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祎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评价,半天,呐呐道:“确实热情负责,而且她怎么看出来的……哦也对,买KY了……” “……”付彦博又补充道,“还很贴心地给我拿了不透明的布的环保袋。” 两人默名沉默地互相对视起来,最后姜祎先没忍住移开了视线,推着付彦博走:“欸,算了算了,买完咱快点回去,我刚刚看微博,我粉丝在地下嗷嗷喊催着我去直播呢。” 付彦博笑了:“你一群粉丝要是知道你耽误直播就是去买这玩意……” “我是为了谁啊我,”姜祎瞪他,“请某些祸水有些自觉。” 付彦博没接茬,只是忽然道:“这个月是不是没几天了?” 姜祎不明所以:“对啊。”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也很久没直播了,”付彦博苦着脸,“总时长好像比你还少几个小时。” 姜祎回忆了一下,虽然他们俩都总共没几天能想起来要进行直播任务,但付彦博还因为要早睡,很多时间都先回了宿舍…… 所以,如果说他姜祎的直播时长让粉丝天天骂他不敬业,付彦博的直播时长已经短到让粉丝斯德哥尔摩地觉得他一上线就感动万分和过大年没区别了。 “哈哈哈哈,”姜祎拍拍付彦博的肩,“果然还是要考虑过几天跟我一样放黑猫警长水时长吧。” “那不好吧……” “黑猫警长多好看啊——反正我乐意,随他们爱看不看……哎,算了,到时候看心情,勉强开个摄像头也不是不行……”
第59章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陈也上个厕所的功夫,已经成功排进了队伍,并且很不幸地,他的AD位已经被人抢了,第二熟悉的打野位也给了2L。 想了想,他决定选个机械熊猫出肉坦装,赌赌这局队友的给力程度。 最后加载阶段,陈也闲着无聊瞄了一样直播弹幕,发现水友们的话题已经从TW季后赛第一轮打LMC与NTG谁的可能性更大、打哪只队伍更有可能获胜,发展到嘲笑他是个单身狗留守老人了。 呵呵呵,愚蠢的凡人哟,你以为坐在你面前是谁?可是和知行老师相识十一年零六个月,恋爱快满两周年的ALSO选手! 要不是因为知行老师带高三太忙没空,他现在也应该是洗干净在床上等人好么。 “其他人去哪玩了,”ALSO选手这样想着,不能公开的怨念少了些,他懒洋洋地念了一个弹幕的问题,“我怎么知道,队长不是保姆啊兄弟们——反正我们假期就一天半,下午他们几个都回来了你们自己问呗。” 不过他这话刚说完,基地别墅的大门就被人给推开了。陈也的位置,摄像头正好能照到那边,所以看直播的观众们,便看见穿着一黑一白外套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诶呦嘿,这对狗男男居然是第一批回来的。 陈也本来想拿手机问问姜祎,他们两人昨天战况如何,却瞥到屏幕上游戏已经开始,没法,他只好扔了个眼神给姜祎,然后就先专注游戏去了。 姜祎接收到陈也“快点汇报情况”的信号,和一旁的付彦博对视了下,然后两人都带着无奈和隐秘的甜蜜咧嘴笑了起来。 笑完了,他们正好走到付彦博位置附近,付彦博便想顺便拿走遗落在自己桌子上的杯子。 结果他腰刚弯了一半,就被姜祎给拽了回来。 他回身递给姜祎一个疑惑地目光,而姜祎只是拽着付彦博往楼梯那边走。 直到走到他们的宿舍,关好门,姜祎才停下松开了他,用很严肃地表情对着他道:“Power选手,你知道你刚刚差点导致我方视野全部暴露吗?” “……啊?” 付彦博愣了一下,随后想起什么,立刻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透过宽松的毛衣与皮肤的接触间隙,隐隐约约能看到有点点鲜艳的红色,像一枚枚小印章一样,戳盖在锁骨和胸膛部分的附近。 而有经验的人士一眼就能认出,那绝对不是夏天的蚊子包。 尤其那些“印章”附近,还间或有几个不太显眼的牙印…… “我操,我给忘了,”付彦博有些迟来的劫后余生感,“我刚刚应该没被陈也的直播摄像扫到吧?” “差一点,”姜祎笑,“但你的上单救场很及时。” 付彦博松完一口气,开始有精力收拾某人了:“你还好意思笑?是谁昨天跟那什么期的牲口似的把我搞成这样?”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姜祎迈开腿上楼,嘴里轻声嘶了一声,“昨天被小爷伺候得那么爽,后头却恩将仇报——我他妈腰都快被你撞散架了,该不好意思的难道不是你?” “撞散了正好,”付彦博说,“你不是嫌我技术不好吗,以后都我来,给我练习吧。” “我操//你想得美,”姜祎瞪他,“我还说你前//列///腺浅适合多多在下呢。” 此话一出,双方都有些觉得脸热——再吵就有要复盘一下极致疯狂又极度快乐的昨晚的必要了。 “咳,”姜祎最终决定转移话题,“你说你有个座垫来着?” 付彦博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也有些愧疚。 他点点头说了句有,然后说:“还是疼?……要不还是我帮你抹药吧,你早上自己在那肯定没捣鼓好。” “不用,也没多疼。” 姜祎说完瞧见付彦博愈自责的样子,于是又说:“欸,真没事,我后面还是额……有感觉,蛮,蛮那什么,舒服的……就,你第一次么,下次注意就行。” “嗯,好,”付彦博扬起嘴角,声音很温柔很认真道,“我继续努力。” 