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敲门?」洛子健双手环胸的质问,对她脸上总是挂着对他的惊惧,很是感冒。 他承认,他的脾气是不好,可也从没不好到她的头上去过啊! 再说,他对她的愚蠢与触怒,也总是千般忍、万般忍,甚至许下了从不曾对别人许过的「永远」,而她竟然还对他这样小心翼翼的,她......她的态度简直是让他忍无可忍:所以他决定要在今天做个了断,让她正视她是他的女人的事实。 「我......在考虑!」 「考虑个屁!妳是我的女人,要进我的房门不用考虑。」 洛子健没好气地道,吼得新愿是一愣一愣的,只能傻傻的瞧着他,着实有些会悔自己的冲动,干嘛没事找事的来他的房前。 「你现在很生气,那我明天再来好了。」脚底抹好了油,花新愿随便说了一声,然后就准备走人。 可是洛子健哪里可能容忍她这样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话都还没有讲清楚呢! 『等一下!」 「干嘛?」溜得不够快,她只好万般无奈的留在他的身侧,眨着无辜的大眼问道。 「我要妳答应我一件事。」他将她瘦弱的身子密密实实地圈进了怀里。 「什么事?」她不自在的在他的胸膛前扭来动去的,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密实地抱着她,可是新愿依然羞红了一张脸,很是不自在。 「永远......永远不准再为了别的男人反抗我。」 他可以包容她任何事,为她挡下任何的风雨,可唯独这一点,他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别的男人,有吗? 基本上,这个屋子里只有江翻云、江覆雨和他三个男人,如果她的记忆力还没衰退的话,那么她记得她没有为了江家两兄弟反抗他啊! 「方建伦!」好心的提供了她一个答案,可是新愿却为了这个答案,忍不住瞠目结舌。 「他只是个孩子啊!」她哑然低呼。 「他是个男的。」 千万别说他太计较,若是换了别的孩子,或许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问题是,他就是瞧不爽方建伦那个傲气十足的样子,总觉得他那双眸子,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似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更何况,他以前捉弄新愿的事,他都还没和他来个总算帐呢!又怎么可能容忍他趴在她的胸前,那个地方应是属于他的啊! 这样的心念一动,洛子健周身的血液便立即加速窜动。他轻轻的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的挑弄吸吮,然后,一双大掌跟着攻占着她胸前的雪白。 「嗯......」还没从男的孩子和男孩子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问题中回过神来,新愿的唇已经不自觉地因为他的挑逗,而逸出了一声低吟。 身体内不断被点燃的火苗,让她羞怯得下意识微合上眼,但她随即又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对。 以往,因为他答应过她,要给她时间,所以总是只吻她的唇,可如今...... 「你......」新愿才想提醒洛子健关于他的承诺,可是他却完全没有个她这个机会,很快地封住了她的唇。 他可是铁了心要让她明白她早已是他的,才懒得理会那个什么该死的承诺。 辗转轻柔地恣意吸吮,很快的,新愿就晕了头,就连身上那件保守到不行的睡衣被剁去了,也浑然不知,直到洛子健将她拦腰抱起,然后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他的重量让她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可是那陌生的欲火狂潮,不久便再次将她淹没,甚至让她连抗议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第八章 腰酸加背痛! 在一夜的折腾下,新愿真的很难直起身来走路,可是她依然咬牙爬起,偷偷地溜到厨房,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洛子健。 昨夜的一切是那么的火辣辣...... 呃......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是那个男人犯规耶!她应该要谴责他才对,怎么还可以想起他那双温柔手呢? 花新愿摇了摇头,企图甩去脑海中那一幕幕叫人脸红心跳的激情回忆。 「昨夜,妳跟他上床了吧?」 突然响起的幽忽声,条地打断了新愿的思绪,也吓得胆子小的她差点儿没有失声尖叫,直到她看清了出声之人,才轻拍着自己受惊的心房,一颗心这才稍稍稳了下来。 「音姊,妳怎么在这儿?」新愿带着一点作贼心虚的心情问道,脑子里转着的念头,净是程音不知道有没有瞧见她刚刚是从洛子健的房里出来的,如果有的话,那她就真丢脸了。 从新愿单纯的表情中,程音清楚地知道她并没有将自己的问题听进耳。她强忍着心痛,又问了一次,彷佛这样就能真的让自己心死似的。 「妳昨天是和洛老大一起睡的吧?」 「啊!」这么直接的问题,让新愿的樱桃小嘴儿顿时圆睁,她愕然的瞪着程音,好半晌半句话都挤不出来。 「我......我......我......」 「妳真的不适合他,为什么他却执意要你?」就像是某种仪式,理性的程音其实并不希冀天真到几近白痴的新愿会给她答案,她只是想藉由这样的自问自答,说服自己死心,别再痴心妄想了。 