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直接把手上的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试试不就知道了。” 虽然本人不是故意的,但在喂食的过程中,缪尔的手指还是无意间碰到了贝拉的双唇。 贝拉没有放在心上,不如说她都没有注意到。 缪尔却是目光暗了下来。 在贝拉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视线也再难从那粉嫩的唇瓣上移开。 “是不错。”贝拉将果子咽下去了才说,“不过你也少吃点,吃太多可能会上火的。” 缪尔含糊的应了一声,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好想把这些都变成真的啊。 可惜不行。 缪尔在心中叹了口气,那些蠢蠢欲动也渐渐被压了下去。 他要真敢这么做,贝拉肯定会一拳头上来。 虽然他很强,但见识过了贝拉能做到的事后,他不由得对能不能在武力值上强过贝拉这件事产生了自我怀疑。 尤其是在他看过贝拉每天都要穿戴多少饰品后。 自身实力不足,可这不还有外物辅助吗。 哪怕魔法道具从来不在缪尔的知识储备内,但傻子也知道厉害的装备能在战斗中起到多大的作用,赤手空拳和敌人战斗从来不是明智的选择,而贝拉显然在这方面已经做到了极致。 贝拉对缪尔的惋惜一无所知,在尝完了水果后,她就陷入了一种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迷茫状态,也就是发呆。 思绪飘啊飘啊,不知道怎的,她就想起了那个许久没在她梦里出现过的女人。 “在想什么?” 缪尔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回过神来的贝拉摇摇头。 “没什么。” 缪尔微微挑眉,心下一动,抬手用指腹擦掉了沾在贝拉下唇上的果汁。 “确定?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紧跟其后的话拉走了贝拉的注意力,让她忽略了缪尔的动作。 “什么表情?” 贝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没瞧出什么异样。 “疑惑。” 缪尔捏起一枚果子送入口中,末了还故意舔了几下手指回味了一番。 “你肯定又在思考什么想不通的事了。” 贝拉没法反驳这句话,几经踟蹰还是决定将困扰自己的事说出来。 “你是说,你前一段时间经常会梦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缪尔一边说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先前那满满一盆早已见底,但很快被他又装满了别的果子。 “怎么个奇怪法?” 贝拉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垂眸回忆了起来。 “所有。” 梦里所有的一切都很奇怪,却也不完全是陌生的。 就比如那和墙壁融为一体的巨大光屏,她就在巅峰传说他们的基地里看到过。 除此之外,房间内的其他家具她都看着有些熟悉,造型并非一模一样,但从外形风格上还是能看出来是能起到类似作用的。 只有一样东西她是真的没有见过。 “她很虚弱,只能躺在床上,连坐起来也需要借助外力。” 这里的外力具体指能自动升起来的床板。 当然她说没见过的不是这个。 浪过头了()这就是没有存稿的坏处 本来我是想恢复日更的,可好巧不巧大姨妈来了,吃了药还没有用orz 明天的更新还有,一般情况就是晚上九点,没来得及写完的话就会晚点,不过不会影响到第二天的更新量 感谢在2020-08-09 17:54:27~2020-08-11 00:17: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Rin丶 31瓶;呆蓝 15瓶;夜凌雪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在女人的床边上, 有一个白色的光球在空中飘浮着。 在梦中,那个光球还会说话,是女人每个一天中唯一能聊天解闷的对象。 没什么特殊的对话,不过对于贝拉来说, 有些词汇还是过于晦涩难懂了些。 不过就算她听懂了, 等醒来后, 也会忘记得差不多。 后来有一天, 梦境变了。 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贝拉终于能在醒来后还记得梦中的景象。 女人还在, 光球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连在女人身上的线。 其中有一半的线的另一端连接在一个盒子上,而另一半则连接在床另一边那会滴滴叫的器械上。 就是在这个梦境中,贝拉听到女人说。 “死亡对我来说,不过是另一个开始。” 她似乎是在和谁说话,可房间里并没有第二个人,那个能和她说话的光球不在, 贝拉也没听到别的声音。 但她很确定,女人确实是在和谁说话,因为后面她还说了什么。 “对你们来说,不也是吗?” 明明是在笑着, 女人的眼神却毫无温度。 说完这句话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低低的就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 她的身体就抗议了起来, 愉快的笑声演变成了剧烈的咳嗽, 没一会连血都咳出来的。 洁白的床单被染上了红色, 女人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掌心黑红的血渍, 在仿生人管家来完成清洁工作时,她颇为疲惫的闭上眼,躺了回去。 “要是真能这样结束...” 在和缪尔说了这个梦的当晚,贝拉久违的又做了梦。 这次的梦要比之前完整不少,不如说就是所有梦连接在了一起,变成了一部讲述名为向安的美丽女人,那短暂一生的影片。 从幼时起,向安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高智商。 可世间哪能有十全十美,就好像上天给她打开了一扇门,又关上了一扇窗,有着超高智商的女孩,从尚未出生起就注定了会是个被病痛纠缠一生的孩子。 她患有HIA,是现今少数无法被彻底治愈的遗传性基因病。
