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陆晚淮那得意劲儿看得三爷直摇头,这人再怎么思谋过人,碰到这事儿,依旧像个傻子,而且这傻子还一心一意地护着心上人,生怕别人不去欺负似的,“我家孩子脸皮薄,你可别逗他!”
“林业?”凯萨琳走到他们面前,从头到尾地打量着陆晚淮,想是之前一番计较,留下一个极其不好的印象,她冷声道,“他就是你男人吗?我不觉得他比我好?”
此话一出,霎时引得众人眼光。
陆晚淮抓住林少的手,看了女郎一眼,嘴角轻轻勾起:“你是凯萨琳·李?”
“不错。”凯萨琳面容娇美,就这么含着怒气竖着柳眉也生生看煞旁边一群男人,“你是谁?凭什么随随便便抓住我们不放?”
三爷此时上前,此人斜眉挑入长鬓,弯唇如月,浑似个仙似的人物,他一做笑,旁边不只女人连同方才被凯萨琳吸引男人都瞧得入神:“这原是我的不是了,李小姐莫怪晚淮。”
怪哉!
这人一开口,便是犯了杀人放火也变成了小事,就连怒气冲冲的凯萨琳也居然不想反驳什么,只是愣愣地看着三爷,像着了魔似的。
陆晚淮拿手去捂林少的眼睛,声音低醇,仿佛在林少耳边荡开,含着细碎的笑意:“别瞧他,那人犯魔呢!谁瞧了都受不住,迟早要被他勾去魂!”
林业抓着陆晚淮的手,两人五指相扣,他细细看了传说中的三爷,又看着陆晚淮,半天才呐呐道:“他长得比你好看。”
陆晚淮哭笑不得,只管说:“成钧,这下面太乱,我带我家孩子上去玩。”
凯萨琳回了心神,见了这副场面,心中顿时不自在,先前她对林少喜欢的人大为好奇,现在见到了真人,却觉得林业是吃了大亏,陆晚淮一看就是浸透名利场的商人,林业这么简单干净的青年和这混成人精似的老狐狸呆在一起,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凯萨琳倒是真心待林业的,她是个独立要强的女孩子,见过的世面也多,当初老太太一眼相中凯萨琳不是没有原因的,林业性子软,耳根子也不禁哄,需要一个性子强一点的女孩子衬着点,算是互补了。
三爷见陆晚淮打过来的眼色,心里差点笑翻了,他们相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人有求他的时候。心想就为这难得一次的求人,说什么也得把这小姑娘哄走。
三爷转向凯萨琳,笑道:“我听闻李小姐曾在伊拉克战场上做过战地记者,当时发表了一篇文章,我记得约翰先生也看过这篇文章,他挺喜欢李小姐的犀利笔锋,一直想要见见李小姐。”
凯萨琳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叫道:“约翰,现代新闻教父?”凯萨琳当年对于这位新闻界的大亨十分仰慕,却一直无缘一见,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喜,“我能见他?你是说现在?”
三爷的眼底有一种说不出的婉转冷清,就像浓浓树叶间细碎的柔光,令人见之忘俗:“不错,我大哥邀请他来做客,如果李小姐愿意,我可以代为引荐?”
凯萨琳皱了皱眉头,看了林业一眼,似乎有些迟疑,她还未出声,就见林业朝她摇手。青年眉目秀气,笑容干净:“凯萨琳,你上去还说没见过约翰是你人生的遗憾,现在有机会,你快去看看吧?”
凯萨琳一咬嘴唇,又瞪了陆晚淮一眼,终于还是想见一下传说中的新闻教父的念头占了上风。
陆晚淮偷偷捏了捏林少的手心,这动作有一种说不出的调情意味。
“你干什么?”青年一路被人拉走,顿时有些不满,原先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个人,现在却时时刻刻又被这人气得厉害。
陆晚淮把人推进房间里,用力把青年压在墙上,唇角带笑,有一番另外的旖旎风情:“干你!”
“你——”林少爷脸皮子薄,登时被这露骨的情话羞红了脸,恼了,“滚!”
陆晚淮抚着青年的背部,看了林业两秒,又狠狠地堵上他的嘴巴,一把给这孩子顺了毛,一边道:“亲一会儿,宝贝。”
男人感受着青年身上干净的气息,心想:这孩子是自己的,说什么也别想让自己拱手让人。又想到自己这半个月来的狼狈不堪,心里知道,这次是真把林家长辈惹恼了。人家釜底抽薪的一手来得可真够狠啊!而且自己一回家,还有陆父那道坎逼着自己。
幸亏……陆晚淮抱紧青年,唇角笑着,他既觉得自己的感情在这个青年身上栽得莫名其妙,又觉得那滋味是心甘情愿的畅快淋漓。
两人慢慢分开,相顾一笑,又慢慢凑在一起,舌头湿漉漉地勾在一起,宛如饥渴已久的小鱼,在一丝夹缝的相呴以湿。
爱情在同性之间也是如此,分离是思念,相见时热恋。恨不得把身子滚在对方身上化了,恨不得把对方搂进怀里变成自己的骨肉。
陆晚淮把青年的衣摆向上卷起来,露出一点白白圆圆的肚皮,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肉,仿佛是一团羊脂,手感十分舒服。
“喂——”林业摸到对方结实削瘦的腹部,顿时嫉妒之火熊熊燃起,一脚踢开对方,恼怒道,“色狼!”