「呃......程姊......」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难过,可总看不得人家难受的新愿一见程音这样,就连忙走到流理台,泡上了一杯香浓的咖啡递给程音。 程音抬头扫了她一眼,无语的接下了那个犹冒着热气的马克杯。 「妳真的不适合他的!」程音低头啜了一口咖啡,然后又再一次的重复道。 第一次,其实新愿并没有听清楚程音说了什么,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想也没想,愣愣地就张口说道:「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不适合他耶!」 「那妳为什么还要上他的床?」没有任何的迂迥,程音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我......」真的要讲这话题马?她可是会脸红心跳的。再说,又不是她爬上他的床,是他把她抱上去的耶! 她才想为自己小小的抗议一下,谁知道程音却快了她一步说道:「别告诉我是他强迫妳的,只要妳清楚的说不,他是不会对这种事硬来的。」 跟着洛子健这么多年,也倾心痴恋了他这么多年,对于这点,她可是有万分的信心的。 「呃......其实我也不算是被迫的啦!可是妳也知道,他是一个很难拒绝的人耶!」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是新愿还是持平中肯的说道。 「所以,妳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嘛!」带着一丝丝讽刺的语气,程音的话带着一黠挑衅意味。 就是不服气呀! 「我......」面对这样的问题,她应该点头,可问题是,这个头她却怎么也点不下去。 每次她想个程音一个肯定的答复时,心里就会出现一些阻止她答「是」的小杂音。 程音的脸上突泛诡笑,然后建议道:「如果妳真的对他没感觉、那么怕他的话,不如将他还给我吧!」 「这......」面对程音的要求,新愿竟然觉得心臓一阵紧缩。 其实她早八百年前就想过,程音姊和洛子健其实才是比较适合的一对,如今程姊有意思接收那个恐怖的男人,那么她更应该大大方方的祝福和帮忙,不是吗?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脑海中一泛起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时的模样,她就是觉得不舒服,甚至......还微微地泛起了一丝的......不舍!? 没错,就是不舍! 被这样的不舍吓坏,新愿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傻傻地瞧着程音,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来妳也不是真的完全对他无情嘛!」她发出浅浅的一声幽叹,既是郎有情妹有意,那她再争就显得没风度了。 罢了!不属于她的男人终究不会属于她,也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心里虽然怅然,可是不放手只会让自己觉得更不堪而已。 眸光再次扫往了新愿酣甜的脸庞,其时撇开了她的天真和迟钝不说,她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或许洛子健会看上她,就是因为他们身处于不同的世界,一个是光,一个是影,而光能拂去影的黑暗吧! 再次幽幽的一叹,程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迳自离去。 望着她那萧索的背影,新愿心软地伸出手想留下她,也想开口让贤,可是心里那蓦然而起的不舍,却让她只能颓然的合上唇、放下手。 是真的也爱上他了吗?所以才没法再那么大大方方的将他让人。 可是......她真的会爱上那种男人吗? 他耶!那个既霸气又凶巴巴,还三不五时的想吃了他的男人,她真的爱上他吗?可能吗? ***bbscn***bbscn***bbscn*** 这绝对是不可能,也是不应该发生的事!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洛子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的。 早就已经上上下下的找过了一遍,不只是厨房、客厅、房间,甚至连厕所也没放过,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空无一人。 她凭空消失了吗? 当这样的想法窜过,洛子健的双拳顿时紧握,其上的青筋更是充分的表现出他的怒气。 「老大,问遍附近的邻居,都说没瞧过新愿和纪东菱出门,也没人瞧见周建伦那孩子。」 他们的失踪,在这群人的心中投下了一颗震撼弹。 没有人敢相信在保全设施那么完整的房子里,三个人竟然会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尤其是......