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许连谢清呈自己都还没有发现。贺予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 当然,贺予现在并不会和他玩这么激烈的东西,谢清呈虽然说由着他,但贺予毕竟还是担心他的体质。 他只玩一些他觉得能让谢清呈爽到的,却不那么过激的项目。 谢清呈有精神埃博拉疾病史,尽管他后来鲜有发作,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所住的病房床上依然配有皮质黑色拘束带。 贺予先是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睫毛,安抚道:“哥,不要怕。“ 他说着,就扯出了那些黑色皮束带,但他并没有以捆病人的方式捆缚谢清呈——这困囿了贺予二十多年的束带,此刻在他手中彻底被他掌握,沦为了情趣道具。 他以极色情的手法捆住了谢清呈的大腿,腿根,交错着缚住谢清呈的胸膛,绕着他的颈,缠上他的腕。 这过程中他一直在虔诚着亲吻着谢清呈的身躯,亲吻他的每一道伤疤,犹如朝圣者亲吻至高无上的圣迹。 尤其是他吻到谢清呈的腹部时,他能感受到谢清呈有些遏制不住的颤栗。 那刺刀戳入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却是他当年亲手留下的。 他反复吻它,犹如跪在受难神明膝前,亲吻圣人淌下的鲜血的刽子手。他爱他的主,但魔鬼控制了他的心,让他对他的一生信仰挥下了罪恶的刃。 他的主却赦免他,怜悯他,鲜血流下来也化作指间的玫瑰,让他的魂灵终能从炼狱里得到救赎。 他吻遍了那些圣迹,抬起颤抖的睫,望着谢清呈的眼,眸中说不出是爱更重还是欲更深,或许它们早已苟合纠缠,难舍难分。 “谢清呈。”他念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从爱意深浓,到欲壑难平。 “谢清呈……” 他倾身上前,男人因为被捆绑住,本能地有些感到不安,但他没说什么,咬着嘴唇不吭声,由着贺予两年来第一次从他身上重汲温暖。 皮缚带捆的很令人难堪,他的双腿被呈M形打开了,分别固定在床边两侧,脚踝分别被束绳勒着,银色的链扣就衬在他的黑袜边。 他衬衫大敞,下身只有袜子和内裤还在,身上交错缠绕着这些黑色缚带,皮肤上浮起情欲的薄红。 贺予就那么看着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头炙热而急促地吻住了谢清呈的嘴唇,唇舌相缠时发出粘腻的水声,彼此的呼吸都重得承满湿热。 空气里的热度直线窜升,那吻变得越来越失控,几难脱胶。心跳怦怦,贺予的心脏颤抖得厉害,他的手游曳下去,先是抚摸着谢清呈呼吸起伏的小腹,然后把手伸进谢清呈的内裤里,富有技巧性地抚弄那半勃起的性器。 谢清呈忍不住低低一喘,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而这一重刺激还没消化完,贺予就把他的内裤半扯下来,整个滚烫的手掌完全贴在了他的阳物上揉搓,而后滑到那微微湿润的肉穴边缘,情色地磨蹭着。 因为体质特殊,谢清呈的身体容易受到贺予的调教一一尽管以谢清呈的男性自尊,他并不愿意承认,但在过去那些性事里,他的后面已经记住了被侵入被男人恣意抽插,会因此像雌穴一般分泌出润滑体液,这是事实。 贺予一摸,眼底的光就更暗了。他低声对谢清呈道:“哥,你这里好湿……” 谢清呈:“……闭嘴。” 贺予笑了一下,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声音都闷在了湿濡的吻中。 床头有一瓶维生素软膏,贺予挤了些膏体出来,抹在指上,慢慢地往谢清呈的软穴里伸拓。 那软膏是乳白色的,随着贺予的拓展抽插,溢在谢清呈的穴口,看上去说不出的淫靡,就像被射满了之后淌下来的精液。 贺予用手指插着插着,听着水声湿漉,瞳色愈加深的可怕。 谢清呈的那个地方很软,又热,紧紧地吮吸着他裹着润滑软膏的手指,肠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抗拒又像是渴望咂求更多。 这是他们俩重逢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贺予虽然想直接就干进去,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但这一次他并不想让谢清呈感到痛苦,因此他把润滑前戏做的很细致耐心,反复在那湿热的甬道里用手指开拓着。 因为隐忍,贺予的汗很快就在肌肉匀称的身上汇积,沿着腹部人鱼线淌下,滴在了谢清呈的小腹上。 谢清呈蓦地一颤,只是身子被捆住了,连逃避都做不到。贺予的汗珠就这样一滴一滴地落在了谢清呈的腹脐上,犹如性爱游戏里的滴蜡,那热度和湿度让人连脊柱都是酥麻的,下腹一阵一阵过着电。 