “冷静!Berry宝贝!”陆谙一手按头一手捉爪,“你妈这身衣服的干洗费有点贵。” 陆谙忽然道:“我来就诊。” 虽嘴上喊着冷静,裴锦程也丝毫没有避开金毛的意思,闻言笑道:“呐呐,你说,我听着呢。” 陆谙情况特殊,裴锦程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个专属的陪聊,因为陆谙只有在和他聊天的时候才会试着短暂地放松下来,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 “是真的遇到点麻烦。”陆谙考虑了一下措辞,斟酌着说出实情,“我控制不了它了。” 裴锦程的笑容一下子僵到脸上,语气变得不可思议:“什、什么?怎么可能呢,什么样子的控制不了了?” 陆谙再次看过去,裴锦程下意识躲开和他的对视,却听见前者微微叹息一声,开口道:“没用的。” “什么?”裴锦程愣了愣,心里忽然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如你所想。”陆谙语气平静。 裴锦程瞪大了眼睛,难得主动的去和陆谙对视。 陆谙的眼珠极黑,与眼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般人的瞳孔并不是纯黑,而是深棕色,在阳光下更是直接成了棕黄色。但陆谙不管在哪,那双眼珠都黑得像要滴出墨来,跟个黑洞似的,一切光辉都能被他吸进去。 这双瞳孔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人觉得自己正在被这视线解剖,一切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陆谙重新戴回墨镜,道:“我不知道这种失控是否于我有害,但它确实给我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是的,陆谙的眼睛有一个神奇之处,当他与人对视时,他可以看到别人的内心想法。换言之,就是那种神奇的读心术。 为此,半吊子心理医生的裴锦程还笑道:“你这么独天得厚的条件,就该去当心理医生啊,直接对症下药,简直可以成为业界神话!” 陆谙没有回答,但内心是有计较的—— 拥有这种能力最不能碰的便是两个职业。 一是法官,因为法律需要实证,而不是一双眼睛。 二便是心理医生。因为知道不一定代表理解,理解也不一定能给病人带来希望。 你无所不知,但你做不到无所不能。 这可真不算是一个很好的能力,至少陆谙烦透了一遍遍看那些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做派。但上天给他了,他必须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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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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