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想的?”许夏毅冷不防地开口。 林颖青愣了一会儿,很快恢复过来。“我想你是有分寸的,马上就要年终评比了。你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吧?” 许夏毅看着自己当作知己的人也同旁人一般跟他打着“官腔”,他的心里一片空洞。他忽然觉得很可笑。于是,他抓起酒杯仰头喝光了杯中酒,看着讶异的林颖青冷冷地微笑。 “你说的对。我不会,我永远也不会令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我是谁呀?许夏毅怎么会陷入不利呢?”说完他大笑了起来。 笑声尖利的令人害怕。 “夏……夏毅。你醉了?”林颖青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对,我醉了。我们回去吧!” 林颖青扶着微醉的许夏毅走出酒吧。这一幕正巧被白流苏和金恩看到。 “咦?那不是许夏毅吗?” 白流苏顺着她的话向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青衣的美丽女人和许夏毅搂在一起。白流苏心头猛然一痛,林颖青也好像发现了她,当看到那张多年未见的熟悉的脸时吓的飞快拦下的士坐车离开。 “他不是跟关可欣在一起吗?怎么又换了?找女人比翻书还快!真是的!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金恩在一边义愤填膺地说着并未注意白流苏难看的脸色。 爱在樱花纷飞时 中部 第四章3 3. 影片的初期制作因为剧组全体人员的努力而提前竣工,这让导演大喜过望。欢喜之余,导演决定自掏腰包请大家搓一顿。 三星级宾馆的雅间里,几个主要领导和演员围坐在一起。导演率先举起酒杯想大家致敬。“多亏大家的共同努力影片才可以提前完成。首先,我要感谢女主角的扮演者白流苏。虽然是第一次演戏,但你凭着你独特的气质和理解将人物诠释的出神入化,令飞天绽放出异样的光辉。同时,我也为自己一开始对你的误解道歉。 白流苏端着酒杯起身,回敬他:“导演客气了。流苏是新人,这段日子以来还要感谢大家对流苏的包容和帮助。”说完举杯抿了一口酒,坐回位置上。 剧务帮导演倒满酒,导演又一次举杯敬向关可欣。“第二呢?我敬可欣。作为一个学习了很多年舞蹈专业的新人,你能不介意戏份来演反派,并能投入演出也实属不易。我也很感谢你。” 可欣回敬了他,同样自谦地说:“导演您太客气了。可欣还要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呢!”说完少饮半杯也坐了回去。 剧务再次帮导演倒满酒。 导演举着杯面对许夏毅却不敬他,只是陶侃地说:“我就不敬你了。你帮我拍了戏却也拐走了我的女二号。还是我吃亏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许夏毅倒也爽快,他举杯连灌三杯,然后默不作声地坐下。 导演不知道一向阳光的许夏毅最近为什么总是闷不吭声的,心里有些无趣。剧务看出这其间的尴尬赶紧上前打圆场说:“啊!夏毅想必是饿了吧!来来来,夹菜开席吧!” 导演见有梯子下也跟着说:“是啊!开席开席!” 面对一桌子的山珍许夏毅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他无趣在摆弄可欣夹到他盘子里的菜,不经意间他注意到对面白流苏有意无意递过来的关注时,他心里升起一种负气的念头。他一改冰冷的面容温柔地笑着不断往关可欣的碟子里夹菜,还不时关切地问她:“你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关可欣见他当众对自己示好害羞地低着头小声在他耳边说话。在场的人都起哄地开他们玩笑。 白流苏本来就没有食欲,现在又见到许夏毅对关可欣那么殷勤,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她颤巍巍地起身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哦!快点回来啊!”导演醉醺醺地说。 她前脚出门,许夏毅后脚便跟了出去。 白流苏勉强地扶着墙壁,步履艰难地朝洗手间走去。在相距不远的地方她感到头昏昏沉沉的,届时天旋地转,她脚下不稳倒了下去。随后赶来的许夏毅见情势不好一个健步冲上前托住了她,大声呼唤她的名字:“白流苏……白流苏……” 男助理驱车载许夏毅和白流苏到医院。 许夏毅依旧抱着白流苏在走廊间大喊:“医生,医生。这里有病人,快来看看!” 他发疯似的狂喊引来大家的不满,纷纷向他投来不满的目光。但许夏毅可不管依然故我的喊叫,直到白流苏被送进病房里打上点滴他才安静下来。 他一直守在白流苏的床边,双手紧握她未输点滴的右手,心疼地轻吻着在心里默念:“你一定要好起来,否则我会恨死我自己的!” 窗外的天渐渐沉了下去。 许夏毅从洗手间出来正巧看到何必走了进来,显然是有人通知他白流苏住院的消息。他慌忙拐进一个角落躲起来。随即,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可笑,都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他为何还要如此执着?到底还在希冀什么?不是更该把感情放在可欣身上吗? 思及此,他大步走出门去。背后想起男助理不解地询问。然而,此刻的他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迎面而来的寒风呼啸地吹着,像是在为两颗故步自封的心在伤悲…… 何必从法国回来,接待他的竟然是躺在医院里的白流苏。 何必站在病床前听老医生交待白流苏的病情。“白小姐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虚弱而已,问题在于她的内心。