太难受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勾引,逼得人渴望更多。 可贺予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难受,手指已经能完全无阻地在那小穴里来回炙热地抽插了,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润滑,弄得谢清呈的下身一片乳膏融开后的淫靡湿滑,狼狈不堪。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 谢清呈的额头也全是细汗了,只是他被贺予绑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样低哑地开口催促对方。 被手指奸淫的感觉太羞辱了,更令人难堪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贺予每次把手指抽出的时候都在瑟缩着贪婪地绞缠着…… 这种被一个比自己年轻了十三岁的男孩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承受。 他低喘着,睁开漆黑的眼眸,对贺予近乎是命令的:“……进来。” 贺予也快忍到极限了,他的手握着自己那骇人的阳物,撸了两下,那东西就变得更加狰狞了。 “谢清呈……”贺予喘息着,倾身噙住谢清呈薄软的嘴唇,喉咙里发出舒爽而性感的低吟,“谢医生……”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一颤。 这个时候他叫他谢医生,无疑会更增悖德的刺激,禁忌的快感。 这一声谢医生好像将他们都带回了十多年前,那个谢清呈还在沪一医院上班,贺予还在念中学的时候。一时间谁好像都不记得这是纽约了。 他们仿佛回到了沪一医院的病房,那时候贺予也会去医院找谢清呈的,有一次他还怀着恶意捉弄的心思,对护士谎称自己是谢清呈的男朋友。 贺予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那时候的自己身上,他真的成了年轻的谢清呈的男朋友,住院生病了,借着谢医生给他查房的机会,将比自己年长了好多的男人锁在自己身边。 也许隔壁房间还有等着谢医生去询问日常状况的病人,但谢医生被他绑着,赤裸着缠绕着束缚带,屈辱地躺在护理床上,哪儿也去不了。 他会被这个疯到不行的病人在护理床上干得双腿大张,说不出话来,没人能救得了他,也没人会知道平日里冷冰冰不可一世的谢医生会在那个vip病房的病床上被操到崩溃地射出,被插到流水,弄得床单上全是不堪入目的湿粘精液。 一墙之隔的其他病人都还在焦急地等待,但他却在这个年轻病人的床上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 他只能低声地破碎地哀求着贺予,求他放过他,他还要工作,换来的却是贺予变本加厉地侵入和强劲有力的灌精内射…… 贺予就是这么肖想着,抚摸着谢清呈的脸庞,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病态。 他低头吻着谢清呈的前额,鼻梁,嘴唇,下颌,然后喘息着蔓延到颈,到耳,他把谢清呈的耳朵整个含进口中舔弄,粗粝的舌尖刺进谢清呈的耳缘,引起身下男人的颤栗。 “谢医生,你只能是我的……” “谢清呈,你只属于我……” 青年这么说着,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痛的阳物,将那分泌着粘腻热液的龟头抵在谢清呈已经被软膏和手指拓开的肉穴外面。 那东西一抵上,谢清呈心里就更怵了一太烫了,又硬得那么可怖,一下一下地在外面顶着,情色地蹭着,慢慢地挤进一点到那瑟缩的软穴内,龟头把穴口的软肉都缓撑开,然后…… “啊啊嗯!!” 猝不及防的,贺予忽然把那狰狞昂扬的性器“噗嗤”挤入了大半个头! 谢清呈顿时痛得脸色苍白,浑身紧绷。 贺予还是太大了,尽管已经做过了充足的润滑,但两年没有交合过,他的身体一时很难承受住。 而贺予却是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一下子都食进这腻热的小穴里抽插。 “放松点哥,你下面太紧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揉摸着谢清呈的腰身,好让谢清呈从紧绷中稍缓下来。但他对谢清呈的占有并没有因此而止,他继续缓慢而炙热地挺入,感受着那剧烈颤抖吮压着他的甬道肉壁,直到整个粗长硬烫的阴茎都深入其中。 贺予低低地喘了口气,他能感到谢清呈的肠壁已经被他撑到了极致了,那个地方在疯狂地推拒挤压着入侵者,可这种一阵一阵的规律性抽缩,只会更加地取悦和勾引到男人的性器。 