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 原桓榷默不作声蹙了蹙眉,把剩下的一个敌人解决,心情不爽地看着江鹤过去把三号给拉了起来,还给他丢了一个急救包。 他眼神一暗,把包里给江鹤揣的急救包扔掉腾出位置,舔完包自己一个人往前跑毒去了。 这个毒圈缩的很不友好,东西还没搜多少就快要被毒死了,原桓榷拉开地图看了一眼,江鹤和那个小粉丝还在毒圈里飞快掉血,他冷哼一声,开车调了个头。 小粉丝紧巴巴凑过来坐上了副驾驶座,嘴里还在碎碎念着自己是怎么喜欢江鹤怎么觉得自己好幸运可以排到江鹤的,甚至还问下局能不能带他一起玩。 江鹤也上了车,坐在后排,小粉丝立刻换了个座,坐到江鹤身边去了,这样看起来前面孤零零的原桓榷像他们的司机。他不爽地甩手不干了: “我不想开车!” 江鹤先是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粉丝就钻到了驾驶座上:“我来开我来开。” 原桓榷换到副驾驶,然后又换到江鹤旁边,紧贴着他坐,还从鼻子里小声溢出一个哼。 “哎怎么没人来接我?”蓝色被丢在毒区狼狈的狂奔。 前头是还算富有的一个房区,刚刚在防空洞已经捡到一件三级甲了,在小厕所看到的时候他小声说了句我这儿多个三级甲,但是江鹤在狙人,没听见,他干脆慢吞吞一步一步给江鹤专心运了过去,走了好半天,结果路过小粉丝的时候,三级甲被他一把穿上,原桓榷捞了个空。 谁知小粉丝猛地一开口叫唤: “鹤鹤!我捡到件三级甲!给你穿好不好!” 江鹤一发98k把趴在树后面的人打倒,回答说:“你自己穿吧,不用了。” 蓝色路过马路上的时候找了俩摩托车,顺利在血掉光之前跟上了队伍,他凑了过来:“给我穿给我穿。” “不行!” 原桓榷面色不善,沉着脸看着小粉丝穿上他一步一步运过来的三级甲,不爽地啧了一声,然后直接端起枪,对着他就是一梭子子弹扫倒,还没人反应过来,就换上满弹狙击枪直接把他打死。 蓝色:“我操?” 江鹤:“?” 原桓榷:“不好意思,走火了。” “妈的!你好歹让他把甲脱下来啊!” 麦里终于没有讨人厌的烦人声音了,原桓榷步子轻快:“捡空投去。” 原桓榷把吉利服和三级头挑走,说:“刷了一把大菠萝。” 蓝色叫道:“你帮我带一下!” 原桓榷冷静揣枪抢占位置:“自己来拿。” “还有头没?”江鹤随口插嘴问道。 “有有有,我给你带。” 蓝色:“?” 他们三打职业前都是网瘾上年,一个比一个能熬,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江鹤实在困的厉害,就挂机去包厢的沙发上眯了一会。他不玩了之后原桓榷也没什么心思了,一步两回头,确定江鹤睡着没、盖被子没、挤着舒不舒服。 “妈的!原桓榷!老子血都要掉光了!” “空调能高点吗?我怕他感冒。” “妈的,我死了。”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 蓝色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干嘛啊?怎么还越来越明显了?生怕我看不出来吗?” 原桓榷瞧了他一眼:“你看出来了啊。” “妈的,这想不看出来都难好吗?每次跟伺候爹一样伺候着他,连吃个鱼肉,骨头都要给他剔了,原桓榷,你怎么回事啊?到底欠了江鹤多少钱啊?”蓝色神情凝重,“我看你平时跟他关系还挺好的,虽然以前有矛盾,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点东西不必太在乎…不过你赚的应该不比江鹤少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原桓榷无语骂道:“蠢货。” 蓝色多多少少看出来原桓榷对江鹤那点和别人格外不一样的区别对待,但他母胎solo二十多年,哪能知道这男的还能喜欢男的了。 原桓榷和蓝色打到后半夜也有点困了。 “哥,我定了个酒店,去酒店睡吧。” 江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是原桓榷,又慢吞吞闭上。 原桓榷哭笑不得,轻轻晃了晃江鹤的肩膀:“哥。” 鹤神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困死了!” 操。 原桓榷轻轻摩挲着江鹤的额头,附身耳语道:“我背你去?” 半晌,江鹤睁开幽怨的眼睛,然后从善如流的起身,可算把祖宗叫醒了,原桓榷藏着心里头那点小失落,伸手扶了江鹤一把,谁知道这人直接靠了过来,闷声道:“不是说背我去吗?” “背背背。” “操,你们要不要这么腻歪啊?”蓝色骂道。 原桓榷先帮他戴好了棉衣的帽子,严严实实盖住脸。江鹤趴到原桓榷背上,他走的很慢,平稳地让江鹤又昏昏沉沉陷入了睡眠。 直到原桓榷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扯了一床被子帮他细细盖上。还跟给小孩盖被子似的掖了掖被角。 江鹤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早就错过了约好的看房子的时间,他打了个哈欠翻身,才惊觉自己不是在昨天打游戏的网吧,而是躺在陌生的酒店里。 “哥,你醒了?” 江鹤费力的眨了眨眼:“我怎么过来的?” “我背你来的,你撒娇说想让我背你。” 江鹤蹙了蹙眉:“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真的!