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总说:???@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我们继续来给小师妹做科普吧,希望小师妹能尽快融入这个大家庭里 陈舒恋恋不舍的关了手机。 看了眼时间。 刚好十点。 这…… 陈舒摇摇头,给还在挑灯夜读的孟兄打了声招呼,便回房间了。 每日修行。 …… 月圆又月缺。 又是训练的一夜。 最近几天有些恼火,徐老师自从发现他的法术威力格外大之后,就总是叫他来给其他人当陪练——本身陈舒那天迅速击败秦师兄的目的就是想省些麻烦,没想到适得其反了。 对于一个饱受诅咒折磨的人来说,这是非常大的困扰。 不过这几天他也和其余几位同学熟悉了起来。 大家都是年轻人,没有代沟,很容易找到共同话题,而现实中其实很少有那种格外不好说话的人。每天就这么十个人在一起打架训练,空闲时候就聊天,聊着聊着就熟了。 关系多好谈不上,但已经称得上是熟人了。 这种要熟不熟的关系其实还蛮好的,可以一起玩耍,但各自又都收着各自的坏毛病,只展现出好的一面。 像是旅游中遇到的那些人一样。 目前在擂台上进行对战练习的是姜兄和秦师兄,姜兄以武者之躯对抗武修,唯一的助力就是武者符文,但他硬是凭着高超的战斗技巧,秀得秦师兄团团转。 像是两个游戏角色,一个装备更差,但是技术很高,一个装备更好、数值更高,但技术平庸。 两人开打之前众人还开了盘口来着。 陈舒由于既和姜兄打过,也和秦师兄打过,凭着对他们两个的了解,押了姜兄胜,对外宣称支持室友。此外就只有严苛绫傻乎乎的,啥也不懂,也跟着他押了姜来胜。 其余人都不看好武者,押了秦宇骁。 确实—— 秦师兄不仅是武修,而且是明宗弟子,有着最好的武修传承,没有任何理由打不过一个粗鄙武夫。 由于双方人数的不平衡,最终讨论出的赌注是:假如陈舒和严苛绫输了,就要合伙请所有人喝奶茶,假如其他人输了就要合伙请所有人吃夜宵。 战局到现在已经很明朗了。 只见秦师兄腾空而起,离地十几米,作为四阶武修,他有在空中借力的能力,于是他瞄准姜来的位置,整个身体在空中瞬间加速坠落,轰向姜来。 可姜来知道他能在空中变换方向,并不急着躲闪,在原地闭眼沉默了一瞬,才凭借灵觉激活符文。 “刷!”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道巨力推动,霎时往左边平移了几米,险之又险的躲开了秦师兄的攻击。 “嘭!” 这一拳击在了地板上,热浪随着冲击波而荡开。 秦师兄落地的位置已被烫得通红。 如果是普通地面,现在恐怕早已出现了一个深坑,裂纹遍布,也许最中央的位置会被烧成“岩浆”。姜来身上的符文再强大、自身再能打也抗不住这一击。 奈何空大了。 姜来身体再次平移,这次是把自己推了回去,双脚重踏地面,以获得强大的力量,攻向秦师兄。 “嘭嘭嘭……” 像是打蒙了棉絮的墙壁一样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几乎听不出间隔。 不败真身真的很强大。 但没关系。 一拳不够就再来一拳,再不够就接着打,一直到打够为止。 姜来的组合攻势是经过擂台考验的,以往的对手身上都有符文,而他没有,占尽劣势的他被磨炼出来的这一套组合攻势一旦开启,基本上不会给对手喘息的机会。 一时只见拳脚残影,一秒能出数十拳,且每拳打出的位置、角度还不一样,俨然一个无情的出拳机器。 真是看着就让人害怕。 一分钟后。 “停!” 徐老师叫停了。 陈舒咧嘴笑着,举手大喊了声:“姜兄威武!” 然后装作很意外、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对身边的人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只想支持下室友,没想到室友这么厉害,各位师兄师姐,破费了,真是破费了。” 严苛绫坐在他侧后方,说了句:“秦师兄好惨,赢了也挨打,输了也挨打,这几天都在挨打……” “哈哈……” “后天就要去军校比赛了呢。”严苛绫说。 “嗯?怎么了?” “你紧不紧张?” “我不紧张啊!” “你是不是群里的青菜可可?” “啊?什么?” “没什么……” 严苛绫连忙收回目光,目不斜视,但还是没有掩饰脸上的窘迫表情—— 想想也是,陈舒怎么可能是青菜可可,青菜可可不是说自己是个师姐嘛,其他群友也都证实了,何况正常男性也不会取这么一个名字……那么青菜可可大概率就是那位药剂学的五阶师姐了。 严苛绫深以为然。 但是她有一点想不通—— 以陈舒的天赋,不可能不在那个群里才是。 刚准备想办法再试探一下,那位大五的五阶师兄又凑了过来:“你们神神秘秘的,在说什么呢?” “我……我……” 严苛绫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舒见状抿了抿嘴说:“她问我后天就要去军校比赛了,紧不紧张,我说我不紧张,师兄你才该紧张,其他学校的五阶参赛选手人均顶级宗门继承人,跟他们出现在同个时代,真是悲剧。” “是啊……” 季师兄立马也惆怅了起来。 