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睫毛颤抖,睁开眼睛,就看见谢清呈手里握着那狗环的锁链,锁链收拢,颈圈的内齿刺激到了自己,禁锢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对方肉穴里插入的动作。 谢清呈握着狗环的控制绳,低声对贺予道:“你怎么还不听话。” 贺予呜咽一声,真是难受得快爆炸了,他简直想要生咬吞吃下谢清呈的血肉,将他融在腹内,但是颈环控制之下,他什么都不能妄行,只能用湿漉漉的性器磨蹭着谢清呈的肉穴口,只敢小幅度的摩擦着,以求缓解这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情欲与快感。 可那简直是隔靴搔痒,搞得他更加渴望插入和射精,偏偏那锁精环的震动还在继续,激得他铃口不住流水,几乎都要被折磨得哭出来。 “谢哥……”他一边用那种他自以为谢清呈不会觉察的幅度题抖着用肉棒浅浅插弄着穴口,一边近乎是悲惨地低喃着,“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开我……让我操到你里面去……操你妈的……谢清呈……!!!” 如果不是真的被逼到失控,以贺予的涵养,估计也骂不出那么粗鄙的话来。贺予是真的无法承受了。 谢清呈的桃花眸也是又湿又红,但他还能维持着理智。他在贺子的剧烈嘴息中,慢慢地抬起腰臀,只听得微不可察的水声粘腻,贺予整个人都颛抖起来-谢清呈跪坐起来,低着头,看着贺予插在自己后穴里的小半截肉棒啵的一声脱胶滑出,肉棒茎头上沾着大量黏糊糊的淫水,哪怕鸡巴都已经从里面拔出来了,那粘水还和自己的肉穴藕断丝连着,湿漉纠缠。 贺予一开始不知道谢清呈要做什么,直到他看见谢清呈抬起微红的眼眸,手指往下,皱着眉用指尖试探着戳刺那瑟缩的小穴时,他的脑袋才嗡地一声,仅剩的理智仿佛也要被烧空了。 谢清呈跨坐在他身上,让他隐隐能看到自己的穴口,然后开始慢慢地,用手指自我扩张着。 这也是谢清呈在网上查到的BDSM的玩法,网上介绍的惩戒和调教攻的办法,有一种就是可以把攻捆绑住,然后在他面前自慰或者扩展,配合锁精环震动刺激,对方只能看着却不能吃到,就会体会到始终在快感和兽欲爆发边缘的极致爽感,又虐又爽,就好像发情期的野兽始终得不到交合的机会一样,某些癖好重的甚至能被调教到爽得快发疯。 谢清呈是不太喜欢做自慰或者自我拓张这种事的,但既然这一次是专门配合着贺予,让他玩得满意的,那么偶尔一次也无所谓。 他低低喘着气,手指不断在那已经湿粘不堪的肉穴中缓慢进出抽送,随着自己的动作,谢清呈微锁着眉,刚毅的脸上是有些隐忍的神色,额上薄汗,很性感。 贺予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指交,看着谢教授穿着制服,穴口却淫靡地缩合着,消着水,然后一次一次地被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男生的每个细胞都被点燃了,浓重的情欲快要将他熔化,他难受到简直要爆炸可是他根本碰不到谢清呈。 谢清呈的呼吸,谢清呈的气息,谢清呈对他而言活色生香的血肉就在他面前,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口消着淫水被不断指交的软穴,想插又没法插,男孩的欲望被无限放大和延长,可快感又被反复剥夺和中止,在这一刻他完全被谢清呈所调教了,谢清呈成了他的主人,他被欲望绑缚着,不得不匍匐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下,又无时无刻不想将男人践踏揉碎在自己掌中。贺予双眼血红,粗喘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清呈半跪坐在自己胯上,手指从那隐蔽的肉穴里带出湿漉的淫液,又插进去,穴口溢出湿润的白沫,那淫液淌下,滴在他脱了挂在大腿的学生运动裤上……他被刺激得性器发颤,又在锁精环的震动下流出一串腥臊的前列腺液来。 “谢清呈……谢清呈……” “谢哥……”眼泪也被逼到淌落,“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出来……求你……” 谢清呈居高临下,明明在做着指交这么淫乱的事,眉目间却依旧可以那么威严:“知错了?” “知道了……知错了……” “学会听话了?” “学、学会了。”贺予破碎地喘息道,那眼眶红得,好像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来,“我学会听话了。” “谢哥,我学会听话了。