事实上大多数人体内都具有隐性的HIA,只要不爆发就没有事。 而爆发的概率,仅仅只有0.001%。 安安就是那0.001%。 检查结果出来时,安安的父母都很痛苦,但他们没有放弃自己的孩子,哪怕耗尽家财,穷极一生,他们都要治好女孩。 可惜的是,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完成自己的诺言前,就因疲劳驾驶而车祸去世了。 没有亲戚愿意收养患有HIA基因病,必须要吃很多药才能勉强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安安。 一段时间后,尚且年幼的安安被送去了孤儿院,后被送去了另一个地方,作为某医疗试验机构的“志愿者”,获得了免费的药物与治疗资格。 0.001%的概率很小,但在随随便便人口就能突破数百亿的星球上,这个数字也不小了,更别提在星球这颗之外,还有不少星球上的人也有相同的困扰。 安安没有别的选择,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以至于在成年之前,她都是生活在实验室里的。 好在到底她还算是个志愿者,而不是实验品,该有的教育她都得到了,到了年龄她说想出去打工赚钱,也被允许了。 只不过女孩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是有人在监视她的。 而她的体内,更是有能随时监控她身体数据的微型机器人,就游走在她的血管内。 她高兴的时候,实验室的人知道,伤心的时候,实验室的人也知道。 只要有一丁点的数据变化,他们就会知道。 习惯了实验室生活的女孩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的,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不只是她,其他的“志愿者”体内,也有这样的微型机器人。 直到有一天,她在打工的咖啡厅内遇到了一个男人。 他长得很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要他一出现,咖啡厅里的客人就会变得比平常不少。 那些客人大多是女性,她们会点一杯饮品,或是一份甜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装干自己的事,实则是在偷偷打量那个总是坐在角落里,对着个人终端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男人。 当时的安安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表现出了和那些女性类似的症状,每当男人出现,她就会觉得心跳加快,双颊发烫。 她不敢与他对视,但在他没有看过来的时候,她总会下意识的将视线放到他身上。 她觉得自己是病了,也许是又患上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病症。 但实验室是有监控她的身体数值的,要是她生病了,应该马上会有人知道的才对。 可那之后她回去做了几次体检,都没人和她提及这件事,当她主动问起的时候,得到的也是“你身体很好”这样的回答。 患有HIA的她怎么可能会身体好呢,向安不禁觉得好笑,却也松了口气。 她把这件事放到了一边,重新回到了自己在实验室外的生活中。 渐渐地,男人来的次数多了,向安也能像对待普通客人那样对待他了。 她想,也许是自己还缺乏与陌生异性接触的经验,才会出现那种反应。 面红心跳说不出话,可不就是羞涩时的反应么。 尽管是找错了原因,完成了自我纾解的向安显然状态好了不少,几次尝试后,她已经能正常和对方说话了。 一说上话,她对男人的了解就多了起来,之后更是跟着男人认识了日后她的最爱,人工智能。 看着男人设计出来的虚拟角色像真人一样和她打招呼,和男人对话,向安不禁入了迷。 男人见她感兴趣,便给她推荐了几套课程,都是人工智能入门的必修课。 向安不像其他人有上过大学,哪怕她很早就拿到了文凭,也全靠的是网络课程及自学。 是以在男人告诉她这些课程都是A大的公共课,有推荐信就能去旁听的时候,除了好奇,她更多得是犹豫。 她收下了男人给的推荐信,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但在要不要去这件事上,她还是纠结了许久。 最终,她决定听店长的提议,先去试听一次看看。 如果不适应或是不喜欢,下次不去就行了。 谁想这一去就是两年。 进了公共课的大教室,向安才发现,给她推荐信的男人,其实就是这堂公共课的教授。 这个发现让向安一度坐立难安,因为她已经发现大学或许并不适合她,那些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总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甚至是超过了被注射新型药剂时的不适。 但男人出现后,这种不适就减弱了不少。 不是打量她的人少了,而是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一开始是讲台上的那个人,后来就是大屏幕上的画面。 这两年间,向安不仅将男人推荐的那几门入门课程学了个透彻,还自己找途径学习了更为高深复杂的内容。 不过才刚过去半年,她就已经能自己动手设计一个人工智能出来了。 向安在这方面的天赋绝对是无与伦比的,男人发现了,于是他帮向安找了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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