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李宇泽放弃听牌改做一杯口的时间里,白夜选手已经听牌了。这对李宇泽选手稍微有些不利。” 林铃铃:“白夜选手并没有选择立直。” 主持人:“是默听一千点的平和。” 林铃铃:“这里应该考虑立直,或许能起到压制李宇泽选手的作用。白夜选手大概是觉得点数并不理想,不冒险尝试。” 于星辰的手牌里没有任何一枚宝牌,立直和牌中里宝牌的概率很低,立直风险很大。况且此时此刻于星辰已经默认李宇泽听牌,默听为保证自己能随时能转攻为防。 十三巡,李宇泽立直听牌。 “碰。”于星辰鸣牌,然后拆开了手中的顺子,放弃听牌。 主持人:“白夜选手这是弃和了吗?” 林铃铃:“白夜选手没有立直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这笔手牌立直对白夜组而言没有太大的优势,猫组和桃组也都相当的谨慎,白夜选手是想流局。” 主持人:“还在十三巡,李宇泽选手自摸的可能性还是很大吧。” 林铃铃:“没错。流局的话,李宇泽选手也会继续连庄。但考虑到进攻的收益和风险差距太大,流局确实是比较稳妥的举措。” 流局确实是很好的做法,但是对手是李宇泽,流局之前就极可能自摸。最好能在李宇泽自摸之前和牌。目前自己手牌的进度还算不错,如果没有危险的进牌,那这笔手牌还算能有一些机会,只是…… 李宇泽:“自摸,立直,门前清自摸,一杯口,3番5800点。” 果然还是会自摸。 于星辰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想要完全限制李宇泽自摸几乎没可能,况且自己还必须从李宇泽那里赢回一些分数。于星辰仔细端详着手牌,可见的只有役牌宝牌1的两番。 这局结束后就会进入南场,这个番数要追上李宇泽的分数明显过于吃力。 宝牌是八万,借这个机会下了李宇泽的庄家,稍微多贪一点分数吧。于星辰想着,直接朝着混一色的方向做牌。 于星辰起手没有切字牌,而是直接把中张打了出去。除了一些手牌极佳的情况,于星辰很少会这么做,更何况是目前这种微弱优势的牌局,于星辰更是以稳重为主。 “于星辰他打算要混一色。”休息室内,温莲敏锐察觉了于星辰的打算。 古泉鸣少见于星辰会这样打牌,不禁拧起眉,“真不像他。” “于星辰不是白夜,”温莲说:“于星辰有不同的想法。而且现在是团队战,于星辰他不仅仅在为自己去和牌。” 于星辰不是白夜。 “真是有趣的说法。”古泉鸣瞅了温莲一眼,不知温莲究竟能从于星辰的身上看到什么。 邀请赛这三天来,于星辰的变化出乎他的意料。最开始因为担心于星辰无法再比赛时保持冷静,才容许了温莲的存在。此时看来,于星辰的身上正发生着预料之外的改变。 如今的于星辰,真的会能超越白夜吗? 赛场上,于星辰的手牌进展并不太理想。 果然是放弃牌效直接做混一色的缘故,进度十分缓慢。已经八巡,手牌却还是两向听。于星辰思量片刻,既然自己的牌河已经明显暗示了混一色的可能,已经不可能期待有人点铳给自己。 只是……于星辰扫过一眼牌山剩余的枚数,若有所思。 “吃!”于星辰突然有了想法,鸣牌染手明示了自己在做混一色。 李宇泽看向于星辰,这是要用染手混一色来追他做牌的速度吗?如果把万字牌打出去会被让于星辰直接鸣牌。但是不打字牌,单凭这笔手牌要听牌有些困难。 现在他是庄家,这里照例应该是进攻。所以,白夜,你要是能追得上就追吧!只是,白夜绝对不是一般的对手,半分的疏忽都不能有。 李宇泽留下了万字牌,改变了做牌的方向。 主持人:“李宇泽选手放弃了切字牌进入一向听,看来是在警惕白夜选手的混一色。” 林铃铃:“李宇泽选手会在自己的庄家局接近听牌时选择防守,这还少比赛以来的第一次。但这个判断很正确,目前以微弱优势卿卿组领先白夜组,这个时候点铳,相当于被白夜组拉开了两倍分数的差距。” 嘉宾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李宇泽选手防守也不是弃和防守。他在试图将自己的搭子转移到无法打出手的万字牌上。” 主持人:“看来李宇泽选手经过了相当慎重的思考。” 李宇泽防守了。但是没有完全放弃。 确实如此,这可是李宇泽等候已久的庄家局,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能稍微限制他的做牌速度,这笔手牌就已经发挥了足够的作用。 接下来,就是要在李宇泽手牌做成之前和牌。 做得到吗? 于星辰摸上一枚手牌,嘴角不禁露出微笑,看来牌山这一回愿意站在自己这边。
☆、混一色
