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还有两个姐姐,对小秘书很不友好,非打即骂,舅舅舅妈全当没看到不知道,只有煤老板一直护着小秘书,从那个时候起小秘书就对煤老板有了异常的感情。这份感情一直酝酿到煤老板15岁准备去美国留学,小秘书发现没有煤老板他根本不想继续留在这个鬼地方,填写高考志愿时他故意选择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偷偷摸摸带齐东西离家出走了,来到杭州一边打工赚钱一边读书考研,数年时光转瞬而逝。
这头煤老板大学刚毕业就被抓回家跟生意伙伴的女儿相亲准备结婚,煤老板那个暴脾气就上来了,也学小秘书离家出走,心想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老子还没去杭州玩过,就上了来杭州的飞机,煤老板的父母发现以后勃然大怒,为了逼煤老板回家冻结了他所有的信用卡和账户,向来娇生惯养除了吃睡啥也不会的煤老板被迫流落街头,恰巧遇到了刚打完工准备下班的小秘书,小秘书就把他捡回了家。孤男寡男相处了一阵子,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小秘书的第一次也是给了煤老板,在那个小小的出租房里。
煤老板为了摆脱家里的束缚决定白手起家创业,小秘书就把父母留给他的钱全借给了煤老板当本钱,煤老板也是争气,半年后翻倍还给了他,不管赚了多少,两个人还是住在那个小小的出租房里相依为命。
陈唯璞刚来杭州就手贱非要拿煤老板试他刚学的催眠术,不试还好,一试试出了大事,陈唯璞渐渐唤醒了煤老板潜意识里的深层记忆,那年煤老板只有6岁,他亲耳听到他的父母是怎么指使手下害死小秘书的父母,想起来就算了,煤老板还无意识地说了出来,小秘书当场就崩溃了。(我终于找到小秘书不待见陈唯璞的原因了)虽然小秘书知道不是煤老板的错,任谁也跨不过这道杀父弑母之仇的坎。
分开吧,明明还爱;不分吧,实在膈应。煤老板天天防着小秘书回去报复自己的父母,他们两个现在只能靠互相伤害(小秘书经常打得煤老板鼻青脸肿)互相猜忌(煤老板经常用各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语刺激小秘书)来试探对方是否还在乎自己。
这题超纲了,我选择交白卷,只能当个树洞听小秘书诉苦,陈唯璞也没好到哪儿去,煤老板经常抓着他唧唧歪歪。
一场爱恨糊涂。
这天中午我在食堂排队打饭,我发现我已经记不起来黄学平喜欢吃什么,庄予乐不喜欢吃什么了。环顾四周全是些陌生面孔,那些曾在我生命中占据过重要位置的人呢?怎么都一个个离我而去了?
最后,终于轮到了陈唯璞。
☆、撒点糖
2015年年初,一场突如其来的金融危机席卷全球,我朝没能幸免于难,各行各业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一夜之间杭州大大小小的投资理财公司倒闭了三分之二,房地产这座由泡沫经济堆积起来的幻影帝国也开始动荡不安,土崩瓦解只是时间问题。
2015年5月杭州颁布了新的购房政策,无疑又是雪上加霜。短短半个月里,老板收到了8封法院寄来的清算通知,已经有8家甲方公司申请破产。老板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们欠我们的钱终于能收回来了,忧的是一下子丢了8个客户,以后可能还会丢更多。
那半年里,陈唯璞忙得焦头烂额,他无奈地表示:“金融危机我还能想办法开源节流撑过去,可这购房政策改得……我真无力回天了。”
我安慰他说:“政策一年一改,就当是黎明前的黑暗,挨过今年说不定就好了。”
他说:“但愿吧。”
某天,负责他公司业务的同事跟我说:“你家小陈总最近的口头禅怎么变成‘注意控制成本’了?开个会反复强调了十来次。”
我苦笑着说:“没办法,现在大家都困难。”
同事说:“也是,不容易啊,像他们那样,规模越大的集团越不能出一丁点问题,不然,破产真是一瞬间的事。”我的笑容僵住了,他忙呸了两口,拍拍脸,不好意思地说,“哎呦我这张嘴,瞎嘚啵什么呢,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的心口就像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陈唯璞更忙了,吃睡全在公司一个星期才回一趟家,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我每天晚上变着法的做菜煲汤然后送去给他,陪他一起吃晚饭。
这天吃完饭我问他:“听说城西有三个楼盘烂尾了,两个没后续资金把项目卖了?”