哥,我没想到你这么会撒娇哎。”原桓榷说的一愣一愣,跟真的似的,“趴在我背上的时候还一直哼哼唧唧。” 江鹤耳尖慢吞吞憋上红色,他低声骂了道:“胡说八道。” 蓝色已经回家了,夜不归宿又让他在家里好生挨了一顿骂。因为错过了上午看房的时间,江鹤就领着原桓榷先去吃了个中饭,下午才姗姗赶到看房的地方。 江鹤挑的是个一百多平的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间宽敞的房间用来打游戏,而且精装修,设计非常现代,也正好符合江鹤懒得不想等装修的性格。 “房间会不会太少了。” “我一个人住。” “朋友来家里玩怎么办?” 江鹤正细细观察着屋子里的摆设,随口道:“让他们滚回家住。” “不过你这个房间可以放一张很大的床,够两个人睡…”原桓榷说。 “之前谈的那个价格可以直接定吗?我年后就可能会搬过来,明年入住。” “可以。”售房经理欠了欠腰。 原桓榷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跟上江鹤:“你定这么急,不会是真要相亲结婚了吧?” 江鹤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对啊,气不气?醋精。” 原桓榷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愤愤道:“我不准。” “你是个傻子吧?”江鹤哼哼骂道。 “哎你别走啊哥,江鹤!你别走,你给我讲清楚,是上次那个女的吗?这么快就定下来了?不多了解了解吗?妈的江鹤,你要是敢结婚你就完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我们鹤是喜欢原原的 但是他不会轻易承认的
第27章 年后的训练越来越紧张,江鹤买房的事情定下来之后就再也没管过了,新赛事马上就要来临了,各战队都陷入了非常激烈的训练赛、复盘、战术布局。江鹤对待这次的训练非常认真,几乎是一头热拼命的程度,这是他退役前最后一次大赛,他必须拿下冠军。 明明大家都在焦头烂额训练的时候,江鹤不知道原桓榷哪来的这么多精力给自己发微信,不会还一直发,跟被冷落的小朋友似的。 【原桓榷:哥,早上好啊】 【原桓榷:吃早餐了吗?】 【原桓榷:我给你点外卖吧,你醒了记得告诉我。】 【原桓榷:十二点多了,不会还没醒吧?】 【原桓榷:你肯定醒了,为啥不回我啊…】 【原桓榷:算了,我直接给你点吧, 填你电话了。】 【原桓榷:吵醒你的是外卖小哥,不是我,别骂我。】 【原桓榷:……】 【原桓榷:骂我也行,记得回消息】 江鹤轻笑一声,按了条语音过去:“原桓榷,你很闲嘛?” 估计也是在训练了,没秒回。 江鹤吃完饭之后回房间补了一觉,下午黄教练要去交大赛名单,然后代表队伍去抽签。此次柏林总决赛的通行票要在三月份的国内战中产生,将有32支国内吃鸡战队分为A、B、C、D四个小组,进行双淘汰赛制度,最终获得冠军以及亚军的战队于7月出征柏林,参加全球总决赛。 教练抽完签之后江鹤差不多睡醒,手机一看好多条原桓榷的消息,最后一条是: 【原桓榷:哥,我们要决赛见了。】 看来是没和kill抽到一组。 强队如果都抽在了同一组的话会很亏,稍微弱一点的队伍可以根据抽签机制晋级到下一轮,那么在下一轮的竞争力会变弱很多,但抽签就是为了带来这种随机性,江鹤看了一眼群里发的抽签结果,好巧不巧,他和蓝色抽在了同一组。 为了更好的备战七月份的柏林之战,国内的比赛会在五月份之前决出两支队伍,代替中国队出征柏林。 除了那句“我们要决赛见了”之外,原桓榷再没有跟江鹤聊过关于比赛的事情,他每天有空就给江鹤发微信,江鹤也是训练结束有空就回,明明是两个战队不同立场的核心狙击手,保持了竟然还算密切的联系。 国内赛的第一场是AB组拉开的序幕,一共十六支队伍,晋级八支队伍,晋级是按分数制,分高晋级。第一名8分,第二名4分,第三名2分,第四名2分。5-16全部不得分。击杀分1分。所以靠苟鸡活到后面的战队没了投机取巧的途径,不杀人分数就跟不上别人,只能淘汰。 kill在B组,总人头数十个,拿到10分的击杀分和8分分吃鸡分,顺利晋级,FB全员都坐在会议室复盘这场比赛。 这场比赛是上次大赛结束后,难得的一次看到全部队伍都掏出真水平博弈的一场比赛,也可以更加准备的判断选手现在的状态。 “kill这波堵桥很关键,直接拿下了四个人头。” “他们本来应该是要进图的,但是回头回得很果断。” 江鹤支着下巴,沉声道:“这一段有赛内语音回放吗?” 一般官方会把精彩片段的语音回放公开,程宁翻找了一下。 “有。” 程宁打开语音回放,第一个入耳的就是原桓榷沉着的声音。 “绪,背后247,你躲一下打个药。” 十八状态也不是很好,经过刚刚一波对枪,他三级头和二级甲都破裂了,正在堪堪打药。 “先打满状态。”夏天冷静道,“我们先进圈——” “这个圈毒不疼,可以回头蹲一波。” 夏天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在思考可行度,他顿了顿,说:“下车,找掩体。” 原桓榷跳到了立交桥架子顶,远瞄了一辆车,但是没有开枪,他的声音在认真的时候格外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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