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躺在床上拥抱的时候,喊了他一声老公,然而他就弄得自己两腿间都是。 他咬唇,“老……老公……” “乖。”贺骞揉着他的腰侧,随后慢慢往下压。 “不,不行不行——”莫念急呼,“骞哥……老公……” 第一次,这个姿势太激烈了。 他吃不住。 贺骞体贴地安抚:“乖,不全部进去,先适应下。” 他推高手里颤动的窄腰,“自己来试试。” 莫念快疯了,可是第一次好像是他自己来控制节奏比较好。 他的手死死地撑住男人的肩膀,一下一下地试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饱胀的感觉越来越鲜明,他咕哝:“真的,真的吃不下了。” 贺骞闷声笑,在他额角亲了亲:“那我来了?” “嗯?”莫念刚发出个疑问的单音,就感觉身体伸出跳动着一个活物,他的手指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贺骞抽出。 莫念晃神,就被抱起来送到柔软的床上。 贺骞覆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俯身看着他的眼眸,抵着他,道:“宝贝,看着我。” 莫念害羞地盯着他,双腿被圈在他腰上,一点点被用力进入的感觉很鲜明。 他还以为刚才自己弄得很深了,结果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深入。 他张了张嘴。 “疼吗?”贺骞皱着眉,性感的脸上也都是细汗。 莫念不好意思说是什么感觉,只是摇摇头,随后就感觉小珍珠被碾过。 反反复复地揉压。 他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进气不如出气多。 贺骞控制着节奏,确保每一次更加深入之前怀里的人都已经接受良好。 他观察入微地区分舒服的皱眉和难受的轻哼。 在莫念的腿越攀越紧之时,贺骞猛的送腰。 莫念的声音仿佛被卡住,手指在他肩膀上抓住长长一道。 贺骞低头,在他嘴角亲吻,循循善诱地问:“什么感觉?告诉老公,宝贝。” 莫念闭上眼,往他怀里钻,讨厌他! 这种时候,问什么呀! “不说?嗯?”贺骞动了动,坏笑,“你知道的,我第二次很久。” “……” 莫念大脑发白,很久是什么意思嘛?要一直呆在里面吗? 恐怖! 他只能拖着哭腔老老实实地交代,“就是很大啊,热鼓鼓的。” 贺骞一边动,一边问:“那好吃吗?” “你……”莫念要瞪他,结果被他撞了一下,声音走了调,呜呜咽咽,“好吃,老公……呜……” “真的好吃还是假的好吃?” 贺骞不依不饶。 第一次,谁都好奇。 没人例外。 莫念头发散乱,眼神迷离,肌肤在白色的被单上显得周身更加潮红,明明讨厌他老问,可是手臂却紧紧圈住他的肩,没有松开过。 “是真的好吃……” 贺骞亲吻诚实的少年:“以后老公每天给你吃,好不好?” “呜……”莫念快崩溃了,腰扭得厉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老公动一下……” 到今天,莫念才知道原来刺激后面,他也可以有反应,而且是更加激烈和舒服的感觉。 这一次,他简直是浑身湿透,T恤被丢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被踹下去。 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被翻过去,男人在他身后揉得激烈。 贺骞也乱了,克制的情感在发觉莫念的身体可以承受后,一下子喷涌。 第二次更加放肆。 莫念扶着床头,在灯光中仰头,泪水和汗水顺着下巴脖颈往下掉。 泪珠有重量般砸在枕头上。 他被撞得往前跑,额头是男人护着的手,一下一下砸来的力道太恐怖了,他不敢相信是第一次时温柔体贴和缓缓控制的男人。 莫念一直都知道他们体力悬殊,他骨骼偏轻纤,可是今天才意识到原来当男人爆发出所有力量的时候,他根本不是对手。 连承受都是勉强的维系。 而且身后的男人太坏了,最喜欢折磨他到情绪崩溃,不得不放开,哭着低呼“老公”求饶,甚至被迫说出一些难堪下流的话。 莫念关于请欲的心理防线,在今晚被击得粉碎。 原来之前那样互帮互助,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叫做“苟且之事”。 在请欲爆发的时候,可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太太下流了。 然而他太天真了。 第二天被弄醒的时候,莫念才知道什么叫做“释放情绪”。 被确认过身体可以承受后,他被抱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 大脑还没醒,身体却醒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耀武扬威。 弄得镜子上都是,他在模糊的泪眼中看到了男人炽热的欲望。 被带到了靠窗的位置。 偏偏窗帘第一层被掀开,只留着乳白薄透的一层。 后背抵在玻璃窗上,被折腾折磨。 莫念惊慌失措中推开男人,而等男人真的要抽离时,身体比他先一步贴上去:“老公……” 莫念哭着求饶:“去床上好不好?” 贺骞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彻底认识到什么是放开,“不,就在这里。” 莫念咬牙认命,主动打开身体。