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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案本

作者:肉包不吃肉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5-17 18:00:02

  那时候讲台下好多女学生都会看着教授的手走神,谢清呈后来好像注意到了,就刻意减少了写板书的次数,改用ppt,尽量都是在电脑上讲。
  他就严肃刻板到这个地步。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浴袍松散,衣襟微乱,自上往下地注视着贺予。
  贺予喉结缓缓地上下滚了一滚。
  然后在他还未及反应的时候,谢清呈倾身下来,再一次吻住了贺予的嘴唇。
  这个姿势其实对谢清呈而言稍微做了些弊,贺予坐着,而他站着弯腰,就显得他比较高,也更占主导权了。
  他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更霸道,唇瓣重重碰上,几乎卷去了贺予全部的理智。
  小年轻立刻被叔叔勾得眼前光彩斑斓,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到像喝了酒,断了片。
  等贺予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反客为主,起身把谢清呈推在墙上,一边激烈地接吻,一边粗重喘息着抚摸了。
  谢清呈的浴衣被他揉得凌乱不堪,贺予吻过谢清呈的嘴唇,又去啮咬谢清呈的颈,那细碎而炽热的吻,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路蔓延向下,落在谢清呈胸前的淡色上,兽性而渴切地吮咬住,用力吮吸。
  “呃!”
  谢清呈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蹙起漆黑剑眉,仰起头后脑抵住冰冷的墙面,暴露出喉结分明的颈,线条干净流畅的下颌。
  “哥,我好想你……我这两年……都好想你……”贺予一边小兽似的吮咬着他的乳尖,给他带来肉体上的刺痛和刺激,一边又痴爱地呢喃,那种思念和委屈就像火一样烧进他的心里,把谢清呈的心也给灼得又热又痛。
  谢清呈声线低沉,嗓音沙哑,手指没入贺予的黑发,说:“我知道……”
  “很想你……”
  “我都知道……”
  心热了,眼眶似乎也跟着热了起来。
  谢清呈在被贺予啃咬到颈间胸口都是淡色痕迹时,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和从前并无二致。
  他低哑着说:“乖。”
  贺予像是被这一句“乖”给刺激到欲望了,他盯着谢清呈的眼,盯了好一会儿,忽然倾过去用力堵住了谢清呈的嘴唇、舌头伸进口腔激烈地翻弄纠缠。然后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回神时,他就在谢清呈面前半跪着矮下身来,呼吸沉重地拉扯下谢清呈的内裤。
  谢清呈:“你……!”
  贺予的眼瞳此刻黑如沉潭,他凝望着谢清呈,犹如诗人望着世上最美的词。
  那眼神是迷离的,是膜拜的,是深爱的,是痴然的。
  谢清呈想拉他起来:“你没必要这样做……”
  但是尾音成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贺予已经吻上了他半勃起的茎身,浓密纤长的睫毛乖巧地抬起来,仰望着他:“哥,你别乱动。”
  他说着就伸出舌尖,尝试性地,在谢清呈漂亮的性器上轻触浅尝,而后整个吞吃进去,含在口腔内磨蹭哄弄着。
  “……嗯!”
  这刺激实在太大了,谢清呈终归是个男人,他皱着眉,仰着颈,压抑地喘息着。那双因为生得太好看会分散学生注意力所以都不怎么写板书的手,此刻反撑在冰凉的墙面上,因隐忍而微微痉挛颤抖。
  虽然这并不是贺予第一次给他口了,但今时心境不同往日,谢清呈是完全接受了和贺予在一起这件事了,他的感官因此备受刺激,皮肤也泛起淡色潮红。
  “贺予……贺予你……”
  男人的嗓音又哑又沉,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漏出来,颤抖着。
  青年半跪在他面前,明明是一个臣服的姿势,却好像反而把谢清呈逼入了绝境。谢清呈的浴袍敞落,滑在肩肘,如同蛇蜕。
  他的肩脾骨突耸,随着贺予的吮吸律动而不断撞碰着墙面。
  贺予给人口的技巧不算太好,但极为热切,眼里和动作里全是对眼前人的渴望。谢清呈在这种无形的热度之下,渐渐地觉得自己连站也站不稳,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失控的,随时随地会崩解的感觉。
  “别……够了……够……呃!”