能在大学毕业前修到五阶,他的天赋至少领先全国99.999%的同龄人,全国每年上百万的大学生,能在大学毕业前修到五阶的通常在十人之内,他堪称天才了。 但是和那几位同台竞技…… 那几位他也听说过,放在以前,每个都是全世界一个世纪也不一定出得了一个的绝世天才,这群人在这个世纪扎堆出现已经是从未有过的奇迹了,偏偏还都与自己生在同一时代…… 真是个悲剧。 季观河正难受之时,感觉陈舒师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安慰自己说:“师兄,今晚夜宵吃什么呀?师弟之前买药剂把所有存款都掏空了,有段时间没补充营养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众妙之门 喜州,元丁市,南风区,街角镇,看山村6组。 一户人家正在筹备葬礼。 虽然是村里,但也修了水泥公路,两米五宽的一条路,从乡道上延伸出来,阳光下宛如玉带子一般,一直通往竹林旁的这户人家,让自家的车能直接开到家门口。 今天往来的车甚至比过年还要多些。 有些远房亲戚早已不住在村里了,甚至早已不在本市了,在省会乃至外省工作,今天也都赶了回来。他们的面容让负责接待的年轻人们感到陌生。 可能对于他们来说,来了这么一次,这辈子也就永远不会再来了,因此不远千里,也得来这一次。 再过些年,各自的后代也都是陌生人了。 这是最后的亲情。 负责接待的年轻人们努力辨认着到来的亲戚,因此局促,却也实在没有办法,有些长辈关系太远,也许只是在很小的时候才见过他们一两次,于是只得遵从习俗,每来一人都跪拜行礼,也不说别的话。 长辈们则站在家门口等着。 按照益国传统习俗,举办丧事要请法师,信道就从附近的道观请,信佛就从附近的佛寺请,要是都不信,通常就按照地区习俗来,大部分人请的哪个,就请哪个,到了现代,谁也不请的也有很多。 老先生是拿过道门皈依证的,得请道门法师来操办,可附近还有另外的人仙逝,观里忙不过来。 左右联系,不断请求观主,终于找到了一位法师。 日上三竿。 白玉一般的水泥路尽头出现了两道身影,待得走近了,才看出是一老一小两名道士,老道士慈眉善目,小道士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眉清目秀,沿着水泥路走来。 小道士有些疑惑地问道:“师父,我们不是该回玉京了么?为什么突然要来这里做法事啊?” “因为有人请。” “可是我们票都买好了。” “你记住。” 老道士耐心的叮嘱他:“我们是道士,道士就该出去做法事。只要附近有人找到我们,除非实在去不了,都不能轻易拒绝。” 老道士抬头望向前方迎来的主人家,顿了一下:“这天地间啊,很少再有比死人更大的事了……” “哦。” “不过你要记得一点,在法事现场,你将会看到人生百态。”老道士顿了顿,“也许有后人嘻嘻哈哈,也许有后人表现得对法事并不敬重,这不代表他们不伤心,即使真的不伤心,也不代表他们不孝顺,即使真的不孝顺也不要去妄加评价。做一个沉默的看客,细细体会这些东西,去试着思考里面的原因。” “体会什么?” “我无法告诉你,你只能自己去体会,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能体会到的任何东西都是你的收获,而我告诉你的所有都只是我的答案。”老道士的声音平稳而温柔,“且去看吧,你是一个有玲珑心的人,别人的提点只会成为对你的限制,将你的天空缩小了。” “弟子受教。” 主人家已迎了上来。 小道士在旁边默默看着,看他们客气交谈,然后随着师父和主人家走进那片竹林下。 竹子是个好东西,可以用来编农具厨具,可以用来当柴烧,可以挖竹笋吃,还长得快、不操心,喜洲农村几乎家家户户屋旁都种着有竹子。 法师到了,一番商量,定下流程,葬礼很快就正式开始了。 小道士按着师父的安排,先祛除了死者身上的灵魂残留,令其自然回归世界本源,便又念起了经文。 这个世界没有轮回转世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有超度的概念,经文的内容虽然也包含死者的名字、籍贯、生辰八字等个人信息,但意义只是禀报天尊,告诉他,他的一个信徒去世了,好让死者心安。 其实天尊多半也是听不到的。 这只是一个仪式,是一段流程,是人这一生最后的一件事情。 应该使它显得庄重一些。 小道士一边闭眼念经,一边细细的感应着周边。 听见有人的说话声,是互相的客套和寒暄。 听见有人的笑声,在说好久不见。 听见有人的哭声,哭得很假,客人上完香后,哭声立马就戛然而止。 听见一个小孩在打游戏。 听见跪在灵堂前的年轻人们窃窃私语。 听见了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小道士沉默的、细细的思索着。 如果是听别人说起,或者在某些纸质的、电子的载体上看见类似描述,也许他会唾弃于这些人的不孝,可亲眼见到的时候反倒并没有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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