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玻璃照在他后背上,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他崩溃地哭着,压抑不住地颤抖,换来的是温柔与激烈。 他不被允许出去。 不被允许穿衣服。 两人在房间里吃饭,沉默地对坐着。 莫念想同他讲话,可是换来的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心惊肉跳。 可能是一种惯性,莫念从开始的拘束到认命般放弃,直到可以不穿衣服坐在沙发上,接许导的电话。 莫念低头,堂而皇之地回答许导的问题:“嗯,是的,在对戏。” 其实没有,他们在探索身体的极限。 也在探索情人之间下流话的极限。 说话的时候,脚踝被握住,他往后倒,两条腿挂在沙发扶手上,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 莫念瞪他,都不让好好打电话吗! 听着许导在说拍摄的情况,他皱着眉,也开始使坏,纤细的手掌顺着腿往下,指尖轻轻地点。 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许导在电话里问:“那今晚出来吃个饭?你跟贺骞说声?我就不另外联系了。” 莫念的眼眸转动,主动拒绝了:“不了许导,我们商量了这两天……” 说到这里,他咬了下唇,还是有些害羞,但一想他们是情侣,想单独相处,没什么不合理的,便继续道,“这两天先单独相处,等后天找你聊。” 许导笑了笑:“好,好。那你们商量。” 电话挂断,莫念将手机放在一边,盯着身边的人。 一语不发。 焦灼的眼神都能拉丝。 贺骞单膝跪在沙发边缘,俯身抱他。 莫念咬他的耳朵,嗅着他的气息。 没过几分钟,两人纠缠起来。 贺骞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导演找我们?” 莫念不理他,有本事一直别说话呀!真坏! 他揉着他,揉到起反应才坐上去扭腰。 贺骞仰头,尖锐的喉结凸出。 莫念低头咬上去,撕扯纠缠。 他还不会控制请欲,但已经知道怎么让自己快乐。 几分钟后,贺骞正要抱他,却被他推开手。 莫念往后一站,起身,在他热烈的视线里,坐在了茶几上。 主动分开膝盖,M字腿坐着。 没穿衣服,动作起来很方便。 他转过脸,看向窗,乳白的窗帘外如果有人在看,他也豁出去了。 食色性也,没什么好放不开! 莫念视死如归地享受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慢慢地回神看男人,眼波流转间,几分媚眼。 贺骞挑眉,搭在沙发上的手也握住了自己,肆无忌惮的神色,充满了挑衅意味。 莫念一下子被他勾了魂。 太坏了! 怎么有这么坏的男人! 一点都不上钩,反而勾人。 莫念更加打开腿,往后仰靠在茶几上,咬着牙松开手,手指往下面探去。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男人的手臂穿过膝下,抱了起来。“乖,你自己弄上面就行,下面我来。” “你——”莫念刚才还没怎么害羞,现在羞耻得脚趾蜷缩,“臭流氓。” 整个人被丢到床上,男人覆上去,先是手指再是其他的,轮番折腾,直到莫念再也没力气骂他。 床垫晃动,莫念被男人掰着下巴。 “臭流氓干你的感觉怎么样?” “你……” 莫念想,他要拿个镜头拍下来,要网友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是不是很爽?”贺骞笑得迷人,低头咬他的唇,“喜欢臭流氓老公吗?嗯?” 莫念不语。 又被抱起来,身体还黏在一起。 “去哪里啊?”他吓得抱紧他的脖子。 贺骞走动中,抱着他到了房门后面。 莫念不敢置信,如果在窗边就算了,还有欲盖弥彰的窗帘。 门外可是走廊。 他正担心,门外就有脚步声经过。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整层都是剧组的人,都是熟脸。 如果被人知道他们在房间里不停地做,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莫念惊恐间,贺骞却咬着牙,浑身舒泰地把人压在门上,缓缓地动。“喜欢臭流氓吗?” “喜……喜欢!”莫念吓得双腿用力圈紧,“我们回那边好不好?老公~求求你了~” 他的声音特别轻,反而显得男人撞过来的声音很重。 贺骞自然不会换,他正在兴头上。 莫念被弄得哭出来,后脑勺抵在门上,一次次被送上浪尖。 结束之后去洗澡的时候,他人都快断气。 到第三天。 真的无人打扰,许导都没联系他们。 莫念几乎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像是原始人,不着丝缕。 从第一天的诡异到第三天的自然,也没什么放得开放不开了。 人性,不过如此。 终于等到拍摄,莫念惊喜地发现状态比之前好,导演副导演、摄影师那么多人围着,两人居然一条过。 许导震惊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对戏的?很不错啊。” 莫念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英俊但恶劣的男人:“因为我想揍他一顿。” 许导:“……” 他关切地看着这个小年轻,“噢哟,怎么了?这几天小贺逼你出情绪用了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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