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星期都很暴躁,开会还被老板点了名,他说他愿意让我休假好好调整心态。 我第一天就和闺蜜约着去了发泄室,我拿着酒瓶一个一个往墙上砸,边砸边骂:“我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敢摸我的屁股还骂我biao子,老娘去你妈了个逼的!” 我闺蜜被我吓到在一旁都不敢动,完全被我的战斗力吓得目瞪口呆。 “那......那个,操!你砸轻一点,感觉墙都要被你砸穿了我的妈!” 于是我砸得更凶了,狗东西,敢摸你爸爸的屁股,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实话,这钱花得值,我摔碎了很多个酒瓶,坏心情也连同这些被我扔出去的酒瓶一起碎了。 半晚回家的时候我闺蜜说:“我当时以为你要把墙给砸了,可给我吓坏了。” “哼,我只是觉得我穿短裙关他屁事,我穿短裙就是欠cao吗?就算穿短裙又如何,关键是他那个贱货还敢骂老娘biao子,真给我气笑了。下次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让他摸女生的屁/股!”我挽着她的手。 “那啥,我不是我说啊……就真的还是少穿短裙吧,保护好自己,你明白吗?”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气,我气为什么女生穿得少要被骂,穿得多要被骂,这个社会对女性完全就是高标准高要求,凭什么?我难道要因为他们的而失去我对美的向往吗?凭什么?”我望着天上的月亮,看着人声鼎沸的小街道,吃着手中的炸鸡说道。 她笑了:“你啊……还是倔,不过这样也好,做自己蛮好的。” “嘿嘿,走!向披萨出发!”我大步走向前。 我休假完,心情已经完全恢复到了爱谁谁去他妈的状态。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坐在我的工作位上修改我的方案。 突然有人叫我:“奚悲!前台电话有人找你!” 谁找我,这是我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哦,来了!” 我快步走到前台接过电话:“喂,您好,我是奚悲,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那头什么都没说。 “喂?您好,您还在吗?” 我听见了一声英文,好像是“I found you”。 随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 “妈的神经病吧。”我骂了一句。 前台小姐姐问:“怎么了?是甲方又要改吗?” “不是,一神经病,打电话让人找我接结果屁话都不说一句,最近怎么老遇上这种事啊?”我烦躁地揉了揉脑袋。 “可能是水逆吧,我也是,有一段时间天天水逆。放心,过去了就好了。” “希望是吧。” 我在公司修改了一天的方案,改完后就发到了对方的邮箱。 出公司的时候脖子都是酸痛的,坐在电脑前一整天,眼睛都快瞎了。 这工作,不好做啊。 我打开手机,在美团上订了碗拉面叫人给我送到家去。 回家的路上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我嘀咕了一句:“这破地方也不给安个路灯,万一哪天老人家摔倒了这可找谁赔。” 我慢慢悠悠回了家,我让外卖小哥把面放我家门口了。 到家的时候看见拉面完好无损地被放在地上,还冒着热气。 我心想:一定要给这外卖小哥五星好评,准时送到无耽误。 我提着拉面,从包里拿出钥匙准备开门,我踩了一脚地板,楼梯上的声控灯亮了起来。 “嗯?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门把手上面被人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倒计时开始”。 便利贴上的字也不丑,看起来像初中生写的字,方方正正的。 我以为又是楼里的小孩玩捉迷藏游戏就扔外面垃圾袋没管,开开心心抱着和脸差不多大的拉面进屋了。 我坐在沙发前面,边吃边看着韩剧感叹着:“啊,这个欧巴好帅,那个欧尼好美。” 一集的时间,电视剧看完了,面也吃完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工作,看电视,吃饭,刷手机,睡觉。 我其实也觉得这太平凡太无聊了,人们总在说什么“你只活这一辈子,要活出息,留点痕迹在这世界上”。 刚开始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小时候一直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可是等长大了才发现活得体面就已经够不容易了,何谈那些“痕迹”呢? 我这辈子学到最大的一个道理就是——再光鲜亮丽,再美好的梦想,也要为现实而弯腰,屈膝下跪。 痕迹什么的,还是别妄想了。 最近一个星期上的都是中班,每晚都得点些外卖,回家的时候,我的门上总是贴着奇奇怪怪的纸条。 “倒计时开始”,“要抓到你了”这些的,我才开始感觉不太对劲。 可是我们这栋楼里面也没安摄像头,无法找到是谁在恶作剧。于是我在门上贴了一个“别恶作剧了,一点也不好玩”的纸条。 果然奏效了,绝对是这栋楼里的小屁孩玩捉迷藏,人找人游戏的时候贴我门上的。 我清净了一个星期。 门上的纸条倒是没有了,不过手机的垃圾短信都是多了起来,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刷单消息,或者黄色消息。 无所谓,你奶奶我不差这点钱和钙片。 我没管。