主持人:“白夜选手听牌了。牌河明示混一色,另外三家恐怕不会轻易打出万字牌。但是白夜选手是三面听,牌山里剩余13枚,还有自摸的机会。紧接着白夜选手之后,李宇泽选手也听牌了。立直必须打出的牌是安全牌,李宇泽选手会选择立直还是攻防兼备的默听?” 林铃铃:“李宇泽选手目前的手牌只有平和役,听的牌也和于星辰不冲突。默听点数很低,就算和牌,也无法跟白夜组拉开差距。加上李宇泽又是本轮的庄家,应该不会放弃听牌。” 正如林铃铃所言,李宇泽切牌立直。 李宇泽果然没有轻易放弃进攻的机会。 于星辰深吸了一口气,等待下一次摸牌的机会。如果真的摸上来危险的手牌,这局进攻恐怕也会打水漂。等于星辰摸上手牌,果然是一枚生张。 牌河里从未出现过这枚牌,照理而言应该是危险牌。但以李宇泽的性格,会听这枚牌吗?他是比起听一些看似安全的牌来混淆对手,更倾向于自摸和牌人。这一点和秦卿实在太像。 看来有必要冒一点风险。 于星辰下定决心,将这枚牌切了出去。 牌桌上稍安片刻,通过了于星辰的这枚牌。那一刹那的安静让于星辰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于星辰将手缩在了牌桌下,微微握拳,发现手心全是汗。 只是冒险了一枚生张牌,居然让自己紧张成这样。 五年前的新人赛后,自己打牌再没承受过这么大的压力。而且,自己居然还能冷静的坐在牌桌前。比赛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答谢古泉鸣和温莲,没有他们,单凭自己绝对做不到。 于星辰切出生张牌通过的那一刻,李宇泽就感到了不安。 好在后几巡出现在他手里的牌并非危险的万字牌,但李宇泽依旧没能释怀,最后一巡他就能拿到海底牌,于星辰不会鸣牌,这是最后的机会。 主持人:“最后的一巡!桃组和猫组都已经弃和,白夜选手最后一次摸牌没能自摸,海底牌现在到了李宇泽选手手中——” 林铃铃:“很遗憾是居然是白夜选手的铳牌。” 主持人:“李宇泽选手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很遗憾这一局已经结束。” 于星辰:“和,海底捞鱼,混一色,3番,3200点。” 果然放铳了。 李宇泽见于星辰满意的露出一丝微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而同样放松下来的还有桃组。李宇泽诧异的看向桃组的牌河,心中猛地一跳。 桃组的牌河里基本都是他所听牌周边的牌,而且兜兜转转打出了好几次。 比赛时他没细想过桃组这么打的理由,回想起来,桃组应该是摸上了他的铳牌后,试图在铳牌周围做顺子找型听,可铳牌几次又到了他手中,没有安全牌的他迫不得已,只能拆了顺子,才造成牌河现在的局面。 难道,于星辰是察觉了桃组的异常,才猜测他要听的牌可能压在了桃组手里。 不可能。 李宇泽收在桌下的手微微发抖。 是什么让白夜去相信这种没有证据的推测?经验吗?还是说,这就是秦卿所看见的,于星辰和他之间才能的差距? …… 主持人:“前半场东风战结束——!经过漫长的追逐,白夜选手从李宇泽选手手中拿到了3200点,将两组之间的差距缩短在了千点之内!接下来进入南风战!猫组的庄家手牌,3宝牌,虽然其余的搭子散乱,但以目前猫组的点数,实在难以抵挡宝牌的诱惑吧。” 林铃铃:“这里确实是猫组和牌得分最好的时机。猫组虽然处在第三位,但实际上跟白夜组有倍满(24000)的差距,不一定能逆转二位,但和牌依然能够减小中坚战和主将战的压力。” 主持人:“但是这一局开始,猫组都是以防守不失分为主。” 林铃铃:“没错,但要继续防守还是进攻,要看选手自己的判断。” 南一局,猫组庄家。 安女士起手并不算很好,但三枚宝牌也为她奠定了足够的分数基础,加上又是她的庄家,从中巡开始安女士也没再执着于防守。 牌桌上过于安宁,于星辰看着手中刚摸上来的“中”,犹豫片刻,突然将牌留在了自己的手牌里。 主持人:“白夜选手做出了惊人的举动!他将一枚役牌留在了自己手里。” 林铃铃:“这枚中在第一巡被打出过一枚,目前第九巡,牌河里没有出现第二枚,这一点恐怕引起了白夜选手的警觉。只是……” 主持人:“只是?” 林铃铃:“单凭这一点就判断‘中’很危险为时尚早。牌桌上四家都没有任何摸切听牌的迹象,白夜选手难道只是在警惕对手鸣牌而已吗?” 休息室内,古泉鸣仔细端详着牌河,隐隐看出了一丝端倪,“于星辰觉得问题出在牌河上,而不是那枚‘中’。”
温莲:“是因为宝牌周围的牌吧?” 古泉鸣如今已经不再惊讶温莲能读懂于星辰的想法,说道:“宝牌是八索,早巡九索和七索都陆陆续续出现在牌河里,作为能跟宝牌组成顺子的牌,几乎全部都被打入牌河,却不见宝牌,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宝牌全被牌山吞在后头,第二就是某个人手中捏了至少3枚。”温莲紧盯着屏幕说道:“猫组手里确实拿了三枚八索,如果有机会鸣了那枚役牌中,会直接进攻吧。” 不能鸣役牌中,猫组就会受到无役的限制,想要和牌就只有立直,或牺牲牌效,寻找新的役。 现在的对局,一旦牺牲牌效做牌,大概率会被小牌截胡。那留给猫组的只有立直和鸣役牌中。因为迟迟鸣不了役牌中,猫组只能寄希望于立直。 猫组一旦立直,就只能等自摸,期间还会冒上点铳桃组的风险。可一旦自摸,获得的点数足以让她得到逆转二位的资本。 古泉鸣:“于星辰扣下那枚役牌,确实限制了猫组的动作。” 不放过对手任何的蛛丝马迹,在白夜的堡垒下,进攻可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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