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中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只要能满足恋人,奇怪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吧。这样想着,他放松了身体,忍着羞耻献祭一般呈上自己的身体.... “厉哥!我跟老大回来了!”,医生在走廊叫魂般一声高过一声。 曾宁飞像兔子一样从床上跳起来,医生的老大除了他哥还能有谁。蹭蹭窜出窗户,顺着排气管和阳台像只小猴子爬上卧室,跌跌撞撞钻进房间,反手关上窗户跳进扶手椅,曾宁远就推门进来了。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刷着手机,曾宁远面色不变,走到他背后伸手一摸毛衫。 凉的。
第3章 他十八岁的生日,是一切混乱的开始。 曾宁飞和男友躲在楼下的杂物间里接吻,黑暗令他格外敏感,他隐隐感觉阿厉今天的吻也格外热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他在黑暗中羞红了脸。阿厉对他向来百依百顺,只有这一件事上格外坚持,要等他成年。 他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一瞬的僵硬后,曾宁飞努力放松自己,像献祭的羔羊般呈上自己的身体。 大门咣的一声被一脚踹开,黑暗中的两个人惊跳起来,像是被突然淋上一桶冰水。 “孽...孽子!”,曾父在轮椅上气急攻心,颤抖的捂上心口。身后推着轮椅的曾宁远见状立刻命人去取车。 一阵兵荒马乱,曾厉被压入了刑堂用刑,曾宁飞确信,如果他不做点什么,曾厉必死无疑。 他在刑堂前跪了一天一夜,直到生日第二天傍晚,哥哥和手下才露面。 向哥哥求情的时候,曾宁飞绝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 “都出去。” “教父...”,年长的家臣于心不忍。 “是不是不懂规矩?”,曾宁远面似凝霜,俊美的脸上褪去他一贯的笑容,“还是...我这个刚掌权的管不了你?” 手下瑟瑟发抖,僵硬的低头带了人出去 曾宁飞的事情暴露,早已年迈虚弱不堪的曾父气血攻心,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被伏击身亡。曾宁远早就开始接手家族事务,手段狠辣、雷厉风行,曾家上下没人怀疑,他把持大权不过是时间问题。偌大一个曾家权利的移交,进行的出奇的平静。 皮鞋敲在水泥地上,在空荡荡的刑堂里发出回声,来到他面前。 曾宁飞已经在老宅地下的刑堂跪了一天一夜,刑堂不是什么好地方,电线和隔音材料没有费事做隐藏就凌乱的在天花板上挂着,粗糙的水泥地透出寒气,他的膝盖痛的如同有一万根针扎进每一寸血肉,连最细微的动作都会牵扯出难以忍受的剧痛。 曾家的刑堂里,曾宁远给了他最后一次警告: “最后一次机会,忘了他,找个好女孩,娶妻、生子,只有看你安安稳稳过得幸福,哥哥才能放开手。” 他不知道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一颗黑暗的种子早已深埋,在压抑中扎根发芽。 “哥哥....求求你,放过阿厉吧。” 曾宁远眼神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晦暗来形容,比空无一人的刑堂还要冷硬恐怖。就在这样难看的脸色上,曾宁远居然拧出一个笑容。 “自从三年前看见你洗澡,哥哥就开始怕哪天控制不住自己。小飞,哥哥只是想着要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才选择放手。可你竟然喜欢上一个男孩子,还为了他来求我,小飞,你知道哥哥有多生气吗?” 这话太具有震撼性,他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哥哥说了什么。 一只手突然把他死死按在地上,双臂被反锁,曾宁飞奋力挣扎起来,作为曾家次子,即使作风荒唐,他也是训练过的,身手比起常人强不少。可偏偏此刻制住他的人是曾宁远。曾宁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却是统治整个北方黑手党曾家的教父。从小到大,论身手,曾宁飞就没见人赢过他。 “曾宁远!你做什么?” 背后的男人巍然不动,死死反锁住他的双臂,温热气息伴随无情的话语打在他耳后。 “你是我的弟弟,既然也喜欢男人,凭什么便宜了别人。” “曾宁远!你个畜生!!” 虎狼凭威肆贪虐,雀鸟冻死何哀伤。 一场残暴至极的侵犯在刑堂的角落进行。 “小飞.....哭给哥哥看,好不好?” 他痛到哽咽,全身都因疼痛颤抖不停。 这份绝望和痛苦却令身上缓慢耸动的人愈发兴奋。 “早知道小飞这么喜欢男人,哥哥就应该打个笼子,把小飞好好养起来。” 胸前不见日光而格外白皙紧致的皮肤被压在粗糙的木箱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摩擦。 在被粗暴侵犯的少年好看的触目惊心,纤长浓密的睫毛挂满了泪珠随着身体起伏一颤一颤,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振翅欲飞,无助又绝望。刚刚抽条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特有的瘦削和清爽,漂亮的肌肉轮廓此刻因为痛苦绷紧了,被迫向后弯起的背像是一张优美的弓。 他痛苦的泪水惹的人愈加兴奋,每一次顶入都逼得他绷紧发抖。 “小飞惹来好多人窥伺,怎么办呢?” 少年清澈柔亮的眼睛无助而痛苦看着身后男人,他布满青紫的双腿被分的更开,腿间撕裂的交合处被当做一个承载欲望的温热容器被肆意使用。