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就让温胥卿这么枕着他,时不时的再替他理一理头发。 “小阮,我室友今晚不回来。”温胥卿突然来了一句。 阮颂抿抿嘴唇,明白温胥卿的意思,他其实也舍不得走,就说道:“好,我,我晚上,留下来,陪,陪你。” 温胥卿倏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的胃是彻底不疼了。 被温胥卿这么盯着看让阮颂怪不好意思的,手指在温胥卿的脸颊上转圈圈,弄得温胥卿痒痒。 手指就被温胥卿抓住了,温胥卿问:“晚上吃饱了么?” 晚上那顿饭吃的别扭,阮颂净喝水来着,其实没太吃饱,他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没吃饱。” 温胥卿就抓起一旁的手机问:“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阮颂也不知道吃什么,就让温胥卿看着点,温胥卿给阮颂点了一份豪华盖浇饭,具体多豪华他也不知道,反正看见了“豪华”两个字后他就毫不犹豫的下单了。 等饭的过程中,阮颂以为温胥卿的胃还很难受,于是把手伸进了温胥卿衣服里,帮他揉起肚子来。 热乎乎的小手按在身体上,尽管是很正经的动作,但就是让温胥卿小腹烧起了一把火。 想做些什么,但想到阮颂害怕,他就默默拉过被子将下面盖住。 饭到的很快,外卖送不上楼只能下去取,原本阮颂是要下楼去取的,却被温胥卿拦了下来。 温胥卿:“外面冷,我去取。” 阮颂:“可,可是,你,胃,胃还疼着呢。” “没事。”温胥卿抓起一旁的大衣穿上就下了楼。 阮颂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四处看,看见放在桌上角落里的毛线团,他好奇的走过去拿起来看。 是袜子吗?阮颂摆弄了两下,看不出来这个有着一个洞,看上去丑丑的东西是什么。 他又把东西放了回去,等着一会儿温胥卿回来问问他这是什么。 温胥卿携了一身的寒气回来,他的手上不小心蹭上了油汤,有几滴都蹭到了大衣上。 阮颂忙跑过去接外卖,又帮温胥卿把外套脱了下来。 温胥卿拿着大衣进了卫生间,试图抢救一下蹭了油的大衣。他不忘从卫生间探出头,对阮颂说道:“下面那层柜子里有饮料,你拿着喝。” “好。” 阮颂打开下面的柜子,里面装了半箱矿泉水,还有一堆颜色鲜艳的瓶瓶罐罐。 他随手拿了个颜色最好看的,上面写的是外文,阮颂看不懂,但也没多想,自顾自的认为温胥卿说让他拿饮料,那拿出来的一定就是饮料。 温胥卿抢救了半天大衣,抢救失败,那一小块儿油渍越洗越大,开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跑去。最后他放弃了,准备还是明天送到洗衣店去。 从卫生间出来时,就见阮颂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温胥卿奇怪的问道:“困了?” 阮颂像是没听见,只小腿动了两下,还保持着仰躺在床的状态。 等温胥卿走近了,才发现情况不对劲。阮颂的脸跟涂了脂粉一样红,眼睛睁着,但眼神迷离,看到温胥卿垂眼看他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温胥卿猛然想起什么,扭头去看桌子,他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瓶子看了眼,坏菜了,阮颂喝的是用伏特加勾兑的酒! 而这时,阮颂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慢悠悠的往温胥卿这边爬。 温胥卿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当阮颂爬到他面前的时候,小小的嘴巴忽然张大了,一口就咬在温胥卿的肩膀上,疼的温胥卿直抽气。 他是见识过阮颂喝醉酒后有多难缠的,上次被咬的那几口过了一周牙印才完全消掉。 “小阮,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我是温胥卿。”温胥卿试图唤醒醉酒的阮颂。 然而喝醉了的阮颂哪管你是谁,在阮颂眼里,现在的温胥卿就是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香饼子,而他肚子正好还饿着,捧着温胥卿的脸就咬了下去。 “嘶!”这一口比上次还疼,阮颂牙要是再尖点,温胥卿的脸都能让他咬漏。 温胥卿竭尽全力去抵挡身上难缠的小八爪鱼,又不敢太使劲,怕弄疼阮颂。两人你咬我挡,来来去去,最后双双滚到了床上。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身上已经让阮颂咬了好几个牙印,温胥卿有些累了,呈躺平的姿势徒劳的在阮颂咬下来的时候挡两下。 忽然,裤子被阮颂扒开了,温胥卿立马直起身子要去阻止阮颂。谁知阮颂只是摸了摸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然后竟然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阮颂眨巴着小鹿眼朝温胥卿笑,傻乎乎的却实打实的笑进了温胥卿心里。 喉结滚动了下,还没等温胥卿激动,下一秒,阮颂忽然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照着那脆弱的地方嗷呜咬了一口。 “啊!”
