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坐在地铁上后又开始晃神了,因为他有些想池大佬,就如同以前每回池大佬出门办事那时候一样。 唉—— 满是无奈之下,他轻轻地叹了一声,甚至想着自己要不要回去认个错撒个娇什么的。 可一想到池大佬会说那些废话他就很不高兴,真的自己就差一段时间实习期就结束了,这种时候辞职真是全白费了。 他的叹气坐在边上的宁初也注意到了,她疑惑地瞧了一眼,低声道:“你怎么了?” “恩?”良丞听着这声询问愣了一会儿,片刻后才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在想找房子的事,没什么合适的,犯愁呢。” 宁初听闻了然的点了点头,道:“找房子的事别急,反正还有一两个月才会搬出宿舍,这一两个月应该还是能找到的。” “希望如此吧。”良丞笑着应了一声,可心里还是没底。 不过有时候越没底的事它来的还越快,真的让他给找到了一处还算合适的住所,就是离上班的地方稍稍有些远。 但这没关系,主要价格便宜环境也还行,除了有些小。 也不能说小,应该是非常小,他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在里边翻身。 但总归来说能住,所以他也就同那儿签了租房合同,付了押金又交了两个月的房租才算完事。 他搬出去的时候谁也没有通知,毕竟找了个小破屋子也没啥好通知的,打算收拾干净后在叫纪洋几人一块儿来这儿吃饭。 不过这屋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破,刚来看之前他可是没发现什么问题,结果一搬过来就发现问题了,居然断水就连隔音效果也是差,楼上夫妻吵架的声音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气,按着枕头就想当作什么都听不见然后睡觉。 只是他这才睡着,楼上却传来了瓷器摔碎的声音,惊得他猛地就坐了起来,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也不知怎得他竟然在这空荡荡的屋子中寻找池大佬的身影,可寻了好一会儿才忆起来自己搬到外头住了而且也已经和池大佬分了,都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这一认知让他有些难过,最后只能坐在床头发愣到天亮。 而一夜未眠导致他白天精神很差,只有中午的时候才能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会儿。 不过他这才睡下,手机铃声就传来了,吓得他有些分不清方向,直到许久后才惊觉只是来电话了。 轻揉了揉眼角,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接起了电话。 “丞哥你搬出宿舍了?”夏子轩的声音从电话里边传了出来。 良丞还有些累,听着他的话也只是轻应了一声并未回话。 电话对头的夏子轩显然也听出了他的倦意,侧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人,接着才又出声询问道:“你怎么了?昨天没睡好吗?” “恩。”良丞又应了一声,轻轻地打了一声哈切,哑着声道:“不是没睡好而是根本就没睡,楼上两夫妻吵架闹得我头疼,后半夜还摔东西,声音特别响,果然便宜没好货。”说着轻撇了嘴,很是无奈。 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贪便宜租下的房子,要什么没什么,屋子也就小小一间,甚至还没有池大佬宿舍大。 不仅如此,楼上吵架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吵得他真是头疼的厉害。 夏子轩听着这话下意识皱了眉,轻抿了抿唇后才道:“你搬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要不是我今天回去都不知道连你也搬出去了。” “本来想收拾干净了再叫你们,不过现在也不用叫了,估计你们也不会想来的,反正我是不想。”良丞笑着开始打哈哈,眼底的倦意也越发深了,好想睡一觉。 本来就因为没有池大佬抱着睡不好,现在又搭上这么个房子真不知道自己的寿命会不会少一大圈。 再后来夏子轩又问了地址,他虽然不怎么想说可架不住这人一直问,最后也只好乖乖的说了。 说完后才又趴着继续睡觉,实在是太累了。 晚上下班回去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住所离得远到时已经快十点了,晚饭也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可楼上那对夫妻居然又吵起来了,而且吵的比昨天晚上还凶,这让他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吼一声。 TM的有完没完了。 不过这也只是他想想而已,最终也只能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出神。 也在这时,他听到外头传来了浅浅地脚步声,声音不重可他就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让他不得不再次感慨这儿的隔音效果,真是厉害,连外头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楚。 有些欲哭无泪,这还没有池大佬那个宿舍来的好,根本就没的比嘛。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气,翻着身子打算睡觉。 磕磕磕—— 清脆的敲门声在这时传来,将他的思绪都给收了回来。 他下意识坐起了身,看着前头紧闭的屋门皱了眉,低喃着道:“敲错的吗?” 要知道自己搬来也不过才第二天,周围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他可不觉得会有人来敲自己的门,而且如果是小偷应该是直接爬窗也不会敲门了。 意识到这儿,他又瞧了一眼屋门,见那儿半天没动静了便知应该是敲错了。
