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也是在聂如风进了门之后,才发现聂如风的左腿上绑了一圈厚实的绷带,不由露出惊讶的目光。 此刻,两人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中间不过隔了一米半的距离。 “你的脚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宋知夏还是第一次面对长得这么帅气的男生,她突然就觉得自己一直嗑颜的校草,一下子就没那么香了。 “这几天为什么故意躲着我?” 聂如风直接开门见山,提出心中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啊?”宋知夏很是困惑,“我们这好像才第一次见面吧。” “第一次见面?我记得我们在游戏里难道不是相处了有一段时间?” 聂如风的话一说出口,女人当即从主卧里跑了出来,大声质问宋知夏,是不是又偷偷背着她打游戏。 她又看了一眼聂如风,立马在心里打定主意,这个男人一定是女儿早恋的对象。 “妈妈,我压根就没打游戏,我一直都在好好学习,你要相信我QUQ!” 宋知夏吓得赶紧扶住妈妈的双手,她怕母上大人一出手,绝对会在她那可怜又脆弱的屁股上,雪上加霜。 “我是随风,我们在游戏里相识,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聂如风赶紧质问。 “这个学期起我压根就没打游戏啊,人家真的是冤枉的QUQ,老妈,我发誓,我要是背着你打游戏了,这个月的零花钱我统统都不要了。” 宋知夏赶紧安抚好母亲的情绪,随即连忙转过头跟聂如风继续说道:“这位帅哥,我说的是实话,我觉得你一定是找错人了。” “我要找的人是宋知夏,而你就是宋知夏,这点无误。” 聂如风仍不死心,他不相信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宋知夏就忘记了他的存在。 “我是宋知夏没错,可是我真的没有打游戏,到底要我说几遍你们才肯相信我。” 宋知夏的反应很是强烈,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聂如风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究竟是宋知夏在撒谎,还是他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那《弑魔》的游戏头盔,你又如何解释?” 《弑魔》的游戏头盔,每一个都是标了序号的,公司内部的系统只要一查,就能知道收货人的地址。而且必须是本人签收才能拿到,这一点,他不相信刘总监会欺骗他。 “卧槽,老妈,那个头盔!那个被你丢掉的头盔!” 宋知夏突然想起来,半个月之前,老妈不小心找到了她好不容易才抽中的游戏头盔,还当着她的面直接从窗户边上丢了下去。 “哦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游戏头盔,不过它已经被我给扔了。” 女人也跟着回想起了记忆。 聂如风不解地看着他们二人,反问:“怎么回事?” 女人讪讪一笑,才开始解释事情的经过:“我从小夏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头盔,以为是她偷偷拿着家里的钱买的,盘问之后才知道是个抽奖抽中的游戏头盔。我怕影响她学习,就把头盔从三楼给扔了下去,结果差点儿砸到了路人。我也没办法,只好跟那人说,头盔送给她,希望她不要生我的气。” 聂如风听完,很是紧张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女人的手腕,大声质问道:“那人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女的,长得特别好看,头发很长,个子高高瘦瘦,经常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应该夜是这附近的住户。我经常看见她晚上从楼下经过。” 女人凭着自己的印象如是复述了一遍,关于这一点,她记得特别清楚,谁叫她差点把人给砸了呢? 聂如风细品其中的话。 带着帽子的女人?个子高高瘦瘦?这几个选项,跟他刚才在楼道口见到的那个人,很是符合。 会不会就是她? 聂如风既然得知了真相,还是由衷地向宋知夏道了歉,并如实交代之前的玫瑰花和甜品都是他送来的事实。这下,宋知夏终于可以在母亲大人面前洗刷曾经的冤屈。 聂如风向宋家的两人告了别,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车内。 “少爷,你的事情,可还进展地顺利?”看见少爷的脸色有些不对,陈叔很是担心。 “顺利?我进展地可顺利了!我特么现在才知道,跟老子相处的这段时间,竟然不是宋知夏,而是另有其人!” 聂如风猛地抡起拳头,重重地捶在沙发坐垫上。 陈叔被他的反应吓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少爷发这么大的火气。 “那少爷你,还要不要找那个人了?” 陈叔特意缩着脖子提问,他得做好再次被少爷惊吓的准备。 只见聂如风露出戏虞的笑容,对着窗外的建筑,冷冷道:“找,当然要找,不管她是死是活,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聂如风:嘤嘤嘤,媳妇,你真是骗得我好苦,我差点儿就以为自己真的喜欢小屁孩了! 孟影:得了吧,这分明就是你自己误会了,怎么还赖到我头上? 聂如风:那这一定就是刘总监的锅咯! 刘总监:我的大少爷,这快递上面的地址就是这么写的,人家可不背锅——