她是因为心力交瘁导致精神衰弱才会晕倒的。”老医生沙哑而稳重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 何必气愤地握紧了拳头,在法国他看到了关于许夏毅的很多报道。他心里明白她正是为了那些报道才会心力交瘁的。嫉妒,愤怒!他的心里装满了这两种情感,他的脸呈现出铁青色,吓坏了站在一旁的老医生和随扈们。 “嗯……”床上的人发出一声轻哼,慢慢苏醒。 白流苏缓缓抬起眼皮,隐约中看到何必模模糊糊的身影。“何必?”白流苏想要证实自己的判断,试探性地开口。 何必听到她软绵绵的呼唤声立刻收束了脸上的怒气尽量保持平静,然后回转身面对她。“醒了?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流苏摇摇头。“我很好。很抱歉,竟然在这里接待你。” 何必不介意地笑笑正打算说什么却被匆忙赶来的许夏毅的男助理打断了。男助理像个蒙头苍蝇般横冲直撞,被何必的随扈们拦下。他不满地大叫:“放开我。干吗拦着我。喂!放开我,听见没有!” “放开他吧!他是我的朋友。”白流苏冲随扈们笑盈盈地说。 “是。”随扈们放开男助理恭敬地向白流苏致礼。 男助理被放开抖抖肩不高兴地瞥了一眼何必,冲白流苏说:“白小姐,你没事了吧?刚才真是吓死人了!” 白流苏保持着她惯有的温柔,感谢他:“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还麻烦你送我来医院。” 男助理听到她夸奖自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哪里呀!我不过是帮忙跑跑腿,办办手续。你真正要感谢的是夏毅。” “许夏毅?”何必的声音透出一股寒气。 男助理听出他话语中的敌意,下意识地白了他一眼,依然手舞足蹈地自说自画。“嗯!当时你昏倒了,没看到夏毅着急的样子,抱着你到处找医生,好像发了疯一样!样子好吓人那!他一直守着你,直到刚才才离去。” 听到他的话白流苏整个人愣住了。她记得当时感到一阵虚弱,迷糊中有一双温柔却有力的手托起她,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双给了她温暖安心的手竟然是许夏毅伸出的。“他抱着我到处找医生?还一直守着我?”白流苏想到此心中一阵甜蜜欢喜之色尽现脸上。看的何必妒火中烧。他恨恨地打断男助理的话。“好了,你可以走了。” 男助理看到他铁着一张脸知道绝非善类一时吓住了。有那么短暂的停顿他才反应过来,没趣地“呵呵”一笑对白流苏说:“那……那我先走了。白小姐你多保重了!” 白流苏尴尬地点点头。 男助理走后,他们两人都不开口,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良久,才听到何必的叹息声,他从兜里掏出香烟环顾了一下躺在病床上蒙着被单的白流苏迟疑片刻又放了回去。 “你安心养病吧!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如果忙就不必来了。”白流苏的声音依旧软软的。 何必点头离开。门被无情地带上。“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撞碎了。 爱在樱花纷飞时 中部 第四章4 4. 昏黄不明的路灯下,一个妖冶的红衣女郎手上夹着一根烟穿梭在四五个猥琐的男人中间。她一头的长发盘在脑后,纤细的蛮腰一扭一扭的流露出万种风情,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在他的俏臀上就是一掐,希望听到女郎受惊的叫声。女郎并未尖叫反而抓住他的手使劲一扭,男人的手发出“咯噔”的错位声。女郎满意地斜视他,笑道:“厉刚,你的坏习惯还没改掉吗?还想在我这里吃鳖吗?” 厉刚吃痛大叫一声:“臭娘们,老子就不信动不了你!” “好啊!试试看啊!”女郎笑着勾了勾手对他做出邀请的动作。 厉刚曾在她这里吃过很多亏,对她的功夫有所畏惧。其它他的手下就更不用说了。 女郎见没人动,冷哼一声,道:“厉刚。我早说过玩玩可以,可别对我动真格的。你还入不了我的眼。” 这句话激怒了厉刚。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与女郎厮打起来。 豪华宾利急驰而来,何必坐在候车座里看到这一幕,发生那个女人的身影很熟,便问司机:“你看一下那是滟舞吗?” 司机减速仔细探头看了看回道:“是的,公子。” 何必拨通了随扈长的电话。“去解决掉那些人,把滟舞带到我车上。” 不一会儿,随扈长半拖半拽地架着红衣女郎来到何必的车上。何必看到一身酒气头发有些散乱,嘴角还在滴血的滟舞,他的心有过短暂的伤痛,滟舞强装没事地嘲他笑笑,拉整自己的衣服。 “开车。”何必吩咐,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何必在英城买下了一栋新别墅,旧的别墅里有不好的记忆,他不愿再想起。 何必的卧室里。何必与滟舞面对面地坐着,女佣递上药箱。何必接过挥手示意她出去。 “其实,让女佣帮我就好,不然我自己来也行。”滟舞依旧开朗地笑着。 “把嘴闭起来!”何必生硬地命令。 滟舞听话地闭嘴。何必取过棉球蘸了蘸药水替她擦拭伤口。滟舞疼的龇牙咧嘴。何必不禁想起他们初遇时的场景。那时她也是一身的伤,狼狈不堪,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放弃。或许就是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吸引了他的注意,促使他出手帮她。他总觉得他身上有某种气质跟白流苏相同,尽管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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