只是他才想躺下,就听到外头又传来了敲门声,同时还有一张纸条塞了进来。 良丞看着透过门缝塞进来的纸条眉间皱的越发紧了,瞧了好一会儿才爬着下了床捡起了那张纸条。 纸上只写着简单的几个字:抱歉,下班路过吵着你了,正好多买了一份炒饭,放在门外了。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却带着熟悉的气息,甚至连语气都是那么的像,这让他一瞬间都怀疑在外头的是池大佬了。 不过他觉得不可能,因为后头隔壁屋就传来了开门声,想来塞纸条的人应该就是住在自己隔壁的邻居了。 意识到这儿,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见门边摆着一个外卖盒,俨然就是邻居说的炒饭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拿,可他这会儿真的好饿,饿的都快晕了。 自从和池大佬闹翻后,他是早饭也吃不上连带着晚饭也没吃,每天就只简单吃了食堂的午饭而已,饿的浑身难受。 此时看到了这还冒着热气的炒饭,软绵绵的肚子猛地就叫了起来。 思虑了一会儿他才提起了外卖盒子,侧眸又瞧了一眼隔壁的屋门,片刻后才敲了敲,低声道:“谢谢啊,不过不能白吃你的,我把钱给你吧。”说着才从门缝底下塞了张二十进去。 这炒饭顶多也就十来块,塞二十不会让别人亏,自己也能吃得心安。 想着这儿,他笑着回了屋子,抱着炒饭就坐在阳台边吃了起来。 果然饿的时候吃什么都好,甚至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吃一碗。 后头的几天里他每天回家都能在门口瞧见炒饭炒面有时候还会给自己加汤,这让他有些疑惑,自己这个邻居是钱多没处花所以天天多买一份,顺便还让自己白嫖呀。 满是不解之下他也去找过人家,可除了上回听到过开门声后便再也没听到过,甚至连个回音都没有,一度让他怀疑里边是不是没有人。 事实证明,里面还真的没有人。 他一直找不到人所以就去问了房东,这才知道那儿没人住,至于那天晚上的开门声也是房东接到楼下投诉说楼上漏水,他才开门进去了。 这就让他更迷糊了,那这些吃的是凭空飞出来的吗? 而这天晚上他就给遇上了,下班早正巧就瞧见了往门前放东西的人。 瞧着那人熟悉的身影,他站在楼道间久久无法回神。 池落也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本以为是楼上的住户,可回头却瞧见竟是良丞站在那儿,眸色微颤片刻后才压下了。 “池大佬?”良丞看着前头的人低喃着出了声,这时才惊觉自己每天蹭的饭不是别人的竟然是池大佬的。 只是池大佬为什么会在这儿,自己搬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告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 不仅仅知道,而且还每天给自己送晚饭。 一脸迷糊之下,他询问着道:“你怎么在这儿?” “听说你住在这儿,路过就来瞧瞧。”池落笑着出了声,又道:“买了些吃的,见你没在就打算放在这儿,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就先走了。”说着才侧身入了楼道,打算离开。 只是没有人知道,在靠近良丞的瞬间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真的好想这个人,想的这些天都快疯了。 良丞看着池大佬过来,方才的疑惑也都散去全数化为了酸涩,清泪也在此时缓缓溢了出来,目光中染上了委屈。 “怎么哭了?”池落一眼便瞧见了他眼中的委屈,心疼的想要将人抱在怀中,可终究是没有动手,哑着声道:“可是受了欺负?” 本就因为池大佬的出现而委屈的良丞,此时又听着他轻柔的询问时越发委屈了,鼻头一酸直接哭了出来,指尖轻攥了攥他的衣摆,道:“池大佬我好想你,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话音中的哭腔越来越重,眼泪宛如清泉一般一个劲的落着,委屈的很。 他这两天真是被闹得快抑郁了,这时才发现池大佬对他有多好有多宠,什么都依着自己什么都让着自己,可自己上回却还和人家吵架,并且单方面和人家分手了。 明明池大佬都说已经选好住所了,可自己却偏偏要搬来这个破地方,每天晚上被闹得根本睡不了觉,一吵架就一夜。 到现在他都记得楼上摔东西的声音响了一晚上,有时候自己另一边的邻居还会传来做那种事的声音,而且还特别响,吵得他快崩溃了。 实在是忍不住咒骂了一句,结果人家听见了非但没有消停声音还更吵了。 这还不算什么,早上出门碰上了隔壁屋子的人,结果那人居然说想上自己,这TM算个什么事嘛,恶心的他都想揍人了。 再后来隔壁屋子的声音越来越重就好似是故意让他听一般,好几回那声音都是贴着他的耳边在喊,说的还都是极其恶心粗鄙的话,气得他都快哭了。 池大佬从来都没有说过那种话,每次都是哄着自己,哪里像隔壁一样说那么恶心的话,这也导致他后头几天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现在重新看到池大佬积压在心底许多天的委屈全给爆发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乖,是我不好。”池落哪里见得了他如此委屈的模样,搂着人就抱在了怀中,哄着道:“那天都是我不好,不该凶你的,我只是因为吃醋昏了头才凶了你,是我不好,别哭。”说着还轻吻了吻他柔软的发丝,心尖隐隐疼了起来。 小兔子重新回到自己的怀中他才知自己真的快相思成疾了,想要良丞的心每时每刻都在腐蚀他,可他不敢靠近,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靠近可能会害得两人之间最薄弱的一层关系也被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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