第38章 有那么一瞬间,温胥卿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命根子命根子,真不是白这么叫的,阮颂这一口下去,不重,但咬那里是真要人命。 温胥卿蜷缩身体侧躺着捂着裆部,额头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醉酒的阮颂不明所以,还用尖尖的小虎牙在温胥卿身上啃咬,将温胥卿的衣服都咬的湿漉漉的。 “啊啊。”阮颂拍了拍温胥卿的后背,想不明白为什么温胥卿要背对着他躺着,还不理他。 温胥卿艰难的说:“小阮,我现在管不了你...你自己待一会儿。” 阮颂听不懂,他压着温胥卿整个人都爬到了他身上,而后像个灵巧的小猴子又从温胥卿身上翻下来,和温胥卿面对面躺着。 温胥卿这会儿好些了,他对阮颂很无奈,也生不起气来,反而还觉得有点想笑。好像只有和阮颂待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生活才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发生,并不觉得麻烦,却觉得生活因为阮颂的存在而变得有趣起来。 阮颂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很痛苦但却对他笑的男人,觉得他好傻。 但是,阮颂伸手摸了摸温胥卿的胸肌,用不甚清醒的小脑瓜想着这个奇怪的人的胸好大哦。 温胥卿平时没少健身,不止胸肌练的大,其他地方的肌肉也练的结实。 阮颂将脸埋进了温胥卿的胸肌里,不停地拱啊拱的。 温胥卿觉得有趣,伸手轻轻拨弄了两下阮颂的耳垂,“你干嘛呢?” 阮颂不回答,拱的更厉害,小手也在温胥卿身上抓来抓去。 “小阮啊,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口饭啊?”温胥卿想起来阮颂没吃饭,也知道就算问阮颂也不一定有回答,但他还是想问问,万一回答了呢? 他看着桌上的“豪华盖浇饭”,琢磨着等阮颂醒醒酒清醒点了,他就再给阮颂点份清淡点的吃的,自己把凉了的盖浇饭吃了,省的浪费。 温胥卿正想着呢,忽然胸口一痛,低头看去,阮颂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乳头,跟小孩儿吃奶似的吃了起来。 “小阮!”温胥卿目眦欲裂,掐住阮颂的下巴让他松口,可这边刚松开阮颂就又咬上了另一边,如此循环,没一会儿温胥卿胸前的棉料衣服就多了两圈口水印。 一个晚上的功夫,温胥卿身负“重伤”。 他拿被子把阮颂缠上了,又怕被子缠的不紧,狠狠心,拿来衣服又在外面打了个结。 被子里的阮颂还不老实,用大眼睛盯着温胥卿看,像在说:你快点放我出来呀。 温胥卿虽然有负罪感,但是也不能把阮颂松开,“等明天你酒醒了我就放你出来。” 他脱下身上的长袖,胸膛上没一块儿好地方,全是小牙印。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盒创可贴,贴在咬破了的地方,又想了想,在左右乳上各贴了个十字型,防止一会儿搂着阮颂睡觉的时候又咬过来。 最后再去抚慰可怜的小二弟,阮颂的小尖牙把那处也划出了个小口子,浅浅一层,皮不疼,肉疼。温胥卿在那处也贴了个创可贴,主打欺骗性治疗。 做完这些温胥卿长长松了一口气,他倒在床上,将被缠成寿司卷的阮颂往怀里搂了搂。 阮颂被缠的只露了个脑袋出来,他脑袋左右晃荡,还张着嘴似乎还想咬。 温胥卿伸着食指在阮颂张着的嘴前晃,他逗着阮颂:“你可真神奇,一喝酒就变成小僵尸了是吧。” 食指先是假装伸进阮颂的嘴里,又在阮颂要把嘴合上时飞速抽走,让人咬了个空。 温胥卿笑出了声,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就爱逗家里的小肥猫。小猫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是只小橘猫,不过他家也不讲究那个。小橘猫原是个流浪猫,捡回来后被他一通喂,喂成了大胖橘。他瞧着这样下去不行,猫太胖也爱生病,就拿逗猫棒逗它玩,妄图让它多活动活动。 大胖橘不吃这套,只甩甩尾巴冷眼看他,像看个傻子。 后来温胥卿在逗猫棒上绑了小鱼干,这回有了效果,他甩着小鱼干带着大胖橘满屋跑,就是不给他吃。 效果挺好,大胖橘瘦了两斤,而温胥卿自己挨了好几爪子,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 温胥卿走神之际,手指忘收回来了,阮颂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亮光,像小猫见了分心的小鱼,摆出猎杀的眼神,嗷呜一大口,咬住了那截老是逗他的手指。 屋子里传来温胥卿痛苦的叫声,惊飞窗外一树的鸟儿。 不出所料的,食指上又缠上了一个创可贴。 这回温胥卿再不敢不知死活的逗弄阮颂了,他让阮颂背对着他躺着,自己从后面圈住他,不让他瞎动。 这一晚上就这么别别扭扭的睡过去了。 早上阮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缠成了粽子吓了一跳,他勉力扭过身子,对上一身创可贴的温胥卿更是吃了一惊。 温胥卿睡得不实,阮颂动弹几下他就醒了,他睁开眼睛,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醒啦?” 仅仅只是过去一晚上而已,阮颂莫名觉得温胥卿跟老了好几十岁似的,嗓音也哑哑的。 阮颂直觉这事和自己有关,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这是,怎,怎么回事啊?” 阮颂惊奇的发现温胥卿在左右胸上各贴了个创可贴,看上去怪怪的。 “你觉得呢?”温胥卿语气里有无奈,还觉得好笑,他解开阮颂身上的结,把他从被子里解脱出来。 阮颂从床上坐起来,他抿抿嘴唇问:“是,是我,我干的吗?” 温胥卿就点点头,将身体摊开了给阮颂看,他没穿上衣,所以阮颂看的清楚,温胥卿身上真是没一块儿好地方。 “某人昨晚化身釜山小丧尸,一直咬人,怎么劝也劝不住。”温胥卿指了指自己胸上的创可贴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守护住自己的贞操了。” 阮颂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那,那里,我,我也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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