他面色沉重地点点头:“陈唯瑄的日子不好过,昨天我二伯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那你呢?” 我不想给陈唯璞压力,从来没问过他的生意状况,听到他这么说,我愈发担心他了。
他揉揉我的脑袋说:“还行,幸好城北有商业区顶着,暂时还算安全。”
我抚上他的脸,心疼地说:“别骗我了,你最近瘦了好多,一定很辛苦。”
他温柔地看着我:“你每天陪着我的这半小时,已经是我疲惫生活中最大的安慰了,辛苦点算什么?只要一看到你我就高兴。”
“我长得这么搞笑吗?”我假装生气撅起嘴,“我帮不了你什么,也只能在饮食起居上照顾你了。”
他凑过来亲了我一口,说:“我的智新实在太懂事。”
回去的路上我晃着饭盒慢悠悠地走,突然灵光一闪,这样下去可不行,CCS的情况也不好,业务量较往年少了20%,我的提成自然也缩水了两成,陈唯璞那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我萌发了要赚点外快多攒些钱,来日支持他东山再起的念头。当晚我联系了开设计工作室的老同学,让他帮我接点私活,他很纳闷:“我去,周智新!你以前可冷艳高贵了不屑做这些小东西的。”
我说:“我想通了,谁会跟钱过不去?”
他问:“你现在很缺钱吗?”
我说:“是啊,养了一匹狼,开销太大了。”
于是,我每天的游戏时间从两小时缩短到了半小时,给两个号清完日常就下线,继续我的外快事业。只要陈唯璞晚上加班但不用开会,我就抱着笔记本去陪他,他忙他的,我画我的,俨然一副同心协力创业小夫夫的架势。
那天我也加班到很晚,从公司出来正好11点,刚下楼就接到了陈唯璞的电话,他以为我早已经到家了,我问:“你今天又睡公司?”
他说:“是啊,明天的例会提早半小时,懒得赶来赶去了。”
我说:“那你快睡吧。对了,明天想吃什么?”
“想吃你。”
“正经点!”
“不知道,现在就想你。”
“啧!”我又好气又好笑,“陈唯璞你怎么回事?越来越不要脸了,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吧,我不挑食,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我知道了,你快睡吧。”
挂了电话,我直奔陈唯璞的公司。整层楼只有他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陈唯璞从洗手间出来,脸上的水还没擦干,一抬头看到我,他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他面前拿出纸巾擦干他脸上的水:“不是你说想我吗?”一滴水顺着他的刘海滴到下巴,衬着他分明的脸部线条……卧槽,好他妈性感,老子差点就硬了。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嘴唇,轻声问:“那今晚别回去了,陪着我,好吗?”
我说:“没打算回去。”
我们只好挤在他办公室那张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让你换了张沙发,不然就要叠着睡了。”我侧过身,想给陈唯璞多留点位置,他从身后抱住我,轻声唤我:“周智新……”
“嗯?”
“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爱不爱你。”
抓过他的手贴在我胸口,心脏的位置,我说:“不用问啊,我能感受得到。”
“周智新……”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我真的爱你。”陈唯璞将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里,把我搂得更紧了些。
手指探进他的指缝,他反握住我的手,我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也爱你,真的很爱。”
☆、配合点好吗?
“夭寿啦!阿婆有喜啦!惊天大消息!”景观组的直男3号高举着报纸火急火燎地跑进办公室,冲着所有人大呼小叫,“你们看新闻没?陈氏居然要和RC合作了!”
在座所有人愣了愣,接着“唰”一下齐齐回头向我投来了疑问的目光,我被吓了一跳,忙说:“你们看我干嘛?”
“哎哟,智新别装了!”直男3号冲过来扒着我的桌子,“小陈总没跟你透露过?”
我说:“透露什么?我不知道。”
“不可能!陈氏的董事长跟RC的董事长是宿敌,从大学掐到现在,南北双雄王不见王,居然合作了哎,合作了哎!两个集团合资cao作项目,陈氏的名字还排在RC前面,我的妈呀……” 直男3号表情夸张地摇摇头,“要天下大乱了。”
“乱不了,管好你自己吧。”
“喂!”直男3号凑过来小声问,“这么重要的事小陈总没跟你提起过?业内都炸了!”
“炸就炸了呗,现在的情况还纠结什么宿敌什么王不见王?再不抱团强强联合就只能坐着等死了,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周围的同事还都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站起身说,“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我又指着直男3号:“也包括你,报纸留下人走。”
直男3号崇拜地看着我:“哇,我发现你越来越像小陈总了。”我微微扬起头,他耸了耸肩:“好的,再见。”说完把报纸放我桌上连滚带爬跑了。
我呼了口气,慢慢坐回去,静下心来想想,陈唯璞最近的确不太对劲,有些过分粘人了,一见面就抱着我不撒手也不说话,大热天两个人黏黏糊糊汗哒哒地贴在一起,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也天真的信了。瞥了手边的报纸一眼,财经版头条新闻:陈氏、RC已宣布联手,共同进退度过房地产业冰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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