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不就是……” 不管四周的嘈杂声响,两个团长依然顾我的四目对视。 “一起?!” “好的!”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容易,上山难。不管哪种说法,在此时此刻的青邙山并不适用。因为这里上山、下山都不容易。 小心翼翼下到山脚,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可能是作为主人方的自尊,白虎团的人下意识的保护着孝新篁他们,使得白虎团的众人明显比篁月冒险团的人,身上的伤来得重一些。 等待着稍做修整的白虎,孝新篁给自家队员使了个眼色,在准备动身返回都城竞技场时,连人带宠站到了白虎团的外围。 “我的人还能战斗!”白虎皱了皱眉。 手下的伤他看过,都重不到哪儿去,所以面对后面可能比山林更为激烈的拦截,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我们可以的!”孝新篁点点头,开路的风月摇着扇子很是悠闲的领着众人杀回都城。 没有元素的凝聚,篁月冒险团单凭气的使用,便将来袭的一波波攻击扼杀在萌芽状态,且随着外界不断增加的压力,更是将默契发挥到了极至…… 站在竞技场内,白虎神色间依然有些微的惊愕,不过,比起自己手下围在别人身边,一副副偶像加崇拜的表情,实在是要好得太多,太多了! 将比赛用品交给围坐在中心的裁判手中,获得了一块白色的水晶板。 “将冒险证嵌入上面的凹槽,然后再给我!” 如裁判所说,平凡无期的长方形板面上果然有个不起眼的凹槽,将冒险证潜入其中后,证内的信息清晰的显示于硕大的面板上。 递还给裁判,就见一只意识笔很快的在上面舞动一番,最后,将水晶板与分开的冒险证一同归还于孝新篁。 编号:001 斗场:银 预赛:合格 …… 预赛合格,即意味着他们将进入初赛,而徐徐落下的夕阳,也预示着比赛已临近尾声,稍稍感受了一下竞技场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以及N对杀入竞技场内才被裁判分开的两个对手,孝新篁邀请了白虎团来到了他们的专属贵宾室。 “名人就是不一样!”白虎手下三号大将白白语带酸气的说。 “如果你想做名人的话,篁月冒险团非常欢迎你的加入!”孝新篁笑着说。 “新篁弟弟要挖墙脚!” 很久没被人称呼弟弟,孝新篁有些不太适应,耳朵掏了几回楞是不敢接话,生怕再听见…… “新篁弟弟回来啦!带了好多朋友哟!”卢克优雅地捧着半杯红酒,向着进入的白虎举杯致意。 “您好!”白虎回礼。 “法特、卢克,新篁的朋友!”卢克说道。 “白虎,白虎团团长!” 众人的年纪都不大,短暂拘谨的寒暄后,便立刻活跃了起来,又是聊天,又是探索贵宾室秘密,又是好奇于蓝色水幕呈画的技能,贵宾室一下嘈杂起来。 “新篁……”法特招招手。 “什么事?” “剩余的旒银石” “……”虽感奇怪,孝新篁还是将所有剩余的旒银石拿了出来。 “我要一块就够了,其他的你让卢克帮你处理,如果喜欢自己留一块就够了,这东西只能建个房子,做个首饰,别的没什么用处!”说着,叫来服务生将石头连同一张银色卡片一起,丢给了他。 然后,才解释道:“我也是银斗场的参赛者,新篁,多多指教!”
第七十章 初赛之奔赴赛场
夕阳西下,印染出漫天新红,绚烂如斯却如同太阳神飞扬的遮天披风,随着主人的离去,逐渐消失于天际。 夜,挂起了点点繁星,簇拥着皎洁的明月,在秋日的凉风中,带去了一丝舒心的平静。 在大门移动时的咿呀声中,预赛终于结束了。 “下面宣布预赛合格人数!”穿着白衣的裁判长在夺目的魔法灯下,越发显得高大、威仪,“今次都城赛场预赛通过者一共74951人……” “合格的人数还是不多呀!”法特感慨的说。 确实如此,一个百万大城竟然只有百分之一的人进入初赛,这实在不得不让人产生猜疑。 “不可能才这么点人,里面是不是有问题?”蓝瑾的话,让人自然而然联想到比赛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内幕,何况,预赛的规则都如此残酷、古怪,也更为内幕的存在提供了可能。 “一半一半!”卢克说得话太吊人胃口,可这家伙说完便径自看着场中,也不解释。 众人只能可怜西西的把视线落到法特身上,期望得到一新半点的内部消息,也好为接下来的比赛早做准备。 “对于比赛的公正性,你们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冒险者工会是不会为这种小事去做一些有损颜面的事,说来,那些老头在某些方面还是很固执的。”嘴角轻扬,融于微笑的自信,给予了话语极高的可信度,“不过……”双眉微皱,微笑变成了苦笑。 “既然是竞争,自然免不了优胜劣汰,且由于这里是都城的关系,这种想法更为强烈,某些人为了减少滥竽充数者,私下里总会做些小动作……” “比如!”众人好奇。 “咳……这个就不能说了,你们知道就好!” 留半句话最是讨厌,众人齐鄙视他,当然卢克也不能放过!幸而,裁判长开始讲述初赛规则,两人的衣服才免了被灼热视线洞穿的可能。 