姜祎最受不了付彦博用这样满是纵容的语气对他说话,他立马将付彦博往衣柜那边推:“你不是惦记着早回来打rank么……快把座垫翻出来,咱俩就下去陪陈也了。” 付彦博便打开柜子,从最底下翻出了两个屁股垫——都是付彦博一贯的简约风,只不过一个是灰的一个是蓝的。 姜祎选择了那个蓝色的,却见付彦博这时要把另一个给放回去。 他赶紧拦住:“放回去干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疼?” “额……” 姜祎眯了眯眼:“老付你不会是嫌丢人硬装着没事吧?” 付彦博顿时一脸被戳中的模样。 “好啊老付!”姜祎跳过去作势掐他脖子,“所以就舍得让我一个人丢人?而且你知道陈也那个比看见了绝对会乱猜——” 付彦博被戳破也不恼,嘿嘿笑了笑,见姜祎真的有些急了才连连告饶:“我错了我错了,一起用一起用……” 两人闹作一团,付彦博最后顺着姜祎的力道往后仰,他和姜祎便一起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 姜祎张嘴惩罚性地狠狠咬他的肩膀。 付彦博痛得咧了咧嘴,却任他咬了很久,手也抬起来摸摸他的头, 姜祎松开了他,趴在付彦博的肩膀上叹了口气,然后抬眸望着付彦博道:“为什么一天这么快就过了?” “因为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呀。” 怎么和哄孩子一样,姜祎撇撇嘴想着,手指戳戳付彦博富有弹性的胸肌,暗暗地表示不满。 付彦博继续摸他的头。 最终还是姜祎先爬起来了:“好了好了,抓紧下去吧,省得陈狗那货以为我们俩又在上面搞什么呢。” “是,少爷,”付彦博笑了笑,也站了起来,“不过你得自个先行一步,我可能还要找个高领的衣服换一换。” — 付彦博把外套脱下,用手感受了一下外套的重量,终于想起了口袋里没电的手机。 他于是把手机拿出来,插上充电线。 刚将手机开机,就看到一连串未接来电的提示弹出来。 付彦博赶紧解锁查看情况。 7个未接,一开始有两个居然是老妈的,而后面五个全是付小二的。 他心一跳,快速先给老妈回了过去。 昨晚两人最后折腾得都没力气再做任何事,倒头就睡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快十点才起来。 起来后各自冲澡简单收拾了一下,到酒店二楼随便吃了点免费提供的早餐,就直接往基地赶了。 手机这期间便一直没有充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饿关机了。老妈早上九点给他打的电话,他自然就没接到。 付妈妈其实也就是例行问问付彦博什么时候有假期再回家,没想到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有些着急,就又给付彦哲打电话,问他清不清楚他堂哥是什么情况。 “……小二提醒的对,我早上九点打电话居然都没人接,绝对是你昨晚又晚睡了,”付妈妈语重心长道,“妈之前就跟你说,哪怕你们那行其他人都习惯熬夜你也不能熬,你那身体本来就给熬夜训练累的内里都空了,还不好好养生?” “我就偶尔一次么……诶是是是,不偶尔了,没有下次了……”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付妈妈才终于结束了对儿子身体健康状况的关心,又嘱咐他几句有假期尽量回家几趟之类的,挂了电话。 付彦博看着母上大人的号码长舒口气,紧接着又转手拨通了付小二的号。 电话才响了两声就被人给接起来了,付彦哲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哥你可算接电话了!” “欸,”付彦博道,“我妈那边多谢你了。” “没事,咱俩小时候不就是这样互相打掩护的吗,”付彦哲笑了笑,随后又压低声道,“不过哥,你老实交代,昨天去哪里玩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出去玩了?” 付彦哲带着些得意答:“哼哼,我打不通你电话,我婶又在那里着急,便想着问问姜祎哥,结果没想到打姜祎哥的电话也没人接。 我就怀疑大概是你们一起出去玩,玩疯了,都没注意手机。 于是我就去微博上看看你们战队最近的行程,果然,发现是放假了。” “当时,我还正好碰到你们队队长发微博说开直播,便去凑热闹发了个弹幕,结果没想到,竟然就很幸运地被他注意到了!再然后么……” 付彦博也笑:“再然后你就通过我们队长的直播看到我和姜祎一起回基地了?” “嗯哼哼,”付彦博觉得那头付小二的尾巴绝对翘得高高的——如果他有的话,“本华国的付尔摩斯便验证了我的猜想全部正确了!” 得瑟完自己的丰功伟绩,付彦哲话锋一转:“对了哥,我和我乐队差不多明天就会到海城彩排了哦,知道你赛训忙,不指望你来看我们演出了……但是万一你要是得空哦,还是一定要通知我——我几个哥们老早就想认识认识你啦,到时候大家聚聚餐!欸,到时候把姜祎哥也带上呗,热闹!” “嗯,”付彦博笑,“好。” 通话结束,付彦博坐在床上静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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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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