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再乱cue我们帮主,不要怪焱焰直接宣战哈!”
“他对象,百分百!”
讨论很热闹,奈何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楼春山十分头痛。他C_àoC_ào浏览下来,暗自腹诽这可能还不如问达摩――虽然对方比他还技术宅,交际也更窄。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看到了翻页。有打听做了什么错事的,用词一看就是凑热闹;更多的则是问怎么升战力的,根本离题八万里……
唯一可能派得上用场的回复很简短,只有四个字,“少说多做”。
楼春山盯着它半晌,脑海里不自觉地回放起自己做过的事――
隐瞒身份潜入幽yá-ng教总坛,给了Cào无天当胸一剑,后来又使手段骗对方下山……
唉,从他师父的角度看,果然干的没一件人事。玉沉起的作用大概是勉强维持师徒名分,不然Cào无天就要让他滚得越远越好了。最后的最后,他把人骗下山,人还保住了他的命……
楼春山深吸一口气,发现这事儿果然不能细想,越想越心酸――替他师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果然还是得照“少说多做”的方针,徐徐图之为妙。
打定主意,他就回了句谢谢,随即退出论坛,下楼去催晚饭了。
这一顿也吃得相安无事。几日相处下来,楼春山发现Cào无天虽然偏爱美食,但普通的也能入口,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挑三拣四。喜欢但克制,大概正是对方能安稳地做魔教教主的原因。
要是他能沾点自己做出来的食物的喜欢就好了……
Cào无天不知道楼春山在想什么,只觉得徒弟一路都没j.īng_打采。故而,在吃完饭后,他伸出手,要给楼春山把脉。结果是心脉有些紊乱,但没有大碍……奇了怪了,没大碍他蔫头耷脑的干嘛?
“以后少管点闲事。”
猛听得这么一句,楼春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闲事?”他问出口后才反应过来,“是说路上碰到的强人吗,师父?”
“不然还有什么?”Cào无天简直想给他一个白眼。“那些人你也不认识,非得c-h-ā一脚做什么?”
楼春山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向NPC解释新手玩家需要爱护以及主线任务不能丢命奈侍狻W詈螅他只得道:“欺负弱小非君子所为。”
Cào无天这下真要瞪他了。“你管得了一时,还能管一世不成?再者说了,幽yá-ng人称魔教,你既是本座弟子,又为何非得做什么君子?”
这话说得,楼春山怀疑Cào无天即便杀人放火也是理直气壮。但换个角度来说……他瞥向自己的手腕,不经意地回忆起刚才两只苍白修长的手指压在上头的热度。
据理力争的心顿时熄了,他低头道:“师父教训得是。”
反应乖巧到有点不同寻常,Cào无天狐疑了。但是吧,不用浪费口水互怼是好事。“晚上早些休息,明日随本座去找代无穷。”
楼春山对找代无穷没意见,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全无疑虑。“就这样去吗?”
“什么这样?”Cào无天问,随着对方的注视转到自己的打扮上――红衣如火,别提有多扎眼;还有那张令人闻风丧胆的红铜鬼面,光是看一眼就可能吓哭小孩。“偷偷摸摸才不是大丈夫所为!”他冷哼道。
“可您不是想要先试探么?”楼春山继续提醒,“若您这样现身,怕是三十里外就有人去跟代门主报信了。”
Cào无天眉头一皱。他轻功卓绝,寻常人发现不了,奈何他白日里才看过,微月门四周平坦至极,一棵能藏身的大树都没有。被提前防备确实很麻烦,而他平生最讨厌麻烦。“那就随便换一身吧。”
说是这么说,然而楼春山好歹是个榜一,随身仓库里存的装备能有随便的?
第二日晨起,Cào无天捏着鼻子换上了一身素白的宽松长袍,再戴上半扇银面具。面具上甚至有镂空花纹,他十分嫌弃,但临时要的东西不合心意也是正常。
楼春山端着洗漱用品回来,一抬眼就看到Cào无天正背对着他系腰带。其实他更高一些,好在身量总体相近,衣服看起来还是很合适……
然后Cào无天转过了身。“你是不是就只有白衣服?”他嫌恶地抖抖衣袖,“给谁哭丧呢这是?”
白衣和麻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楼春山没在意这种j-i蛋里挑骨头。实际上,他已经愣住了――
Cào无天穿白色竟然也很好看!尤其是只遮了一半脸的银面具,愈发凸显英挺的轮廓。再加上周身生人勿进的冷漠气质和斜眼看人时扬起的眼尾……
“说话,发什么呆?”Cào无天等半天都没等到回复,又开始不耐烦了。
“呃……”楼春山只憋出了一个音。他能说他真后悔了吗?Cào无天穿这身出门,还要去空巨海――不出事才怪吧!