  沉哑的嗓音蓦地停顿住。
  谢清呈脱力般仰起头来,眼眸涣散,胸膛急剧起伏。
  贺予做了几个对男人而言刺激性极大的深喉。
  谢清呈根本没怎么受过这个,他有种被贺予控制在掌心的无助感。
  可那灭顶的爽感又让他脊柱颤栗,腹如过电,他忍不住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睑,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唇,把那对他而言几乎算是失态和脆弱的呻喘锁在唇齿之间。
  声音锁的住,情感却锁不住。
  他的皮肤泛起生理性的潮红,他的欲望在贺予湿润温热的口中越来越硬热膨胀。
  心跳快如鼓点,谢清呈低低地喘了一声,另一只撑在身后墙上的手,连指节都泛白了。
  谁能想到谢教授的手会有这样的姿态呢?
  贺予心里涌起莫大的幸福感和征服感,他在口交的律动和吮吸中抬眼,看到谢清呈有些失控的表情。
  他的心顿时烫热得厉害。
  谢清呈失神的样子是最好看的,可是只有他能看到。这一张脸,这一双眸,这样迷离又隐忍的表情,强悍又脆弱的模样……
  只有他看得见。
  “贺予……贺予行了…你停下……你……停一停……啊!”
  他不听,他舔舐着谢清呈的男性欲望,愈发热烈地把爱欲都揉在其中。谢清呈看上去快崩溃了,他大概还从来没有被谁在病房里用嘴就套弄出来过。
  听着耳边低沉的喘,含着对方的炙热,闻着只属于谢清呈的气息,看着眼前这具男性气概十足却又被他完全掌握的身子,贺予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他把谢清呈抱到旁边的病床上,抬起男人的腿,近乎是饥渴地大幅吮吸着谢清呈勃起的阳物,湿润的口腔与同样濡湿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处,模仿性交抽插时,甚至会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银丝,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谢清呈真的承受不住了,他抬起手肘,遮住自己额发散乱的额,盖住神情迷乱的眼,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埋在贺予乌黑的发间。
  人性本不属于他。
  那是他为了治好自己的精神埃博拉疾病而牺牲掉的东西。
  但贺予把他遗失的温热都衔了回来,然后尽数填入他残破的躯体里。
  再这一刻要满出来,溢出来。
  在又是一个炙热的深喉过后,谢清呈喉咙里发出沙哑低沉的急喘和呻吟。
  其实他以前和李若秋做的时候哪怕是在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失控的声音,他总是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可是他的坚冰在贺予的唇舌之下就碎去了,化作了汩汩的温流。
  他微张着淡色的嘴唇,急促地释放出来,浓稠的精液有一部分喷在了贺予脸上,更令他难堪的,是还有一些直接射在了贺予口中。
  谢清呈蓦地倒在凌乱的雪白床单间,大口大口喘息着。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眉眼间仍有他天生的冷峻,但尾梢揉开的又是情色的红。
  “你……”他见被自己弄脏了脸庞的贺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喉结攒了攒,侧过身去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替贺予擦拭脸上粘腻暧昧的浊液。
  可他没想到擦了一半,贺予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在他的注视之下,喉结鲜明地上下攒动,显然是把口中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这若是换作一个温软一些的男人,见此情景怕不是要面红耳赤着说,你、你快吐出来了。
  谢清呈虽也备受刺激,但他原是个侵略性很强的爷们,毋庸置疑的贺予这样的行为比起让他不安,更会让他心头滚烫,愈发怜惜。
  他眼眶微红地看着贺予,没有什么废话,半撑起身子握着贺予的手,就势将他拉过来,非常直接地吻上贺予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就像有磁力一样,炙热情色地“啪”地吸上粘稠湿润,如胶似漆,便再也分不开,心跳和呼吸也绵密地缠在一起。
  谢清呈与贺予的造爱方式野性,冲撞,充满着雄性的粗暴与肮脏,但又是如此沉稳与圣洁。
  贺予好像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所有。
  无论是长辈的包容,还是恋人的情欲,无论是尊上者的矜冷,还是征服后的刺激。
  谢清呈都能给他。
  贺予的舌灵活的就像蛇一样,交缠着谢清呈,明明只是在接吻,空气中的热度与色情感却和做爱时一样浓烈。欲望深重时,贺予的手不由地潜下去,大力而情色地抚摸着谢清呈的腰背,臀腿……
  太热了。
  舌与舌缠着一直分不开,津液甚至顺着唇角淌下来,混乱,淫乱,但又那么情深。
  贺予摸着摸着,手就滑到了谢清呈紧实的臀部,指尖触及后方那个许久没有肉过的后穴。
  他的瞳色都深了。
  他想起了他们最后几次在曼德拉岛上的性爱。
  因为那时候有监控,谢清呈的身子又很虚弱,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于是他们最初只想着要作戏。
  可是情到浓时又怎么可能是一场戏能收尾的呢?