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的生活依旧不变,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休假就在家里躺着睡觉追剧玩游戏。 简直就是个死宅。 一个月又过去了,每天我都可以接到比往常更多的推销电话,有时一小时内可以接五六个,我寻思我是不是被什么营销内部给盯上了。 这些电话无非就是推什么孩子辅导班,代购什么维生素,买不买房子或者跳不跳槽。 反正一个个都太他妈离谱了。 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更何况孩子啥的,我觉得现在的推销员真的是太不敬业了,打电话之前都不去确认一下机主的个人信息。 有时候听见声音好听的小哥哥小姐姐还会聊一下,毕竟接电话又不是打电话,老板也不会罚款。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很奇怪的电话。 对方打电话过来什么也不说,我也就什么都不说,干等着看谁先开口,正当我准备开口问对方是不是有病的时候,对面给我挂了。 “操,真是个奇葩啊,什么都不说,推销空气吗?”我放下电话吐槽道。 旁边的同事把椅子挪过来问我:“怎么了?又接到推销的电话了?不是我说啊,怎么最近你电话老是有推销的打过来啊?是什么软件又泄露了你的电话号码吧。” “不是,一个奇葩,打过来一分钟什么都不说,他是嫌自己电话费充太多花不完吗?”我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年头还有这种奇人?” “是吧,我也这么认为,好了赶快工作,早点做完早点下班。” “哦哦。” 我和往常一样,在app上点了外卖,下班也还是那个点。 我开门,发现门口的拖鞋不见了。 “我操,我拖鞋呢?不会又丢哪了吧,不会啊,早上还是把它脱在门口的啊?”我皱着眉,“妈的,算了,不见就不见了吧。” 我把外卖放在桌子上,揭开盖浇饭的包装盖。 “操!” 盖浇饭上面有一张纸,红色的纸,看起来是用红色水彩笔画的,还没怎么干,上面写着“倒计时结束,我来抓你了,三天后,我会进来强jian了你,你逃不掉的”。 纸上的红色水彩笔染到了食物上,看起来像是血,红色的血。 我立马打电话给了外卖小哥,质问他为什么我的饭里会有纸,他说他也不知道,他在餐馆里拿到的时候就已经打包好了。 我又打给卖家,他们说他们百分之百不会做这种事情,这样纯属自断生路,哪个人会得罪给他钱的人。 那是谁呢,我立马想起来了那个在地铁上摸我屁股的人,还有他对我说的“你给我等着”。 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没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向公司请了假,上司说我请假太多次了,再请的话会扣两百元的罚金。 我去他妈的罚金,老娘的人身安全都他妈快有危险了。 我请完假就去了离家最近的公安局。 我向警察诉说我近期的情况,我恳求他们立案来保护我。 他们拿着我那张纸,问我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过来跑他们警局闹。 他们说着看起来太像一场恶作剧了,哪个强jian犯会告诉将要被强jian的人呢?就跟抢劫犯,在抢劫之前还要提前几天告诉受害者说,我要来抢你的钱了。 我问他们我看起来像是在闹吗?谁他妈有事没事会来警局恶作剧,我是傻子吗? 他们说不行,凭这些无法立案,我没有被伤害,那个人也没有对我实施强jian。 我大声地说,要是等一切发生了就来不及了,要是我真的被强jian了呢? 最终受害的还是我。 我大闹了一个上午,最后两个警察把我拖出去了,原因是妨碍他们办公。 我搞不懂一个女孩子的人身安全即将被侵犯有什么可开玩笑的。 说到底他们的回应就是,我没有被强jian,无法立案调查。换个说法就是,等我被强jian了才可以去立案。 我大骂他们傻逼。 我决定去朋友家避一避,或者找几个男性朋友送我回家什么的。 我向公司休了长假,他们说这个月只能拿到底薪,两三千。 我带着行李跑去朋友家住了一个星期,是的,什么都没发生。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只是别人的恶作剧。我闺蜜也觉得是恶作剧,但是还是劝我提高警惕。 这次长假大概有一个月,我只休息了四分之一,还有剩下的那么多天,我该干什么。我在想我要不要把那个房子退了,去我闺蜜家旁边租一个,还是身边有熟人才放心。 我回了家一趟,当然,我带了我的一位男性朋友。门是他开的,家里什么人也没有,和我离开之前一样。 “应该是某人的恶作剧吧?”他说。 我回答:“现在看来......应该是,没事了,反正我这房租过几天也就到期了,我要搬我朋友那边去住。” “行吧。” 我带了几件衣服到我闺蜜家去。 悔意在我心中蔓延开来,爬满心头,我对我那天在警察局大闹的一番很抱歉,这可能真的是一场恶作剧而已。 晚上我又回去了一趟,这次回去主要是拿我的身份证什么的。 上楼的时候发现,好像楼梯里的灯坏了。 “嘿!”我叫了一声,声控灯没亮,我只好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为我照明,“这灯怎么回事?明明上午来的时候还是好的,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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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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