你让我射出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谢清呈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终于喘了口气,抽出已经湿透了的手指,重新握住那正在被锁精环震动调教的粗热硕大的肉棒,喉结滚了滚。 贺予急促道:“谢哥……” “闭嘴。” 谢清呈再一次握着那性器,骑坐上去,弓着身子,慢慢地将那霞颤着的阴茎往已经拓展过的肉穴里插入。 细密的热汗从他额前渗出来,贺予还是太大了,由于戴着锁精环的缘故,膨胀系数比从前更骇人。谢清呈的后穴勉强吞吃进去了半截,就撑得他受不住,不得不跪坐在贺予身上缓一会儿,适应结合处那突突跳着的胀感,才能再慢慢地往下沉坐。 他每往下坐一点,贺予就忍不住低叫,爽得不行,被吸得欲生欲死,控制不住地要往上顶,但谢清呈握着颈环不让他掌握主动,稍有逾矩那锁链就收拢了,逼得贺予只能一直小幅度地,克制地往里拱。 这样浅插浅弄了一会儿,贺予开始控制不住。 就像训狗一样,一开始不给甜头,小狗可能会摇着尾巴表示听话。 但若甜头始终给不到实处,那么犬类骨子里的兽性就会被逼出来,渐渐开始想要反抗。 谢清呈一直没给贺予一个痛快,这样的缓缓插弄竟成了另一种折磨,持续了近十五分钟后,青年在欲火焚身中,实在被惹得暴虐了,不但眼眸危险地烧灼至金红,就连语气也不由地冲撞起来。 这饮鸩止渴的感觉太烧心,贺予红着眼眸,哑声喘息道:“谢清呈……谢清呈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坐下来,都含进去……!” 他的表情很痛苦又很沉醉,完全是欲望交杂的。 谢清呈抬手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很想要吗。” 贺予在如此不疾不徐的浅弄下被渴疯了,开始忘了伪装弱势,喘息道:“你这不是……废话!” 只是话音方落,喉间又溢出一声闷哼,贺予低低地喘了起来—— 谢清呈扯住了颈环。 谢清呈确实是适合玩BDSM的,只是第一次,他的主导权就掌握得很好,他骑坐在贺予身上,下面还淫湿地吞吃着青年的鸡巴,但仅看上半身,他也只是制服微乱,神色沉稳,微湿的额发下,一双压抑着欲望的桃花眸凝视着对方。 他一边微微晃动着腰臀,挑弄吞送着那在自己体内突突搏动的骇人肉棒,一边握着控制环,低声对贺予道:“教过你要懂事听话,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大狗这会儿可没再听话,贺予已经被逼得完全失控了,红着眼骂道:“我他妈的干死你……呃!” 颈环顿时收得更紧了,贺予的脸色都微微泛红。 更令他颤栗的是,谢清呈停止了用肉穴小幅度摩擦含吮他的鸡巴的动作。 原本那快感细密缠绵,持续不停,虽然一直等不到狂风暴雨般的做爱,但至少像快渴死的人,能一滴接一滴连续不停地喝到止渴的水。 这一刻他却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持续快感,谢清呈完全剥夺了他射精的权力和性快感堆积,贺予在一瞬间就受不了了,他快疯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了。 谢清呈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必须一直表现得听话和驯服,否则永远也干不到爽。 想清楚这一点后,贺予重新调整自己的态度,带着哭腔,臀胯控制不住地想往上顶,哑声道:“谢、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抬手抚摸过他布满细汗的前额,骑坐在他身上,嗓音低沉道:“还嘴硬吗。” 贺予压着心里无尽的可怖兽欲,藏住危险和凶暴,声音故意软下来,睁开那双情欲混乱的眼睛看着谢清呈。 “不嘴硬了……哥……” 嗓音带着些颤抖,隐藏住自己所有的狠戾。 “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你再让我操进去一点……”谢清呈的指腹抚过他沾着汗水的眼睛,薄唇轻启:“这次,学会怎么听话了吗。” “这次学会了……这次是真的学会了……”贺予小声呜咽,手铐在床头哗啦作响,锁精环震动,他浑身发颤,软声道,“我听话,我什么都听哥哥的。” 声音到后面都有些扭曲了。 “谢哥……求你…让我舒服好不好……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尽力地仰着头吻他,讨好地蹭着他,呼吸沉重,迷乱又性感,无助又痴狂。 “求你……让我操你……求你让我射……” “谢哥………求求你,松、啊……松开我……” “哥……求求你……” 谢清呈觉着他差不多也到极限了,低头瞥了一眼充血的肉棒,感觉也可以适可而止了,何况贺予一直哄他蹭他,可怜地哀求他,他多少有些不忍心,也有些被取悦到。于是最后低下头来,骑坐在贺予腰胯上,抱住贺予的颈。 