作者有话要说:
楼春山:他幽yá-ng我微月,随便拜一下,把命保住就行。
还是楼春山:真香。
第37章 送命题
抱着这种想法,楼春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使劲地考虑怎样才能让Cào无天收回成命。微月门其他人都还好说,就算他们有意见也敌不过Cào无天;但风微生可不一样,对方在雪山上莫名其妙地就要弄死他,万一又受刺激要怎么办?
但说实话,这事儿也不能怪Cào无天,毕竟他师父那么嫌弃白衣银面具。真要怪谁,只能怪他自己――
Cào无天说得没错,他确实只有白衣。这颜色看起来素净,但要做到毫无杂质、如水飘逸,也是名贵料子,上身绝没有跌份一说。
而且,白衣还有另一重作用,就是低调地夸耀自己的武力值。毕竟,虽然风传十个逍遥玩家里有七个剑客,但剑法能高明到见血封喉、毫不沾身的,全网一只手算得过来。
可惜,这些好处现在看来都要变成坏处了……
楼春山的危机感又开始在脑袋里尖锐鸣叫,奈何早饭都吃完了,他还想不出一星半点理由。就当他在酒楼大门边拖拖拉拉地备马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吹鼓打乐声。
最近并没有什么值得大肆庆贺的节日,街道上所有人都迷惑地朝那个方向张望起来。楼春山本没有注意,但乐声更近时,不远处有行人率先反应过来了。
“哇,是代门主!”
“真的是诶,他好久没进城了!”
“赶紧把门面再打扫打扫,说不定代门主会大驾光临呢!”
听得这些激动的议论,楼春山抬起眼,隔着马厩的栏杆,用全景功能看了看。八抬大轿,轻纱飘扬;前有美人撒花开道,后有舞姬鼓乐相送……
这种令人咋舌的大排场,确实是微月门主的出门标配。
等这种第一反应过了,楼春山就生出了些许狐疑。因为阵仗动辄比刺史还夸张,代无穷一般确实不怎么出门。那么,问题就来了:Cào无天和他前脚进城,代无穷也进了城?不太可能是碰巧吧?
就在楼春山思索要不要去通知Cào无天的时候,那乘轿子已经飘然而至,到跟前了――轿夫显然得了吩咐,用轻功赶路。
“禀门主,遇仙楼到了。”
隔着隐隐绰绰的帘子,轿中人点了点头。“去请一下掌柜的。”
遇仙楼正是楼春山定下的酒楼名字。代无穷直往这赶,一开口就要叫酒楼老板,看来的确有备而来……
楼春山也不牵马了。他从马厩边上绕进了遇仙楼后院,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前门的时候跃上了二楼。不过,提起警惕的并不止他一个――他进房的时候,正好看到Cào无天站在窗侧,从斜开的一小条细缝里打量楼下大街的情况。
“……含章?”这时候的酒楼掌柜正在迷惑地重复这个名字,“门主恕罪,小店好像并没有接待过叫含章的客人。”
“我这位朋友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代无穷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内功不错显而易见。“他确实是昨日来的,能否麻烦掌柜将昨日住店的客人名单给我看看呢?”
这要求放寻常人身上只能认定是找麻烦,但代无穷明显不是寻常人,听遇仙楼掌柜的一叠声答应就知道了。
“……咱们似乎被发现了,师父。”楼春山半天就憋出了这么一句。他是觉得要出事,结果还没出门就出事了?这应当不算他乌鸦嘴吧?
Cào无天从窗边回过头,满脸不以为意。“微月门在邓州苦心经营多年,若是发现不了,那怕是白干了。”
楼春山很想说,就算他们苦心经营,也不会有闲工夫到关心每个外地来客是谁、又住在哪。Cào无天有这待遇,只能说明有人提前吩咐过。至于这个“有人”是谁……明摆着是风微生嘛!
“那咱们要下去吗?”他问,很不情愿。
Cào无天似乎看出来了。“不急,”他又瞥了一眼窗缝,转身坐回了桌边,“本座倒是想知道,微月门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两人说话时都用上了传音的功夫,并不担心被人发现。这会儿,见师父还能坐得住,楼春山便上前几步,给他们两个都倒了杯茶,自己也跟着坐下了。
遇仙楼掌柜很快就找到了住店记录,双手奉给代无穷过目。众人只见轿中一阵细细的风过,而后里头传出声音来:“确实没有一个叫含章的。”
这声音带着思虑,遇仙楼掌柜刚想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就是全部了!”他急急地道,很怕被误会藏一手的模样。
代无穷似乎被这种紧张逗乐了。“掌柜的无须担心。”他缓缓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这位朋友出门在外,多有不便,用个假名也是常事。”
瞬间大起大落,身形富贵的掌柜忍不住擦了把额角的汗。“那门主觉得是其中哪位?小的立刻去请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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