  他和谢清呈那时候都太想当然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竟以为能做到只蹭蹭不进去的。可蹭着蹭着,终究是擦枪走火失了控,他忘了自己当时究竟是存心还是无意的,那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无意见破入了谢清呈穴口,味地滑进去,被那温热的肉壁激烈地抵抗又疯狂地吮吸。
  他便又哄谢清呈也欺骗自己,说他只在口子上插。
  然而哪儿有可能呢?
  他一开始只拿龟头和茎身前端快速而积累地抽插着穴口,但后来越插越失控,他最终一边喃喃着道歉,一面浑身淌着热汗,在男人的大叫中猛地插到了那淫穴的最深处。
  他往他的身体里钻,往他的心里钻,他咆哮低吼着几乎要把自己的囊袋都顶进去。他攥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驰骋猛撞,他听着谢清呈崩溃的哀叫,他爱极了怜极了,却-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
  他最后全部射在了谢清呈的甬道里,蜜穴里,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液,吸着他的奶尖,看着谢清呈在他身下因承受不住而小幅度地抽搐,好像被他操碎了,好像成了他的性奴。
  男性的阴暗本能让他简直想把谢清呈锁起来,让他的甬道里永远都含着淌着属于他的精液,甚至妄想让他为他生儿育女,被他不停地搞大肚子。
  他爱极了谢清呈的哀叫,战栗。
  爱极了他的破碎求饶。
  他爱极了那样肮脏不堪又圣洁至极的男人。
  爱的甚至可谓疯癫。
  后来他以为谢清呈死了。
  他的所有爱和疯狂便到此为止,尘封入葬。
  他吻过他的皮肤,从此不觉得雪可称洁白。他爱过人间绝色,从此无论男女,谁也不再看得上。
  “谢清呈……”
  此时此刻,那些他过去两年,除了在写故事时,几乎不愿再去回想的过往,都从他的记忆深处浮现出来。沙泥落下,他蓦地发现,其实他连当时谢清呈的一声喘一声叹,连当时被勾得迷了魂,阳物是如何被绞着吮着的刺激,都记得一清二楚。
  贺予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暗。
  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裤链下的性器硬得发痛,涨得厉害。
  他恨不得立刻就在这病床上,拉下裤链把凶狠的阴茎释出来,将他的谢医生肉死肉坏。
  他简直想立刻在这里奸淫这个圣洁到极致又淫乱到极致的男人。
  干他,操他,重新钻到他的深处,他的心底。
  让干涸变为湿润,春潮盈满洼地。
  他要搞他。
  要让他的谢医生在病房内被干到高潮,浊液喷溅在雪白的床单上,再被干得抽搐着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脸上都是
  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挺动,哭着呻吟,一边求他不要内射,一记着腰迎合他炽热有力的插入,媚肉一阵一阵地绞他,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腰侧,被操的崩溃了却也不敢发出太响的动律。
  他想从他身上找回遗失了两年的温情与满足。
  找回他以为再也回不来的那些东西。
  “谢清呈……谢清呈……”
  他一遍又一遍地呢喃,他高高架起谢清呈的腿,吻那细腻的大腿内侧。
  眼神越来越乱。谢清呈也看出了他的意乱情迷,在缠绵交绕间,不作声地,抬手解开了贺予的一粒衣扣。
  衣扣一颗颗松开,心跳像擂在耳膜上一样响。
  衬衫敞开了,谢清呈的手指向下,勾住贺予牛仔裤的腰带。
  贺予今天穿的裤子版型很得体,不容易看出是否勃起只是一旦解开皮扣拉下拉链,那下面释放出来的凶兽,便会让人觉得分外狰狞。
  谢清呈注视着贺予的眼睛。他今天愿意亲自把贺予的欲望释放出来,于是手指一路往下移,搭在皮带扣上,扣带发出金属轻响。
  咔哒。
  只要裤链拉下,那滚烫的性器就能弹出来,湿粘而急切地进去,抽插,耸动……
  那是对他们而言都已经久违了的极乐。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贺予怔了一怔,像从一场幻梦中蓦地惊醒,忽然意识到什么,一下子坐起来。”
  不知为什么,都已箭在弦上了,他却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忽然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把谢清呈的浴袍仔细理好了
  “……不,不行。万一……”他咬了下嘴唇,好像找不到什么理由,话又停在唇间。
  房间内欲望的湿重气息已经很浓了,兽性的因子一点即,分明下一秒就该翻云覆雨,进行一场久别重逢的激烈性爱。
  这甚至是谢清呈主动引导的。
  可贺予居然临门一脚拒绝了。
  谢清呈深吸一口气,终于皱起了眉头:“……”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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