第18章 噩耗降临 周六早上9点出头,孟影和孟优乘车抵达Z市襄平街道第二儿童福利院。 看着大门上的标语,孟影一时感慨万千。这是他曾经生活了6年的地方,如今,它依旧在力所能及地帮助那些流离失所的孤儿。 “小影,你怎么了?” 孟优站在孟影的一旁,看到他屹立不动,忍不住扯了扯孟影的衣角,却在不经意间发现对方的眼角有些微微泛红。 “没事,我们进去吧。” 孟影赶紧收拾好情绪,趁着孟优不注意的空档,连忙用手指擦了擦眼角多余的痕迹。 福利院的大门被铁栅栏拦住了入口,里面有一位穿着蓝色护工服饰的大爷在院子里打扫今晨树下掉下来的落叶。 不用猜,孟影都知道他是谁。 “常叔,我们回来了,帮忙开个门。” 孟影对着老人的背影大声呼喊,他怕声音小了,常叔有点耳背会听不到。 那位唤作常叔的大爷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于是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身定睛一看。似乎是没能看得清楚两人的脸庞,他又赶紧靠近铁栅栏的附近,眯着眼认真打量他面前的两个人影。 孟影怕常叔一时没认出他来,便急忙把帽子摘了下来,热情地跟常叔打了个招呼:“常叔,还记得我嘛,我是小影,我和小优回来看你们了!” 常叔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又赶紧再瞪大睁眼确认自己是否看花眼。 真的是小影和小优站在门外! 得知二人突然出现,常叔激动地跑到门卫室,把铁大门打开,好让他俩进来。 “5年了,你都没回来过,我这老头差点儿都没认出你们来。小影没啥变化,小优是真的越来越水灵了。走,我带你们进去喝口茶。”常叔吆喝着,率先带头在前方领路。 其实无需常叔的指引,孟影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茶室的位置。 常叔在前头迈着步子,身子十分矫健,就是背有些佝偻,这是长期弯着腰打扫形成的毛病,孟影看了不禁有些感触。 “院长妈妈呢,今天怎么没看到她的身影?”孟优对着四处张望,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影。 “她啊,最近情况不太好,我们进来说。” 常叔叹了一口气,领着两人进了茶室,关紧了大门。他一边指了指座位让两人坐下,一边则忙着泡茶的事宜。 “常叔,院长妈妈怎么了,你倒是跟我们仔细讲讲。”孟影听到常叔说话的口气,看样子对方的情况似乎很不乐观。 “你看院长今年呢,也55了,在这个福利院一呆就是25年。大部分的孩子可以说是她亲手带大的。她尽心尽责的态度,我一直都是十分的敬佩。但是呢,院长这些年年纪大了,还冲在一线照顾小孩,身子难免有些累垮。这不,前些日子还出现了心绞痛,我们不得不送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医生说,是冠心病,都是操劳给累出来的毛病。” 常叔抱着沉重的心情跟二人讲述了他知道的事实。 “那医生怎么说,给的治疗方案是什么样子的?” 孟影听到此生最敬爱的一位长辈遭遇了这样子的疾病,不得不说,他这心里也跟着开始绞痛起来。 常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道:“医生说,要多注意休息,也开了一些药,但是最佳的治疗方案,还是动手术比较稳妥。可是啊,院长她……” “院长妈妈怎么了?常叔你不要吓我啊。”孟优的情绪跟着紧张起来了。
“听说那手术,起码要5到8万,院长一听,立马放弃这个治疗方案。关于医生开的药方,院长也没舍得去买药,非说这药太贵了,还不如用在孩子身上。说什么自己平时只要多注意休息,是可以不用吃药的。你说她这倔脾气,我都想替她筹钱做手术,可是我压根也筹不了那么多的钱。” 常叔很是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的大腿,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沮丧。 孟影知道,他们这家儿童福利院除了上头每个月拨了一定的款项下来,社会方面也能接受到一部分的捐助,但实际上也寥寥无几。 一个院里面,包括院长在内,也就五个人在照顾孩子。常叔负责所有的卫生,其他四个大人负责照顾小孩。 面对四五十个孩子的开销,要不是孟影每个月攒了几千块,全都寄到福利院贴补家用,怕是这里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所以院长妈妈才会舍不得买药,更舍不得动手术,这完全就是拿生命在奉献自己的爱啊! “常叔,钱的事我会再想想办法的,你可一定要监督好院长妈妈,绝对不要让她太过劳累,过段时间我会再来看您的。” “傻孩子,你每个月都寄好几千块钱回来,我每一笔账都记着,你哪儿还有多余的钱?再说了,你年纪也大了,怎么都得给自己留一笔老婆本才是。” 常叔实在不忍心小影再为福利院的事情而担忧,这么多年小影做的事,对福利院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他不能看着这傻孩子没有属于自己该有的生活和幸福。 “没事,我才22,又不着急着娶老婆,我一定会想办法帮院长妈妈的。” “我每个月都会有500的零花钱,小优也愿意全部捐出来帮院长妈妈。” 看到两个人都诚挚的表明态度,常叔忍不住留下了欣慰的眼泪。 两个都是难得的好孩子,也不枉那些年院长对他们的疼爱。 孟影和孟优两天都留在了福利院当义工,他们也亲眼见到了院长妈妈和其他几位熟悉的身影,常叔要他们隐瞒自己知道院长生病的事情,这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不难。 但是每次看到院长妈妈那张憔悴的面容,孟影这心里就格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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