腿间挂着淋漓的浊液,鲜血夸张的顺着腿根流下。 “小飞就真的这么喜欢那个阿厉吗?” 少年带着泪光的眼睛美的惊人,男人肉刃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刀子在柔软娇嫩的私处进出,他在喘息间勉强发声。 “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啊哥哥...哥哥不要打我的狗好吗...哥哥对我做什么都行....” 在刑堂前跪了一天一夜,又被拉来角落以后入的姿势残忍侵犯,少年的腿已经站不直了。 男人晦涩阴鸷的眼神看着怀里痛到牙齿都发抖的少年,居然笑了。 “小飞,我早就应该把你锁进笼子里。” 他没有停下,只是将人转到正面位,残忍的侵犯持续了很久,直到少年愈发微弱的挣扎全部消失也没有停下。 阴暗的角落里,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目眦欲裂,透过覆盖在铁笼上的油毡布缝隙,死死盯着他们。
第4章 曾厉的拇指被塑料扎带捆在一起,坚硬的边缘像钝刀子似的割进肉里。两个拇指因为血液不流通涨的黑紫,如果今晚不放开,恐怕他这双手就废了。他身上大汗淋漓,汗水沿着皮肤滑下渗入身上其他各色伤口,仍比不上两根拇指钻心的剧痛。 刑堂深处,他被囚禁在成人手指粗细钢筋焊接成的铁笼子里。笼子故意做的低矮,容不下成年人坐直,更别说他人高马大,佝偻着血肉模糊的背,被关进笼子几个小时,全身都剧烈的疼痛。肉体上持续的痛苦让他意识模糊却又无法陷入昏迷,受尽折磨。 铁笼并没有被安置在其他牢房边上,而是被特意安放在了侧后方,一块油毡布盖在笼子上,不像是囚人的,倒像是锁着一只畜生。不透气的油毡布让他几乎窒息,密闭下高温和汗水难以蒸发,刺激着身上的伤口,稍微动一下就会拉扯到被捆扎起快要坏死的拇指,带来无止境的酷刑。 但这一切都不是让他最痛苦的。 他时常想,他这样一个卑鄙的、令人憎恶的、像是在脏水沟里长着獠牙怪物一般的人,为什么要对那唯一窥见的光明中最纯净娇艳的存在伸出手呢,等他被毫不犹豫的再一次舍弃或打回暗无天日的深渊里的时候,会有多痛呢? 痛到有些难以想象了。 远处的哭叫还在持续。 这都是因为你,如果你能明白自己的位置,不要伸出手,在泥坑里待着,他就不会被如此对待。 你这个不详的怪物。 你怎么配? 少年断断续续乞求的声音传来。 他不能出声,宁飞已经很痛了,被心爱之人眼见着侵犯,少年会疯掉的。 这都是因为你。你这个废物。你怎么敢奢求他? 哭泣、哽咽的痛呼,抽插间带来的水声。 他会这样都是因为你。被你拽下神坛,为你沾染淤泥,被人借机侵犯。 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你满意了吗? 仰躺在木箱上的少年胸口两点被撕咬的殷红肿胀,随着身前男人无情的顶弄起伏。 他记得第一次吻上宁飞胸前那点时,少年羞涩紧张的反应,手中的小宁飞被吓的几乎软掉,可片刻之后又放松了,少年将他的身体如同横陈在神坛上的祭品一般,彻底献给自己的爱人。 曾厉空洞的眼神滋生出狠戾和由自我厌恶延伸而来的疯狂。 痛苦、无助和绝望,只要由他来承受就好了。被遗弃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的滋味,他一个人品尝就可以了。 他沉默的盯着少年,惨白的脸色布满污血让他如同厉鬼,但他黝黑的眼眸里,仿佛有什么熄灭了。没有一丝亮光的眼眸注视着少年受难者一般纤细脆弱的脖颈,彻底的沉入了深渊,一颗藏于深处的罪恶的种子猛然扎根生长。 他无比疯狂,又无比卑劣想—— ——曾宁远是对的。 ——宁飞应该被保护在笼子里。 曾宁远直到离去也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角落里困着野兽的铁笼。他抱着昏迷的曾宁飞离开了地下的刑堂。 油布被人掀起一角,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咔”一声,扎带被剪开,曾厉感到血液重新流进几乎坏死的拇指,痛觉像是电流从双手涌到大脑。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小心调整剧痛的肌肉,他勉强回头,看到一双细细的眼睛,是医生。 医生被他病态的眼神吓到,镇定一下自己,起身放下厚实的油布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动静。附件的看守和囚犯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刚刚发生的一切。 ---- 带一些从[他怎么可能也喜欢我]番外里面的片段过来,真的不是我凑字数
第5章 “啧,三楼住的就是小少爷。” “怎么会?大少不是最疼他的吗?” “啊呀你是不知道,那个曾厉跑了,现在下落不明,小少爷又死不悔改,就被禁足了。现在饭都是大少带上去,说是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啧啧,造孽哦...喜欢上个男人,还跟大少闹成这样。” 这件事在黑虎河几乎没有掀起一丝风浪,北方黑道的无冕之王,名正言顺的曾家现家主管教败坏门楣的弟弟,没人质疑什么。 曾厉的逃跑出乎曾宁远意料之外,没想到那个小医生胆子够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劫人。他借机狠狠整治了刑堂几个不服的人,改了几条家规,也顺带借训诫名义名正言顺的监禁了小飞。佣人都被禁止靠近三楼,没人有资格靠近他的小飞。 想到他的小飞,带着贞操锁,胸前挂着银链,孤零零在房间等待他的临幸,曾宁远脸色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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