初赛采用一对一决斗的方式,胜两场者进入复赛,输者直接退出比赛。 规则非常简单,却有出乎他们意料的方面。 比赛场地除了已知的竞技场外,还有石场、山丘、森林、湖泊,四个参杂着诸多变数的比赛场地,而当听说场地是天然,没有任何清场的时候,贵宾室里立时涌出一片浓密的愁云。 “怎么了?这就把你们给吓到了?”脸色一整,房内的气势猝然巨变,莫名的压力自四周挤压着众人,尤其是孝新篁,敏锐的感知更让他感受到那压力中冰冷的缄默杀意。 “啪!”人高的长刀刀柄适时的敲击地面,四周的气势立时一顿,如来时般古怪的消失于无形。 “法特,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孝新篁没有责怪法特的奇怪举动,反而关心起一贯冷静下的法特如此激动的原由。 “温暾水,也有煮沸的时候!”卢克调侃道,“别理他,每年这时候他都会变得神经质!” 调整坐姿,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轻啜一口,卢克开始给房内的新人讲述起历届的比赛,当然,从未参赛过的他只能凭借每次的实况转播中的比斗,给出笼统的建议,而留下无束的空间,由得孝新篁他们自己思忖…… 翌日一早,篁月冒险团早早地来到竞技场,与前后脚到达的白虎团一起,在经过短暂的手续后,一同踏入了会场。 四个不同区域被不同颜色的彩带分割开,告别了唧唧喳喳如老姑婆般挠耳的叮嘱,孝新篁走近拉着银色彩带的区域,且在裁判的指引下取得自己的参赛胸牌,标着001的圆形号码牌,继而获取今天的比赛场地。 “提亚森林?”孝新篁问。 “是的,您必须在九点前抵达那里,超过九点即算弃权。抵达后那边的裁判将告诉您该怎么做!”裁判的语调非常恭敬,远没有一线之隔铜黄区的那么傲慢、冰冷。 从裁判处拿了一份天然赛场的位置图,孝新篁便独自赶去那里,大约三十分钟后,他看到了提亚森林外的一家简陋酒铺,双脚下意识地走了进去,找了个正对森林的位置,一边吃一边遥望着斗场集合地的情形。 时间过去了一半,森林外等待的人越来越多,从那些人身上别着的胸牌,就可以区分出白、铜黄两个斗场的人,可令人不解的是,其中却唯独没有一个银斗场的人…… “大哥……” 只见,一群人犹如众星捧月般跟着一个胸带银牌的玩家,自酒铺旁经过。 可能是迄今为止看见的第一个银级玩家冒险者,孝新篁对这群人的关注度不禁多了些,眼睛除了审视对方的强弱外,也同时将那群跟班的浑身傲气收入眼中。 第一个银斗场的参赛者抵达了! 奇怪,感觉还是不对!孝新篁左手托着下巴,咀嚼着嘴里香脆的花生。 视线在餐盘上停留了片刻,也就这比弹指略长一点的时间,银斗场集合地发生了难以想象的事情。 “啊!” 凄厉的惨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土刺、木叶、水箭、火球、落雷……可见的,以及其他不可见的攻击如暴风雨般袭向那个最先到达的银级冒险者。 跟班们没有任何抵抗的死去,所留下的除了那一声声瘆人的惨叫外,只有千疮百孔的尸体N具。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碗状土墙倒扣在地上,抵挡住了那个银级冒险者的前后左右以及上方的攻击。 好快的速度! 众人来不及惊叹,四根腿粗的土刺猝然间从中土墙内部刺出,只见土墙立时分崩,化作土块轰然中落于地上。 一切归于平静…… 原本即将跨越两区界线的铜黄级冒险者纷纷挤到了白斗场那边,愣是在铜黄区与银区间空出了一米的距离。 顷刻间,一个银级冒险者“毫无抵抗”的被毁灭,这是何等的悚人,何等的可怕?是何人有此能力?又是何人敢挑战武斗大会主办者的权威? 孝新篁目光呆楞,直视前方,到嘴的花生似乎受不住刚才惊吓,自指间悄然逃脱。 自盘中又取了一粒塞于口中,齿间嘎吱作响,伴着低如蚊呐的呢喃:“幸好我的感觉从来不罢工,不然,那个躺地上的就是我了!” “距离最后时间还有一分钟。”三个不同的声音凭空出现,三个不同身影诡异而突兀的逐渐显露,悬浮半空。 什么叫千奇百怪!孝新篁这回算是见识到了。
三个裁判的宣布刚完,银斗场集合地上陆续出现了参赛者的身影,如同裁判的诡异,他们的出现同样的震撼人心。 有和裁判相同方式的,有如树叶般飘落的;有自土中钻出的;有从天空中回旋落下的;还如鬼魅般漂移的,以及带着火光从天而降将地面砸出一个坑的……等等等等…… 孝新篁很想一一欣赏,可惜时间不等人,酒铺距离集合地还有几十步路的距离,所以,他只能抓起盘中剩余的花生,撒开腿跑了过去。 越接近会场,步子迈开的频率和速度就越慢,因为白、铜黄两区的人都在看着他,甚而银区的人也有几个打量着他,害得一向低调的他心有戚戚地挪着步子抵达了集合地。 相较于别人出场的绚烂、诡异、浩大,他的出场实在是……平凡的用文字都懒得去修饰! “与众不同的出场方式!”法特不知何时出现在孝新篁身后,像是在极力忍着笑意。 呃……难道不能用走的出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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