“嗯!”男人从善如流,却又粘了上来,在林业耳边呼着滚烫的热气,激得青年浑身一哆嗦,他开口含糊,“我硬了。”
……
“你——”林业大口呼着气,声音拔高,似乎有些不相信,“怎么这么快?”
“看到你就忍不住了。”陆晚淮把人抱在腿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椅子停宽的,后背也颇高,“做不做?”
林业呼吸一紧,就这样看着陆晚淮,许久才说了一句:“你喜欢我。”
“嗯。”男人去亲吻青年的脖颈,小心翼翼的,温柔至极。
“我也喜欢。”从未在爱情上吃过亏的人,对待爱情过于简单与执着,在陆晚淮眼里,这个林业就像一条从高原雪山上流下来的清流,干净的,清新的,这样的人是任何一个深陷俗世金钱名利中的男人所不能拒绝的。
沉舟侧畔,陆晚淮在名利场上转了一圈,喝美酒玩美女开好车,然后对着满身干净的青年,就像见到了一个死去的曾经的年少稚气的自己。
他无法不爱。
人类在选择伴侣时,时常以自己所欠缺的无法拥有的作为参考,就像腼腆的人往往倾慕那些张扬自信的人,就像毛躁粗心的人喜欢上耐心温柔的人。
陆晚淮在林少身上寻找到的是一种不被社会所同化污染的干净澄明,这样的气息得之不易,所以陆晚淮是幸运,他在自己疲倦于纸醉金迷之际找到了这样一个能陪着他的人。
同样林业也是幸运的,他和这个社会的主流格格不入,说的文艺一点,他不属于这样一个快节奏物质横流的时代。陆晚淮内心里纵容着这个青年永远这样下去,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能放纵他这样。
林夫人虽然宠着儿子,却不允许儿子成为社会竞争的牺牲品。
林少急急喘了一口气,主动拿嘴唇去亲吻男人,他不精于此道,动作生涩而笨拙,就像婴儿初次尝试新鲜的玩具一样。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欢迎。
陆晚淮心中燃起种种无法抑制的念头,这个人聪明狡猾,骨子还带着狠戾似狼的血气,他强迫自己忍耐住,任由青年宛如蜻蜓点水的吻在唇间徜徉。
那样耳鬓厮磨,那样的折磨人的温柔……
谁的背后
陆晚淮握着林少的腰,把人死死地揉在怀里,唇间接触已经不能满足男人了,下身已经涨得发痛,他用力咬着青年嫩白的耳垂,笑道:“乖老婆,别亲了,替我撸撸!”一边把林业手按在下面。
林少没替人弄过这种事情,第一回上手,自生涩不得章法。
男人圈着青年的手,把两人□摆一处,两只手一起握住,来回摩擦,两人呼吸渐急渐粗,特别是陆晚淮的眼睛,充满了炙热的狂野血性。最后两人一起泄了一次,相靠在一起,各自畅汗淋漓,好似打了胜仗似的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陆晚淮看着像只娇憨的猫咪一样眯着眼睛的青年,忽然觉得等青年动手还不如自己自力更生以达到丰衣足食的标准。
“你干什么?”林少似乎还没有刚才的快感中醒过来,依旧迷迷糊糊的。
“好好疼你!”男人拿领带蒙住青年的眼睛,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那语气温柔的就像树叶间簌簌的轻喃。
“疼,不疼?”等到一片黑暗,丧失了视觉的青年这时才感到不对劲,有些惊慌的叫道,“喂,姓陆的你给我解开!”
“别急。”陆晚淮一手摸着林业滑腻的胸部,一边又把青年的双手反系在背后,一边吐露□的字眼来挑动青年的欲望,“我在捏你的乳珠,宝贝,你感到了吗?”
听觉的暗示,加上触觉的引导,让失去视觉的青年浑身颤抖,他感到自己衣物被除,大腿跪在椅子两侧,顿时惊慌:“陆晚淮——”
“别怕。”男人把青年的紧张失措看在眼里,柔声安慰着,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悦醇厚,很快让青年平静下来,“我在这儿。
陆晚淮力道很大,用力把青年箍在怀里。林业只觉得腹部被人一点一点舔舐着,敏感的发痒,却动弹不得。手被系在身后,整个人开始不稳地微微摇晃:“哈,别弄哪里?痒。”
男人摸着青年的腰身,他动作很慢,一点一点抚慰着青年,又轻咬着青年的胸口,声音被压抑地有些沙哑:“为夫的,长得不好看?”
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在爱情面前也不过是天真的儿郎,锱铢必较着心上人的每一句话,在意你看像别人的目光,在意你说的每一句话,在你面前,我不过是被欲望束缚的可怜人,男人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沿着青年后|穴边缘伸进去,一边是细致而温柔的开拓,另一边是模糊地让人心醉的笑声:“哪里比不上人家,鼻子,眼睛?”
“我记得你说的,我要是不合你心思,就让我整容对不对?”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账翻出来,男人拍了拍青年的腿,眼睛沈晦炙热,就像一头进食前的野兽,在维持着最后一点矜持的温柔,“加紧点,待会小心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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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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