青年爽得厉害,深黑的杏眼对上同样湿润的桃花眼,他凝视谢清呈片刻,再次低头含吮住谢清呈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同时,他的肩胛耸动,人压在男人身上,慢慢地开始抽送起那滚烫坚硬的阳物来。 “啊……”贺予一动,谢清呈就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叫床。 出乎意料的舒服。 肉穴被充分润滑过,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里面缓慢抽插,只几下就磨蹭出了软湿的热火和酥麻的快感。 贺予太懂谢清呈的身体了,他知道怎么抽送才能把极致的舒爽尽快地送入谢清呈体内,他一进去搞了几下,就循着谢清呈的敏感点去顶。 两人肢体交缠,“啪啪”的交合声开始在这温度极高的室内不停地淫乱回荡着。 谢清呈的高潮敏感部位其实很深,但贺予硬挺滚烫的阳物完全能摩擦食弄到那个位置。他顶得很克制,似乎生怕弄坏谢清呈的腹部似的,一下一下缠绵而湿濡地律动着,每一下都像擦起了一股欲望的热液涟漪,将沉沦在其中的两个人浸得喉咙干燥,目光迷离。 “谢哥……谢哥……” 他就这样一边与他唇舌交缠,湿漉漉地缠吻着谢清呈压抑着啸息的嘴唇,一边腰胯耸动,抽插,往那湿热的小穴里反复汲爱。 谢清呈慢慢地就被禽得有些受不了。 这种悬而未决,犹如凌迟般的刺激太难受了,就像钻木取火,星火刚刚擦出又灭下去,刚擦出又灭下去,激情一波接一波上涌,就是不知何时才能来个痛快的。 在这大汗淋漓如胶似漆的性爱中,他不由地带了些命令的口吻,低声道“……你快一点……啊……!” 说完这句话没多久,谢清呈就后悔了。 因为贺予像是大型犬一样听话,谢清呈只是说了一句快一点,贺予就开始食得他又猛又狠,囊袋啪啪地打在谢清呈的股间,撞得整张治疗床都在随着贺予的抽送而晃动,节奏原始,野性而淫乱。 “啊……”这狂乱的抽送中,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迷离了声音和目光。 青年的体力惊人,持续不断地在他大张的双腿间耸动着,湿淫的水浆慢慢地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淌出来,在洁白的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失禁似的羞耻感。 “哥……爽吗?这样够吗?” “我干得你舒服吗?” 贺予眼里是情迷的雾,下体疯狂交合的同时,他的嘴唇也饥渴地寻求着谢清呈口腔里的湿软,他的激情逐渐无法抑制,动作愈趋疯狂,一下下地用力顶撞抽肉着,又被那肉穴痉挛的吮吸勾得愈发失控。 “你怎么这么会吸……你也很想被我操,是吗?干死你……” 谢清呈在压抑地低喘,却因为男性的自尊,习惯性地不肯发出什么太激烈的声音,贺予只能在接吻的间隙狠顶进去,用浑圆滚烫的茎头去用力碾蹭谢清呈的高潮点,逼出他那一瞬间失去约束的低低闷哼。 “啊……嗯嗯啊……” 那声音富有磁性,强悍却脆弱,能够满足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实在是太动听了,贺予为了多听一些,操得愈发饥渴凶狠,哪怕到最后谢清呈受不了了,低哑断续地对他说:“慢、慢一点,别那么用力。” 他也已经为深重的情欲所迷,谢清呈再也拉不住他的缰绳了。 两年没做,谢清呈差点就忘了贺予在床上有多疯多野,他被固定在床上,像个男孩子的性爱玩具一样被不知节制地抽弄着,动作热烈得令人脸红,心脏的脉动都几乎承受不住。 啪啪啪地持续耸动,抽插,到了最后,谢清呈实在受不住了,那恐怖的快感被男孩子的性器持续不断地强力送到他的体内,他挣扎着想停下来,想缓一缓—— 可是贺予把他捆住了。 这一刻他成了欲望的祭品,性欲的源泉,他哪也去不了一寸也逃不掉,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双手被捆在病房床头铁栏杆上,双腿大张着的姿势,不断被男孩淫辱性交。 “啊……贺予……贺予你他妈的……!” 重逢之后那般易碎又暖昧的尴尬感,似乎在这一刻,才被真正地打破了。 贺予顶破了谢清呈的肠壁窄口,也拆碎了他们之间那小心翼翼的无形屏障——他摸到了那个屏障后面最真实的谢清呈。 那个爱着他,却也会骂他的谢清呈。 “啊……啊啊……”谢清呈被他顶得崩溃了,腿脚都在冰冷的铁床两边随着被插入的动作而不住地颤抖,但那种被拘束的性刺激却又是如此令人发狂,他体内被禽起一阵一阵连续不断的小高潮,他的甬道肉壁在愈发贪婪地吮吸迎合着贺予的阳具。 几乎是每一次抽出时,它都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青年狰狞怒贲的性器,又在被猛地耸入时极力收缩抗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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