他一低头,嘴唇才刚靠近贺予,就被青年啪地一下吮住了,贺予如饥似渴地吻他,狂热地舔弄着他的舌尖口腔,模仿着抽插的韵律在他嘴里与他贴合搅弄着,津液都流溢出来,尽瓣胶漆似的不肯分离。 “谢哥……谢清呈……” 青年低喘着,在狂热情色的激吻中不住喃喃着他的名字,好像谢清呈的名字就是他的解药。 那吻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失控,房间内回荡着唇舌交合时啧啧的水声,情迷意乱的热度在这屋子里极具攀升,几乎要将两人融化。谢清呈在这热吻着终于完全地软下心来,他一边与贺予交换着这个炽热的舌吻,一边摸索着,解开了贺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 只听得“咔嚓”声解锁的响。 就是这个时候。 贺予眼中闪过一道堪称可怖的欲望幽光,紧接着下一秒,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就发了狠地攥着他的头发,将他“砰!”地用力按在颜动的弹簧大床中间。 紧接着贺予抬起谢清呈修长赤裸的大腿,撸了两下自己发胀的紫红色粗骇性器,手指粗鲁地抠弄着那粘湿的肉穴,然后湿答答地抽出来,低吼着,用肉棒急不可耐地猛顶了进去! “呃啊——!!” 谢清呈完全猝不及防,就被青年按在床上分开大腿,激动而滚烫地侧入了。 “啊……”贺予的性器又粗又烫,还在随着锁精环的震颤而搏动。烙铁一样狠插到他体内,一瞬间龟头冲入,肉棒横插,收缩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撑到最大,而后囊袋啪地撞到谢清呈的臀肉阴囊间,溅出湿漉漉的淫水。 谢清呈的眼眸一下子就有些混乱,他低叫了一声,想抬手去扯那个狗环链子,缓解送入自己体内过强的这种刺激。 可贺予的动作比他更快,贺予一下子攥住他的手,用力将他的手指按在雪白的鹅绒被间,十指凶狠地交扣交叠,硬生生把那铁链松了开去。 这时候贺予的鸡巴也没停着,他的手缴走谢清呈的狗绳控制锁链时,大犀更情色更凶猛地往谢清呈汪着水湿着的肉穴里狠撞。 “啊啊……啊……” 在“咕叽咕叽”的肉体交婢声音中,他的囊袋与谢清呈的阴囊紧密地贴合磨蹭,他喘息着,渴了太久,现在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插入性交,几乎要把沉硕的子孙袋都顶进谢清呈颤抖紧缩的后穴内。 “啊……操你妈的,贺予……你……啊……” 就这样啪啪地狠撞猛挤了好一会儿,直到谢清呈的声音都有些崩溃扭曲了,贺予才浅浅地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紫红粗硕地露在外面,但又很快一下子整根“噗嗤”猛顶进去,他抓着谢清呈性感的脚踝,强迫着男人把腿分得更开,然后撞得又重又狠,惩罚似地伐挞着,激烈地动着腰。 谢清呈在混乱中抓着床单怒喝道:“你……他妈找死!” 贺予这会儿可不受什么拘束了,他一边操他,一边红着眼粗重地低喝:“我看是你他妈的找操!” 这一次两人玩得太野,贺予说话也夹着脏,带着男性在做爱时的狂野劲。 他把谢清呈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胸前肩头,骑坐在他大张的腿间,以侧入的姿势激烈地往那涅液横流的小穴内又快又猛地插干,热汗在他小腹汇集,又不断地淌下来。“啪啪啪”的湿润撞击声在屋内持续回响,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床垫吱呀起伏晃动的声音。 贺予是一点力气也没省着,把年轻人悍猛的性欲和体力全往谢清呈不住收缩的穴里送,几乎是在往死里干他,冲撞他,与他发生报复性的性爱淫交。 “让你和我玩花样……让你撩我……操……” 言语在性爱中变得越来越失控而粗野,却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刺激蔓延在两人的原始律动当中。 贺予凶狠地盯着谢清呈被操得泛红的脸庞,还有那双目光混乱的桃花眼,鸡巴突突跳动着竟又粗了一圈,小臂般的滚烫肉棒在那被干到凄惨起白沫的淫穴内愈发失控地冲撞。 “干死你……妈的,骚货……” 由于戴着震动锁精环,贺予每一次插进入,那滚烫硕大的鸡巴都会抵在谢清呈的穴里震颤,一边插一边震,很快就让谢清呈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那感觉太可怕了,尤其贺予很熟悉他的身体,狠插了几十下解了急渴之后,那青年就开始技巧性地找着谢清呈很深的敏感点,往那淌水的前列腺凸起狠顶猛操,抵着那几乎麻到让人想要尖叫的骚心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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