他们不过才因为得到天狼的消息,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人就已经不见了,且屋子内外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这代表着,如果新愿不是自愿跟他们走的,就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人掳走的,照他瞧来,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否则这屋内不会这样整齐,周遭的邻居更不会完全没有瞧见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整理自己心里的愤怒,洛子健任由那愤怒在他心中沸沸扬扬,他转头扫向自己的三个夥伴,然后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如果不愿意可以不必插手。」他即将要大开杀戒了,而他不愿牵连。 话说完,他转身欲回自己的房间,将来龙去脉好好的想上一遍。 但江家两兄弟却比他更快一步的挡在他的面前,由江翻云代表发言,慷慨激昂地说道:「老大,好歹我们也一起出生入死好几年,难道在你的眼中,我们真的是不顾兄弟情义、贪生怕死之辈吗?」 「就是嘛!」江覆雨也跟着附和道,别说他受伤这段期间,新愿是怎么细心照料他的,就冲着她是洛子健爱人心坎里的人,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管啊! 「嗯!」感激的眼光在江家两兄弟之间来来回回的扫着,洛子健不语的收下了他们那份心意,点了点头。 「等一下!」一直沉默的程音选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本来,她该任凭新愿消失的,可是......心里隐隐泛起的那丝着急,让她知道她无法坐视不管。 昨晚就决定放手了不是吗?既然已经决定放手,那么她就不容许有人去破坏他们的幸福,否则她的放手岂不显得没有意义吗? 「新愿是大家的天使,虽然她在情感上是属于你,可是却没道理只能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出来,江覆雨更是用这惊讬的眼光,直勾勾地凝着她。 眸中闪闪的精光彷佛也带着某种思绪和希望,但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投个了程音一记赞赏的眼神。 没有理会其他人,包括洛子健脸上那讬异的神情,程音立时以她自己清明的脑袋分析道:「我觉得这事最可疑的地方,在方建伦那个孩子出现的时间点。」 他的出现和新愿失踪的时间点,真的太过巧合了,若要说没有任何的关连,几乎是不可能的。 「妳的意思是?」真个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原要进房的洛子健脚跟一旋,踅回了程音的面前,目光灼灼地开口道:「妳认为这件事和方建伦有关?」洛子健幽黑的眼条地微眯,不过是转瞬的时间,他便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黑豹,拱起了背脊,浑身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杀气。 「这件事还是跟那个一直不肯现身的幕后翻云手有关。」 洛子健的脑袋转得飞快,瞬间已经捉住了事情的重点。 「对,而且我认为这件事应该从方建伦那孩子的来历下手,我总觉得他不是一般天真的八岁孩童。」 本来她还只是怀疑,但却来不及将她的怀疑提出,已经出了事,这会儿说出来,希望还来得及呵! 「嗯!」 没错,之前他是太大意了,也小觑了那隐身幕后的敌人,可是这次不会了,他会让这个胆敢惹怒他的人付出他该付的代价。 敢自他的身边带走新愿,不管这个人是谁,他都绝不轻饶。 「就从那孩子的背景下手。」愤怒窜流在血液之中,洛子健咬着牙,果断地命令道:「翻云去找院长查查那孩子的来历,覆雨调动所有的资源,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们的下落,至于......」 「至于我,就去找天狼的行踪吧!我有预感或许这件事就算不是他做的,可是从他出现在台湾的巧合点,我认为他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洛子健点了点,投个程音一抹感激的眼神。如今他的心已经遗落在小耗子的身子,所以除了感激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做。 轻浅地牵扯起了一抹笑容,此时此刻,程音眸中的依恋已然完全退去。 既然不能做情人,就做一辈子的朋友吧! ***bbscn***bbscn***bbscn*** 透着光的杯里盛满了黄澄澄的酒,斜倚着门的洛子健仰首一钦而尽,任那辛辣的酒液滑进他空无一物的胃中,显然一点也不在乎空腹喝酒伤身。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空消失吗? 不,他绝对不相信有这种事! 可为什么他们倾尽了所有能用的资源,用了将近三个礼拜的时间,却仍然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呢? 幕后彷佛有着一只黑手在操纵着一切,如今再回头想想,整件事情的却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他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只幕后的黑手,必定是个权势如天的人,否则,凭他们这样顶尖的能力,没有道理还被他阻拦。 握着玻璃杯的手再次的收紧,然后,啵地一声,玻璃杯应声而裂,但心急如焚的洛子健却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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